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八章 她又晉升了?
“約會。”
“誰啊?”梅大少心中暗叫不好,被人捷足先登了?難道有人的想法和他一樣,都是為了月初公子的酒來。要是真是那樣就糟了。
月初公子將手中的紙條扔出,梅大少一把接住,在看到紙條的署名時(shí),情不自禁的喊了句,“怎么可能?”
月初公子展開扇子,笑了笑,笑意不達(dá)眼底。
“事事皆有可能,我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梅大少猛地拍了怕腦袋。用慕朱砂的身份騙月初公子赴約,他怎么就沒想到呢?話說,他根本就不敢往這方面想。
卑鄙,無恥,到底是誰用這么拙劣的手段,他得不到的也不能讓卑鄙小人得逞。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誰?”
“大人,是我。”
“吱”的一聲,房門拉開,慕朱砂看著梅大少疑惑的問了句“什么事?”
梅大少將紙條遞給慕朱砂,“這是月初公子的。”
慕朱砂若有所思的看了紙條一眼,是誰假冒她的名頭?難道是她蒼空宗的人,放眼蒼空宗,能做出這件事的人只有一個(gè)。
本來月初公子赴誰的約跟她無關(guān),但背后真的是那個(gè)女人她就不能不管了。
畫風(fēng)一轉(zhuǎn),月初公子只身一人來到樹林里,樹林深處有一處亭子。看著桌子上擺的各種精致點(diǎn)心,月初公子直接坐到了桌子旁,拿起一塊糕點(diǎn)細(xì)細(xì)品嘗起來。
“味道著實(shí)不錯,是你自己做的?”
一道影子從亭子上飛身而下,來人正是黑毓。
“你怎知我在亭子上。”黑毓緊繃著臉看著月初公子,看來她是低估了他。
月初公子放下手中的點(diǎn)心,看向黑毓,“你身上的味道很重啊,我一來便問道了。”
被男人說自己身上的味道很重,是個(gè)女人都接受不了。
黑毓的臉一陣青一陣紫,惡狠狠的咬了咬牙,緩了片刻這才克制自己殺人的沖動。
“看你這樣子,好像早就知道那紙條不是慕朱砂留下來的?”
月初公子側(cè)身單手拄著桌子,拖著下巴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差不多吧。”
“既然如此,你為何還會來?”黑毓不解。
月初公子撥弄著點(diǎn)心,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無聊啊,出來找點(diǎn)樂子嘛。”
樂子?感情她是樂子?黑毓怒火中燒,她要控制住。
“你就不怕我在點(diǎn)心里下毒?”
“沒關(guān)系啊,來之前我吃了解毒丹呢。”月初公子說著有開始飲起茶來。
聞言,黑毓差點(diǎn)吐出血。
“唉,對了,你這點(diǎn)心到底有沒有毒?放的什么毒啊?該不會是春藥吧?”月初公子饒有興趣的問著。
黑毓一陣氣血翻涌,要不是她努力克制,早就一口血吐出來了。
“你就不怕我對你動手?”
月初挑了挑眉,“你不是九品氣勁嗎?”
“沒錯!”黑毓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那我就不怕咯。”月初公子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什么意思?!黑毓心中大驚,難道他的實(shí)力在九品之上?九品之上是什么?玄力一品?亦或是玄力二品?
不可能,怎么可能,不過就是個(gè)下賤的小倌而已!
難道
“聽說,月初公子釀酒技藝高超,可釀成能夠輔助提升實(shí)力的瓊漿玉露?”
“嗯……”月初公子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著手掌一翻,一瓶碧綠色的瓶子出現(xiàn)在手上。“沒你說的那么夸張,不過卻是能夠起到輔助的作用,當(dāng)然了,這跟自身的天賦有關(guān)。若是天賦不夠,就算牛飲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哦,對了,朱砂天賦就很好,不過飲了一小杯便突破了。”
“什么?她又晉升了?”黑毓一臉惶恐的大喊了句。
這個(gè)“又”字很微妙,月初公子沒有錯過黑毓臉上的精彩表情。看來這個(gè)慕朱砂給眼前的女人留下了很多有意思的事,她果然是個(gè)很有趣的人。以后跟在她身邊,一定能夠遇到各種有意思的事。
“嗯,還有小藍(lán)藍(lán)啊,他也是,估計(jì)用不了多久就要突破了。”
藍(lán)水寒也是?黑毓那叫一個(gè)羨慕嫉妒恨,看著月初公子手里的酒恨不得立刻據(jù)為所有。
“怎么,你也想要啊?”月初公子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酒說道。
黑毓貪婪的看著碧綠酒瓶,干干的咽了咽口水。“你要什么?我換。”
月初公子搖搖頭,咂了咂舌,“不是我不愿意換,而是你的天賦太差,只會是糟蹋了我的酒。”
“你,找死!”黑毓忍無可忍,直接上前去奪月初公子手里的酒。
月初公子飛身而起,落在樹杈上。
“別啊,我只是實(shí)話實(shí)說啊!”月初公子笑彎了的眼睛里盡是戲謔。
“別跑!”黑毓緊追而上。
月初公子輕松一閃,身子像是大擺鐘一樣圍著樹杈轉(zhuǎn)了一圈,隨后一腳蹬在樹杈上,借力飛到另外一棵樹上。
“好了,別追了,不就是一杯酒嗎?我給你就是。”
聽到這話,黑毓立刻聽了下來,伸出手,怒吼道:“給我!”
“給你就是了。”
月初公子將酒扔了過去,黑毓緊張的快速接住,生怕酒瓶摔壞了。打開酒,聞著酒香味一陣心曠神怡。
見黑毓仰頭就要喝,月初公子出聲提醒道:“你不怕這酒中有毒。”
黑毓手上的動作一滯,動作就這么干干的停了下來。
“你在酒中下毒?”黑毓的兩眼都要噴出火了。
月初公子像是變戲法一樣,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扇子,時(shí)而開時(shí)而合。
“嗯……到底有沒有毒呢?你猜猜看!”
“你!”黑毓真想殺了他將他大卸八塊。
“哇好猙獰的表情哦。”月初公子夸張的說著,“小心點(diǎn),不要變成怪物了,到時(shí)便人不人鬼不鬼,在這烏漆嘛黑的地方著實(shí)人的很呢。”
黑毓長大了嘴,怪物,他說她是怪物。昨天在擂臺上身體硬化,僅憑血肉之軀便擋下對方鋒利的大刀。
回到房間后,她脫掉身上的衣服,看著身后龜裂的紋路,那紋路和烏龜王八殼子是那樣的相像。
“你,說什么?”
“嗯?我剛剛有說什么嗎?”月初公子一臉的純良無害。
黑毓一臉警惕的看著月初公子,不管他是知道也好,或是裝傻也罷,寧可錯殺絕對不可以放過。
思及此,黑毓不動聲色的甩了甩袖子,隨即一道黑色的箭矢在夜色籠罩之下朝著月初公子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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