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八 頭號砝碼!
“青護(hù)法!”
“青護(hù)法!”
站在青凰身周的幾名侍衛(wèi)紛紛低聲叫喚著,他們不明白,為何此刻,青護(hù)法會突然暈倒在地,唯一可以解釋的,便是他中了毒,那么,難不成,他就是內(nèi)奸?用測謊石測出的內(nèi)奸?
尊主莫山走到青凰身邊,用手輕輕嘆了嘆他的鼻息,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大聲吩咐道:“來人,把青護(hù)法暫時關(guān)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其實,最終會中招的人是誰,他似乎隱隱猜到了幾分,只是他并不想往這上面去想,這個人,被他一手帶大,教其各種武學(xué)技能,雖然其學(xué)習(xí)能力及聰慧程度比不過肖玉,可在碧靈潭的那些后輩中,也屬于狡狡者了,因此,才被委以護(hù)法一職。
如今,就這么看著他就此暈過去,莫山心底十分糾結(jié),雖然也知道青凰的毒并不致命,可此事一出,自己精心培養(yǎng)的杰出后輩便就此少了一位,這個人,今后,也不會再用了。
“好了,大家都下去吧,今天的事情到此為止,我希望所有人都以此為戒,不要在我面前玩出這許多花樣來,否則,后果會比他更慘!”
莫山獨(dú)自留在了帳篷中,其余眾人便紛紛離去。
肖玉離開帳篷后,一邊走一邊對著身旁的墨姬問道:“那個啞奴,究竟是誰?如此來歷不明之人,為什么你執(zhí)意要把她留在身邊?”
墨姬回頭冷冷笑道:“怎么?你對她很好奇嗎?”
肖玉微瞇起雙眼,微微嘆道:“我覺得她很熟悉,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氣息!”
墨姬挑眉笑道:“噢,龍是不是每每見到一個年輕的陌生女子,都會說這句話呢?”
肖玉故意皺眉輕笑道:“是嗎?我怎么聞到了一股子濃濃的醋意呢?”
“或許,是醋意還是醉意。大家心知肚明!”
青凰被關(guān)起來后,尚未從昏迷中醒來,而被關(guān)在密室內(nèi)的小魚兒。此刻卻被莫山喚人押了出來,目的地是莫山的帳篷。
“坐!”
帳篷里只有莫山一個人,看起來。他似乎想單獨(dú)見見小魚兒,并與她細(xì)談一番。
小魚兒卻在心底暗自嘀咕著。沒想到自己此番待遇還不錯,有一種打了翻身仗的感覺,可是,當(dāng)她視線掃向這個尊主時,卻從他的深眸中,讀到了一絲深藏不露的老練與狡猾。
“你的法子果然很奏效!”
“尊主過獎了,這只是小兒科的玩意兒罷了。上不得臺面的!”
尊主卻斜睨了她一眼,悠悠嘆道:“小兒科?想不到你的小兒科卻起了大作用!如此說來,你的大智慧,豈不是會把整個天下都攪亂?”
“不敢當(dāng)!”小魚兒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因為她不明白此時此刻被尊主召見,到底是福是禍,背后又深藏著什么用意,所以,她只有管好自己的嘴,謹(jǐn)防再次出現(xiàn)剛才的疏乎。
尊主站了起來。背對著小魚兒,突然說道:“你的目的,也是筑冰神木,對嗎?”
小魚兒突然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嘆道:“您,都知道了?”
“我不僅知道你的目標(biāo)是筑冰神木,更知道你還有兩個朋友被困在了我們營中,不得逃脫!”
“對,您是尊主,哪有瞞得過您的事情!”小魚兒低著頭,不敢看向尊主,喃喃自語道。
“所以,我會給你這個機(jī)會,只要你能夠順利地把筑冰神木親手捧到我的面前,那么,我就把你那兩個朋友完好無損的釋放,如何?”
“您說什么?讓我去尋找筑冰神木?您就這么肯定,我會最終找到它,而且,您不是也沖著那神物而去的嗎?更何況您身邊高手如云,哪一個不比我強(qiáng)上百倍千倍,怎么會突然想到派我出馬呢?您忘記了嗎?我只是一個外族人,并非火龍氏中人!”
“哈哈哈!是火龍氏中人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會背叛于我,所以,我考慮再三,覺得你是不二人選!”
“可是,您自己呢?”
“我原本是想派兩個得力弟子前去的,可是,青凰太過浮燥,根本沉不住氣,這一點(diǎn),從測謊石這一事件中可以看出,而墨姬雖然辦事要沉穩(wěn)得多,可她卻不夠機(jī)靈,容易感情用事,而玉龍肖玉則是我這三個弟子中最得力的,聰明冷靜,有些時候卻過于桀驁不馴,不受控制。
而你,雖然在功夫上沒有任何過人之處,卻勝在夠穩(wěn)健,遇到大事沉著冷靜,聰明而果斷,有一種臨危不亂的氣勢,還有一點(diǎn),就是我感應(yīng)到了你身上強(qiáng)烈的氣場,對于筑冰神木,你勢在必得,正是這種決心,讓我相信你,并力推你前去!”
小魚兒詫異的說道:“前一刻,您不是還懷疑我是內(nèi)奸嗎?”
尊主莫山回過頭來,狡黠的看向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會看走眼的,要知道,你之前的底細(xì),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怎么可能會相信那些人的一面之辭,是什么樣的人,根本逃不脫我的眼,否則,你還能活著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嗎?”
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內(nèi)奸了,只不過,卻想看看自己的高招,看看自己是如何自救,并找出營中真正的內(nèi)奸。
“對了,您為什么單獨(dú)只派我與肖玉前去尋找筑冰神木?”
“因為飄渺峰的神壇上,是個清靜而幽冷的地方,有神靈避佑,最多只能允許兩個人單獨(dú)前去參拜,人一多,便會生出許多濁氣來,那么,筑冰神木便會神奇般的消失掉,如此一來,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原來,筑冰神木還會消失?”
“對,在來的路上,我已翻閱過了枯葉城的一些古籍,知道了這些忌諱,所以,便一直思量著,到底派何人前去最合適,現(xiàn)在總算尋到了,是去是留,全在你的一念之間,如果你還想見到筑冰神木,如果你還想見到你那兩個朋友的話,便只有一種選擇,明白嗎?”
好厲害的計,用朋友的性命來框我,可是,自己有得選擇嗎?此時此刻,連自己的命都在他的手上,更別說其它的了。
小魚兒微微思怔片刻后,便答應(yīng)了,她再次輕聲詢問道:“真的,只有龍護(hù)法與我兩個人前去嗎?”
“對,我們的大部隊,會集合在飄渺峰下,你們就放心前去,但凡那些尋寶人經(jīng)過山下時,我們都會把他們?nèi)繗灉纾粋不留,如此一來,就沒有任何人敢去阻止你們了。”
“好吧,我答應(yīng)你,不過,你可以在出發(fā)前,讓我看看那兩個朋友嗎?”小魚兒乞盼的詢問道。
“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觸!”莫山大聲回答道。
在尊主莫山的安排之下,小魚兒終于見到了張?zhí)鞄熂懊煞牛贿^,是隔著密室那個小洞看到的,看起來,他們并無大恙,如此一來,自己也稍稍放心了,怎么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婆媽了,要說起來,這兩個人與自己并無太多瓜葛,只是自己并不想親眼看著他們死去,所以,哎,小魚兒呀小魚兒,為什么總是被別人的命運(yùn)所牽扯著呢?
之前是公子白,現(xiàn)在是張?zhí)鞄熍c蒙放,將來又會是誰?
對于答應(yīng)尊主前往飄渺峰,自己是存有一些私心的,如果不答應(yīng)他,那么知道了這些秘密后,只有死路一條,如果答應(yīng),還有一線希望,并不是自己真的愿意把筑冰神木獻(xiàn)給尊主,只是給自己一個可以接觸那神物的機(jī)會,說不定,時機(jī)成熟,自己會有兩全其美的方法來得到那神物。
這天夜里,尊主莫山單獨(dú)召見了肖玉,并把自己的安排告訴了他,雖然他也感到有些突然,不過,最終還是接受了尊主的安排,為了第二天的共同目標(biāo),他在尊主的允許之下,再一次單獨(dú)見到了小魚兒。
“你到底是誰?”肖玉一見到小魚兒,便直接詢問道。
小魚兒沒有回避他的眼神,而是伸手微微一撕,便露出了她那張清秀的臉龐,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炯炯有神。
肖玉微微搖了搖頭,譏誚道:“怪不得一見到你,就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原來是你,小魚兒,聰明,居然這么快就取得了尊主的信任,看來有進(jìn)步呀!”
小魚兒搖了搖頭道:“我哪里比得上你,為了除去青護(hù)法,而不折手段!”
肖玉走上前來,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任何異樣后,輕聲說道:“你什么意思?”
“那不都是你做的嗎?什么奸細(xì),不都是你玩的鬼把戲,我只是為了保命,而不得不耍上一點(diǎn)小手段小心機(jī),可你呢?真是徹徹底底的陰謀家!”小魚兒不甘示弱的說道,不知為何,她一見到肖玉,便仿佛看到了敵人似的,有一種示不罷休的決心,事實上,他確實是自己的敵人。
肖玉挑釁的看向她,一勾眉,抿嘴笑道:“陰謀家?我如何陰了,如何謀了?”
小魚兒索信坐到了身旁的凳子上,抬手拾起一個杯子,輕抿一口茶后,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與青凰有過結(jié),而且這過結(jié)十分深,但凡是你們火龍氏的人,有誰不知道的!”
“那又如何?有過結(jié),我就一定要害他嗎?”
“還記得那天夜里,你第一眼見到易容后的我,雙眼便有一絲陰謀浮過,你明白,像我這樣一個身份神秘的外族人,在族里無權(quán)無勢,又沒有任何背景,便可以成為扳倒青護(hù)法的頭號砝碼!”(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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