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解怨法送咒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們還未從我這段繞梁三日的解怨法送咒中解脫出來時,躺在擔架上的郝曉燕吃痛的呻吟了一聲,眼睛緩緩的睜開,迷茫的舉起一雙包著白紗布的手,眼睛里逐漸溢滿淚花,抽泣了倆聲,突然想小宇宙爆發一樣,一聲痛徹心扉的哭聲從郝曉燕的喉嚨里發出:“啊……”真是驚天地泣鬼神呀!眼淚稀里嘩啦的流了下來,一張稚嫩但是很清秀的小臉哭的是梨花帶雨,好不凄慘。
法醫舅舅可憐的撫摸著她那一頭烏黑的秀發安慰道:“燕兒不哭,舅舅在這里呢,不怕”
郝曉燕抽泣著問道:“我這是怎么了,舅舅?”
法醫舅舅頓了頓不置可否回頭看向了那幾個醫生,畢竟自己是個法醫,這種精神上的疾病還是這些醫生比較專業,那個老一點的大夫,摸著自己那摔成八瓣兒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過來若有所思的道:“據我初步推斷你很有可能是患有間歇性癲癇病”。
所有人都被這個(間歇性癲癇。┿碌搅,只有那幾個醫生和法醫認同的點了點頭。
老醫生看向法醫接著說道:“其實這只是我的一個推斷,也不要太擔心,必須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才能確診”。
眾人議論紛紛,可是我心里清楚這根本不是什么間歇性癲癇病,郝曉燕是被呂鐵柱鬼魂附身了,我必須的想辦法把呂鐵柱的鬼魂從郝曉燕的身上驅逐出去。
郝曉燕聽說要去醫院,哭的更傷心了,央求著說道:“舅舅,舅舅,我不去醫院,我不去醫院”。
那個法醫舅舅憐惜的說道:“燕兒,不怕,別的舅舅來想辦法,不用你們家操心”。
其實了解郝曉燕家境的都知道,他們家里很可憐的,郝曉燕的爸爸再一次運輸過程中,不幸出了車禍,雙腿殘廢一直臥床在家,郝曉燕的媽媽生郝曉燕的弟弟時侯,因為是早產,當時她爸爸在外出車,接到電話緊趕慢趕到家已經是半個多月以后,唯一的弟弟,郝曉燕的舅舅還在部隊當兵,不懂事的郝曉燕當時才三歲,無親無故的郝曉燕媽媽,在這十幾天里一個剛生完小孩的女人,自己跳水洗衣做飯,患上了很嚴重的關節炎,一到天冷腿痛的連地也下不來,又遇上了飛來的橫禍,父親的殘廢使這個曾經多么美好的家庭徹的崩潰了。
現在郝曉燕和弟弟的所有的學費書本費,都是這個法醫舅舅出的,這也是今天郝曉燕身上發生這樣的事,父母也沒有出現的原因,郝曉燕哭著不去醫院和自己現在的家庭狀況是有直接關系的。
我也不知道,這個可恨的呂鐵柱怎么就纏上這個可憐的郝曉燕呢!今天我回去就請師傅出手除掉你這個禍害好人的家伙。
我偷偷的將郝曉燕的舅舅拉到一邊,不知如何的搓著手解釋得說道:“叔叔,這個不是什么癲癇病,她只是被鬼魂附體了,剛才是我念了一段解怨法送咒,那個鬼魂才不在折騰郝曉燕的”。
其實我很害怕這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法醫,會把我當成一個比郝曉燕病的還厲害的神經病來看,所以我說的時候,語氣誠懇,吐字清晰,盡量讓他知道我沒有病。
但讓我出乎預料是郝曉燕的舅舅竟然是一臉興奮的開口問道:“你剛才念得是什么咒?我可以學嗎?你能教我嗎?”
“哎呀我去,我又被這一連串的問號雷到啦!我驚慌失措的向后退了一步,滿是猜疑的問道:“你相信這世界上有鬼?”
他很是懇切的說:“到也不能說我全信,可是這世界上確實有些事情是科學解釋不了的,比如說,神農架野人、長白山天池水怪、ufo外星人……”
他說的這些我一個也沒聽說過,我趕忙阻止道:“叔叔,叔叔好啦!我是說你相信郝曉燕是被鬼附身了嗎?”
他一臉諂媚的說:“其實我不相信什么鬼魂,”然后話鋒一轉道:“可我相信你呀!你剛才那段什么咒,什么怨的能不能教我?”
“哎呀我去,有繞回這句話來啦!這是要挖我的底牌呀!我還是半路出家的和尚,自己還是半吊子二百五,拿什么教你呀!”
他接著說:“剛才你念那段什么經來著,只是聽了幾句,我心里那些麻煩事一掃而空,”
我趕忙打斷他的話告訴他:“叔叔,是解怨法送咒,不是什么經呀經的”,心想:“這個人,連個解怨法送咒都記不住,還要學人念咒,我害怕我身體里那個厲害女人突然出現,把你個一巴掌拍死了”。
他歉意的一笑接住話頭道:“哎,對對對,是解怨法送咒,不瞞小兄弟說,我又失戀了,這幾天正煩著那,聽了你這段經,不對”他趕忙改口道:“是咒,我好像想通好多事,”突然語氣一頓,伸出一只手說道:“自我簡紹一下,我叫杜德政,是東勝區公安分局的一名法醫,今年二十五歲,外婚大齡青年,你叫什么?”隨手遞給我一張名片。
“哎呦,這是和我套近乎嗎!又是自降身份稱兄道弟,又是自我簡紹送名片,整得好像搞對象似的,真的有點受寵若驚啦!”
趕忙雙手接住遞過來的名片一臉瑕疵的說:“我叫燕爽,燕爽的燕,燕爽的爽,和郝曉燕同班同學,他們家住在張家營子,我家住在紅勝二大隊,隔著三四里地,不遠,走著就能到,我可沒什么名片給你,要不我給你寫在紙上?”
郝曉燕的舅舅當時聽的就蒙圈了,隨后“嗨嗨”一笑道:“想不到你挺幽默的,我記住你了,以后我會不定期的回去看望姐姐和姐夫,就是燕兒的父母,既然你現在不肯教我那個咒,那么我以后回去找你的,今天就不多說了,我的帶著燕兒去醫院瞧瞧”。
我看他還是沒有相信我的話,我趕忙提醒到:“郝曉燕身上有呂鐵柱的鬼魂,”
他走出去的身子又突然挺住,轉回頭來,一臉匪夷所思的問:“是那個你們村里昨天晚上上吊的呂鐵柱?”
我看他疑惑的眼神,趕忙貼上去說道:“是的,我今天已經在郝曉燕的身上感覺到那個呂鐵柱的氣息了,我想,我的咒只是暫時抑制住他,白天這里人多陽氣重,他還鬧騰出這么大動靜來,如果到了晚上后果不敢想象呀!”
他的眼睛里滿是質疑,盯著我看了好久后將信將疑的說:“那依你說該怎辦?”
我湊到他的跟前說:“醫院人太多不好解決,你能不能晚上吧郝曉燕接回家里住一晚上,這樣我們就有辦法除掉郝曉燕身上的東西”。
他突兀的問道:“你們是指的誰呀?”
我毫不隱瞞而且特別自豪的說:“我師傅呀!他老人家是特別厲害的呀,”
他又沉思了半晌才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次,我相信你也不會害燕兒的,今天晚上我開車送她回去,順便來接你,我也想看看這個世界真的有鬼魂這東西,”
我趕忙答到:“好的,一言為定,”
他等了一個ok的手勢答到:“駟馬難追”。
就這樣我們約定晚上不見不散,在我和郝曉燕的舅舅談論的時候,那些醫生和護士已經從老師和校長口里掏走了我的姓名和住址,使得校長何老師都懵逼了,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一個個的心頭暗想:“今天是怎么啦,不是給郝曉燕看病的嗎?怎么一個個的打問起燕爽的家庭住址來啦!這小子何德何能,不過那小子念的那段經到是很好聽的”。
郝曉燕哭哭啼啼的被她舅舅抱上了救護車,所有的老師同學都出去送郝曉燕走,和郝曉燕處的好的都上去,安撫幾句,讓她好好看病,那個老師也湊上去說:“郝曉燕,你好好養病,落下的課我會給你補上”。
洋娃娃張巧慢悠悠的旁若無人的走上救護車,從懷里掏出了一包方便面塞給了郝曉燕,看了看又轉身不顧所有人好奇的眼神,自顧自的扭著屁股下了救護車,回教室去了,惹得郝曉燕又是一陣嗚嗚咽咽的哭泣。
臨走時,快要走上車的幾個護士轉過頭來,嘻嘻哈哈的看著我笑,我不解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也沒事么值得笑的地方呀!一個嫵媚的眼神投了過來,勾人犯罪讓人遐想,尤其是我們班的那個老師,看的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一個柔聲柔氣的聲音說道:“哎!你那首歌叫什么歌呀!聽了讓人好舒服呀,有機會在給姐姐們唱一次好不好呀?”說完一個秋波打的我一個激靈,趕忙低下了頭,惹來了全場人譏笑聲,然后在眾人的目送下,救護車漸行漸遠,脫離了我們的視線。
我在擔心郝曉燕的同時,還想著呂鐵柱那凄慘的求助聲,一定要讓師傅出馬,把這事給解決了。
不知不覺中竟然讓同學們圍了個水泄不通,抬起頭一看所有的眼光都透露羨慕神色,尤其是我們班那個老師,羨慕嫉妒恨是一覽無遺呀!這我倒是一可以理解的,畢竟二十七八的大齡青年,還沒有搞下對象,看著那些護士風姿妖嬈的給我拋來媚眼,不嫉妒羨慕那才是不正常呢!
我看著老師那模樣,突然無來由的興奮的脫口唱到:“妹妹妹妹你不要羨慕哥,哥哥只是個傳說,傳說有那么一家,生了個胖娃娃,呸,唱串了……后面傳來了哄堂大笑,好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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