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8章 姐姐教你
讓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終于躍然于眼前,鄔月已又羞澀地用枕巾蓋住了已經(jīng)玉靨潮紅的臉,不敢再看赤條條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亂跳,一雙高聳的玉乳也隨之顫動不止。
而我則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兩腿之間,用手分撐開她的兩腿,仔細地端詳起這誘人的仙洞。
只見:鄔月兩腿間燕草稀疏,顱肉豐肥,嫩白鼓鼓的山丘恰似一剛剛出籠的雪白饅頭,鼓蓬蓬,軟濃濃,而這饅頭中間又似裂開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縫里鮮紅淋漓的嫩肉兒,哪鮮紅的裂縫內(nèi)已是流水潺潺。
可憐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看到如此魅惑景象誰還能把持的住?
下身早已怒發(fā)沖冠的長槍青筋暴起直欲沖殺過去,爆刺入牝。
可這時一縷意念在我即將被肉欲所吞噬的靈臺提醒到:不要急于插入,那樣只會讓你先泄得一潰千里!
要想徹底征服這個仙子般的女子第一次的表現(xiàn)至關(guān)重要,必須要做足前戲,先將她挑逗至將泄之時再行插入,先讓她體驗一次極致的高朝快感。
那樣才會讓她在潛意識里深深地記住你帶給她的這種無上快意的感覺,也只有那樣才能徹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聽從了提醒沒有急于挺進插入,而是俯首于鄔月兩腿之間,把臉貼近來那誘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兩口那里散發(fā)出來的特有氣味,好熟悉,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聞到過這種氣味。
每次聞到都會迅速激發(fā)我的沖動。
如果說什么行為能不插入就讓女人迅速達到高朝的話,那無疑就是口活兒加刺激G點了。
我伸出火燙的大舌對準鄔月嬌嫩的肥美花瓣花瓣上就是“哧溜”一聲深舔,那濕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
鄔月不由發(fā)出一聲銷魂蝕骨的輕吟。
同時條件反射般用一雙滑膩的玉腿夾緊了我的頭。
再次伸出長舌舔吸時就換成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花蒂了。
也許是那小肉芽太過敏感刺激了,這次鄔月的反應更大,她竟然叫出聲來:“喔……天啊。”
同時猛地伸出玉手來一把按住了我的頭,讓我的舌頭舔住她敏感的花蒂不得動彈。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內(nèi)找到那澀澀的G點不停摳弄……摩挲……揉搓了起來,也許是感受到G點的強烈刺激,鄔月這才松開了按著我頭的玉手,舌頭又有了活動空間,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舔吸花蒂行動。
在G點和花蒂雙重被刺激挑弄下,鄔月已經(jīng)顧不得再按我的頭了,而是用手緊緊地捂住櫻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叫出聲來。
十分鐘后舌頭已經(jīng)因為舔吸花蒂有些酸麻了,停下來緩一緩,而手上摳弄G點的動作卻并沒有停。
沒過兩分鐘鄔月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來:“喔……唐正,別……別弄了,我想……我想去解手。”
我是G點高朝的前奏,豈能放棄?
我沒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摳弄G點的節(jié)奏。
忽然鄔月猛地起身兩手拽住我的胳膊讓我壓在了她一絲不掛的玉體上,雙臂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脖子,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我肩膀吃痛,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況,她就開始渾身顫抖了起來。
同時我的大腿突然感到被一強力水柱噴了一腿的液體,濕淋淋一片,潮吹?
這就是G點高朝的潮吹?
鄔月終于松開了咬著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緊摟我脖子雙臂并沒有松開,她把一張火燙俏靨緊貼我的臉,鼻息喘喘……柳眉緊蹙,媚眼迷離,粉頰上香汗津津,肥美的玉體顫個不停,我的身子仿佛是壓在了一具自動肉體按摩墊上。
約莫半柱香的時間鄔月終于緩過勁兒來。
看到我問詢的目光,欲語還羞,一雙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著我的耳朵嬌嗔道:“你討厭,讓人家尿了一床,臊死了,還不趕快起來讓我趕緊擦拭一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點高朝導致的潮吹,怎么嫂子以前沒有體驗過這種高朝嗎?”
我看著她秋波流轉(zhuǎn)的妙目……嬌俏的粉靨賣弄道。
“不告訴你,你這個壞蛋,讓我好丟臉,不過,還沒有做那個就可以高朝了嗎?”
“嗯,是啊,這是技術(shù)活兒,嘿嘿,怎么樣嫂子?感覺怎么樣?舒服嗎?”
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訴你,你是個壞蛋。”
鄔月跟我撒嬌道。
“嘿嘿,我比師父厲害吧?這么快就讓你達到高朝了。”
我得意地說道。
“你還好意思提你師父?有你這樣做徒弟的嗎?孝敬師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床上來了,你真不要臉。
等你師父過幾天回來后看我不給你告狀的?讓他打死你這個好徒弟。”
鄔月竟第一次同我開起了晴人間的玩笑。
“嘿嘿,看來嫂子還是不滿意啊,那就讓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你吧?”
說著我用大腿又分開了鄔月的一雙修長美腿,用粗長健碩的長槍頂聳摩挲著鄔月濕漉漉的花瓣花瓣。
“啊……”鄔月咿嚶一聲,又咬住我的耳朵媚聲道:“你好壞哦,我真是看錯了人,竟然找你來商量這種事,現(xiàn)在真是后悔死我了……”
“嘿嘿,讓你更后悔的事兒還在后面呢,一會兒我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你這個不要臉的,你不會真的想要做那個吧?那可不行,那樣我可怎么對得起你的師父啊?”
鄔月口上拒絕著,可是卻僅僅又用一雙粉拳輕輕捶打了我?guī)紫潞缶驮贈]有做任何的實質(zhì)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雙小腿盤住了我高高翹起的屁股,并配合著我的粗長長槍摩擦著她濕淋淋的嬌嫩花瓣。
只一分鐘陽槍又堅硬如鐵,充血敏感的大蘑菇頭反復在花瓣間尋找著那妙洞的入口,假裝半天找不到入口。
然后為了不讓鄔月發(fā)現(xiàn)我的尷尬,我趕忙從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雙腿之間,用手掰開花瓣花瓣,這才看到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
不再遲疑用右手扶著粗碩的長槍用碩大鮮紅的槍頭分開花瓣花瓣抵住了洞口,雙股用力“噗呲”一聲,槍頭浸沒插入了寸許,再不得進,似是遇到了什么遲滯之物。
此時耳邊傳來一聲鄔月悠長的嘆息:“哎,終于還是被你進來了,你別那么盯著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來邊吻我,邊那個……”
我正在好奇怎么僅僅槍頭插入就不得寸進,聽到鄔月的話竟似多了幾分春情,好似在指導我交戰(zhàn)似得,我浪興大發(fā),便如言趴在了她赤果果的嬌軀之上。
邊把玩著她一對飽滿彈滑的奶子邊調(diào)戲道:“邊吻你,邊怎樣啊?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你討厭,明知故問。”
鄔月含羞嬌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實是個處男,根本就不太懂這些,不然怎么會請教你呢?”
我接著調(diào)戲道。
“處男個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當,被你糟蹋了。我發(fā)現(xiàn)你好壞,以前在我面前裝的那么老實,其實你一點兒都不老實,是天下最壞的男人。”
鄔月裝作憤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處男,不騙你。我剛才還怕你知道后會笑話我呢?所以強裝很在行的樣子。”
我既然裝了,就只能裝到底了。
“你……真的假的?那怎么剛才那么熟練就把我……那樣了……”
她似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偽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剛才那些都是我在網(wǎng)上學的。我其實沒有真干過。”
我繼續(xù)裝處男。
“什么?你天天上網(wǎng)就學這些東西嗎?真不要臉。”
鄔月佯怒道。
“嫂子,你可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再過年都二十四歲了,連一個女人都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不好奇才怪呢。
你像我這么大歲數(shù)時都不知道跟師父在這張床上做過多少次了。還好意思說我不要臉?”
我反唇相譏道。
“你……難道你真的是第一次?”
鄔月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話。
“那還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獻給了你。你要了我的處男之身,偷著樂吧。”
我繼續(xù)裝作憤憤道。
“嘻嘻,誰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虧似得,占了便宜還賣乖,真不要臉!”
鄔月嬌笑了起來,并出手擰住我的臉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經(jīng)把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了。”
我裝作失落的樣子。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只這樣就叫把第一次給我了?”
鄔月道。
“都已經(jīng)插進去了還不叫?那還要怎樣?”
我壞笑道。
“你……讓我怎么說你才好啊?看來你真的是個處兒。最起碼也要你的那根東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來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嗎?小毛孩。”
鄔月像教導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撫摸著我的頭說道。
“啊?都已經(jīng)插進你的玉道里了還不算嗎?還要射到你的玉道里才算啊?”
我故作驚訝狀。
“當然不算啦。
我剛才還好奇你怎么只插進來個頭頭兒就沒動靜了,原來是真不懂啊?嘻嘻,還是個小屁孩。剛開始還裝得人五人六的什么都懂似得,還真被你給唬住了。嘻嘻,現(xiàn)在露餡兒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鄔月開始調(diào)笑起我來,她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把我經(jīng)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是想在此時撇清跟師父的關(guān)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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