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生死之力!(上)
“轟!”
這一道喝聲絕對談不上大,但在落下之后,周圍的天地靈力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地炸裂而開*知道這一種現象,哪怕是第二步之修出手,也未必是個個都能夠辦到啊。
如此之后,隨著梁榆的話聲落下,一上一下的兩個符文便是立刻將被猊金炎焚燒著身軀的夏桀包裹在內,然后滴溜溜地旋轉起來,像是要通過符文當中蘊含的可怕力量將之完全煉化!
反觀夏桀,在這樣的情形之下,他沒有吶喊,也沒有掙扎,而是任由猊金炎吞噬著自己的身體,以及毫不反抗斗神煉寶訣傳遞而來的恐怖威能,唯一做的就僅是輕輕揚起嘴角。
“杏,這只是一次交鋒而已,不要以為我們就敗了。而且,即使你擁有九子圖,也不見得絕對是最后與我們對上的人啊。”金色的火焰之中,一直泛著笑意的夏桀忽然說道。
“這話是什么意思?”眉頭皺了皺,顯然不理解對方之言的梁榆直接問道。
“嘿,規則,是規則,懂不懂,沒能成為最后一個人,哪怕是同時掌握了九子之力還有斗神手段,可都奈何不了我們的本體啊。嗯?你可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得到這九子圖還有收服了猊這么一頭在我們那里都是可怕至極的存在,是偶然還有運氣啊。”輕笑一聲以后,夏桀卻是一臉明知故問地回道。
聞言,梁榆繼續皺眉,對于夏桀的話九子圖確實是意外得到的一件逆天寶貝,但猊卻是那一位來自玄天的師尊幫忙收服的,談不上完全是運氣。但這么一來,對方口中的規則,又是什么?
這一件事,似乎知道這些生靈來歷的師尊,好像從來沒有提過啊。
“喂喂,你到底還殺不殺,不殺,我就要走掉了哦。雖然面對九子圖還有斗神的手段,即使是我等,都很難說絕對可以從中脫困而出。只是啊,難這個字的意思,從來都不與無法這個詞掛鉤的。”掃了一眼已經被猊金炎吞噬了一半的軀體后,夏桀卻是有些不耐煩地說道。顯然,即便是知道這一回是敗了,敗給了劇情之外的發展,但這樣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消散,還是有些不爽,所以在這般之間,旋即抬眼問道。
“哼!”聽完,梁榆在心中驀然一凜間,也沒有遲疑太多,在指尖再度有精血溢出下,對著夏桀又是一點。說起來,這斗神煉寶訣,實際上還是他第一次施展,而且在此之前,根本沒有嘗試或者成功的經驗,故而這一次的攻擊,更像是賭博一般的存在。
幸運的是,梁榆的運氣還算不上差,在得到仙狐兒的能廖愈了被剝離皮膚了手臂后,又在背水一戰中成功施展出斗神煉寶訣。
盡管依照師尊之言,眼下梁榆使用的斗神煉寶訣,除了擁有煉碑能外,用于對敵上面還是差了不少,按照神州大陸的手段劃分,頂多就是地級的水平,但這并非此戰的重點。最為重要的是,除卻九子之力,斗神之力一樣對這些來自天外之天的生靈存有壓制的力量。
當梁榆的一聲冷哼傳開,本來是滴溜溜地轉著的兩個符文,卻是在一瞬間光華大放起來,在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甚至是令得剛剛破碎而開的天地靈力像是要重新凝聚成某物的力量釋放下,夏桀更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但他可以感應到,伴隨著這一個由黑氣所化的男子漸漸消失,那一股冰冷而不含生機,仿佛要吞噬天地的味道,也是一同消散開來。
“對了,剛才我感興趣的那一個女人,說不定也是我的同伴哦。”兩個符文的中心,被猊金炎吞噬還有被斗神之力煉化得僅是剩下半張臉孔的夏桀,卻是在面臨消失之前,悠悠地說了這么一句話。而且在說完以后,不遲不早,剛剛好地完全被抹去存在。
另一方面,在梁榆沒有留意到的地方,青云峰之上,當斗神煉寶訣這幾個字剛一落下的時候,天地之間,驀然有著一片躁動傳開。
這不是懼怕,也不是震驚,反而像是一種排斥。
一種相似而又大不相同之物之間方才擁有的排斥之力。
而在這一種力量剛剛出現的時候,不止是青云峰,附近一帶的靈峰連同暗暗設下的禁制均是被觸動,在眾人心中紛紛一驚間,不禁抬眼看天,皺眉猜測起來。
“這這是什么力量?怎么會引得天地靈力變得如此古怪?”
“咦?這一種力量傳來的方向,好像是青云峰啊。”
“此等威勢,我記得就連地級靈技似乎也遠遠不及。這一種差距不是來自威能,乃是源自層次Q道有人在修煉某種神秘的功法不成?”
一個個不解的念頭,在這些位于洞府當中,或者是靈地之上的身影訝異之間逐漸升騰至心頭,而后在如此之間,更是有人身形一閃,毫不猶豫地朝著青云峰暴掠而去。
“轟隆隆!”
不過還未等這些自恃有著幾分實力的修靈者靠近,青云峰上屬于梁榆的那一片靈地,立刻就是有著一陣轟鳴之音傳開。
一寸寸土地在這些人影的眼里,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君化作塵土,然后猶如火山噴發一樣,在原地噴發開來,像是雨水一般向著四處散落而去。
“咳咳。”
這些由于靠得太近而閃躲不及的身影,在這些塵土落下的瞬間,竟是吃了一臉的灰塵,而后不少人直接在半空當中被泥土嗆得咳嗽起來,使得這本來是充斥著懸疑的一幕,蕩漾無存。
“咦?各位怎么這般好興致齊齊前來在下的地方做客,難道是有什么事情要尋在下不成?”突然,在下方的一片朦朧之中,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便是淡淡地響起。
“嗯?”
隨著聲音傳來,不少懸崗半空之上的身影也一一看向了正逐漸從塵土中升起的說話之人,但在一些修靈者在看清來人的面孔后,臉色旋即就是忍不住微微一變。
一身天罡學院的內院衣袍,雖然像是在經過一輪爆炸后多處損毀,但依瞎是可以辨認出來;五官平常,拼湊起來也不過是普通二字,只是細細觀看一陣,卻又有一番耐看的感覺生出,很是奇怪;除此之外,這一道身影之上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對外傳出,一如凡人,只是可以凌空而立,就說明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榆他是一戰擊敗了袁星的那個內院弟子?”
“竟然是他?我之前就聽說此人好像是將洞府建在青云峰上邊,萬萬沒想到這居然是真的!”
“唉,如果是此人的事情,哪怕是存有猜疑,我也不好前去多問什么了。”
在將來人的身份認出后,不少修為僅僅是剛好進入靈元境或者是更低,只有靈丹境的內院弟子,卻是紛紛拱手一笑,示意無事間,陸續退去。
不多時,半空上邊剩下的身影,雖然僅是那么十來道,但梁榆卻是可以清楚地感應到這些人的修為至少也是如他一般的靈元中期,而更甚者,為靈元后期,并且氣息極為平穩,明顯進入這一個境界已經有不短的時日。
“這位師弟,不知道你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沉默了一陣,在眾人之中修為最高的絡腮大漢率先發問下,將僵持之勢打破。
“呵呵,師兄,剛剛在下不過是在祭煉一件寶物,但在過程中一時分神,而且這又是一件破壞威能極強的寶貝,所以在一個不慎之下,就落得如此田地了。”話語間,梁榆不由得苦笑一聲,看了看由于灰塵的散去而露出坑坑洼洼樣貌的靈地。
掃了下方一眼,看樣子像是用過巡邏之用的傀儡東倒西歪,建筑物殘破不堪,靈藥田地推翻,靈池傾瀉,一切看起來就像是梁榆說的一般,僅是祭煉寶物時出了差錯,所以造成的結果。
這一種事情,梁榆不是第一個,也不可能是最后一個,絡腮大漢在從前也險些嘗試一番,只是在最后關頭將破壞壓下,所以在爆炸之后并沒有眼下看見的靈地這般慘罷了。
只是真的是這樣而已?
袁星,這并譽為下一次內院****絕對進入天罡榜的后輩,事實上對于絡腮大漢這一種本來就是很接近天罡榜實力的修靈者來說,威脅并不大,所以哪怕是打敗了這十人之中的一人的梁榆,在自己眼里都是一樣。
但在絡腮大漢的記憶中,凡是能夠有著這一種威能的東西,無一不是在關鍵時刻起到一絲力挽狂瀾之能的存在啊,所以在眼睛一轉之下,就算是姑且相信對方的說法,他也沒有打算就此離去,反倒是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不妨師弟將東西取出,讓我等一觀,若是確定真的為祭煉寶物而造成的,這等意外之事,也就算了,不會因此為難師弟你的。”
此言一出,不少心思活絡之人一下子就聽出了關鍵之處。
“對了,這叫做梁榆的弟子,在不久后的內院****上,只要運氣不是太差,表現絕對也是驚人的,若然可以在****之前就窺探一下他的手段,往后對上的話,也是有一定的應對之策啊。”
“嗯這個師兄的做法不錯,反正我不用開口也不用干什么,就這樣站著不動,也不會貿然得罪這梁榆了。”
“這等威能強橫的招數,在他與袁星的一戰中,可是沒有出現過啊。難不成是最近新到手的寶物?抑或是當初梁榆與袁星一戰,根本沒有盡全力?所謂的苦戰,僅是假象,為了迷惑旁人,使得就是在內院****中遇上天罡榜之修,也可以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b杏,好陰險啊。”
不想還好,一想就有著五花八門的想法在心頭升騰而起的眾人,在眼神變得閃爍之余,一言不發,默默地凌空而立,準備以絡腮大漢為首,看一看這梁榆的可怕后手到底是什么。
“哦?這位師兄,你的要求,似乎不太符合平常的做法吧?雖然我引起的聲勢浩大,但僅是毀壞了自己的靈地,與你們關系不大。反倒是諸位,怎么一聽到聲響就齊齊趕來青云峰,而且在看見在下安然無恙后,又不準備退去,想要讓在下出示祭煉著的寶物當作清白的證明。無論怎么看,這一件事,在下都沒有答應的理由吧。”心中冷冷一挾后,梁榆卻是不緊不慢地回道。
“咦?”
絡腮大漢的問話雖然是有些出乎這些留下之人的意料之外,但梁榆在面對十多名修為相差無幾之人的同時,還可以如此回答,卻是更加令人震驚了。
特別是絡腮大漢,一聽到梁榆這話,他的眉頭旋即就是皺了皺,而后沉聲道:“這么說來,師弟是想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干擾我等修煉之事,也隨隨便便一筆帶過,不用負絲毫責任了?這世間哪有如此好事!”
聽了梁榆之言后絡腮大漢絕對會發飆一早就在眾人的預想之內,所以絡腮大漢是如何說法,對于他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梁榆是打算怎樣回答。
是如剛才一般,想都不想就推得一干二凈,犯眾怒,還是老老實實地將姿態放低,拿出所謂的寶物讓眾人一觀,隨即之后的事情再作打算,他們卻是不禁有著幾分期待生出。
不過說實話,若非絡腮大漢出面,以他們與梁榆一般無二的靈元中期修為,可是不太敢與這個一戰擊敗袁星從而聲名鵲起的男子正面對上啊。
因為依照傳言所說,袁星當時可是連大星罡拳這等在天罡學院內都是赫赫有名的地級手段都用上了,但最終還是有些不明不白地敗給了一個先前毫不起眼,只是細心查探一番卻是經歷驚人的梁榆。
如此之人,如果不是必要,還是甚少交惡為好。
半空之上,凌空而立的梁榆在聽完以后,先是面無表情地掃了在鈔人一圈,而后在心中冷笑連連之下,毫不在意地回道:“師兄既然知道了,那么又何必再問。剛才之事,僅僅為一個意外,這樣的事情,別說是在下,就是在場的各位,修靈這么久,多多少少都遇上一次半次吧。但你們有哪一次是在眾人的逼迫下認錯還將事情的源頭老老實實地取出一觀的。如果我是與某個爐鼎或者是自家酗子雙修功法使得這周圍震蕩,豈不是也要我的爐鼎或者酗子站出來給大家看上一看?這明顯是不可能的嘛。”
梁榆這一番話語一出,不少期待著他的反贏人都是聽得一愣一愣的。先是毫不留情地拒絕了比他修為還要高的絡腮大漢的要求,然后在將在鈔人嵌進去,最終還扯上了什么雙修之事,自家酗子、絕色爐鼎什么的,真是什么都敢說,似乎就是仗著胡說八道不用給錢一樣。
不過如果梁榆真的是與爐鼎或者什么酗子雙修導致了剛剛的聲勢,讓這女子站起來倒是不必要了,他們還愿意賠禮認錯然后走人呢。但這顯然也是如梁榆最后說的一樣,明顯是不可能的嘛。
因而,在不少凌空而立的身影對梁榆之言嗤之以鼻間,看向他的眼神不由得多上幾分戲謔。
這個絡腮大漢盡管不是天罡榜上的強者,但作為內院資歷極老的師兄之一,無論是掌握的手段還是各方各面都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一旦與之交手呵呵,剛剛似乎經歷了一場爆炸的梁榆,到底還能不能全身而退呢,這倒是值得期待的。
“師弟,別敬酒不吃吃菲,師兄我可是沒有多好的耐性。”感受到梁榆絲毫不退,反而還有些咄咄逼人,想要反客為主之后,心中已然勃然大怒的絡腮大漢在上前一步間,臉色越發地陰沉起來,緩緩說道。
這一步,看似尋常,但實際上一腳下來,絡腮大漢體內的修為之力卻是猶如潮水一般從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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