第77章:來者不善
一枚赤靈珠就是一萬青靈珠。
若出赤靈珠,算大賺一次,翻十倍的賺,前面那些云蚌根本不算賭。
最后一個才能勾起許逸的賭性。
此時不管是賭堂內(nèi)的修者還是樓上看熱鬧的修者,其實已經(jīng)麻木了。
最初許逸連贏,眾人難以置信,驚愕又嫉妒……但連贏了十九次,眾人理所當(dāng)然覺得最后一次還是許逸贏,仿佛沒有了懸念。
譚秋月右手微顫拿著刀,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何感受。
已經(jīng)開了三十八個云蚌,都很賺。
對她來說卻剛好相反。
這樣一批云蚌,若好的都被賭了,下一次自然要換一批新的。
云蚌有特殊紋理,各不相同,修者博聞強記,神識掃過后,幾乎就記下了,若以被賭透的一批云蚌繼續(xù)賭,肯定砸了招牌……
這是各賭坊鐵一般的規(guī)矩。
那么這一批只能賭坊自己將靈珠取出來,好的都被賭了,她必然很虧。
譚秋月切開云蚌,取出珠囊,將靈珠倒出,心尖一顫,心底罵了句娘!
只見玉盤內(nèi),足足有三十二枚金靈珠。
眾人看清玉盤中金靈珠的數(shù)量,驚嘆不已。
“竟然有三十二枚金靈珠!”
“運氣太好,這把肯定要贏!”
從開賭到現(xiàn)在,最高也只開出了二十七枚金靈珠,這次三十二枚,極為罕見。
如此判斷,李敬岳勝面極大。
李敬岳臉色發(fā)白,看到共有三十二枚,才吐了口氣,擦擦額角的冷汗,雖然前面都輸了,這個能贏,也翻不了本,但至少能找回點損失,有個安慰。
他對這個云蚌寄希望最大,所以放在最后。
譚秋月很無奈的拿起刀,繼續(xù)開許逸最后一個云蚌。
切開,將珠囊中的靈珠陸續(xù)倒出。
這次金靈珠似乎比較少,她剛稍松一口氣,卻見一抹紅色躍入眼簾。
剎那間,她心都碎了。
老娘他娘*的不玩了!
“紅的……”有人驚呼一聲。
“是赤靈珠!”
“這運氣簡直匪夷所思!”
眾人都看到了赤靈珠,本來百年蚌就很少有人開,開出赤靈珠就更罕見,幾年都沒有一次,更何況如今是在連續(xù)開十九次都大賺之后開出,奇跡一樣。
眾人都是修行之人,心境平穩(wěn),不少人卻不由自主的驚呼。
開出赤靈珠,爆賺十倍,讓人如何不驚。
李敬岳見許逸的云蚌竟開出赤靈珠,如遭雷擊,臉色慘白如紙,騰騰倒退兩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冷汗淋漓,神情頹敗,如喪考妣,仿佛生無可戀。
二十把,他全輸了!
最后一個開出三十二枚,結(jié)果許逸竟開出赤靈珠,擊潰了他最后一點希望。
許逸見開出了赤靈珠,欣喜不已,看來在仙域的氣運至少不差。
與此同時,就見愿幕上再度飄紅,這次紅的更鮮艷。
短短兩息間,便增長了五千多愿力。
他開出赤靈珠,眾人要有多嫉妒就有多嫉妒,那還不痛痛快快貢獻愿力。
直到此時,他已斷斷續(xù)續(xù)收獲了四萬多愿力。
原本來此撈錢,結(jié)果還額外賺了四萬多愿力,一勞多得,實在暢快。
“恭喜許宗主!”譚秋月有氣無力的苦笑道。
說著,抬手一扶。
盛著一枚赤靈珠和四十一枚金靈珠的玉盤飛向許逸。
最后一次贏得最多,玉盤中總價值一萬四千一百多青靈珠。
許逸接過玉盤,將玉盤中的靈珠歸攏在靈珠堆上,將赤靈珠放在靈珠堆頂端,仿佛紅色寶石,瞬間點亮了這一對青金相間的靈珠,令人目眩神迷。
眾人看著這樣一堆靈珠,口干舌燥,眼睛都綠了,嫉妒欲狂。
除了最后一次的靈珠,前十九次,許逸自己得到了約三萬八靈珠,除掉賭本,賺一萬八,李敬岳賭得兩萬九靈珠,如果不對賭,李敬岳還能賺個九千靈珠。
加在一起,就有六萬七靈珠,再加上最后這一次的,共計八萬一千多靈珠。
除掉賭本,短短兩刻鐘不到,賺了六萬一靈珠,收獲斐然。
也多虧李敬岳貢獻了兩萬九,好人吶!
李敬岳從打擊中回過神,怒瞪許逸:“你……你肯定耍了手段!”
“話不能亂說,耍手段也是你耍手段。說了不對賭,你偏要賭,輸了怪我咯?靈珠雖可貴,性命價更高,你也別想不開!”許逸漫不經(jīng)心挑挑眉梢。
他此時心情好,不過對李敬岳卻沒好話。
李敬岳一開始邀他對賭仿佛看得起他,不賭就是窮逼,沒安好心。
想宰他?純粹是找刺激,送上門來的散財童子。
他今天就是來提款的。
“你……”李敬岳氣的險些吐血,無言以對,窩火至極,臉色青白變幻。
本就是他迫使許逸和他對賭,他想撈更多好處,結(jié)果什么沒撈著,兩萬靈珠全都輸了個干凈,此時,他后悔至極,卻毫無辦法。
“許宗主,這是你的蚌肉,許宗主今日氣運加身,賭無不勝,小坊家底單薄,可消受不起,奴家還請許宗主高抬貴手!”譚秋月嫣然一笑,好言相勸道。
賭蚌是很普遍的賭博方式,并不存在漏洞,唯一有影響的就是天衍之術(shù),她自然而然將許逸賭無不勝歸咎于氣運,以前許逸一直輸,如今時來運轉(zhuǎn)也合乎道理。
若讓許逸繼續(xù)賭下去,她還不得虧死。
“賭無不勝不敢當(dāng),贏了這些,我見好就收。”許逸識趣笑道。
譚秋月此舉在他意料之中,他沒打算只禍害這賭坊,城中大小賭坊十幾家,和涅水賭坊同等規(guī)格的還有五家,怎能厚此薄彼?太不地道了。
許逸說著,收下蚌肉。
蚌肉也挺值錢,一個百年蚌蚌肉至少值六十靈珠,蚌肉是人間美食,年份越高,色香味越好,這些蚌肉要值兩千多靈珠,不能浪費。
許逸正準(zhǔn)備收了靈珠,卻見無數(shù)人盯著靈珠堆兩眼發(fā)直,促狹心起。
要走了,怎么也得再收點愿力對吧?
“雖然贏了些靈珠,可總是贏,真是索然無味,沒意思!雨桐,你說是吧?”許逸嘆口氣,意興闌珊煞有介事的問江雨桐。
“就是,太沒意思了!”江雨桐深以為然的狠狠點頭,皺皺鼻子。
她是許逸師妹,公眾場合當(dāng)然向著許逸說話。
眾人本就嫉妒欲狂了,聽許逸師兄妹二人一唱一和,當(dāng)場就怒了。
這么好的運氣,贏了幾萬靈珠,你還想多有意思?
別人想贏贏不到,得了便宜還不賣乖,盡說風(fēng)涼話,簡直……太過分了。
若不是許逸是金丹修士,恐怕當(dāng)場就有人破口大罵,李敬岳聽得臉都黑了。
許逸就見愿幕滾滾而下,紅彤彤的一片:
【運氣這樣逆天,還說風(fēng)涼話,不怕遭天譴……+77】
【道爺好想掐死他啊,贏了這么多,還想怎樣?+81】
【直娘賊,撈了好幾萬,還敢索然無味?老夫的刀呢?+90】
……
此時不管眾人心里怎么想,無冤無仇談不上恨意,最主要還是嫉妒羨慕。
許逸說完,就帶著江雨桐離開了現(xiàn)場。
一邊走一邊看愿幕,樂得不行,走出門笑出了聲。
一會兒工夫,又漲了五千多愿力,算下來,在涅水賭坊收獲了五萬二千愿力。
隨后,他趁著消息還未傳開,帶著江雨桐又去了四家賭坊。
有通鑒之眼,結(jié)果當(dāng)然毫無疑問,賺了靈珠也賺了愿力,不過沒有李敬岳這種好人,無論靈珠還是愿力都沒有在涅水賭坊收獲大。
去第五家的時候,卻直接被坊主好言勸退。
賭坊雖然是開門做生意,但和店鋪一樣,沒有強買強賣這一說。
算上涅水賭坊,他去了五家賭坊撈錢,贏來的靈珠加起來大概十八萬多,愿力總共也收獲了十一萬,又能抽獎兩次,此行收獲可謂盆滿缽滿。
不過算起來,若要還清羅青門的債務(wù)和聘禮卻還差近兩萬。
差兩萬就差兩萬,反正他本就不想還。
撈完錢,許逸帶著江雨桐來到涅水道城最好的酒樓清月瓊樓,將蚌肉弄些吃,點了一桌靈菜靈食,一邊喝酒,一邊賞湖景,十分愜意。
沒坐多久,卻來了兩個人,打攪了興致。
一個冷峻的負劍青年劍修,帶著臉色難看滿是愧色的李敬岳走進隔間,目光冷銳注視許逸,渾身散發(fā)出冷冽迫人的氣息,來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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