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一世惡名誰人抗
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項成一行人沒幾天的就回到了魏郡之外黃巾陳兵之處,期間伴隨著馬忠每日清洗馬匹的無奈和郭嘉“暈馬”的絕望。照現(xiàn)在這樣子來看,不敢說這輩子,但至少這一段時間內(nèi)郭嘉可能是要告別策馬奔騰快意恩仇的日子了。
馬忠的那匹大宛馬這一陣子過的也是非常郁悶,只要郭嘉每每吐到它的身上,它都要受到黃天黑土的嘲笑。外加本來自己異常愛惜的毛發(fā)不停的被這些污穢之物覆蓋,可以說是非常的糟心了,以至于到最后,這匹馬總讓人感覺神經(jīng)兮兮的。
項成等人歸來,卻是比白仁晚了整整三天。而聽聞項成歸來,最先到的卻是張角三兄弟和白仁。張角作為黃巾軍的首領可謂是一次又一次的給足項成面子,雖然項成不怎么需要,但總歸還是懷著一分感激的。
寒暄過后張角自然離開,而白仁也是趕忙跟著張角準備出門。項成卻是奇怪,講道理白仁沒道理剛見自己就要走,難不成有什么大事?而白仁卻是躲躲閃閃含糊其辭,看樣子真的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項成一再追問白仁卻是只道“沒事”。
不過白仁心里有沒有事別說項成了,就連平常看似木訥的馬忠都能看出來。但是白仁如此說法,項成卻是不好在追問,畢竟誰還沒點隱私了。
送走了張角、白仁,在項成的陪同下郭嘉把這軍營逛了一圈,似乎他對這里的環(huán)境設施還算滿意,但是這人卻是沒有認全,現(xiàn)在除了認識張角三兄弟以外別的人卻是一概不知道名字。
“及宇,那人是不是欠你錢了?”轉完了這軍營郭嘉沒來由的說了這么一句。而他對項成的稱呼卻是因為這一路上項成對自己的招呼有感而發(fā)。
漢朝時只稱呼表字是兩人關系親密的表現(xiàn),而稱呼表字之前帶上姓氏卻完全和只稱呼表字體現(xiàn)出來的情感是相反的。就好比你家人叫你的時候只喊了你的“名”,那么口氣一定的親昵的。但是,如果叫你的時候連名帶姓一起喊,你大概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完。
而項成似乎在這幾天的相處中更習慣郭嘉叫自己“項及宇”,以至于郭嘉只稱呼自己表字的時候他總是反應不過來。以至于郭嘉又喚了一聲。
項成這才反應過來:“你剛剛說啥?”
“我說那人是不是欠你錢了?”郭嘉翻了一個白眼。
“誰?”項成一頭霧水。
“就剛剛那個跟在張角后邊的。”郭嘉說道。
項成輕笑一聲,道:“你不是算無遺策嗎,這個人你不知道是誰嗎?”
這種問題想難倒郭嘉卻是有些難度,聽聞項成的問話,這會郭嘉已經(jīng)喃喃自語起來:“此人文士模樣想必不是武夫,而黃巾軍本就缺謀士,此人又頗受重視,想必也是個有分量的人物。”說完這句郭嘉輕巧抬頭沖著項成一笑說道:“這人是白仁、白子符吧?”
項成自然知道這種小事是難不倒郭嘉的,隨即輕笑一聲贊了一句:“鬼才果真了得。”
這兩人就這樣恬不知恥的輕笑的,眼中流出的神色據(jù)他們所說是一種惺惺相惜的光彩。但是在旁人看來,總覺的這眼神似乎就是那種蒼蠅找到了臭雞蛋的模樣。
言歸正傳。
猜出了來人郭嘉這時卻是把剛剛的問題重新搬了出來,話雖然說的簡單,無非就是問“白仁是不是欠項成錢了”。但是這話內(nèi)的意思卻是項成是懂得。
郭嘉覺得白仁似乎是做了什么“對不起”項成的事情。大家不要想歪,以白仁的身手怕是制服不了張寧,而且張寧也不會住在這軍營之中,而是和張角在魏郡的大宅子里住著。
項成心中思索拍出一個有一個的可能,思索完之后卻是完全想不出白仁究竟是在何時虧欠過自己什么。而郭嘉也是剛來此地,就算是真的“算無遺策”你也至少得給他一點線索才是。
而郭嘉有一個“壞毛病”,只要是自己想不通的事情就一定要鉆牛角尖直至想通為止。就在兩人冥思苦想之際,項成營帳的門簾卻是被人撩開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這次因為受傷過重沒辦法和項成一起去潁川的甘寧。
甘寧一頭沖進營帳,照著項成就是一個熊抱。項成這一去又是小三十天的時間,甘寧身上的傷都差不多好了個七七八八,只有骨頭上的傷還稍微有些微微讓人不舒適。
項成也是回了一個熊抱,不過這一抱卻沒敢太狠,畢竟甘寧胸骨上還有傷。
“啥時候回來的,也不先去找我?”甘寧松手后沖著項成說道:“還有這人是?”
項成是一個喜歡個別人分享自己快樂的人,聽到甘寧問話笑呵呵的答道:“我這不是剛到?jīng)]一會么,這人是潁川郭奉孝,難得的鬼才!”
但是項成卻是沒有多想甘寧的性格,本以為甘寧會和自己一般高興,但卻萬萬沒想到他卻是說出這么一段話:“什么勞什子鬼才,還不是和子符一樣,只會嘴上說說。要論行軍打仗還是得看咱們二人的。”
這一句話把項成說了個大紅臉,轉頭看去,那邊的郭嘉卻是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還在繼續(xù)思索白仁的問題。
松了口氣之后,項成卻是趕忙把甘寧拉出帳外輕聲道:“你可別小看此人,他可是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
甘寧冷笑兩聲卻是不答話。
項成一時間頭大如斗,沒想到這武官文官的矛盾問題在這一刻就爆發(fā)出來了。他又不是一方諸侯!居然也會遇到這種問題,真是世事難料。
“及宇你可知這白仁干了什么好事?”一見項成不在說話,甘寧卻是開口道:“真是氣煞我也,若不是因為兄弟一場,我當真就要活活撕了他。”
項成一聽大驚,難怪甘寧對郭嘉也有意見,原來這是“恨屋及烏”啊。
“出什么事情了?能讓我們錦帆甘興霸如此暴躁?”項成笑瞇瞇的問道。
“你可是在潁川收了八千弟兄?”甘寧問。
“是啊。”
“全讓白仁給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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