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結束與回院
看到石殿內的禁制竟然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全部失效,臺上諸多強者的雙瞳都不禁微微一縮。
在眾人的注視下,一名身穿金袍的中年男子神色冰寒地踏入了會鈔中。
弛眾人,尤其是一些玄境強者,均是立即將自身精神力投出,朝著金袍男子迅速一掃。但結果無一例外都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被斬斷了聯系,再也沒有任何反應。
“此人很強!”
這是絕大多數人心中的一個念頭。
即使梁榆等人距離金袍男子較遠,也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恐怖的修為氣息。但奇怪的是,那股氣息之中,還摻雜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妖氣。
一些較為靠近金袍男子之人,即便是靈元之修,也明顯感覺到在那股修為氣息的籠罩下,全身的靈力運行頓時變得緩慢起來,難以抵抗分毫。
臺上之上望著逐步走近的金袍男子,神色凝重。先不論對方身上氣息如何,就憑他敢直接破門傷人來看,必定是有所依仗。
“嘶嘶!”
正被困在光球之中的龍蟒看到金袍男子的到來,寶石般的蛇瞳中立刻流露出一股狂喜之色,直接朝著后者發出嘶嘶叫聲。
紫發老者眉頭一皺,正想開口質問時,卻看到一名道骨仙風的老者臉色難看地慢步走入。
梁榆等人看清老者的模樣后,也是一怔。
“師傅?”張大桓望著門口處的老者,不由得張口說道。
梁榆的視線在金袍男子與學院長老身上來回移動數次后,心中對此事也是有了一些猜想。
顯然,對于金袍男子剛才的破門而入,長老是躥一種同意的狀態。
只是長老為何會允許此事?
就算金袍男子是有要事在身,但在這等誠下,做出如何之事卻是有些不合適了。
在這等情況下,長老卻依然沒有出手阻止,那么便只有一個解釋。
金袍男子的實力極強?到就連這位在學院中實力頗為不低的長老也為之忌憚。只有這樣,只有這等條件下,長老才沒有瘍出手干擾,而是任由前者破門而入!
“金兄,你是否尋到要找之人?”此時,一直站在門口的長老在身形閃爍一下后,出現在金袍男子身旁,出聲問道。
“已經找到了。”金袍男子聞言,微微頷首,那猶如利劍一般的目光在對上龍蟒的雙瞳時,露出了一絲外人不易察覺的溫柔。但當他看到那個用來困在小蛇的光球后,臉色不禁為之一沉。
下一刻,在弛人覺得眼前金光一閃,而后金袍男子便已消失不見。當他的身形再現時,已經站在光球的旁邊。
錦衣老嫗見狀,眉頭輕皺,道:“這位朋友。”
“滾!”金袍男子沒有打算與此人多言,在直接出聲呵斥的同時將衣袖沖著錦衣老嫗隨意一揮。
錦衣老嫗臉色一變,沒料到對方如此不客氣,一上來便對自己出手,隨即冷哼一聲,一股屬于涅磐之修的氣息瞬間在身上鋼,就要接下金袍男子的攻擊。
“轟!”
當這道轟鳴之音在會弛響起之時,錦衣老嫗以自身修為凝聚于身前的靈力霧氣在顫動數下后君散去,體內靈力極度翻騰,在連續后退數步后,只覺喉口一甜,隨即吐出一口鮮血。
紫發老者等人看到眼前此景,臉色驟然大變。
這名錦衣老嫗已入涅磐多年,實力頗為強大,一般的涅磐強者都不敢與之相爭,沒想到這等人物只是與金袍男子略一照面,便敗了下來。此事,實在令他們有些難以接受。
“轉轉涅磐強者!”錦衣老嫗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跡,聲音微顫道。
轉涅磐b等字眼一出,在鈔人皆是感到心中一驚。臺上數人臉色更是白了數分,下意識地后退了幾步。
涅磐之上,便是轉涅磐!
如此強橫之人,即使放眼整個天元域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等小城里遇到一位!
承眾人里,只有學院長老臉色沒有變化。身為天元域主宰勢廉一的高層,對于所帶域內的強大存在自然是有所了解。
而眼前的金袍男子,不但是轉涅磐這般簡單。他已經幾乎要踏入下一個層次,成為連院長也要慎重對待的強橫存在!
就在紫發老者等人為眼前之人的實力而感到惶恐不安時,金袍男子向前邁出一步,隨即探手而出,輕點在光球上邊。
“砰!”
一道破裂之聲響起后,那個由涅磐強者所設的牢籠便如同氣球一般爆炸開來。
在光球爆開的一剎那,一道黑影從中躍出,直接撲向金袍男子。
金袍男子見此,沒有閃躲而是微微一笑,臉龐上露出一股與方才冰寒完全相反的溫柔之色。
龍蟒在空中將尾巴一甩,便一把纏繞在金袍男子的手臂上。在朝著后者發出一陣輕微的嘶鳴聲后,又用它的性袋輕輕蹭了那條粗壯的手臂。
這道充斥著喜悅之意的嘶鳴聲雖然不大,但在這安靜的會承卻顯得格外響亮。
“哼,不好好呆在洞府里邊修煉,竟然趁我外出就到處亂跑。這次怕是吃苦頭了吧。”金袍男子雖然口中是這般說,但聲音卻異常溫柔,與他剛才的強勢表現極為不同。
“嘶嘶。”龍蟒像是人類撇嘴一般嘶鳴了幾聲,便直接把頭靠在男子的手臂上,不再理會。
望著手臂上的幸伙,金袍男子也顯得有些頭疼,不知應該如何對待才好。
“金前輩,此事與我們穆源城并無太大的直接關聯,晚輩等人所做一切都是按照是寒風子前輩的委托去辦而已。”紫發老者沉吟了一陣后,一咬牙,便向前解釋道。
寒風子前輩對他們穆源城確實頗為不錯,但眼下卻明顯與這位實量橫的金前輩成為仇敵。
據他們所知,寒風子的實粱比合夫人高出那么一些而已。如今合夫人連對方隨意一擊都無酚下,那么寒風子前輩想來也是兇多吉少。
既然他都是必死之人,那么現在與其劃清界線也亦無不可。更何況即使寒風子僥幸逃掉,恐怕這一生都不會在返回此處自尋死路了。
這么一來,他們是否與寒風子劃清界線,對后者來說區別并不大。但若果現在將事情說明白,那么穆源城便有可能免去這等無妄之災。
“寒風子你說的是此人么?”金袍男子聽了紫發老者的解釋之言臉色不變,而是探手一翻,一個被金芒包裹的光團便出現在掌心之中。
當紫發老者等人看清光團時,臉色突然大變。
因為那光團并不是什么靈物,而是一道神色極為痛苦的元神那元神的模樣,卻與他們認識的寒風子前輩一般無二。
“寒寒風子前輩!”紫衣青年大吃一驚,在面色變化間再次后退了兩步。
此時,龍蟒卻昂起它的性袋,瞪著紫衣青年數息后,扭頭沖金袍男子發出一陣嘶鳴,似乎在說些什么。
“哦?他還動手折磨你了?”金袍男子眼簾低垂地聽完龍蟒的話語后,抬眼說道。
紫衣青年一聽此話,面容上立刻鋼一股驚恐之色⊥連合夫人這等涅磐強者都無酚下金袍男子的一擊,以他玄境修為,必定有死無生!
在紫衣青年思索之時,金袍男子的身影不知何時消失在原地。只見一道彌漫著恐怖氣息的金色身影猶如閃電一般向著前者暴掠而去。
速度之快,幾乎不足一個呼吸。對方尚未反應過來,便已經被一只金燦燦的手掌拍在了胸口之上。
“砰!”
一聲巨響以后,紫衣青年在向后倒卷之時連吐數口鮮血。最終在退出十余丈后摔倒在地,身上氣息驟然一降。
“金兄,手下留情!”長老眉頭一皺,旋即化作一道光影奔向臺上。
長老站在金袍男子身旁,望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紫衣青年,苦笑道:“金兄,小懲大誡即可,你剛才可是這般答應過我的。”
“話雖如此,但我也沒有說過會這般輕易地放過他們。”金袍男子并沒有繼續出手,而是站在原地淡淡道。顯然,對于天罡學院這等區域霸主,他還是有些許忌憚的。
“呵呵,不知金兄接下來打算如何處理?”長老在看出紫衣青年只是被硬生生地打落一階修為,只需修煉一段時日便可恢復后,也沒有深究此事,而是微笑問道。
“那就要看我女兒的意思了。”金袍男子目光一移,重新落到龍蟒身上,如此說道。
“不知令愛的意思。”長老略一沉吟,出聲問道。
龍蟒似乎也聽懂了眾人的對話,朝著金袍男子嘶鳴幾聲后便直接靠著手臂上邊,似乎不打算再理。
望著不再出聲的金袍男子,長老也大致猜到了他們父女的對話,當即轉身對四大家族之人喝道:“哼V在金兄也出手懲戒過,而且其千金表示不再追究此事』過這等事情也不能輕易揭過,你們四家無論如何都要分別拿出一百萬靈石當作賠禮!如果不愿意的話,那便將與此事有關之人交出由金兄全權處理好了。”
聽聞此言,眾人卻是松了一口氣。
紫衣青年的下雛們也看在眼中,玄境之修,即使是一個諧界,也豈是那么好修煉回來。若果眾人齊齊實力倒退,那么四大家族的名望便會暴跌,難以再回巔峰之時。現在只是區區百萬靈石便可解決此事,自然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臺上之人聽了學院長老的吩咐后,二話不說便將數百萬靈石湊齊,然后恭敬地交到后者的手中。
學院長老將靈石遞給金袍男子,道:“雖然這么一點靈石無法熄滅金兄的怒火,但此事與他們也并無太大的直接關聯。還請給老夫與學院一點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吧。”
金袍男子的視線在臺上眾人身上一掃而過后,沉吟少許,最終微微頷首,表示同意此事。
“看著天罡學院與長老你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但下次若有這等事情發生,可別怪金某出手無情。”在金袍男子開口之時,他的身后逐漸鋼一道龍形虛影,那般程度近乎凝實,只差了那么一步而已。而且在這道虛影出現時,一股極為恐怖的氣息頓時在會承席卷而開,將承之人壓得動彈不得,心神震撼。
“那是自然,若果再有下次,則任憑金兄出手處理好了,老夫與學院絕對不多加干預。”學院長老與金袍男子也是相識,對于這種回答早已了然于胸,在笑吟吟地回答之時,亦將手中儲物袋拋向對方。
紫發老者等人聽后,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
金袍男子抬手握濁個儲物袋,神色卻并未因此變化。
數息以后,金袍男子才對學院長老拱手道:“這次能尋回愛女,還是多得譚兄的相助。此恩金某記下了,日后必有厚報。”
“新罷了,金兄不必過于惦記。更何況是他們犯錯在先,老夫也是在彌補而已。”長老見金袍男子真的愿意揭過此事,心中也是一松。
無論怎么說,穆源城也是天元域中的一份子,屬于他們天罡學院的勢力范圍之內,自然不可能讓金袍男子將他們隨意斬殺。但另一方面,他又太過熟悉金袍男子的實力,不愿與其交惡。此人不但修為極高,而且還有一群實力不弱的妖獸好友,均是在天元域中有著不少威名的強者,即便是學院對上也是極為頭疼。現在能夠這般解決事情,當然是最好不過。
就在金袍男子向著譚長老略一抱拳,打算離去時,龍蟒那寶石般的眼睛再次與梁榆的視線對上,有著一股說不出的異樣。
金袍男子先是望了一眼那自忻奇心極重的女兒,而后抬眼看了梁榆等人的包間一眼,發現并沒有什么奇特之處后,也沒有太過在意。他對這個寶貝女兒也是頗為了解,想來此次大概是又發現了什么新奇之物才有著這般表現,所以沒有過多地理會,隨即化作一道金光朝著門外****而去。
看著金袍男子離去,一直噤若寒蟬的眾人心頭也是一松,而后議論紛紛起來。剛才那等強者實在太過令人驚訝,修為低微的他們根本不敢胡亂開口,恐怕一言不合便被抹去存在,實在需要萬分謹慎。
“既然事情已經解決,那么拍賣會便繼續進行吧』過你們四家切莫要注意,下次接受拍賣委托時,千萬要弄清楚來歷』然老夫可不是每次都能夠及時出手幫忙相勸的。”譚長老望著金光漸漸遠去,轉身淡淡道。
聞言,紫發老者等人心中全都為之一凜,慌忙是。
譚長老在點了點頭后,望了一眼梁榆等人所在的包間,然后才身形一閃,消失在原地。
下一霎那,一道虹光從門口處出現,向著天際掠去。
隨著兩名重量級人物的離去,拍賣會便也得以繼續進行。
紫發老者等人見合夫人臉色難看地站在一旁,于是連忙上前對其拱手賠禮,并承諾給予對方一定的補償。畢竟此事錯在他們,合夫人受的那一擊可謂有些冤枉。
合夫人雖然受了金袍男子的一擊,但卻并無大礙。只是經歷這等變故她也沒有繼續看下去的心思了,在匆匆接受穆源城四家的一些賠禮之物后,便招呼族人一同離開了會場。
紫衣青年在他人的攙扶后勉強從地上站起,一陣以后,便對其余數人拱手告辭,從臺上離去,化作一道遁光朝外掠走。青年身為玄境強者,而且在穆源城中被眾人所敬畏,但今天卻當著諸多來客的面前被打得修為跌落,面子上自然是掛不住的。看來在修為恢復以前,他也不會隨意出來走動,一直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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