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小媳婦,呂翠
旭日東升陽光普照著大地,輕柔的微風如柔情似水的少女拂過我的臉頰,心情和這天氣一樣也是格外的舒爽敞亮。
昨天把學習上的疑難雜癥統統的治療了一遍,現在身體是杠杠的,不是有個光頭做的廣告語是著么說的嗎:“牙好胃口就好,身體崩兒棒,吃門兒門兒香”我現在就用天津話講:“嘛毛病都沒有了,”人要心情好看什么都是美的,哪怕在你前面是一坨狗屎,也影響不了你奔向未來的腳步。
一大早自己一個人屁顛屁顛往學校走著去,老遠就看見好幾個的女生,漫不經心的推來推去,走走停停,嘻嘻哈哈的打鬧著,根本沒有考試前的緊張氣氛,落在最后面的是呂翠和呂保平姐倆,也許是因為他爸爸的事,姐倆走路都顯得無精打采的,這事落在誰的頭上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必經呂鐵牛是她們的的生身父親,獨一無二呀!找個時間開導開導呂翠,盡力能讓她高興點吧。
不知道這么長時間沒有上學,這些女孩子想不想我,我走到跟前故意的咳嗽了倆聲,竟然是玩的玩,笑的笑,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我,這讓我感覺到她們在無視我的存在,傷自尊啦!突然腦子里蹦出一個想法,就來他個一鳴驚人閃亮登場吧!記性的開口就唱:“池塘邊的榕樹上,知了在聲聲的叫著夏天,”“哈哈”不是我吹,這嗓子唱出來聲音高亢渾厚,而且賦有穿透力,絕對頂的上什么,四大天王,八大金剛,橋頭部隊……“哈哈,別的我就不說了,你懂的,”這嗓子導致一群小女生刷刷的就轉過頭來,一個個粉嫩的小臉上顯的無比的驚訝,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我的歌唱的好,還是我現在這張帥氣的臉蛋吸引了她們,“嘻嘻”總之我是特別的開心。
看到他們吃驚的樣子,我心想:“這的接著裝呀!”所以我更是提高了一個分貝,可惜事宜愿為呀!下一句就漏氣兒了,“開封有個包青天,鐵面無私辨忠奸,江湖豪杰來相會”一群女孩子聽到這里,先是一振,然后不知道是哪個小崽子忍不住的“噗嗤”一笑,頓時“嘻嘻哈哈”笑成一片,“我呸”好不容易露露臉兒吧!“媽的”還又唱串了,弄了個大紅臉,真丟范兒。
這種笑聲持續了好長時間才緩慢的停了下來,然后就是想看動物一樣圍著我從頭到腳,從腳到頭,好像要扒了我的衣股,徹徹底底的看個遍。
實話說我對她們這種眼神不怎么介意,必經這都是光屁股長大的發小,沒那么生疏,玩尿泥過家家,拜堂成親都不知拜過多少回了,何況念書以來,男生見了我就好像見了鬼一樣,躲的老遠,我只有和他們一起扎堆,有時候還奮不顧身的幫他們出出頭,追的那些男生落荒而逃,久而久之這群女孩子還是很依賴我的。
幾個女孩子圍著我,嘰嘰喳喳指手畫腳的,有的還趁機上我臉上摸一下,沾我點小便宜,我都不帶理她們,(辛樂樂)她家住溝南,我家住溝北,“哈哈”同飲一溝水,發小,同學,個子不高,但是長得白白凈凈梨花帶雨的,長的和那紅樓夢里面的林黛玉有七分相似,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走起路來就好像漂似的,一般都不叫她的名字,只叫她黛玉或者叫她辛黛玉,辛黛玉小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到我身邊,伸手就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后才慢悠悠的說道:“燕爽,你這次可病得不輕呀!臉怎么變得這么白?不過我好喜歡吆!”說完還拋了個嫵媚的眼神,捂住嘴嫣然一笑,“哎呀我去”真的要人命喲。
別的女孩子拉長音“哦”了一聲,別用手指勾著小臉蛋,齊聲喊道:“羞羞羞”惹的黛玉是滿臉羞紅,追這個打那個追逐個不停。
看著站在哪里一動不動的呂翠姐倆,我也不知如何開口安慰她,我能夠體會到她有對么的難過,在她家沒有蓋起瓦房的時候,她家和我家住對門,雖然我家人對呂鐵柱和多嘴婆很不待見,可是對這個呂翠全家人都是很照顧的,尤其是我媽媽,只要有點好的就會讓我卻叫她過來吃,我記得那時候媽媽老開他的玩笑,讓她做我的媳婦,他會很痛快地點答應,因為每次只要她答應我媽媽,他就能得到好多好吃的,雖然那時候我們家也沒什么能拿出手的,可是只要給她,她就會毫不留情的統統吃掉,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那時候小心眼兒也想過報復一下這個饞嘴的丫頭,可是只要聽到她哭,不管誰對誰錯媽媽就會用雞毛撣子削我,那時候我真的回憶,到底她是我媽親生的,還是我是我媽親生的,怎么這么偏心呢?長大一點我才知道,為什么媽媽會那么的照顧她,因為他是個女孩子,那個愚昧的多嘴婆對她非打即罵,平時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最后導致我連自己的那一份都給她吃,感動的小屁孩兒走哪都說是我媳婦,害得我羞的都不敢見人。其實于情于理我也該照顧她的!必經她是我燕爽答應要娶的媳婦。
她看到我走過來,把頭垂得更低了,我關切的開口說道:“呂翠,你爸的事情我都聽說了,”其實還是我就了她媽和她姐妹三的命,可惜現在我不能告訴他,想到這里我也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順口出溜了幾句電視劇里的臺詞:“人死不能復生,你就節哀順變吧了,”呂翠緩緩的抬頭來,眼睛里轉著淚花,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眼睛里包含著的滿是無助和委屈。
父親的去世,讓這個過去很少說話的女孩子,現在變得更加的沉默寡言了,其實,不管呂鐵柱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在呂翠和呂寶平的心理,他就是那個家里的一片天,天塌了,他(她)們咋可能會好受呢!
幾滴傷心的眼淚從她那秀氣的臉蛋上滑落,我是無來由的咯噔一下,感覺心尖子被一只手揪的好痛,也不知道觸動了哪根神經,不由自主的伸手抹去了她的淚珠。
我的動作更勾起了她對父親的思念,倔強的緊閉著嘴唇努力著不想哭出聲來,可是臉上流淌的眼淚無情的出賣了她,憔悴了很多的笑臉憋得通紅,鼻腔里發出了務必傷心的嗚咽聲,看了就讓人揪心。
我不顧一切的一把把她摟懷里,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后背安慰道:“翠兒,不哭,怎么還要考試那,這樣會影響你的考試成績的,我向你發誓,面包會有的,牛奶也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哈哈,這可是偉大的列寧同志說的,我只是借來用用唉,”
我的安慰和關心反倒是惹得她哭得更大聲了,小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哭的那就一個傷心,鼻涕眼淚的,把師姑剛給我我買的新衣服蹭的到處都是鼻涕和眼淚,弄得我是欲哭無淚呀!暗自心痛呀!本來準備今天在學校給同學們顯擺顯擺,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陳咬金,黃粱一夢破滅了。
這可不行,這樣下去這丫頭這回考試也是和問題,她可是我們班上的拔尖兒生,這樣歪迷不正會害了她自己,撓這頭心想:“我得幫幫這丫頭,他可是我媽給我許下的媳婦,我堂堂一個大人,“不”是小男人,怎么能讓這么漂亮的小媳婦這么傷心呢!哎對!有辦法”我猛地想起我身體里那個女人教我的(解怨法送咒)來,這因該對著丫頭管用,我閉上眼睛一段段古怪的咒文從我的腦海里劃過,與此同時咒語從我的嘴了吟誦出來,“都嘚摩噠,嚯噠縮哈,啞啰穌哇……”。
當我吟誦完這段(解怨法送咒)時,仿佛進入一個空靈的境界,猶如一窩清水洗去所有的煩惱憂愁,洗滌你心靈里所有的骯臟和污垢,毫無雜念,不知不覺我的意念緩緩的走入了我的奇筋八脈,漸漸的置身在一個灰蒙蒙的世界里,腳下沒有大地,頭頂沒有了天空,在灰色的中央孕育著一個身無寸縷蜷縮著一動不動胎兒,在虛無的空間里自由的旋轉著永不停息,我想卻觸摸它,可是在這個灰蒙蒙的世界里,我的手似乎永遠都探不到他,他仿佛能感覺到我得存在,一雙胖嘟嘟的小手微微的動了一下,一顆比身體大一倍還多的腦袋,遲鈍的轉向了我,一張臉上光滑如鏡,沒有眉毛,沒有睫毛,用那初成的鼻孔輕輕的嗅了嗅,仿佛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一顆大腦袋緩緩的轉回去,安穩的睡著了。
突然感覺有人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喊到:“小屁孩不學好,你們幾個不考試了嗎?還在這里玩擁抱,現在干快給我跑著去,遲到一分鐘,我就不讓你們進考場,你,燕爽,你們家可是給我保證過的,這回要是考不好,你就給我滾蛋”。
“哎呀我去”是我們的班主任楊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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