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真實夢境:夢境扮演法則
雙翼無頭鱗甲獸朝著波曼發(fā)出無形的聲波,這聲波是從它胸口處的黑色孔洞中發(fā)出,雙翼無頭鱗甲獸急切的撲打著藍色羽翼的翅膀,強烈的風浪朝著四周席卷而去。
蜥蜴人掏出一個月牙形的吊墜朝著波曼拋去,“把它印在這頭扮演物的胸口。”
“扮演物!難道…”波曼拿著吊墜看向那頭雙翼無頭鱗甲獸,他慢慢的走了過去,而這頭鱗甲獸自始至終也沒有攻擊的意思,只是焦急的撲打翅膀向他昭示著什么。
月牙形吊墜按在它的胸口處,它的體表開始如水波泛動起來,最后龐大的體型開始消失,一只黑色的烏鴉顯現出來,正是他的恐懼寒鴉,此刻恐懼寒鴉的腹部暴露出一個猙獰洞口,這洞口不斷逸散著冰藍的霜寒之氣。
“這是怎么回事?”波曼抱著受傷的恐懼寒鴉說道。
“在小型幻夢中,我們都是扮演者,扮演載體記憶中的角色,像一些無關緊要的角色我們自然可以輕易的掙脫角色的束縛,而像載體記憶中的核心人物,在幻夢構造的時候自然會聚攏龐大的夢境因子。
事實上像這種核心扮演者能夠清醒過來,絕對算得上一個奇跡!”蜥蜴人有些虛弱的說道。
波曼抱著恐懼寒鴉的手臂已經凝結起冰晶,恐懼寒鴉趕緊拖著傷體飛開,只是它雙翅微展便有一股強勁風力直接把波曼堆到一邊。
“扮演者即使清醒過來,只要他沒有打破這種扮演,籠罩再他身上的夢境因子便不會消散,他仍然可惜使用扮演者的能力和天賦。
你應該慶幸自己及時清醒依舊在無意識扮演“獸人”角色。”
“那如果打破這種扮演會如何?”波曼從冰凍的肉質地面爬了起來,走到蜥蜴人身邊繼續(xù)幫助他驅逐血肉器官寄生蟲。
剛要使用光輝之力的時候,他停住了引導光輝之力的動作。
“不用擔心,你的做法并沒有違背夢境扮演法則,清醒者使用的任何非扮演角色能力只要不過度干預主角的記憶主線,便不會受到幻夢的驅逐凈化。而主動打破自己的扮演則會立刻受到夢境因子的強烈侵蝕,精神體中龐大的記憶被替換,從此徹底淪為扮演物。”
波曼了然的點了點頭,手中光輝之力繼續(xù)釋放。
蜥蜴人輕吐一口氣,接著說道:“通往真實夢境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最為便捷的就是深淺沉眠階梯。
我可以使用噩夢通識幫助你進入其中,但是我有兩個要求。”
波曼的目光變得森冷起來,嘴角帶著莫名的冷笑,“哦!是什么?”
“我知道這聽起來有著無理!但是我必須這么做,我會盡可能的把我所知道關于真實夢境的事告訴你,只要你以光輝與正義之主的名義答應我這兩件事。”蜥蜴人語氣誠懇的說道。
此刻那附著在斷臂上的水母狀的血肉寄生蟲在光輝之力的作用下脫落下來,迅速腐化成一攤血水。
蜥蜴人吐了吐它黑色的信子說道:“在主世界中我們是深眠者,在真實夢境我們是夢境領主,但是真實夢境中的力量根本無法帶入到主世界,并且隨著我們在真實夢境中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軀體也開始朝著夢境生物轉化。
主世界那充斥著混沌粒子的環(huán)境是我們這些深眠者的天然輻射場,所以在現實中我們大多如同一個病入膏肓的患者,而在夢境中我們又是統領一方土地的領主,巨大的差距和困境讓那些積累足夠的夢境領主選擇自我轉化為夢境生物。
但是像我們這樣的底層夢境領主只能一點一點在真實夢境中積累資源,一步步擴大領土。而現實中我們還需要茍延殘存,去抵抗那些混沌粒子對我們軀體的侵蝕。”
蜥蜴人艱難的移動了一下身子,斷臂處的傷口已經開始緩慢恢復,“所以我需要你去往南方奇塔胡瑞大沼澤,在那里有一個名叫土勒的蜥蜴人部落,我是那個部落的藥師,我希望你可以給我提供庇護。”
“當然我并不要求你立刻完成,在你有足夠實力的時候,只需要給與我一片安靜的濕潤土地便可。”
“第二個要求!”波曼沉聲道。
“第二個要求,我希望在你成為正式光環(huán)牧師之后,可以施展治愈系的神術幫助我的女兒綠森。”說到這里蜥蜴人難以掩蓋眼中悲傷。
“可以!我以至高的光輝與正義之主起誓,在我念誦信仰之名時,我將履行我的承諾,阿曼托斯!”波曼胸口中的光環(huán)微微閃爍了三下。
蜥蜴人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深淺沉眠階梯共分兩段,七十二段深眠階梯以及三十六段淺眠階梯。
每個夢境領主都有著一種夢境天賦,我的天賦名為噩夢通識,我可以使用噩夢通識讓你抵達最后一段深眠階梯前的迷林門。”
“不過我們現在得繼續(xù)扮演!”蜥蜴人說道。
“為什么?”
蜥蜴人苦笑一聲,“這一次探索小型幻夢是一位人類夢境領主組織的,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進行,直到記憶主線進行到祭冬荒這里,你的動物侍從所扮演的冬是一個白銀上位的寒系魔獸,而我們所需要的則是掩護主角獲得刻印在冬的巢穴中的食尸魂骨秘法。”
此刻冰凍骨質洞穴早已被“冬”拋到遠處,那里只有一塊孤零零的石壁豎立在那里。扮演“冬”的恐懼寒鴉站在石壁上哇哇大叫,波曼上前拂去石壁上凝結的一層細冰。
“這食尸魂骨來自于那主角的記憶,其真實性毋庸置疑!可惜這食尸魂骨需要死靈魔素來施展,而我們夢境領主只能依靠夢境因子這種特種能量。”蜥蜴人無不遺憾的說道,又好像在表示自己對這秘法并不感興趣。
波曼并未理會蜥蜴人話語中的隱藏意思。他正努力的把這上面的食尸魂骨的秘法記憶下來,半刻鐘之后,波曼仔細回憶對照無誤之后,示意蜥蜴人繼續(xù)說。
“在我們引開冬的同時,那位食尸獸人也順利的獲取到這秘法,可就在這時那位組織者突然對冬進行猛烈攻擊,引發(fā)了冬和我們的大戰(zhàn),那場恐怖寒潮便是冬引發(fā)的。”
“所以你想和我聯手除掉人類組織者這個隱患!”波曼直接說道。
“不!現在我的精神體遭受重創(chuàng),而你只是一個誤入真實夢境的牧師,對于真實夢境的種種詭異沒有足夠的認知,所以即使我們加在一起,也絕不會是他的對手。
另外我懷疑這場小型幻夢已經進行過一次幻夢重構。不然他不可能每次危急關頭都能及時回避。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更加不能夠和他發(fā)生接觸。”
“那我們如何扮演?”波曼問道。
“我們是參加祭冬荒的“獸人”,在祭冬荒的試煉中不管我們做什么,只要不和致使主線偏離,那我們所做的任何事情就是在扮演。
現在主角已經得到秘法,關于冬的劇目已經結束,所以我們只需要等待,等待試煉結束,月獸自然會遵循它的扮演讓我們回到氏族。只要從月獸的腹中世界出去,我的噩夢通識自然可以立即施展。”
蜥蜴人的一番分析讓波曼不由得對他印象深刻,波曼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他的這番分析,理智的坐了下來,靜靜等待試煉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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