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寓言?轉(zhuǎn)瞬成真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話直說不行嗎?怎么都跟馬海一樣說話半死不活的,大半夜給我叫出來講寓言故事?真當(dāng)我是吃飽了沒事干啊?”
南國覺得今天一整天的經(jīng)歷都很怪異,楊毅到底要干嘛?
“故事里的騙子也許是你,也許只是一個故事,至于結(jié)局,要看你未來怎么去選擇了。”
楊毅說完這話,撇開話題開始給南國講述外面的世界,講述門羅集團的產(chǎn)業(yè),對于南國的提問和疑惑,楊毅視而不見。
門羅集團的產(chǎn)業(yè)涵蓋了南國所能想象的任何領(lǐng)域,無論楊毅的敘述里有多少自夸自累的成分,哪怕只有一成是真的,也足夠南國心驚肉跳了。
他所幻想的去征服這個集團摧還有毀這些創(chuàng)始人的打算開始變得縹緲不定,他感覺自己就好像是巨人面前的螞蟻,只有被碾壓的命運。
楊毅說了很多,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南國可以感受到來自于楊毅的威脅:
不要去嘗試挑戰(zhàn)巨人,那是你無法理解的存在。
一直說到東方泛起了肚白,楊毅這才停下,遠處有一輛車正緩緩駛來,南國看到了。
“再見吧,南國。”
楊毅站起來,伸出手。
南國沉默地握了一下,楊毅最后這句話讓他心神不寧。
難道他要對自己下手了嗎?
還是不肯放過嗎?
南國不知道楊毅準備做什么,此時楊毅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他坐在車上,對南國揮揮手,像是告別。
南國站在遠處,目送楊毅離開,長椅上的鐵盒安靜地躺在那里,南國捧起鐵盒,身心俱疲。
他嘆了一口氣,這一晚過得并不舒心,他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
于是帶著鐵盒的南國重新坐上了小火車,劃過黑夜與白晝的交替,他回到了瘋?cè)嗽捍箝T這里。
大門是開著的,南國很奇怪,有人出來了嗎?
小火車緩緩靠穩(wěn),南國捧著鐵盒跳下來,在門口他看到了瘋隊長,瘋隊長已經(jīng)重新回到了崗位上。
看到南國的瞬間,瘋隊長愣了一下,過后拼命向其他人招手。
“干嘛呢你?昨晚上去哪了?”
南國走過來問瘋隊長,瘋隊長后退兩步,表情很緊張。
他怎么了?
正在納悶,南國又看到遠處的老悶和幾名醫(yī)生跑過來,鄒茍也在這些人當(dāng)中,表情很凝重。
南國剛把手抬起來,這群人一擁而上把南國給按倒了!
“院長!抓到他了!”
南國被幾名護工死死壓在地上,整個人暈頭轉(zhuǎn)向,摔倒的時候腦袋磕了一下,頭疼欲裂,他好像回想起了什么,可是還來不急品味,就被其他人的話給拽回了思緒:
“干什么呢?瞎了眼啊?放開我!抓我干什么?好你個鄒茍,還真是走狗!早就看你不是好人了!”
南國又急又氣,大聲呵斥著鄒茍,鄒茍的臉色很難看,他趁人不注意,把一張紙塞進了南國的衣服里,南國沒有察覺。
老悶這時候小跑著過來,連噓帶喘,看南國被人按在身下,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氣。
他從地上把鐵盒撿起來,小心翼翼打開看了一眼,說出的話讓南國心驚不已:
“呼~可算抓到他了,一不注意就跑了,還把模版給帶走了,這要是楊老板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我?”
楊老板?
這么客氣?
怎么回事?
“老悶?趁我沒脾氣,最好讓他們松開我。”
南國被人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但是語氣很嚴肅,他有些生氣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一夜不見,怎么每個人看起來都怪怪的?
掙扎著抬起頭,這時候蘭蘭也從遠處走過來了,蘭蘭站在老悶的右手邊,皺著眉頭望向南國:
“蔣先進找到了?”
老悶也盯著南國,他說:
“嗯,不知道怎么自己又回來了,還帶回了鐵盒,快把他關(guān)到后樓去吧,這次要看緊他。”
“明白。”
蘭蘭神情冷漠,她一直都這樣,除非推心置腹的人才會有所表情,其他人在蘭蘭眼中不過是可有可無的醫(yī)療廢棄物。
南國有些生氣了,他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
“你倆究竟想干什么?什么蔣先進?造反···”
話還沒說完,南國突然感覺自己脖子上被扎了一下,他驚恐地回頭看,現(xiàn)身后的鄒茍正在給自己注射鎮(zhèn)定劑!
“你···干什么啊···”
南國驚聲呼喊,說到后面,意識便開始模糊渙散,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鄒茍對自己深沉的凝望,還有芳芳那狡黠的笑面···
昏迷不醒的南國被醫(yī)生抬到了久違的后樓,老悶和蘭蘭回到辦公樓,要是南國看到這里的布置,一定會震驚失色。
整座辦公樓的擺設(shè)全都換了,關(guān)于南國存在過的一切都被抹除了,取而代之的是老悶的私人用品。
還有照片和擺設(shè),就連牙膏牙刷上都印著老悶的名字,一夜之間,南國失去了所有存在感,就如同當(dāng)初他剝奪院長的生命一樣,悄無聲息,不可阻擋。
蘭蘭很平靜,老悶把鐵盒打開,將里面的模版取出來,慎重地放在保險柜里,他說:
“這可是個要命的東西。”
看護好模版,一直都是院長的職責(zé)所在。
關(guān)好了保險箱,老悶回頭問蘭蘭:
“南國怎么樣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
蘭蘭的眼中流出落寞,有著與之前截然不同的情感,她輕聲說;
“南國殺了三個人以后,就一直被關(guān)在12138號病房,從沒有放出來過,你要去看看他嗎?”
“算了,我怕我會不忍心,萬一他跑出來,肯定要惹麻煩,在那里也許才是他最好的歸宿。”
老悶惆悵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來到窗戶前,望向后樓,南國在那里,一直都在···
而此時真正的南國在蘇醒之后,只有憤怒和怪異的感覺。
他現(xiàn)自己躺在后樓的病房里,這是一間熟悉的病房,原本屬于蔣先進。
南國認識這里,他依稀記得蔣先進就被自己扔在了對面的12138號病房···
兩個人互換了病房,還要互換人生?
這是命中注定嗎?
南國沒有想的那么深,他晃晃悠悠地坐起來,骨頭就像散架了一樣無力,手臂上纏繞著厚實的束縛帶,他又一次淪落成了瘋子。
呆呆地坐在床上,一夜間生了這樣的驚人的變故,實在讓他無法接受,更無法理解。
“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國很憤怒,他閉上眼睛粗喘不停,身上的束縛帶隨后傳出痛苦的“咯吱”聲,南國掙脫了束縛帶,迅調(diào)整自己。
肯定和楊毅有關(guān),他調(diào)虎離山把自己帶出了瘋?cè)嗽海缓蟛派倪@一切。
可他是怎么做到的?
老悶又為什么要背叛自己?
南國想不通,他站起來走到鐵門前,嘗試著推了一下門,鐵門出吱呀呀的聲音,正要用力,衣服里忽然掉出來一樣?xùn)|西。
低頭去看,南國現(xiàn)了一張紙,正是剛才鄒茍趁人不注意揣進南國衣服里的那張紙。
南國撿起那張紙,不知道是哪來的,打開一看,真相躍然于紙,呼之欲出。
顫抖的雙手好像承載不了真相的厚重,南國跌跌撞撞靠在病床上,可惜他還是沒能察覺。
這一切,早有埋伏。
這張紙是鄒茍寫給南國的,很長,讓人痛惜,每一個字都很扎心,南國看過之后心如刀絞。
老悶并沒有背叛南國,誰都沒有,這一切都是楊毅的手段。
他的寓言,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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