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是想黑吃黑?
夫君難纏 是想黑吃黑?來自
朦朧之間,有誰在耳邊輕聲說著什么,囫圇不清的聲音讓白詠秋不耐煩的伸了手,好像打蚊子般的揮舞了幾下,居然硬是讓她打到了什么。//百度搜索 看最新章節//
伴著清脆的響聲,白詠秋一個激靈醒了過來,對上晉天享似笑非似的面龐。他臉上隱約可見掌印,新鮮得好像剛出籠般。
不用多想,剛剛她那一揮,定是不偏不倚的揮到了他的臉上。
“你……”白詠秋迷惑的輕呼出口,與此同時轉動杏目四周環顧,發現這里并非剛剛身處的驛站,而是間陌生的房間。本是想問他怎么會在這里的后話便直接改口為,“你做了什么?”
晉天享很無辜地揉了揉臉,順便往后靠去,坐穩了之后才苦笑著調侃道:“白小姐這一巴掌拍得可真夠狠的。”說完就沒了下文。
聽晉天享沒想回答她的意思,白詠秋心里雖急卻還是壓著性子再問道:“這里是哪里?”
晉天享看來憨厚地笑了下,答道:“白小姐別急,聽我慢慢說。”說著他便從頭到尾的講起了過程。
他那“慢慢”二字,讓白詠秋的額角擠了個井形出來,隨后她聽他還真是從頭講到尾,說得好像故事一般的有停有頓,心里早就是浮躁不已,無奈她現在很被動,就算再急再不耐煩,她臉上看來仍然平靜無瀾。
晉天享大致的意思是說,當他得知白家出了大事之后就開始四方疏通,不過他盡了全力仍然只能保她一人出來。
白詠秋等他絮絮叨叨地講完后,再沉默了半拍才說道:“我記得睡前是在驛站的,你是怎么把我弄這里來的?”其實她更想問這里是哪兒,并且她也問了這是什么地方的,但晉天享顯然不愿直接告訴她,她也只能繞了彎的發問。
“呵呵,”晉天享神秘一笑。說道:“白小姐不用在意這些細節了,總之眼下絕對安全。”
嘖,不用在意細節?尼瑪一看就不安好心,讓她怎么不去在意?白詠秋在心里暗翻了個白眼,直接問道:“然后呢?你打算怎么處置我?”
太過直白的問話讓晉天享的面容上閃過一絲尷尬,他也算是有幾分城府,就算他真覺尷尬也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他訕笑了下。說道:“瞧白小姐這話說的。怎么能說處置呢?”說著他猶豫了一拍,再道:“我只是在想,現下白小姐也無處可去。不如……不如讓我來照顧……”
照顧?哼,是想她以身相許吧!
“不用再麻煩你了。”聽晉天享說得隱晦,白詠秋來了個裝傻,打斷他的后話,說道:“你救我出來定已花費不少,現在還要照顧我,讓我怎么安心。晉公子的好意。秋兒就心領了,之后有機會再報吧!”
晉天享的嘴角抽了抽。現在的談話,顯然已經化了主動為被動,脫離了他的本意。
白詠秋才沒精力去在意晉天享此時的心情,她現在更在意的是白家的人是否知道她被晉天享帶走了,而之后再也沒出現過的沈承硯,是否與孫青聯絡上,他們又知不知道她現在身在何處。
揉了揉發疼的額角,手還沒離開額角,手腕就被人給握住。她愣了一下抬起頭來。晉天享的臉就在面前,距離近得能感受到他炙熱的呼吸。
白詠秋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往后側了一下,就在這時,晉天享蹙起眉頭,說道:“白小姐,我知此時提任何要求都如同落井下石,但白小姐應該是知道我的心思的。我只希望白小姐多花些時間來看我,我自然是不會讓白小姐失望的。”
他說得誠懇。但多少還是有些自大。這樣的話自然是不能打動早就心有所屬的白詠秋的。對她來說,她身邊愿意為她付出的人并不多,但卻都是些付出之后不求回報的人。
白詠秋平靜的看著被他握住的手腕,直到晉天享自己不好意思的松開了手。她才開口說道:“秋兒還是只能謝謝晉公子的出手相救。秋兒的父母兄長都還在受苦,我豈能獨自享樂。”
晉天享聽得眉頭緊鎖,沉默了好半晌才說道:“白小姐的意思是,只要我能救出他們,你就能嫁給我么?”他怕再被白詠秋故意誤解,倒是不再說得含蓄。
白詠秋聽得有些哭笑不得,很想問晉天享一句,她就是個香餑餑么?怎么死活就想她嫁給他的?不過她不會在這當頭問出口,而且她也暗自慶幸著晉天享還算君子,并沒直接對她用強。
在這絕對不利的環境里,估計她喊破嗓子都不會有人來救她。
她哪里知道晉天享此刻是一忍再忍的壓著對她用強的****。話說到這里得多一句解釋。晉天享之所以會一忍再忍,不能說他很君子,而是全出于他對白詠秋有種魚死網破的個性的了解。他是怕他真的強做了,她仍然不會松那個口,弄不好還會造成兩敗俱傷的局面,于是他才不敢貿貿然。
遲疑了幾秒,白詠秋想說考慮,卻覺得這事考慮來考慮去,最后的結果還是同意或不同意的兩難選擇。確實是兩難。沈承硯那頭雖是說了會找機會救他們,但那日之后他就沒了音訊,誰知道他那邊有沒有發生變故。眼下有個同樣有實力救人的晉天享,她自然是更傾向讓晉天享出馬。然而,這人的要求提得太強人所難了些。
白詠秋掀了掀唇,猶豫間杏目里滑過堅決的閃爍,再頓了幾秒后她突然抬眼直視著晉天享擺著期盼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如果晉公子愿意娶一個木頭,那秋兒就嫁給晉公子。”
把難選的問題變了個樣還給了晉天享,而后者卻是想也不想地點了個頭,說道:“不論如何,我都想娶到白小姐。”
見他都有這樣的決心了,白詠秋知道多說無益,扯了個似嘲似無奈的淺笑,說道:“那好吧,你幫我救人,我嫁給你。”說完她不自覺的揪了揪發疼的心口。
少了生疏的稱呼,似乎拉近了距離,殊不知白詠秋只是覺得文縐縐的說法太累,于是無差別的簡化而已。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晉天享的雙眼亮了亮,眸里閃過喜悅。他也算是個行動派的,當即也不多說什么,旋身離開床邊,到了外室就喊了手下交待了一番。
聽他話里的意思好像是要硬搶,白詠秋心里一動,翻x下床,光著腳就跑出內室,說道:“我也去。”
晉天享沒料到白詠秋會有這一舉,呆愕了一秒才反應過來。他趕緊打發了手下先出去,轉過頭來嘴里便關心著她怎么不穿鞋就跑了出來,同時進了內室替她取了鞋,更是請了她坐下,小心的替她把鞋襪穿好,這才勸說道:“現場肯定很亂,到時怕是照顧不了你。”
他沒喊她白小姐,白詠秋雖是品出其中的意思,但沒特意的糾正,而是就著此刻更重要的事,說道:“不行,干等著我心急,我要去。”
晉天享深看了白詠秋幾眼,好像躊躇著什么,最后還是緩緩地點了下頭,道:“好,不過你不要太過靠近。”他是考慮著她的安危,卻是忽略掉了她的狡黠。他哪里想得到她的要求,完全是建立在如何才能順利的不履行承諾的條件下而提的。
現在她獨身一人,打不能打,逃沒法逃,等著和白家大部隊匯合了,到時就容不得晉天享把她搓圓揉扁了!
白詠秋帶著這樣的小人心,同著晉天享以及他的一行手下到了驛站。
此時本應該一早離開的眾人,由于突然少了一個,于是驛站里就像炸了鍋般,一片鬧鬧嚷嚷的。
隔了些距離白詠秋都聽到白詠禾那大嗓門嚷著:“……人沒了就說是我們弄的,我還想誰把我給弄沒了呢!”這話應該是和士兵說的,只是稍顯蠻橫。
她聽得一愣,側目去瞄晉天享,問道:“你是把我給偷出來的?”晉天享也是一愣,卻不知要怎么回答,支吾了一陣后勉強的點了頭。
白詠秋一個“偷”字,把救她的過程形容得淋漓盡致,只是這個字不太好聽,而且也有些別扭,晉天享點了頭就覺得委曲。他明明是做的好事,怎么感覺卻像是壞事了呢?
沒多的時間給晉天享考慮,他手下說這是最佳時機,可以趁著亂救人,他便收起雜念,囑咐了白詠秋一句切勿靠近,留下一個手下便帶了余下的人摸了過去。
晉天享帶的人有十來個,而且個個都還是些有點功夫的人。眾人蒙了臉闖進驛站,好像打劫一般,闖了士兵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能是沒誰想到會有人來劫犯人,這驛站的防備不強不說,人手也不多,于是晉天享這趟是無驚無險的將白家眾人給救了出來。
看著白家人出現在眼前,白詠秋有點高興的想奔過去,她剛有了動作,晉天享留下的那個手下便出手阻止,說是現在還沒安全,讓她再等一下。
白詠秋不屑地一撇嘴,諷刺的話還沒說出口,便看一群拿了武器的黑衣人圍上了晉天享他們。
她心里一咯噔,暗道了句,難道這是想黑吃黑?(未完待續)
夫君難纏 是想黑吃黑?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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