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 五五開的機率!
夫君難纏 五五開的機率!來自
白詠遷入獄的原因,白詠秋其實不太清楚,白家上下好像對這事很默契的保持了緘默。到頭來她也只是聽白紹言輕描淡寫的的提了一句。于是,白詠秋覺得事實的真相絕對不可能這么簡單。
然而不論整個事件是如何的跌宕,其實最終都無傷大雅,眼下要考慮的是白老大的承受力究竟有多強。
白詠秋不知道若讓白老大知曉了救他出來需要用掉白家一半的產業,他會作出怎么樣的反應。白老大的神經有多堅強?白詠秋只能說她不清楚。畢竟她重生的這么十多年里,白家還沒真正的遇上過這樣突然的風雨。
未經歷過風雨的人,一但遇上超出預料范圍的大事,有一半的機率會邁不過那道坎而一蹶不振。拿一半產業換回來的接班人,如果就這么受打擊而不振了,那豈不是白救了?
白詠秋在心里仔細的合計了一番,決定避開這難答的話題而說道:“大哥,先不提放不放抓不抓的。今天上午,爹爹已經決定讓大哥繼承家業了。”
果然這話一出就將白詠遷的注意力扯開。
“什么?”白詠遷不夠整潔的臉龐明顯的愕了一下,隨后他看向白詠禾,問道:“爹真的決定了?”一但他繼承了家業,也就意味著其余的兄弟必須搬離這個家,甚至還要離開北宵城。在京城里,只有一家姓白的就行了。這是他們的爺爺定下的規矩。
“差不多吧!今天上午爹已經當著眾叔伯的面提了。”白詠禾換了個坐姿,同時再補了句:“六爺爺和九爺爺也在。”
兩位老人都來了,也就是說這事基本上是拍板了。白詠遷突然有些跟不上節奏。他訝訝的重復了句:“六爺爺和九爺爺也來了?”說著將視線落到似乎有心事的白詠秋身上,迷惑地問道:“那——秋兒你與孫青的婚事……”
“大哥,青他沒在北宵城了。”白詠秋打斷白詠遷的問話。同時解釋道:“青他也不打算娶秋兒了。”娘的,這話說得怎么這么別扭呢?搞得她是沒人要的剩女似的。
好吧,管她是不是剩女,管這話題別不別扭,總之話題是扯得越遠越好,千萬別再轉回白老大入獄這事上面了。
身邊的妹妹暗自琢磨的模樣。讓白詠遷誤會。他的表情先是一愣再是一沉,隨后擰緊眉頭,問道:“孫青是在意秋兒與沈承硯的往事么?”這問大有責備之意,而那微張著雙唇似乎還有一句要去找孫青算賬的后話沒說出口。
看白老大誤會。白詠秋苦笑著搖頭,有些維護地辨道:“青不是那種小器之人。他離開北宵城雖與沈承硯有關,卻是沈承硯執意讓他離開的。”
她的辯護讓坐于對面的白詠禾若有所思。瞳仁間來回閃爍著迷惑。小妹究竟在意孫青,還是沈承硯?還是說她兩個都在乎?
“沈承硯讓他離開的?”白詠遷詫異的重復了一遍,將白詠禾的注意力拉了回來。而他卻陷入沉思,直到半晌后才迷惑地問道:“沈承硯想干什么?”
“還能干什么?當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唄!”白詠禾搶著答了一句,答完再瞅著苦笑著的白詠秋,說道:“小妹,那廝做法不厚道,人品絕對有問題。嫁人可是一輩子的事,你可要想好了!”話外之意卻是在說。她真要嫁他,他這當哥哥的也沒法反對。
白詠秋聽得嘴角暗抽抽。心說,白老二也好說別人不厚道,丫的不也是與“厚道”二字沾不上半毛錢關系的么?
她吐槽歸吐槽,嘴里還是規矩地應了一聲,尾音都還沒完全的落下,便聽白詠遷感嘆道:“沈承硯做事還是挺牢靠的,而且……如果聽了他的話,我其實可以免去牢獄之災的。”
白詠秋心里一咯噔。
好不容易把話題延伸開去,卻沒想話題是說扯回來就扯了回來。白詠秋聽得在心里暗暗叫苦,頻頻沖著白詠禾暗丟眼色,意思讓他想辦法再拉開,別繞著入獄這事說來說去的。
白詠禾應該沒白詠秋那些纖細的顧慮。他只看到她正沖著自己擠眼,覺得這眼擠得很新鮮,便隨意地揶揄道:“小妹終于發現二哥的好了么?居然朝著二哥拋媚眼,來來來,坐二哥身邊來,讓二哥稀罕稀罕。”
稀罕個屁!白詠秋有吐血的沖動。
白老禾的戀妹,基本上是白家人人皆知,白詠遷也就當成笑話看了沒在意,但話題終究還是扯了回來,他自然在笑過之后又舊話重提地問道:“秋兒現在可以告訴我,藍令宇究竟如何同意放了我的了么?”
氣氛瞬間凝重了幾分。
白詠秋仍然不愿意將真相就這么說出來,她沉默了片刻突然靈光一閃,說道:“大哥,這話還別急著說,秋兒有另外的事要講。”說著她再沖白詠禾說道:“二哥一會兒去通知三哥四哥來秋兒院里,有件著急的事忘記說了。”
她下午急匆匆的面了圣回來,和白紹言說了幾句話后宮里的人就到了,然后她就吃飯出門,忙慌慌的接白詠遷回來,中間確實少做了一件事。此刻霍地想起來,還真是解了她的窘狀。在讓出白家產業的這事上,如果將說出口的順序換一換,白詠遷的責任就輕了許多。畢竟這是快四十年前就種下的因,現在不過是開花結了果而已。
“……總的說來,事情就是這樣了。”白詠秋一口氣將推測出的內容說出,出不管四個哥哥能不能接受便結總了一句就沒了下文。
君若院里圍坐在白詠秋身邊的男人們,統一的保持著呆滯的表情,好像連呼吸也停止了一般。
縱是這樣,白詠秋仍覺得她四個哥哥的承受還算不錯。
白家在四十年前,不論是真不短還是假不知,反正是幫了駱妃拋了一具現在懷疑可能是許妃,也就是藍令宇的生母的尸體,****宇能忍到現在不對白家大肆動作,他們白家人就已經可以每天連睡著也會笑醒了。根本別再去奢望藍令宇對白家手下留情。
“不對,照這么說來,藍令宇第一次見到咱們的時候,怎么沒表現出什么不一樣呢?”白詠禾是最早恢復正常的,然后問了句他唯一能找到的破綻。
他這話是在問白詠秋。
對于此點,白詠秋在講述的時候也思索過,最后她唯一能得出的答案只有兩種。
“這個我想過,應該有兩種可能。一,藍令宇當時根本就不知情,之后才知曉了真相,于是策劃了為母報仇的布局。二,藍令宇從小就知道真相,由于勢單力薄,于是隱忍到了此時才爆發出來。”她寧愿他是在無意間知道了真相,才一步步開始走向****的,否則從小就****的家伙,不是他們這種正常人能對付的。
“應該是之后才知道的吧。”顯然白詠文也有白詠秋這種想法,說出的假設里帶了些許能感覺到的期望。
一直就像沒長骨頭,依在白詠文身邊的白詠銘,抬起頭來斜了他兄弟一眼,隨后好像很冷般將身體朝他的身邊擠了擠,腦袋也順勢往白詠文的頸邊貼近,貼得白詠文輕喊了一聲癢。
掃了親昵得可以算得上****的雙胞胎一眼,沉默著的白詠遷終于說道:“照秋兒的說法,我不過是藍令宇對白家出手而找下的借口?哼,秋兒你也太會說話了。”
“不,大哥,你真是藍令宇想動白家的借口而已。其實一開始藍令宇是想在秋兒身上想辦法的,真的!”白詠秋急切的解釋著,將壓在心里的猜測也一并地說了出來,“要不是沈承硯那么一鬧,或許現在白家的處境更艱難。”弄不好連這些細枝末節都看不真切。
“那他還是咱們的恩人了?”白詠禾不服氣的嚷了一句,說完卻沒像平日那般不依不饒的繼續嚷嚷。他好像突然想了什么般,張了張嘴便收了音,然后壓低聲音自言自語,不知在嘟囔個什么,不過看起來,他分明是沒底氣又不服氣,才會在那兒啐啐念。
沈承硯對于白家來說,算不上恩人這么偉大,就對于白詠秋她自己來說,沈承硯也與那么偉大的詞匯沾不上邊。然而她卻覺得,他在左右為難的情況下,還在極力的幫著他們,其實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再怎么說,****宇也是沈承硯的生父。
白詠秋輕嘆了一聲,不再去解釋什么而說道:“爹爹應該已經離開北宵城,他去問二叔當年爺爺如何處理女尸的事了,現在我們只能等消息。如果能帶回個好消息,或許能保證白家的人員無恙。”至于家業……
難出口的話,余下的四人都心知肚明,雖說明白錢財是身外物的道理,仍覺得好端端的家業或許會說沒就沒,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
他們這個時候并沒想到,一切可能不會如白詠秋假設中那般順利。
這是個五五開的機率,全看藍令宇的一念之差。(未完待續)
夫君難纏 五五開的機率!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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