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各取所需
聽到這里我再也聽不下去了,現在基本上可以斷定了:玉姐并不是被強迫的,很多女人都是很虛偽的,說一套做一套,這個玉姐嘴上說著不要不要的,卻多次主動對毛龍投懷送抱這還需要多說什么嗎?
不出意料的話:國慶節那次估計也像今晚這樣,主動送上門半推半就地就跟毛龍上了床。
這正是:梅香有意覓鸞交,竊得云雨無限歡。
另外我也終于知道國慶節第二天去找毛龍的那個留大波浪燙發的女人到底是誰了。
還有今晚進單身宿舍樓的那個戴口罩的燙發的女人她們都是一個人:玉姐。
我扭身離開了那扇門,在走廊里走了很遠依然能隱隱地聽到毛龍那破床搖曳的聲音。
幸虧我們這層沒幾個住戶,大多數房間都被人占著當作倉庫了,許多以前的單身因結婚還沒有分到工廠的單元房就都去河對岸的苗寨租了大房子住去了。
聽說苗寨的青壯年村民都去凰富東部和南部沿海一帶打工去了,村里空了好多房子,這樣一來正好也解決了我們廠年輕職工住房不足的問題。
這么晚了我無處可去,實在沒辦法,只好又硬著頭皮去師父家看電視消磨時光了,以便于熬到晚上十一點。
路過宿舍區中心廣場時,老遠就看到路燈下圍著一群人在看下象棋。
我特意走了過去看到了正在坐莊下棋的侯師傅。
這里的棋局實行“坐莊制”誰輸了誰就下去換別人上來接著下,看樣子侯師傅已經坐莊有幾局了,不過現在他正盯著棋盤皺眉苦思著棋局。
看到他我心中好生酸楚、愧疚,侯師傅平時對我不錯,我對他印象也蠻好。
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提醒他:他的妻子現在正背著他跟別的男人在床上瘋狂地交歡。
他大概做夢都不會想到他的妻子現在正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婉轉承歡吧?
哎,這種事怎么可能跟他說呢?
再說毛龍雖然人不怎么樣,可是對他還算不錯,他也不能出賣他啊。
我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著侯師傅,心中既有替他難過,也有怒其不爭沒有及時警覺自己妻子的異樣。
我聽說真正的夫妻是有心理感應的,可侯師傅好像絲毫都沒有這方面的覺察,看來那說法是騙人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小說家瞎編出來的。
看著侯師傅下棋時專注的表情,他突然有種奇怪的念頭:也許侯師傅最愛的就是這象棋吧?追求的是至高的棋技吧?五分鐘后我默默地低頭走開了。
那晚我還是去了師父家,我把室友要談女朋友他幫忙騰地兒的事跟師父如實說了,當然我不可能告訴他真正的實情的。
沒想到師父竟扭頭對鄔月說道:“月月,唐正也來廠里這么長時間了,有學歷又踏實肯干,你能不能幫他介紹個女朋友呢?他也是該成家立業了。”
鄔月看了我一眼后說道:“嗯,我知道了,我會幫他留意的。”
那晚我一直在師父家跟師父一起看球賽到十一點多才離開,回到宿舍時一開門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腥騷味。
我當然知道這種味道的來源。
毛龍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見我進來馬上抬起頭歉意地笑道:“唐正,回來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以后有什么需要兄弟幫忙的你盡管說。”
我表面上客氣地敷衍著他,內心卻對他的行為極其厭惡:
“你說你好好的找個女朋友正經地談戀愛不行嗎?非得要破壞人家別人的家庭嗎?玉姐的老公要是我不認識的也就罷了,可偏偏是我們單位的侯師傅,以后要是萬一讓他知道了實情,我可怎么在單位呆啊?”
我暗自想著,恥于再理會毛龍。
轉眼到了十月下旬,我已經跟著師父足足學了快三個月了,也快出徒了。
而且調查偵察附近可疑人口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尤其是偵察那個陳主任也到了最關鍵的時候。
每個月月底都要把相關偵察情況向王隊長做簡單匯報,王隊長聽完之后都是贊許有加,然后要求我再接再厲繼續偵察。
我也知道一時半會還不能結束任務,打道回府,還得在這里呆下去。
這日下午我們早早拉貨返回廠,經過苗寨時師父又像往次一樣在梅梅美容美發店門口下了車,讓我直接把從承云縣城拉回來的物資運到物資處大倉庫。
我特意留心看了一下時間:15:23。
師父幾乎每周都來這里理發,似乎有點太勤快了些,而且經歷過他兩次晚歸家后,我也對他來這里的行為產生了些懷疑,想看看這次他到底用多少時間。
卸完貨把車開回了車隊,在司機休息室等了半天也不見師父回來,直到響起了下班時的固定廣播。
廠里的廣播臺一到晚六點下班就會開始廣播通知或者轉播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新聞節目,一般每次廣播半個小時。
下班后我直接去職工食堂吃了飯,然后懷著疑問急匆匆跑去了師父家。
開門的就是師父,我當時就覺得看來自己是多慮了,原來師父早就回家了。
跟師父、鄔月問了好后,我又躲避鄔月來到了小囡囡屋里幫她輔導功課,為了再落實一下師父到底是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側面問了小囡囡。
因為她們放學要比他們下班時間早半個小時,所以她應該知道師父最早回來的大概時間。
“爸爸啊,他廣播快播完時才回來,怎么了?叔叔,你不是一直跟爸爸在一起嗎?”
小蘿莉歪著小腦袋,眨著一雙好奇的大眼睛道。
“哦,我想跟你爸爸比比看誰下班到家快。”
我瞎編道。
同時心里思索了起來:從15:23到晚上師父回家將近三個小時,這時間也有點太久了吧?
以前雖然師父也有過類似的情況,可當時自己沒有太多想,沒有往那方面想的概念。
可是這次不同了,我已經親眼見識了毛龍、陳主任胡搞人妻的事,自然思想也復雜了一些,不得不多想了。
“難道那個美容美發店里有曖昧服務?可怎么沒有聽司機班的師傅們提起過呢?
他們可是對這方面的消息最靈通了,哪里又開了家新的特種服務店他們都門兒清。”
師父的事我思索了一整晚,最后還是決定有空去那家美容美發店親自去試試水。
月底的那天下午毛龍又打電話給我,求我晚上幫忙給他讓出宿舍來。
我當時就有些生氣,要是他正正經經的找女朋友談戀愛,我當然會毫不猶豫的給他行方便,可是他現在干的事是缺德的事,如果我明知道他的損事還幫他,我就成了他的幫兇,那我就太對不起侯師傅了!
可這事我又不好明著拒絕,所以我故意在電話里為難他道:
“給你騰出宿舍來讓你跟你女朋友約會當然沒問題,可是總不能連你女朋友都不給我介紹一下吧?這樣可說不過去啊,這樣吧,只要見你女朋友一面后我馬上就離開。”
“這……她臉皮太薄,現在還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毛龍支支吾吾道。
“那就對不起了,咱倆關系這么好你都瞞著我,這讓我很生氣。”
我假裝生氣道。
“這樣吧,晚上我請你吃飯怎樣?這樣總該行了吧?”
毛龍有些無奈道。
“毛龍啊,我不是想蹭你頓飯吃,你想想你們每次約會都把我大晚上的攆出去,還不讓我知道你女朋友到底是誰,這事放誰頭上都不會高興吧?”
“嗯,你說的也是。
不過我也有我的難處啊,這樣吧這事電話里不好談,晚上咱們邊喝酒邊談行不?”
他在電話里懇求道。
“好。
那晚上再說。”
我說完掛了手機。
晚上“美味齋大酒店”的小包間里,毛龍和我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
酒過三巡,我倆都喝得面紅耳赤。
他看氣氛差不多了就把餐椅靠近我,用左手搭住我的肩膀,湊近我的耳朵說道:“唐正,咱倆是好哥們不?”
“是啊,這話怎么說的?”
我道。
“那我跟你說個事,你能給我保密嗎?”
他低聲道,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眼睛。
“當然能了,咱倆在一起都這么久了,我有說過你什么閑話嗎?你還不放心我嗎?”
我說道。
“那好,我信你,是這樣,其實我找的所謂的女朋友其實是結了婚的,有家庭的。”
他的聲音更低了,說話的同時眼睛還不停地觀察著我的表情反應。
“啊?怪不得你們搞得神神秘秘的,可是你們這樣會有結果嗎?又不可能結婚。”
我裝作很吃驚的樣子說道。
“結婚?我們想都沒有想過,我們只是玩玩而已,各取所需。
她老公現在已經很少跟她造愛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現在正是欲望最旺盛的時候,正是需要歡愛滋潤的階段。
而我遠離家鄉,來到這偏僻的大山溝里,有時候感覺很孤獨很寂寞,很想找個女人慰藉一下。
就是這樣而已。”
毛龍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過他說的倒是引起了我的共鳴,的確我也有同感,有時候我也覺得很孤獨,很想擁一紅粉知己互訴衷腸以熬過那孤寂的漫漫長夜。
“那你們這種不涉及愛情的關系算是什么關系呢?”
我還是把我一直以來的疑問說了出來。
“什么關系?按照論壇上的說法就是:炮友關系唄!她需要我幫她解決欲望,而我也同時能得到性快感和心靈上的慰藉。”
毛龍不以為意地說道。
“只是為了性?一點兒都沒有感情?”
我還是不理解這種關系,于是問道。
“感情嘛,相互的好感還是有的。不然在一起造愛也不會有感覺的。”
毛龍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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