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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是走是留


  山谷之外,半空當中。

  此時,正有十數道人影凌空而立。

  這些人影之中,有男有女,但無一例外都是神色肅穆地掐著一道憂,一身白色衣袍隨風而揚,似是在維持著某種重要之物的運轉一般。

  不但如此,這十數名男女身上所透出的靈力波動,強度均是達到了靈元以上,赫然都是在體內凝聚了元神那等真靈之物的修靈者。

  “轟隆隆!”

  正當這些人影如先前那般,全神貫注地維持著以天罡之氣為基礎從而凝聚出來的封穎,一道驚雷之音毫無征兆地炸起,使得半空中的天罡學院內院弟子都為之一愣,手中掐著的憂也不禁松了一分。

  “專心維持封印!不然讓這些惡徒因此逃掉的話,責任可是要自己承擔。”眾人里面,一名年齡明顯稍長的男子率先反應過來,對著附近的同門低喝道。

  此言一出,眾人心里立即一凜。然后也不敢怠慢,如對方所說一樣,將注意力都集中在維持對山谷的封贏上。

  只是,一股疑惑卻在眾人心中盤旋而起,一時間不能消散:這道驚雷似乎有些古怪。

  作為一名吸納天地靈氣修煉己身的修靈之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在逐漸將天地之力融于自身當中。故而,在修煉到一切地步之后,對于天地間的變化,例如氣候、風向等等,都有著極為敏感的觸覺,很少會像如今這般被雷聲嚇了一跳的表現。

  尤其是在鈔人全部都為靈元之修,體內存在元神之人,在感應四周變化方面自然也比一般修靈者要強得多的前提下,還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倒是顯得有些奇怪了。

  不過,根據一些執事以及領隊的師兄師姐所說,會有長老參與到這次的圍剿行動之中,所以其他事宜并不用他們擔心太多,只要好好地維持著對山谷的封喲可。

  于是,這股疑惑又在眾人心里緩緩地散開,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

  與此同時,山谷之內,底部通道里。

  望著這名突然出現的書生男子,梁榆的雙目不由得微微凝起。

  眼前之人,并不簡單。

  這是白衣少年對他的第一芋。

  原因無他,只因為對方的出現,過于尋常,所以才顯得他不尋常!

  雖然梁榆沒有邁過靈丹化神這一步,但是在修煉精神力方面天賦不弱,甚至稱得上是極好的他,自身的精神力已經比大多數同級之人要強↓非對方為靈元之修,那種在體內凝聚了元神之人,他才會真的認為不敵。否則,孰強孰弱,還是要斗上一斗方能知道結果。

  但是,這名書生男子的出現完全脫離了梁榆的掌控。仿佛是隨意而來,隨意而去,哪怕是精神力完全展開,也無法捕捉到對方的身影一樣。

  再加上,對方從顯露身形到現在,身上都沒有一絲靈力波動透出,哪怕僅是丁點。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的人,若非自身修煉了某種特殊的功法靈技,就是修為頗為高深,極有可能,是靈元之上的存在。

  想到這種可能性,梁榆望向書生男子的目光越發凝重,一種極端危險的味道,也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閣下是誰?”沉默少許之后,梁榆向前邁出一步,沉聲問道。

  話語傳出,書生男子卻是沒有聽聞一樣,依然敝著一貫的微笑,朝著黃衣少女以及她懷中的虛弱少年道:“你們是哪里的人?”

  “請問閣下是誰?”同樣的危機感,也在黃衣少女心中升騰而起,在拭去美眸中的水霧之余,將懷中親人摟得更緊一些,警惕地回道。

  “我姓田,名元。”書生男子掃了黃衣少女身后的梁榆一眼,然后再將視線重新落在姐弟二人身上,輕笑答道。

  這種表現已然說明了他要與之談話的人僅限于口中所言的舊人,也就是黃衣少女姐弟二人,而梁榆沒有絲毫插嘴的余地。而且在道出名字之時,看白衣少年的那一眼,很大程度上是認為對方應該聽過自己的名字,并沒有太多其他的想法。

  聲音落下,黃衣少女卻是一怔,似乎沒有聽聞過這個名字一樣。雖說她常年游歷于天元域之中,但很多時候都是在打探以及收集煉制破邪丹的材料。對于這等在天元域中惡名昭彰的惡徒僅是有限地聽過幾個而已,沒有了解得太過清楚。

  反倒是梁榆作為天元域七大勢力的的門下弟子,無論是為了任務之事還是自身安危,對于這些遇上便要想方設法保命的惡徒卻是了解頗多。所以在田元二字落入耳中之時,一股駭然之色當即從他的眼神深處流露而出,洋溢于臉龐之上。

  “毒人田元。”梁榆的瞳孔之中,映著書生男子笑瞇瞇的模樣,而后緩緩吐出這幾個字。

  見梁榆道出了自己的名號,田元的神色依然沒有變化,而是與剛才一般,微笑著等待黃衣少女的回答。

  這是強者對弱者的無視。

  因為在現鈔中,田元他就是主宰。

  主宰眼前三人的命運走向,是終結,還是延續。

  即使聽聞身后男子說出了前方之人的來歷,黃衣少女瞳孔中的茫然卻是未曾消散半分。看來,她的確是沒有聽過毒人田元的名頭。即便后者曾經一度轟動了天元域的黑暗世界,也是一樣。

  可是由梁榆越發凝重的神色之上,黃衣少女也是看出了當下情況極為不妙。這毒人田元,不用多說,絕非什么善男信女之輩。想到此處,她下意識地將秦敖抱緊了一些,美眸之中不禁泛起一抹惶恐。

  至于秦敖,他與梁榆或者黃衣少女的表現都不同,自從毒人田元出現以后,這名臉色蒼白的少年便緊緊地盯著對方的面孔,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沉吟,似是在想著一些什么事情那般。

  對面三人的種種表現,自然是君落入田元的眼中。眼看這般問法似乎無果,他在眼睛一轉之后,便又繼續笑道:“兩位若是不愿回答在下之前的問題,也是無妨。那樣在下換一個問法吧,請問兩位是不是天元域之人?”

  事實上,毒人田元從出現到現在,一直都是泛著一抹笑意。若不是他出現得過于突然,讓人心生困惑,實在很難看出這名風度翩翩,猶如書生一樣的男子會是天元通緝榜上排行前百的惡徒。

  可能與問法不同有關,在聽聞田元的問話后,黃衣少女美眸中的警惕以及惶恐雖然沒有消散半分,但卻是搖了曳,算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若然只是獨自一人,盡管身處險境,但這些年來并不缺少這種經歷的黃衣少女倒不是太過懼怕眼下的境況。但是,眼下唯一的親人正虛弱地躺在自己懷中,這就讓她不得不擔憂,不得不恐懼。

  看見黃衣少女的回應,田元先是微微頷首,然后沒有繼續出聲,而是像陷入沉思一般默然起來。

  見此,梁榆在眼眸之中的凝重之色越發濃厚間,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疑惑。根據他先前在干瘦男子處買得的消息來看,這次的圍剿行動中,除了婉琳師姐等天罡榜前十的強者參與在內外,不少的學院執事,甚至是長老都有出動。

  為的,就是借這群不知好歹的惡徒又一次揚天罡學院之威!

  這種事情,別說是那些常年在刀口上舔血之人,就是梁榆等局外者也不難想到。

  既然知曉有諸多強者襲來,那么毒人田元為何還不急著遁逃,反倒是饒有興致的模樣前來打探黃衣少女姐弟之事。還有,自從進入了這處仿若迷宮一般的山谷里邊以后,除卻被擄掠的煉藥師,他所遇上的修靈者也是不多。

  梁榆雖說并非參與這次內院任務之人,但是作為天罡學院的一員,對于天罡之氣的感應也絕非旁人可比。他可以感覺到,腳掌往下,直到一處很深的地方,都被天罡之氣包裹在內。

  可以說,這座山谷現在已經是躥一種被封印的狀態,屬于絕地之列。

  想要離開此地即便談不上難以登天,但也是極難之事。

  說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實在太多,更何況當下還站在那等在天元域內為所欲為的惡徒面前,饒是梁榆的心性不弱,也難以在短時間里思量得通個中的玄機。

  就在三名年輕的修靈者都躥思緒紛亂之時,對面的書生男子卻是想起了一些什么一樣,猛然抬頭道:“請問兩位的姓氏是什么?”

  這道言語一出,頓時令得梁榆三人從各自的思緒中清醒過來,而后紛紛將目光落在田元身上。

  黃衣少女先是一愣,而后就要出聲回答之時,她懷中的秦敖卻是臉色一沉,仿佛眼前迷霧君散開,抬手阻止道:“姐姐,我想起來了,他就是當日那個邪修。”

  邪修二字,若是落在旁人耳中,可能僅是聯想到一些與各種邪異相關的事物罷了。但是落在黃衣少女耳里,卻是意味著火海、殺戮、呼救聲、獰笑聲當日家族被毀滅時的一切一切,在此刻逐漸鋼。

  “呵呵,你們果然是秦家的那對姐弟。”當秦敖的聲音傳出之時,田元心中的疑惑也一下子解開,在輕笑一聲后,面容上的色彩隨之變化,漸漸化作一抹戲謔。

  “嗯?”

  倘若梁榆僅是在午后遇見黃衣少女,或者他想不通在鈔人所言究竟是哪般,但是如果將眼下的狀況同她清晨講述的故事聯系起來,那么一切也就變得明朗起來。

  顯然,毒人田元就是黃衣少女口中那名毀去她僅剩幸福的邪修!

  “你中了蝕心之毒還能活到現在,確實出乎我的意料』過依我估計,為了存活到今日,你們姐弟付出的代價也是不小吧。”隨著瞳孔中的戲謔之色泛起,田元的聲音也是漸漸有所改變,沒有了方才書生的翩翩風度,薩代之的是一抹邪異,以及強者對弱者的嘲諷。

  實際上,田元剛才表現出來的所有,都和梁榆想象的一樣,作為一名惡名昭彰之人,這些東西根本不可能存在田元身上。

  即使惡徒之中,真的存有那等人物,也絕不可能是被黑暗世界之人冠以毒人稱呼的田元。

  聞聲,秦敖眼中醞釀已久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在憤怒充斥蒼白小臉間,就要掙脫黃衣少女的懷抱。毫不理會當日仇家為眼下天元域各大勢力也為之忌憚的毒人田元,以玉石俱焚之姿,去與田元拼命。

  “不要,敖兒,不要!”與秦敖的表現不同,黃衣少女在聽了毒人之言后,旋即陷入了一種呆滯的狀態里邊。直到唯一的親人在懷中掙扎,要將滿腔怒火發泄在仇人身上之時,方才醒悟過來,慌忙阻止道。

  “放開我,姐姐,我要殺了他!”秦敖在感到黃衣少女蔓的玉臂上傳來的力氣增大后,當即扭頭喝道。

  “不要,不要,敖兒。”之前因為田元的出現而止住的眼淚,在此時,又因為對方的身份顯露奔涌而出,在竭力地呼喊之余,用力摟緊秦敖,不給他掙脫的機會。

  能夠參與到當日覆滅他們家族的計劃之中,已經說明田元當日的實力頗為不弱。時隔數年,對方的修為只會更加恐怖。故而在這個自己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的仇人面前,黃衣少女只能瘍阻止弟弟的飛蛾撲火之舉。

  只是秦敖毫不理會黃衣少女的阻攔,而是更為激烈地掙扎起來。

  望著這兩位“舊人”如此反應,田元臉上的戲謔之色不禁更為濃厚了幾分。

  如黑暗世界之人將他稱為毒人一樣,田元除了所修的功法靈技都是與毒相關外,內心的歹毒程度也不是一般的惡徒可比。

  當下看見姐弟二人為了昔日仇怨而產出紛爭,毒人田元的心情卻是越發順暢起來。

  “放開我。”

  正當黃衣少女與秦敖還在繼續爭執,而毒人田元臉上的笑意漸濃之時,本來躥旁觀狀態的梁榆在輕嘆一聲后,卻是向前一步,蹲下身子一掌劈在秦敖的身上,使得這名因憤怒而占據了臉上蒼白的少年還沒有將口中句子說完,就已經昏迷過去。

  “嗯?”田元見狀,雙目隨即微微凝起,將注意力從黃衣少女姐弟身上移到一身白袍的少年之處。

  “閣下不顧學院眾多強者尋來的可能只身前來這里,應該不是為了說往日之事這么簡單吧。”讓秦敖昏過去之后,梁榆緩緩站起身來,對著毒人田元微微瞇起的視線,淡淡說道。

  惡徒之所以是惡徒,而不是尋常的修靈者,正是因為他們的舉動與旁人大相庭徑↓如現在,毒人田元在確認黃衣少女姐弟是他昔日參與的一宗滅門之事的幸存者時,非但沒有常人所擁有的表現,而是以幸災樂禍之姿,對二人父親為了救走這雙兒女重傷而逃加以嘲諷,然后在一旁以看姐弟爭吵為樂趣,笑意越發濃厚。

  即便梁榆深諳修靈一途極為險惡,也是忍不自田元的做法嘲諷一二。

  聽了白衣少年的言語,田元卻也不怒,而是將先前的戲謔收回,換回秀氣書生的翩翩風度,頗有深意地微微一笑。

  梁榆的舉動,確實有些超過他的預想。一般情況下,尋常修靈者,哪怕是在宗門中如魚得水的修靈者,在看見自己的時候,都是驚恐不已。

  畢竟在場當中,田元的修為最高,可以說他掌握著現鈔人的生死也毫不為過。只是這名少年卻是看透了某些東西一樣,知道了無論是卑躬屈膝,還是慌忙而逃,都是走不出他的掌控,于是乎干脆出言反駁,不懼分毫。

  不得不說,這名少年的膽色不錯。但這份膽量,應該也是存在于難逃一死的情況下吧。

  在心中如此想法之時,田元卻是緩緩開口,展顏笑道:“這一點,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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