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關于傻子的一點線索
南國聽完莊孫子的故事,心想有機會一定要見見這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在哪?我總覺得自己應該見見他。”
南國問蘭蘭,蘭蘭說他就在剛才那間屋子里,轉個彎就是。
南國站起來,這個莊孫子是怎么知道門羅集團的秘密的?
他又為什么要選擇揭露這些黑幕呢?
難道說就是因為可笑的正義感作祟?
帶著疑問,南國剛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廊上就出現了一個人,南國看到這個人后眉頭深鎖:
鄒茍?
“你來干什么?”
南國從轉角走出來問鄒茍,鄒茍就站在走廊上,好像剛從什么地方出來,看到南國,他有些驚訝,更多的是慌張。
南國看看鄒茍站的位置,剛好是那些新人病房的門口,他去那些人的房間里干什么?
稍微一聯想,南國馬上開始懷疑起來鄒茍。
為什么每次他的舉動都和別人不一樣呢?
蘭蘭現在不被楊毅信任,馬海又不可能幫著楊毅,楊毅這種喜歡安插眼線的人會善罷甘休嗎?
再加上鄒茍那么貿貿然地闖進瘋人院,南國不禁把他假想成了“臥底”。
兩個人站在門口各懷心事,誰都沒在說話,南國瞇著眼睛上下打量鄒茍,鄒茍很緊張,表情很不自然。
越是這樣南國越是懷疑,他側著腦袋問:
“你來干什么?”
“我就路過!
“去哪?”
“廁所。”
“廁所在那邊!
“我剛從廁所出來!
“你不是要去廁所嗎?”
“再去一趟!
“屎尿分離作業?”
“嗯。”
蘭蘭這時候走過來打住了倆人的尬聊:
“差不多得了,這都哪跟哪啊?人家聽到還以為你們也是瘋子呢!
南國不說話了,鄒茍很快調整過來,他想起了要緊事,走到南國面前說:
“對了,我找你有事!
“什么事?”
南國現在對鄒茍的動機充滿了懷疑,不敢確信他是不是準備給自己挖坑,還是想要岔開話題。
鄒茍看了蘭蘭一眼,然后拉著南國走到角落說:
“找個安靜的地方,我跟你說說傻子的事情!
“傻子怎么了?”
南國心頭一緊,馬上開始擔心起傻子,別再是被他給惦記上了。
鄒茍看出來南國有意防備自己,于是解釋:
“別想多了,我不是要坑你和傻子,我是發現他不對勁你跟我來。”
鄒茍不想讓蘭蘭聽到,拉著南國就走。
南國不知道他打著什么注意,將計就計跟著他來到了心理咨詢部門的辦公室。
鄒茍關門前左顧右盼,好像生怕被人發現,確認周圍沒人才安心講話:
“我發現傻子沒有瘋!
鄒茍著急地說,南國皺著眉頭望著他,傻子沒瘋?
大家都知道啊,他是傻,不是瘋。
被注射了神經毒劑,跟瘋沒關系,應該是被迫進行了人體試驗。
南國把自己知道的傻子的情況跟鄒茍說了,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鄒茍聽完,點點頭說:
“是的,我也知道他肯定參與了人體試驗!
“你到底在想什么?直說吧!
南國很防備,但也沒有撕破臉皮,鄒茍這時候撐著下巴說:
“傻子所參與的人體試驗,在最后的步驟失敗了,你只是猜到了他進行過這個實驗,但你知道實驗是怎么開始的嗎?”
南國搖搖頭,忽然被點醒了。
對呀!南國自己是被暗示著一步一步走進圈套的。
傻子是怎么回事?
按理說他肯定知道這些套路,絕對不會上當,他是怎么進行試驗的?
被迫?
如何被迫呢?
“催眠!
鄒茍的眼中迸射出精光。
南國倒吸了一口涼氣,催眠?
這是什么情況?
鄒茍進一步解釋:他通過觀察發現,傻子身上沒有手術痕跡,但是他的意識行為和姿態都呈現出深度癡呆的狀態。
按道理來講,如果是外力導致如此程度的癡呆,肯定有痕跡可循,但是傻子身上并沒有。
而且他的行為和姿態都會在某些時候發生應激回應,像是潛意識里深層次的反抗。
結合鄒茍的專業知識,他斷定傻子經歷過催眠。
傻子組裝的探測器的行為,還有草坪上的那個什么AI夢境發生器,傻子說完這些以后,無論誰去問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這不代表他不想說,而是因為這些都是本能反應,一閃而過的本能反應。
如果是癡呆癥的患者,不可能有這種記憶和行為。
所以鄒茍認為,傻子是在無意中被人催眠了,導致他的自我和本我被封閉在潛意識當中。
而且,鄒茍認為還有一個人被催眠了,那就是瘋隊長!
“瘋隊長?”
南國很驚訝,鄒茍點點頭說是的。
瘋隊長肯定也被催眠過,因為他聽南國講,當初南國問瘋隊長傻子去哪了,瘋隊長說傻子一直都在,明明不是這樣,他為什么會這樣說呢?
所以他肯定也被催眠了。
那個時候的傻子應該是因為一些“需要”而被人藏了起來,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所以有人才催眠了瘋隊長。
南國知道那個“需要”肯定和后花園的地道有關系,也許傻子那時候在地道里?
是在幫忙運輸那些設備嗎?
南國想不通,但覺得很后怕。
“傻子被催眠了?那你能不能解除他的被催眠狀態?”
南國舉一反三,馬上想到了一種令人驚喜的可能性。
鄒茍很為難,他說自己觀察過傻子,通過觀察發現,傻子是被深度催眠的,一般的喚醒行為根本無效。
除非找到當初催眠的“誘導提示”,再有誘導催眠的人說出“提示”傻子才能恢復正常。
別人根本沒辦法,這是很高深的心理學手段,就連鄒茍都不確信自己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催眠催眠那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除了無意之中的催眠,我想不出能讓一個了解內情的人,心甘情愿地進行這樣的人體試驗!
“什么才叫無意之中的催眠?”
南國問,這時候鄒茍站起來,語氣凝重地說: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找你,你要小心了,既然傻子都能被催眠,那你也有可能會中招,千萬要注意,如果有人對你進行誘導性的行為,你千萬不要去看,也不要聽!
“什么叫誘導性的行為?”
南國有些發毛了。
鄒茍告訴他,例如一些重復性的話和動作,或者有規律的聲音和節奏,都要小心,尤其是面對面的時候,這種深層次的催眠手法很可怕,完全可以控制一個人的行為和意識。
“太玄了吧?那會催眠的人豈不是可以掌控世界了?”
南國有些不敢相信,他覺得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鄒茍搖搖頭:
“有前提的,只有符合特定條件的人才會被催眠,不是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就行的。”
“什么特定條件?”
“我還沒有結論,但我覺得很可能是心理本身就不健全的人才會被催眠,但是目前還沒有理論支撐。”
南國點點頭,兩個人也聊的差不多了,他反復回想著鄒茍的話,也沒注意自己的表情,過后突兀地問:
“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
南國在心里已經開始懷疑鄒茍了,這其實是一句不該問的話,因為毫無疑義。
鄒茍怔了一下,這算什么問題?
“當然是關心你啊,你想什么呢?”
南國啞然,關心?
這可真是一個“好心人”。
他搖著頭站起來,拍拍鄒茍的肩膀沒說什么就推門離開了,鄒茍傻站在房間里有些后怕。
南國剛才的眼神太過凌厲,暴露了內心深藏的獸性,鄒茍剛才感覺自己仿佛在和一只籠中的野獸對視。
那種恐怖的感覺讓鄒茍本能感到畏懼。
怎么回事?
南國的眼神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凌厲?
他對自己說的話又是什么意思?
難道他懷疑了?
鄒茍站在屋里很久都沒有動作,像是定格了的木頭人。
南國從辦公室出來以后,又回去找蘭蘭,他剛才聽了鄒茍的話之后也產生了一些猜想。
他讓蘭蘭把當初院長的履歷找出來,然后送到辦公樓。
蘭蘭把院長的履歷拿來,南國翻了很久,在不起眼的只言片語里找到了院長當時主攻的領域。
正是心理學!
這還不算什么,當南國看到院長主攻的課題,真是不能保持平靜了。
“還有這種課題?”
南國捧著院長的履歷,久久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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