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 又與他有關!?
有件事,白詠秋一直沒想明白,那就是藍令宇究竟要把白家置于一個什么地步才爽【夫君難纏166又與他有關!?章節】。畢竟像白家擁有這么龐大的產業,若真是毫不顧及的動一分,那接下來定會發生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其反應大到最終能撼動到整個北國。
他多半在猶豫、踟躕,所以才遲遲的下了不手,又或是他已經在布局、設套,只用等著白家自己往里鉆,然后塵埃落定的劃下他想要的句號……不論是哪一種,白詠秋很篤定的認為,藍令宇是個可怕的人。
看對面坐著吃得狼吞虎咽的小妮子,白詠秋不得不出聲調侃道:“吃那么急?難道你餓了一天?”
沈承雪嘴里嚼著飯菜,不清不楚地“嗯”了一聲,隨后還特意解釋了幾句。囫圇的話讓白詠秋聽得想了幾秒才明白,小妮子是在說她心煩得吃不下,現在才知道餓了。
沒心沒肺的小妮子也知道心煩得食不下咽,看來她對她家大哥的感情是真的。白詠秋有點欣慰的在心里感嘆了一句。
看沈承雪吃得香,白詠秋也隨意的夾了幾口菜,她在回府之前才吃過飯,正是晚飯點兒的現在其實一點都不餓,但也不是完全的吃不下去。
二女教養都不錯,在吃飯時倒也沒誰再繼續說什么。
放下筷,再喝了口茶,沈承雪憂心忡忡地說道:“詠秋打算留我住下,但許家那邊還是不能解決呀!”
早就擱下筷在喝茶的白詠秋抿了抿嘴,再穩穩的將茶杯一放,說道:“我想,你二哥應該會勸勸沈伯伯。許文甫下了聘禮了么?”
沈承雪搖頭。
“那這事并非毫無轉機。”白詠秋拍了拍這個分明比她大兩歲。做事卻處處不穩重的小妮子的肩頭,以示安慰。她心里有句話并沒說出來,如果沈承硯出面說服沈伯伯,不說十拿九穩,至少也有七八成的可能說服成功。然而前提卻是。許文甫提親一事,從一開始就與藍令宇的布局無關。
沈家與藍令宇向來交好,這話也可以說成。不知是何種原因,總之沈將安從來都沒法忤逆藍令宇,要是這事跟****宇沾了邊。那沈承硯就算是磨破了嘴皮也于事無補。
怎么辦?沈承硯會不會在今天就告訴她結果?
“雪兒!”白詠遷的聲音傳來的時候。院門口還不見人,只是眨眼之間,他便奔到了門前。他的臉色看來有些蒼白,發角帶著汗水,就連衣裳的前襟也有點汗印,看那樣子,他這一下午定是跑了許多地方。
“白大哥~~”沈承雪聽到白詠遷急迫、熱切的喊聲,起身回了一句的同時小嘴一撇。帶著委曲就奔進了他的懷里。跟著死命的往著他胸前擠,好像打算擠入他的身體里融為一體,從此再也不分離般。而美人在懷的白詠遷。嘴里喃著小妮子的昵稱,也將她一個勁的往著懷里揉。似乎與小妮子有著相同的想法。
看二人好像苦命鴛鴦般,看得白詠秋不得不重嘆了聲。
“大哥,沈二哥讓承雪在咱們家留幾日,我院里的客房沒收拾出來,不如……”白詠秋的話沒說完,白詠遷就投來個感激的目光,同時他接了后話,道:“雪兒可以住我院里。”
雖說在這當頭,讓他倆單獨的對著,絕對不是件妥當的事,但看二人分明是兩情相悅,卻偏偏要被迫的分開,一時之間白詠秋仿佛在他倆身上看到了自己與沈承硯的影子般【夫君難纏166又與他有關!?章節】。于是,她有些沖動的說了那些話,但說完她就意識到了問題。
在白詠遷攬了沈承雪離開前,白詠秋突然補了句:“大哥,有些事還未成定局,一切還需忍耐為好!”
白詠遷明白她隱晦的提醒是什么意思,離開時微點了個頭表示明白。
白詠秋很相信白詠遷,她知道這位大哥逗弄她是一回事,但總的說來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他已經知道了這事可能會涉及到藍令宇,也聽明白了她說的還有轉機,自然不會趁這個當頭的對沈承雪下手。
只是,為毛她覺得這么不踏實呢?
這****,白詠秋在床上輾轉著,煩躁的心情讓她怎么也睡不著。若說藍令宇在策劃一個對白家不利的陰謀,不如說他進行的是個陽謀。一個分明就是知道他在對白家不利,卻完全沒法子去破解的陽謀。
明知前面是斷崖,她還必須得走過去,這種煎熬與比起完全不知情時更痛苦。
門突然被推開,輕輕的腳步聲朝著內室而來,白詠秋撐著渾渾噩噩的頭坐起身來,側眼卻沒看到拾喜而是沈承硯。
“秋妹是早醒了,還是沒睡?”沈承硯的臉上帶著輕浮的笑容,好像昨天發生的一切只是幻覺。他越是這么不正經的表情,白詠秋就越覺得小妮子的事沒多大希望。她懶得和難纏的主拐什么彎,直接問道:“承雪的事,有轉機么?”
沈承硯的眸子微不可察的黯了下,那分黯然在被白詠秋捕捉到之前,他突然伏下身來在她微啟的唇瓣上落了一吻,隨后壓著聲音說道:“秋妹一大早就說這些煞風景的話干嘛?不如先和我溫存溫存?”
白詠秋懶得呵斥他住手什么的,任由著他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撫著捏著挑逗著,她卻毫不動情地繼續問道:“承雪的婚事是不是和藍令宇沾上邊了?”自領口滑到肩頭的手頓時僵了下。
本來是想以這種方式糊弄過去的,看白詠秋絲毫沒上套不說,還直接將他難以啟齒的話給說了出口,沈承硯有些頹然的坐了下來。他沉默了幾拍之后,無奈地說道:“今日早朝時,皇上應該會下旨賜婚。”
白詠秋的眉心猛地皺緊。
也就是說,今天早朝時,沈承雪的婚事便塵埃落定了?藍令宇要傷害白家,為何非得扯了沈家進去?
“時間不早了,你出去,我更衣。”白詠秋用著一種平靜得詭異的聲音說了句,說得沈承硯怔怔的瞧著她,好像要在她眼里找出些他認為正常的蛛絲馬跡來般。無奈眼前的女子將自己藏得深不可見、密不透風,縱是了解她的沈承硯也看不出什么。
她千萬別做些魚死網破的事……沈承硯坐在馬車上,看著這個首次上了馬車卻沒睡覺的女子,忐忑的想著。
事實證明,沈承硯的擔憂是多余的,白詠秋壓根就不想和藍令宇來正面的沖突。
拿她的話來說,****宇是萬人之上的天子,要踩死連腳都不用動,只用動動口就有不少人出來替他做,所以正面的沖突那絕對只有讓自己死無葬身,且會給****宇找個絕佳的借口來滅了白家,她就是再傻也不會做那樣的事。
此事要從長計議……白詠秋暗想,他對她玩陽謀,她只能與他賭一把。
事無特例,白詠秋在早朝上被例行公事的點過名并不著痕跡的被刁難、羞辱、嘲諷一番后,藍令宇才滿意的喊了退朝。
下了早朝,白詠秋向張仕寧說身體不舒服想早些回家,而后者看她確實是臉色蒼白,就沒勉強,只關心著囑咐她最好去太醫院讓大夫瞧瞧,還說著要送她回府之類的話。
白詠秋正在想要怎么拒絕張仕寧過份熱情的好意,沈承硯就很適時的到了他倆身邊。向來在宮中與他保持一定距離的白詠秋,此時正巧的借了臉厚的沈承硯來回拒了張仕寧。
走時,張仕寧不悅的表情落她眼底,她只能視而不見。
沈承硯知道他在這一刻擔任的是個什么角色,任由著白詠秋利用不說,還意有的做著氣人的表情,讓張仕寧的視線最終落在了他的身上化成怨念。當然,對于這一點,白詠秋并不知情。
出了南大門,白家的馬車已經到了。
耶?今天來接她的是誰?不對,呃,話說腹黑的哥哥們是從幾點開始等她的?讓她亂感動的說!
白詠秋每次下了朝都會在禮部的書庫留些時間,快近中午的時候才會離開。于是每次都在那個時間里看到白家的馬車,她便產生了種,白家馬車是算準了時間來接她的錯覺。沒想今天出來得早,仍能看到白家的馬車,這就說明平日來接她的哥哥都會很早的到這里候著。這小小的舉動,便讓她不由得有幾分感動。
別看平日里總是欺負她捉弄她,看來哥哥們對她還是有不錯的時候。白詠秋推開粘得緊的沈承硯,微拎著裙擺走向馬車。與此同時,車尾的簾被推開,有道儒雅的身影從上面下來。
白詠秋定睛一瞧,站車尾的是白詠文且只有白詠文。
“三哥,四哥呢?”白詠秋小跑幾步上有,腳下卻有幾分踉蹌,看得前面的白詠文一頓心緊不說,就連跟在后面的沈承硯也緊張不已。
“小心!”前后都傳來相同的驚呼,嚇得白詠秋的步子愣了一下。誒——都是這裙子不好,裹著腳都不好走路!
白詠秋只沖前面的白詠文訕笑了訕,卻沒管后面的沈承硯,繼續問道:“三哥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未完待續)
(https://www.dzxsw.cc/book/102799/5538423.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