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挨打神功
曹云飛與阿靈說話時(shí),沒注意到,老鼠的拳頭打在了身上。
一陣壓迫感的疼痛升起,曹云飛身在抖。
可是,疼痛過去后,曹云飛感到,那些打進(jìn)來的力道,從擊打處,向著曹云飛的四肢流去。
他媽的,這是什么回事,那力量怎么會向其他的地方跑?
而且,四處流浪的力量,幫著曹云飛壓著那些沒有消化的藥力,加速了消化。
在那藥力消化時(shí),曹云飛感到,自己的身體在慢慢地變強(qiáng)。
我草!挨打能強(qiáng)身!
曹云飛嘗到了甜頭,只是護(hù)住臉部就行。
其他的地方由你打,給老子打重點(diǎn)。
臉不能打,打了我怎么去見人?
別人一看,肯定不是喊“曹云飛”,而且喊“豬頭曹”。
第二拳……第三拳……第五拳。
曹云飛感到老鼠的力量越來越小。
“喂!你晚上吃飯沒有?”
老鼠一楞:“吃了一碗肉,一碗酒,一碗飯。”
曹云飛說:“你應(yīng)該吃三碗飯,你吃一碗飯,這拳頭打在我的身上,象女人在按摩。”
老鼠那個氣。「星槔献哟蛄肆前状虻。
再來,敢笑老鼠是女人粉拳?讓你知道粉拳……錯了,是虎拳的厲害。
于是,老鼠又連打了十拳。
這十拳打完,終于幫助曹云飛消化了增力果的藥力。
曹云飛馬上感到自己又進(jìn)步了一點(diǎn)。
“你已經(jīng)是鍛體四層了,相當(dāng)于暗勁高階!卑㈧`說。
這十拳打完,老鼠感到手上是一點(diǎn)力都沒有。
而曹云飛卻象不滿足的怨婦,在那叫道:“繼續(xù)!起來繼續(xù)打!你比女人都不如!女人都能堅(jiān)持一個小時(shí),你卻十五秒郎。”
老鼠氣得想起來,可是,剛動,便全身痛。
他不知道是什么回事?難道過去做多了的后遺癥出來了。
其實(shí)他不知道,他的拳頭擊在曹云飛的身上,卻有阿靈的加成作用。
就是說,本來他的拳頭只有一百斤。
但是他打出了三百斤的力量。
多余的力量哪來的?你這問題太幼稚了。
當(dāng)然是老鼠的身上的精力變化并透支的。
你說,在這樣的大量透支下,老鼠不癱才怪。
就是拳王來了,也打不完八拳。
老鼠還打了十拳,說明這個人還是有前途的。
不過槍打出頭鳥,有前途的人的結(jié)局有點(diǎn)傷。
曹云飛看著地上癱坐的老鼠:“打夠沒有?”
老鼠點(diǎn)點(diǎn)頭,我可是****。
“過足癮沒?”曹云飛又問。
老鼠搖搖頭,什么過癮,我那是受罪。
曹云飛卻不知道老鼠的想法,他叫了起來:“沒過足癮?你真是個好漢!算了,好人做到底,你沒過足癮,我就幫你過足癮。”
說完,曹云飛的拳頭動了。
一拳,打在老鼠的鼻子上,馬上見紅了。
老鼠楞住了,不是說好了我過癮嗎?我過癮應(yīng)該是我打人才對。怎么變成了我挨打。
可是,他不敢想多,因?yàn)椴茉骑w的第二拳又來了。
老鼠習(xí)慣的去攔,可是他那拳頭現(xiàn)在象棉花。
沒有一點(diǎn)作用,曹云飛的第二拳又打在他的鼻子上。
“你干媽磚大被子?”老鼠氣憤了。
有你這么幫人過癮的嗎?打人不要打鼻子好吧。
當(dāng)?shù)谌^又朝鼻子擊來,老鼠連忙使盡全身力氣,讓過了鼻子,結(jié)果打在眼睛上。
“我的個媽吔,我的眼睛!”
老鼠眼淚流了下來:“我不玩了!我要回去吃奶!
曹云飛看了看老鼠:“你是誰?”
老鼠忙回答:“我是老鼠!”
曹云飛不相信:“你騙我!老鼠是小眼睛,沒有你的眼睛大。”
老鼠爬在地上:“好漢,我求饒,你讓警察來抓我吧!
“為什么要叫警察?”
警察能講規(guī)矩,不會專打臉……專打鼻子和眼睛。你可是不講規(guī)矩的人,說不定,下一次,你會打小二。
老鼠的想法剛起,感到了不妙,因?yàn)椴茉骑w的眼睛看向了他的下面。
老鼠連忙夾緊,拿出了電話,撥打了報(bào)警電話。
“這里是警察局!
老鼠連忙說:“我報(bào)警!”
“請講!地址,報(bào)警原因!
“城中村仙凡酒屋,報(bào)警原因是,有人雇傭我倆進(jìn)仙凡酒屋殺人奪寶。”老鼠看了看曹云飛。
不這樣說,他的小二黑肯定變成啞二黑。
警察局的人感到奇怪了。
哪有作案人報(bào)警?難道良心發(fā)現(xiàn),投案自首?
于是,警察局跑出了一大幫的人,撲向城中村。
而曹云飛在老鼠打完電話后,對老鼠問:“誰讓你來的!
一邊說,曹云飛一邊活動著五指。
老鼠一看,馬上回答:“是張副省的公子讓我來的。”
“他怎么說的?”
“讓我們拿到那幅畫,并且殺掉你,將尸體丟進(jìn)山中,給野獸吃!
老鼠害怕曹云飛不相信,拿出了手機(jī):“我有錄下來。”
曹云飛看了看,將那視頻發(fā)到了自己的手機(jī)上。
“行了!鑒于你的良好表現(xiàn),我就不再讓你過癮了。好好同警察講清楚,我這邊不會落井下石的!
老鼠一聽,連忙爬著磕頭。
邊上的那個家伙,也跟著磕起了頭。
“噫!你什么時(shí)候醒來了?”曹云飛驚詫道。
“剛醒來!”
他才不是剛醒來。
曹云飛的挨打,越打越舒服,他可是爬在地上看的一清二楚。
特別是老鼠的鼻子表演與眼淚表演,他可是嚇壞了。
直到曹云飛說放過他們,他才爬起來磕頭。
曹云飛看著那家伙:“不行!”
老鼠與那家伙嚇壞了,難道這家伙反悔了?
“老鼠化了妝,你卻本色,警察來了,肯定不相信你們是誠心投案自首的!辈茉骑w說。
“那怎么辦?”那家伙問。
好象是這么回事。警察不懷疑才怪。
曹云飛想了想:“我給你也化妝,與老鼠一樣,警察就相信了。”
那家伙一聽,這辦法對。
可是一回想,不對!化妝?我不需要化妝。
他還沒有喊出來,曹云飛的拳頭,便打在了他的鼻子上。
“鵝布耀花壯!”
那家伙轉(zhuǎn)身便跑,可是,沒跑兩步,鼻子上又挨了一下,隨后,眼睛上又來了一下。
那家伙象殺豬一樣,喊個不停。
“再喊我就多給眼睛化過雙線。”曹云飛說。
那家伙嚇得將喊聲吞回肚子。
這時(shí),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開門!我們是警察!”門外的人喊道。
曹云飛回到了吧臺內(nèi):“老鼠,你去開門。警察要問你們的臉上的妝是什么回事,你知道怎么說嗎?”
老鼠連忙說:“知道!我的臉上,是這個王八蛋打的!
曹云飛眼一瞪:“就是你進(jìn)了牢內(nèi),我也有辦法……”
那個家伙一聽,連忙說:“老鼠的臉是我打的,我臉是老鼠打的!
曹云飛點(diǎn)頭:“這才是好演員!”
隨后,警察進(jìn)來了。
一下子進(jìn)來了十五六個荷槍實(shí)彈的警察。
“誰是報(bào)案人?”隊(duì)長問。
老鼠舉起了手:“是我報(bào)的案!”
“身份證拿出來!”
老鼠與那家伙都拿出了身份證。
警察仔細(xì)的看著身份證:“你們的相貌怎么與身份證不相似?”
“我們的臉上化了妝……不是,被打了!所以胖了不少。”那家伙急忙解釋。
幾個警察對比了半天,這才確認(rèn),身份證無誤。
“誰是受害者?”隊(duì)長又問。
曹云飛舉起了手。
隊(duì)長來到了柜臺前:“身份證!”
曹云飛馬上掏出了身份證。
“嗯,這個人的身份相似度有百分之八十九!边吷系木煺f。
曹云飛一聽,明白百分之十一不同的是什么。
吃了洗髓丹和增力果,自己變了。
個子長了十多公分,臉上也變了,原來的瓜子臉,變寬了。
眉毛也濃了,富有男人味了。
警察將身份證退還給曹云飛:“說吧!發(fā)生什么事?”
曹云飛指著老鼠說:“他們一進(jìn)來,便追著打我,說是奉了什么張副省的公子的命令,來殺人奪畫的!
警察一聽殺人奪畫四個字,馬上將槍口對準(zhǔn)了老鼠二人。
老鼠連忙說:“別開槍!我說。我叫老鼠,是個梁上君子,張副省的兒子花了十萬元錢,請我來仙凡酒屋,搶奪一幅畫……”
“什么畫?”隊(duì)長急切地問。
“張小千的《金*山水》。”
隊(duì)長看向了曹云飛:“你有張小千的《金*山水》?”
曹云飛點(diǎn)點(diǎn)頭。
“畫呢?”隊(duì)長問道。
“不在這!我在昨天拿給人幫我去鑒定去了!辈茉骑w說。
昨天,他就同宇文飛說好了,有人問,就說給是宇文飛拿去幫忙鑒定去了。
隊(duì)長回過頭對老鼠說:“你怎么肯定是張副省的兒子讓你來殺人拿寶的?”
老鼠說:“我將與他見面的情況錄了下來!
“給我!”隊(duì)長伸出了手。
老鼠將手機(jī)調(diào)出來,放給隊(duì)長看。
隊(duì)長一看,頭都大了。
“局長,出大事了!”
隊(duì)長將情況,向局長作了匯報(bào)。
那邊的局長也頭大了,怎么剛攔住了張副省公子在城中村餐館抓人,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了張副省兒子雇兇殺人奪寶之事。
這事,我扛不住,向上匯報(bào)吧。
于是,局長向黃州市局局長匯報(bào),同時(shí),向英山市高官作了匯報(b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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