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解圍的人
釘子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走到哪都能碰到南國,他開始想南國是不是屬于那種召喚系的氣體了,怎么無處不在?
剛才他從茶茶的小店出來,臉色鐵青,又急又氣。
上面交代給自己的事情一件都沒辦成,實在不知道該怎么交差,就連身后的小弟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
“算了,找個地方吃點吧,研究下回去怎么交差。”
釘子惱羞成怒,可是又不敢和傻子動手,只能悻悻作罷,看到對面有家飯店,也沒怎么注意招牌就帶人進來了。
還能是什么飯店?
正巧,那個時候大頭還在宿舍養(yǎng)傷,今天的生意全靠王大旺一個人支撐,他的心情也很不好。
三個服務(wù)員,一個請假兩個曠工,這可是社稷不穩(wěn)的征兆,王大旺在考慮晚上要不要開一次員工大會來提高“臣子們”的積極性。
總靠著克扣工資來鞏固江山社稷實在不夠穩(wěn)妥,最重要的是王大旺發(fā)現(xiàn)扣工資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了。
因為這三個人的工資已經(jīng)沒有可供發(fā)揮的余地了,尤其是大頭,他已經(jīng)練就了一顆金剛不壞的強大內(nèi)心,任憑王大旺百般摧殘他也沒有忘了初心。
所以王大旺今天很惆悵,三名臣子全都沒上崗,倒是要他一個“大王”在這頂班,這讓大王很不爽。
“哎喲,來了,您里面請。”
看到有客人上門,王大旺熱情招呼,可是認出了釘子之后王大旺又開始變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
怎么是他?
釘子也認出了王大旺,當初在春湯溫泉曾有過一面之緣,好像這個胖子和那個叫南國的也認識。
“嗯?”
釘子的眉毛挑起來,南國和傻子他是不敢得罪,可不代表王大旺也能在他這里得到豁免。
王大旺后很緊張,釘子正要發(fā)難,身后的門開了,釘子像是有預(yù)感一般慢慢回頭,發(fā)現(xiàn)是南國,忽然感覺踏實了。
該來的跑不了,想跑的躲不開,釘子已經(jīng)認命了。
其實南國也很詫異,怎么又碰上了?
“咱倆是不是犯沖?”
南國認真地問釘子,自顧自拉過來一把椅子,傻子看著釘子,和顏悅色地說:
“智障···”
釘子身后的小弟看看大哥的表情,再看看對面的敵人,這就明白了該怎么問了:
“大哥,走前門還是后門?”
釘子的臉上火辣辣的,他實在不想就這么善罷甘休,可是他那套恐嚇的手法對傻子完全不起作用,加上這個叫南國的人眼中總閃現(xiàn)出讓人畏懼的光芒,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
釘子氣得跳腳,真想現(xiàn)在就沖上來拼命,南國撐著肩膀百無聊賴,王大旺松了一口氣,看來釘子對那天的事情心有余悸,這就好辦了。
身后小弟的問話讓釘子很沒面子,再這么下去他的大哥形象基本上就要“一泄如注”了。
“閉嘴!”
釘子回頭呵斥,三個小弟灰頭土臉,再回身的時候釘子擺出往日的兇狠姿態(tài)。
“碰到三回你都來找我麻煩,今天看來是要有個結(jié)果了。”
釘子咬牙切齒,南國無動于衷,因為他已經(jīng)從釘子的窘迫中看出了這個人的真正實力。
銀樣蠟槍頭罷了。
“你想怎么樣?”
南國百無聊賴,釘子從旁邊地上撿起了拖把,“嘎巴”一聲掰斷,身后的小弟屏氣凝神,興奮難耐,終于要看到大哥出手了!
南國抱著肩膀,王大旺的腦海中快速跳動起一串數(shù)字。
“我就問你敢不敢跟我像個爺們一樣比試比試,不敢的話趁早滾蛋!”
釘子說話的時候把牙都快咬碎了,其實這些年他過得也不痛快,沒少拿自己開刀,就為了不給別人造成不必要的困擾,他的苦心誰人能知?
顫抖的雙手拿著拖把,釘子下定決心今天要給南國一個厲害瞧瞧,南國問:
“比什么?”
聽南國這么問,釘子二話不說,拿起拖把就往自己腦袋上招呼,結(jié)果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什么,用力過猛之余釘子晃悠了好半天才站穩(wěn),身后的小弟把他扶好,釘子頭破血流,面目猙獰:
“敢不敢對自己狠點?”
“不敢。”
南國很淡定,釘子終于聽到了他心里想要的答案,興奮難耐地說:
“那還不給我滾?”
“不。”
南國依舊很淡定,釘子的下巴開始發(fā)顫,照著自己腦袋又來了一棍子,王大旺看著都疼。
南國真是沒話說了,像這種對自己的心狠手辣他確實學不來,釘子又給了自己一記重擊,眼眶里的假眼球都被打出來了,滾落在地上無比駭人。
王大旺心疼不已,趕緊打圓場:
“行了行了,阿南你感覺跟釘爺?shù)纻歉,都是誤會,說清楚就算了,真鬧大了也不好收場,他要是真死這了算你的還是算我的?”
釘子踉蹌地站在桌子邊,頭破血流依舊保持著視死如歸的狀態(tài),小弟們的情緒也都被點燃了,激動之余紛紛表示要釘子再給他們露一手···
南國開始懷疑這些人的真實意圖。
“哎我說,咱倆完全沒矛盾啊,你為什么一定要我怕你呢?”
南國實在是不知道釘子怎么想的,釘子的語氣很蒼涼:
“我要所有人都怕我!”
“為什么啊?你對殘害自己有快感還是怎么的?”
釘子慘笑起來,高高地舉起拖把,看樣子是打算給自己再添點彩頭,小弟們報以鼓勵和期待的目光,王大旺瞥過頭,傻子掌聲鼓勵。
就在釘子打算給自己致命一擊的時候,飯店的門開了,眾人紛紛回頭。
“阿南?哎?釘子你怎么也在?”
悅耳的聲音傳來,清脆如珠,南國回頭,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姑娘。
“悠悠?”
南國很意外,悠悠怎么找過來了?
悠悠笑嘻嘻地走進來,手上還拿著一疊文件,和南國打了一聲招呼,開始審視面前慘不忍睹的釘子。
“你們也認識?”
南國皺著眉頭問悠悠,可是剛問出來就后悔了,這不是廢話嗎?
她弟弟的人馬她怎么能不認識?
該不會也是來找麻煩的吧?
南國有種很不好的預(yù)感,悠悠倒沒急著解釋,她也皺著眉頭問釘子:
“你有跑這來作死啦?誰惹你了?”
“呂···小姐!”
釘子把手上的拖把丟在一旁,身后的小弟露出失望的表情,釘子在面對悠悠的時候很拘謹。
畢竟身份懸殊,他可不敢得罪悠悠。
“說,你來干嘛了?”
悠悠咄咄逼人,把文件放在桌子上,南國看到合同上有“土地開發(fā)”幾個字,其他內(nèi)容并沒有看清。
“我就是···來···來吃飯。”
釘子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悠悠揚了一下脖子說:
“吃飯?吃飯用把自己禍害成這樣?”
“我····”
釘子很緊張,手足無措,悠悠轉(zhuǎn)念一想也猜出來了,這些地痞流氓找茬還需要理由嗎?
“算了你回去吧,別在這礙眼了。”
悠悠的指令不容置疑,釘子點頭哈腰,撿起地上的眼球就要帶著小弟離開,可是剛走到門口,如釋重負的心情又被悠悠一句警告給攔截了:
“等等!”
釘子大氣都不敢出一下,悠悠瞇著眼睛的樣子讓他渾身發(fā)麻。
“我警告你,少帶著我弟弟出去鬼混,真出意外了,沒你的好!”
悠悠經(jīng)常這樣警告釘子,釘子雖然很畏懼,但也習慣了,應(yīng)付了幾聲就被身后小弟們簇擁著推開飯店的門走了。
“你來做什么?”
南國問悠悠,他不在乎釘子,對面前這個神奇的姑娘總會給他一種別樣的情緒,無事不登三寶殿,他很好奇悠悠來干什么。
“路過呀,我來拿文件,想起你在這就來看看,剛好我的助手去買飲料了,怎么樣?幫你解決了釘子你還不謝謝我?”
悠悠洋洋得意,王大旺自始至終沒有說話,南國哭笑不得,一來二去的他倒欠了人情了?
不過也好,要是悠悠沒出現(xiàn),天知道今天這事會怎么收尾。
還在想怎么回答,飯店的門又被推開了,一條嗷嗷待哺的“尼羅鱷”走進了城北飯店,南國驚聲呼喊: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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