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就是在玩
其他的四個擂臺打的如火如荼,慕朱砂所在的擂臺眼下別說打了,那些扔香蕉扔雞蛋的差點(diǎn)連裁判一起砸了。
可憐的裁判和慕朱砂一樣撐起防護(hù)屏障,焦頭爛額的裁判朝著高臺之上的刁漫語看去。
刁漫語,此時正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慕朱砂,視線一轉(zhuǎn),落在藍(lán)水寒的身上,雙手環(huán)胸寶劍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見此,刁漫語皺了皺眉,難道是她想多了,藍(lán)水寒對她也并不是很在乎。視線又是朝著蒼空宗眾人看去,一個個若無其事的樣子讓刁漫語有些想不通。
他們怎么就一點(diǎn)兒也不在乎慕朱砂的輸贏,是慕朱砂在蒼空宗的人緣太差,差的人神共憤的地步,還是說他們有恃無恐,若是后者,那么只怕慕朱砂的實(shí)力沒有表面看起來那般簡單。
“比,比賽開始,你們,打啊!”裁判苦逼的說了句。
聲音剛落,人群突然一下子安靜起來,那安靜詭異的讓人全部停下了動作,包括四個擂臺上正在生死搏斗的八人。
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的朝著同一個方向看去,擂臺下的圍觀群眾朝兩邊退著,露出一條康莊大道。
十幾個俊朗的男人分成兩排手里提著裝滿玫瑰花的花籃,帶前走著撒著向后撒著花瓣。
十幾個男人身后跟著頂輕紗軟轎,淡粉色的輕紗隨風(fēng)飄舞著,轎中人若隱若現(xiàn)。
“是月初公子。”
“天吶,月初公子來了!”
群眾們沸騰了,一個個伸長腦袋朝著轎子中的人看去。
高臺之上的刁漫語站了起來,月初公子她自然是聽說過的,但因?yàn)槠涫ヅ纳矸葑砸暻甯撸趺椿厝ツ舷沭^那種煙柳之地。
月初公子從來都是只出現(xiàn)在南香館,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是所有人心中、相同的疑惑。
月初公子被俊朗男人扶下了軟轎,踩在玫瑰花瓣上看了眼臺上的慕朱砂。微微彎了彎眼睛,隨后坐在帶來的椅子上。
這椅子慕朱砂見過,正是昨晚月初公子在臺上躺著的椅子。
月初公子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把玩著手中的扇子,一開一合,一合一開。
眾人的視線隨著月初公子的動作不停地轉(zhuǎn)換著視角。
“月初公子在哪?”一聲雄厚的男高音響起。
接著咚咚的腳步聲快速的挪了過來,畢衡今日仍舊是穿了身牡丹大花的長衫,手里拿著把花開富貴的扇子。
為走進(jìn)月初公子便被幾個俊朗男人攔下。
“月初公子,讓我過去。”畢衡踮著腳嗷嗷的大喊著。
月初公子朝著畢衡笑了笑,“我今日可沒酒。”
“我不要酒,我要你。”畢衡的大喊聲差點(diǎn)引起公憤。怎奈,畢衡是通城城主的兒子,他們不敢啊!
于是他們只能私下里議論紛紛。
“這個畢衡仗著自己是城主的兒子以為就可以得到月初公子的青睞?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長相。”
“就是,敢褻瀆我們月初公子,我詛咒你喝水嗆死,吃飯噎死,出門被異獸踏死。”
……
月初公子合上了扇子,“啪”的一聲,將扇子放在一旁,斜靠著的身子坐直,縷著垂在胸前的頭發(fā),眼神隨意的掃了一圈。
突然眼前一亮,沒想到在一重天這種地方竟有和他容貌不相上下的人。只是那面癱臉……
順著面癱臉的視線看去,見對方正兩眼一瞬不瞬的盯著臺上的慕朱砂,嘴角揚(yáng)起,有意思,這兩人都一樣的有意思。
“月初公子,讓我過去吧。”畢衡還在嗷嗷的大喊著。
“聒噪。”月初公子淡淡的說了句,一下子現(xiàn)場再次安靜下來,同時也包括畢衡。
月初公子看著臺上的慕朱砂,突然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點(diǎn)子。
“衡大公子。”
“在,這呢。”聽到月初公子喚他,畢衡表示骨頭都酥了。
“聽說你也是要參加比賽的?”
“是啊,嗯嗯。”
“呵呵呵……”月初公子輕笑出聲,“嗯……你要是能入前三,我便陪你喝一杯,如何?”
聽到這話,畢衡差點(diǎn)仰天長嘯了。他是什么實(shí)力?玄力一品啊……而且他爹是城主,什么樣的寶物他沒有,當(dāng)然了,上品寶器是沒有的。上品沒有有中品寶器啊!
所以放眼在所有的參賽選手中,只有最厲害的二品玄力馬英才能和他一戰(zhàn)。至于那個手持上品寶器的女子,實(shí)力太差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我一定會入前三!”畢衡激動的恨不得馬上比賽拔得前三名,“月初公子,若是我能得到第一名,你可否入住我城主府?”
一聲話落,眾人皆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畢衡,心中暗罵不要臉。
“嗯……”月初公子似是在猶豫,實(shí)則就是在玩,“你城主府有什么樂子?”
“多了去了,只要月初公子去,我定然能叫月初公子每天樂開懷。”畢衡拍著滿是肥肉的胸脯說道。
“嗯呢,那好。”月初公子爽朗的答應(yīng)下來。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月初公子,他答應(yīng)了,他竟然答應(yīng)了。啊啊啊……好崩潰呀!
小插曲就這么過去,臺上的比試還是要繼續(xù)的。
四個擂臺上的人很快就有了勝負(fù),于是開始安排下一場比試。然而慕朱砂這邊的擂臺,慕朱砂不上,對方也不上。
又是過了好半晌,慕朱砂打了個哈欠,昨晚修煉了一夜,她要困死了。
“我說,你到底打不打?我還要回去睡覺呢。”
對手聽到這話臉上一黑,他怕慕朱砂手上的那般寶器啊。
“你是啞巴還是聾子?”慕朱砂又是問了句。
“你,你別太囂張!”對手指著慕朱砂喊了句,那聲音叫一個大,大到在場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我告訴你,別以為有個上品寶器我就怕了你。”
“說得好!”
“把她轟下臺!”
“讓她嘗嘗九品的實(shí)力。”
……臺下叫好聲不斷。
對手很有成就感,指著慕朱砂繼續(xù)道:“哼哼!我告訴你,總有人能收拾你。”
?咦?這語氣不對啊!眾人愣了愣,看向臺上,下一刻便見男人作勢要跳下臺。
見狀,一大片烏鴉從眾人的頭頂飛過,你的氣勢呢?你的牛逼呢?怎么一轉(zhuǎn)眼的功夫……
鄙視,**裸的鄙視,眾人不淡定了。
就在這時,慕朱砂動了,再接著,男人一腳被踹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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