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2章 師徒舉杯
“不的,從宿舍。”
我簡單的回答,我的頭發看來是刻意地整理過的,但難掩那臉上因為缺乏睡眠而憔悴的蒼白,眼睛下面有黑黑的一圈,顯然是縱欲過度的見證。
宿舍如今都是我一個人的了,昨晚半夜,毛龍被軍警抓走了。
破壞軍婚終于受到了懲罰,當初我就此勸過他,可惜他壓根聽不進去。
看著毛龍被警車帶走那蕭瑟落寞的樣子,我心里也有點傷感。
畢竟在一起相處了幾個月,自己也從他那里學到了不少寶貴的經驗……
“喝點什么?”
鄔月將那一簇玫瑰插放在柜上的圓肚花瓶上,回過頭問我。
我很隨意地在沙發上伸直雙腿說:“有現磨的咖啡來點。”
“沒有,給你茶吧。”
鄔月說。
我搖晃著頭:“不了,給一杯白蘭地。”
鄔月把小半懷的酒揣到了客廳外的陽臺上,那里擺放著玻璃茶幾還有一對高背的藤椅。
由于早間有一場細雨,外面雨后的天空,高天淡云,艷陽普照,陽臺上的那些花花草草沐浴著陽光,更顯得青翠透徹郁郁蔥蔥,充滿著勃勃生機。
我就跟在她的身后一同來到了陽臺,從進門的那時候,我的目光就一刻也從沒離開過她,偷偷地從她短裙的分叉處滑進去,凝視著她緊裹在黑絲長襪子里的豐腴的大腿。
我坐在沙發上的姿勢看著悠閑愜意,她納悶,究竟他的魅力從哪里得來,這給人美感的姿勢與自信。
但是口張開了,話卻沒有問出來。
一地碎金閃爍的陽光,我身上那股好聞的氣味不時飄進她的鼻子,她想自己能對我抵御到多久?
只是沖著我嫣然一笑,輕盈地飄至我的跟前,款款地坐在我對面的藤椅上,她坐下時盤起了雙腿。
短裙下兩條腿像抖散了骨節的蛇似地蜷在一處。
在她掙褪了高跟鞋的時候,黑色的網狀絲襪上窄瘦柔軟的腳丫有兩只粉紅色的腳拇指甲曖昧地沖我眨動。
我似乎有些興奮,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金黃色的酒。
她覺得那喝酒的樣子與先前優雅的姿態簡直是天壤之別,她正要起身為我添加新的酒,我卻擋住了她,一伸手握住她探出的尋找鞋子的腳。
腳小而柔軟,腳趾彎彎的,像小動物的足蹼,腳底多肉,而柔若無骨。
她重新坐下,撩起了大腿,朝我盡最大程度地展示著白皙的雙腳。
我就這樣緊握著她的腳,一只手揉著她腿肚子,緩慢地往上下移動,然后捂在她的腳踝上,在那里四下揉搓,忽然手指卻覺得再往下有個奇妙的所在,不禁就移動去摸,卻是她的腳趾,一根根圓圓的,腳趾的縫隙之間,剛好容得下手指頭。
我伸出食指,在那里插掇,她見到了我已經是長槍盡舉,在我的褲襠上撐起了高隆隆的一堆。
這時她想:老公快回來了嗎?
這個可怕的念頭令她癡迷而瘋狂,一種全新但興奮的感覺完完全全地占據了她的身心。
也是一時情急,便不由得雙手把定我的那只手,說你揉的不是地方,不要老捅我的腳趾,揉得我心里發慌。
我的范圍一擴大,手就在她的腳板四處更是不規距了。
讓我這般地搔癢著,鄔月不由得擺動開了雙腿。
這時,我發覺了她沒有褲衩的那一處地方,我爬下去伏下了頭顱,仔細地去看著她那里稀疏而卷曲的細如錦絲的柔軟茅草,柔順貼服在肥厚的肉唇上。
與那白嫩平坦的下腹形成好看的一個弧度,那白嫩圓潤的肥美高隆的山丘如阜一般,還有那豐盈飽滿的臀部和白嫩修長的大腿。
我的腦袋壓伏了下去,臉頰略略傾斜,一陣溫熱濕濡的感覺慢慢地滲透了她的小腿上。
我伸出舌頭,慢慢地在她雪白光滑的皮膚上舔著,自言自語著,衣冠楚楚地在她的大腿上爬行。
像個彬彬有禮的國王一樣,一陣不可壓抑的欲望從她的心臆蔓延起來直至到在每一寸肌膚上蒸發升騰。
門“澎”的一聲開了。
鄔月猜一定是老公梁宏偉回來了,果然是他。
梁宏偉一回家,就完全兩樣了,鄔月細想著剛才的情形,只覺得身體里的一種輕柔的電流在持續流動。
她聽到自己的呼吸聲越來越潮濕,越來越急促。
再過去看我,我依然是窩在藤椅里,透過葉隙的陽光淡淡地灑落下來,將我的一頭秀發灑得越發顯出黑亮的光質。
“唐正,好你個臭小子!哈哈!連師父都被你給騙了!”
梁宏偉直接沖著我過來。
“再怎么著,師父你都是我的師父!”
我這才起身,與師傅梁宏偉相視大笑擁抱。
“你是堂堂大警官,我一個小司機,哪里配做你的師父呢?”
梁宏偉笑道。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永遠都是我的師父!”
我笑著看了鄔月一眼,“我那也是工作需要,不是有意隱瞞。
這幾個月師父師母對我這么好,我感激不盡銘記在心!”
“好!你小子還算是有良心!”
師父梁宏偉贊許道。
很快地鄔月就做出了一卓子精致豐盛的午餐,飯卓上紅綠相映色彩豐富,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
為了犒勞她的老公跑車辛苦,在擺放餐具的時候她沒忘了給他送上綻滿了蜜糖一樣的笑容,并媚眼如絲地掃了我一眼。
這使我在餐卓上顯得興致勃勃,得意時講了一個笑話,把他們逗弄得哈哈大笑,她的眼淚也都笑了出來。
她知道無論她起身盛湯或是俯過去給老公挾菜,我的眼睛總是那樣直愣愣地剝食著她。
一股被愛的暖流帶著身體的默契感在餐廳的幾個角落交叉回蕩著。
大家歡聲笑語,如沐春風,放松和寬容的感覺,從胃部影響到周身每一處神經末梢。
“我回來才聽說醫院有人死了。”
師父梁宏偉開啟了話題。
“就是啊,到今天我也不敢相信是我們醫院的陳主任死了。”
鄔月說道:“經常聽你說起陳主任,我一直也沒有見過。
沒想到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師父梁宏偉感嘆道,“真是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啊!”
“師父從來沒有見過陳主任嗎?”
我好奇的問道:“是啊!雖然經常聽你師母說起這個陳主任挺有意思的,也聽同事說過這個陳主任水平蠻高的,可是一直都沒有見過。”
師父梁宏偉說道,“我這個人身體好,一般的感冒頭痛,多喝開水熬兩天就好了,因為開車連感冒藥都沒吃過,更不要說去醫院了。”
“你師父這話是真的,他怕吃藥嗜睡,影響開車安全。”
鄔月不想過多糾纏丈夫見沒見過陳主任的話題,畢竟陳主任死前也曾經對她騷擾過一段時間,她也不想再提,所以轉移話題問道,“對了,唐正,你們調查的怎么樣了?”
師父梁宏偉看了我一眼,夾起一塊肉片放進了嘴里。
“調查的差不多了,不過,還沒有結論出來。”
我說道,“明天再去查看一下陳主任的所有病歷記錄,看看能不能發現什么蛛絲馬跡。”
師父梁宏偉手中的筷子一頓,隨即又夾起一粒花生米放進了嘴里。
“我還以為你們查看完了呢,看著陳主任辦公室門口沒有員警站崗了。”
鄔月說道:“他們抽調到別的地方去了,反正你們醫院有保安,估計辦公室也不會出什么事情。”
我不以為然的說道,“無非就是一些病歷記錄什么的,也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來來來,唐正,干一杯!”
師父梁宏偉笑著舉起酒杯,“咱倆中午喝了,晚上接著喝,今天一醉方休,醉了你就在這里住,反正囡囡也去她爺爺奶奶家里了,你就好好陪著師父喝幾杯!”
“好的,師父!有師父陪我喝酒,有師母給我做了這么一桌子美味佳肴,我能來到承云認識師父師母,真是我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師父,干杯!”
我一飲而盡。
鄔月嬌笑著看著師徒兩人推杯換盞,一只腳脖子準確無誤地找到了她的膝蓋,弄得她發癢,這種極為冒險的舉動卻讓她的肉體感到歡愉,她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并展開了雙腿。
她的眼睛余光左顧右盼地在兩個男人的臉上端詳,我依舊然是那一付心不在焉但性感無比的表情,師父梁宏偉一本正經地對付著手中的肉骨,可這一本正經相也很可疑。
那雙還在她膝蓋上徘徊的腳拇指得到鼓勵似的繼續往上爬行,一下就直達她雙腿頂端的那一地方,她突然感到了那里一股熱浪涌流,一瞬間濕透了。
那個腳趾像挖掘珍寶一樣粗暴地搓揉著,好像要將她的肉瓣揉碎,她的眼睛因這羞恥而變濕,她的嘴唇由于興奮而啟閑,她的雙腿順著快樂的方向而蠕動的張合。
或許她的動作幅度太過于夸張,把跟前的酒杯碰倒了,濺了一身的酒,那只腳拇指這才像受驚的兔子落荒而逃。
這時,師父梁宏偉攀起了高腳酒杯,朝對面的我一舉,我也赴緊攀起自己面前那杯子。
隔著桌角伸長胳膊,俯身過去,和他輕輕的碰了一下杯沿,于是兩個男人目光注視著目光,都緩緩地一飲而盡。
鄔月真的等不及收拾完餐桌,手心微微出了汗,身體內部,有一種極虛弱的感覺,仿佛被抽空了。
像片薄脆餅干那樣隨時會碎裂;她的那地方這時應該象珍奇的鮮花一樣綻放開來。
充滿蜜汁的唇片使她想起了眼前這兩個男人的長槍在她里面噴出大量的濃汁。
她將家里閑置著的一小房間收拾好,就讓我下午休息一下,她想快點把老公梁宏偉拽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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