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炎殤,等著我
一邊憤憤的說著一邊貼著廣告,“特么的,還好昨天沒從那小孩的手里得到云冰果,要不然我是吃了力給你們討好去了。老子沒機會入宗府,你們也別想去。”
就在這時,一道冰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與此同時,一個堅硬的物體抵在他的后背上,雖然他看不到,但卻能清楚的感覺到那是一把匕首。
“不許動。”慕朱砂冷聲說道。
焦立軒機械的將手緩緩抬起,“饒,饒命,我沒錢,只有這些漿糊和紙。”
“少廢話!問你什么,你答什么,若敢說半句假話”說著,手中的匕首微微用力抵了抵。
后背隱隱感覺到疼痛,焦立軒立刻汗毛直炸,汗流浹背。
“您問,您問,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嗯,很好。”頓了頓,慕朱砂繼續(xù)問道,“昨天你是否去了城外的樹林,看到一個五歲的小男孩?”
一聽到這話,焦立軒立刻就慌了,完了完了,該不會是對方來找他尋仇了吧?不過說到尋仇好像有些夸張了吧,他不僅沒傷到小男孩半根毫毛,反而被對方徹底無視了,甚至在他的面前扮了小丑。
“快說!”慕朱砂失去了耐性。
“我說,我說,昨天我的確見到一個小男孩,他拿到了云冰果……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jīng)吧自己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請姑娘饒命啊。”
焦立軒貼在墻上,身上的汗水將墻打濕,話落了半天也沒見對方回應(yīng),怯怯的轉(zhuǎn)過頭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
走了?
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狂擦著身上的汗,他還以為自己是小命休矣了。
慕朱砂想著焦立軒說的話,后來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男人一身紫衣,氣勢逼人。她問焦立軒紫衣男人的容貌,然而對方卻戴著張面具。此外,紫衣男人的身后還跟著一身黑衣的男人。
根據(jù)焦立軒的描述,黑衣男人的體型和外貌倒是與雷澤頗為相似。
會是他嗎?那個紫衣男人?
下午,她和藍水寒決定去焦家,慕朱砂的實力太低只能作為下人進去,而藍水寒的實力在同齡人之中也算的人才級別的了。
他們之所以入焦家自然是為了早日找到搶兒,現(xiàn)在搶兒行蹤不明,一重天更是遼闊無垠,他們根本無從找起。所以只能搶兒他們來找她,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要他們足夠的顯眼。
第一步他們必須盡快的提升實力,若是能夠入宗府,在即將開始的宗門大比上嶄露頭角,那他們就算是成功了。
十萬年前的宗門大比上,小帝炎殤曾來觀看過。此次的宗門大比或許……也不知道他從浴神池里出來了嗎?算起來已經(jīng)到了三年。
那個紫衣男人若真的是帝炎殤,那他就是已經(jīng)渡過危險期了。可若是如此,他為什么不來找她?
不管怎么樣,這次換她來找他了。
炎殤,等著我……
一身下人裝的慕朱砂刻意涂黑了臉扮成了男人的樣子,原來的樣子太過引人注目了,此時的慕朱砂正抱著掃把在院子里掃著地。
因為嫌棄太過瘦弱所以便被分派到了廚房,這里很是清凈,至少少了些紛爭,只是要是一輩子呆在這里估計一輩子出頭之日也沒有。
還有讓慕朱砂悲催的是,在人族世界她可謂是個小富婆,怎奈那些黃亮亮的金子和晶幣在這里完全用不到。
在這里只使用能量石作為通行貨幣,由低到高分別是赤,橙,黃,綠,青,藍,紫。所以這么說,她現(xiàn)在是窮的叮當響,除了價值不高的空間戒指。
順帶一提,在人族世界尤為珍貴的空氣儲物器,在這里只要是有點底子和家世的人幾乎都有。
本來她還想靠著丹藥賣點錢,結(jié)果丹藥也悲催了。在這里,丹藥當然是彌足珍貴,甚至這里的丹藥師更是少的可憐,丹藥師的身份比人族世界還要尊貴的很。
然而她從人族世界帶來的丹藥在這里卻是毫無作用的,九天之上,幾乎以普民為主,而且更是以修煉氣勁為主流。
在人族世界煉制的丹藥只適合人族使用,對于修煉氣勁的人來說毫無作用。這又回到了原點,在人族世界中,要想成為丹藥師就必須是火系屬性的魔法師或是木系屬性的魔法師。煉出的丹藥自然也就是人族修煉者才能使用。
對于修煉氣勁的普民或是人族自然是使用不了的,所以需要用氣勁來煉制丹藥。當然了,魔族是個特殊,只要是丹藥他們都可以吃。哦,還有神族。
所以說,靠著丹藥發(fā)家起富的慕朱砂現(xiàn)在可謂是身無長技,就是在凌虛域引以為豪的靈器下品的煉器師身份在這里也混下去。
在這里,靈器雖說不是遍地都是,但只要是有點底蘊的小世家,別說下品靈器了,就是中品,上品靈器,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不過相比丹藥而言,還能賣點小錢。
慕朱砂從未有過的苦逼再次爆棚,正在無語低頭掃地的時候,熟悉的男人偷偷摸摸的走了過來。
焦立軒躲在花圃后,賊眉鼠眼的朝著廚房瞅去,偷窺的目光時不時的落在慕朱砂的身上,仿佛要等她離開。
他到底要做什么?
慕朱砂很好奇,于是便順了他的意走出了門口,而后趁其不備躲在門外。
見慕朱砂離開了,焦立軒摩搓著手掌,悄悄的溜進了廚房里,沒過多一會兒快速的走出來,一邊走一邊舔著手指上的油漬。
我去,這是來偷腥的?焦家在東水城雖算不上大家,但也是名門望族,不會連個家族子弟餓的要來廚房順東西吃吧?
這個焦立軒就算她不想去了解,對于他的名頭也是如雷貫耳。身邊的人無聊的時候經(jīng)常拿他開涮,主要是因為他的娘是某房的丫鬟,說什么不要臉爬上了焦家男人的床,那個焦家男人具體是誰,誰也不知道。
確切的是說知道的人也不會說,這件事明令禁止被封口。后來他娘因為這事被隨便賜給了府中最老最丑的男人,生活了一段時間之后,老男人莫名其妙的死了。他娘被指認是殺夫的兇手,要將她處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懷里好幾個月的身孕。因為吃不好,所以不顯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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