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突發(fā)奇想
司徒云卿近來習(xí)慣上了每天早起后出去轉(zhuǎn)悠一兩圈。
蕭祁淵照舊沒人陪著。
司徒云卿只能帶著紅拂她們出去。
這天輪著碧桐跟流煙陪。
一早上,司徒云卿就盡是聽碧桐跟流煙念叨綠筠跟楊風(fēng)的事了。
司徒云卿忍無可忍,只能道:“怎么,你們倆也恨嫁了。跟我說說,看上誰了?”
前面提的時候,一個個避之不及。
現(xiàn)在看來,倒是一個個都有意思了。
碧桐跟流煙異口同聲的搖頭,“公主,我們可沒這個意思。”
司徒云卿:“......”
“我還以為你們真有什么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碧桐跟流煙相視苦笑。
碧桐拉著司徒云卿的手道:“公主,你就別操心了。我們現(xiàn)在只想在你身邊伺候,等小少爺出生,我們還要照顧小少爺呢。”
司徒云卿:“......”
司徒云卿擺擺手,“算了,我不管你們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反正在我身邊,我總歸不會讓你們受委屈。”
“這是自然,公主你就放心吧。”
碧桐笑的那叫一個純真。
司徒云卿就算是想起疑心,都難。
司徒云卿索性就放棄了,慢騰騰的往前走著。
“咦,那不是蕭二爺身邊的小廝嗎?這個時辰,是去做什么?”
流煙出聲,司徒云卿這才注意到不遠(yuǎn)處蕭二爺身邊的小廝提著食盒,行色匆匆。
司徒云卿無奈一笑,“還能怎么,這個時辰,還不是給二叔送早飯的。”
流煙訕笑,不再言語。
碧桐倒是好奇的道:“說起來,這個蕭二爺脾氣也古怪。這么久了,楞是沒怎么見他出來走動過。一個人在院子里,難道不會憋出毛病嗎?”
司徒云卿伸手輕輕的戳了戳碧桐的額頭,“瞧你說的,信不信我收拾你啊。”
碧桐笑嘻嘻的作求饒狀,“公主息怒,奴婢也是好奇。蕭二爺這都多大年紀(jì)了,怎么一直沒娶親呢?難道,蕭二爺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了?”
司徒云卿陷入沉思。
這事,她貌似真不知道。
前世的時候,她跟蕭二爺就沒怎么接觸過。
對蕭二爺?shù)氖拢梢哉f是一概不知。
要不是碧桐提起,那司徒云卿都還沒想起來。
“這我也說不清楚,二叔性子古怪,這事怕我不歸我管。”
蕭家的男人性情都怪,自己沒想好,還是輕易別亂插手了。
“走吧,回去。”
司徒云卿想是這樣想。
但到最后,司徒云卿還是沒忍住。
司徒云卿把自己的疑問跟蕭祁淵一說。
蕭祁淵楞了。
“也不知道你一天腦子里在想什么?”
好久,蕭祁淵才感慨道。
司徒云卿哀怨的看著蕭祁淵,“你什么意思嘛,嫌棄我?”
司徒云卿撅著小嘴,委屈的小眼神,仿佛下一刻眼淚就要出來了。
蕭祁淵扶額,“怎么會,只是你現(xiàn)在懷著身孕,就別胡亂操心了。”
蕭祁淵現(xiàn)在哄人的話真的是隨口就來。
要是擱以前,蕭祁淵怎么都不會想到自己會有這么一天。
但現(xiàn)在,蕭祁淵只能耐心的安慰好性情越發(fā)古怪的孕婦。
“卿兒,我真的只是心疼你。絕對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噗!”
司徒云卿忍不住笑了。
經(jīng)過這么多次,司徒云卿算是看明白了。
蕭祁淵那張臉,真的是只適合一本正經(jīng)。
這么耐著性子哄人,真的怎么看怎么奇怪。
蕭祁淵一臉無奈。
“你這丫頭,都當(dāng)娘的人了,越來越?jīng)]個正形。”
“那還不是你慣的。”
司徒云卿懶洋洋的往蕭祁淵懷里一躺,“你再看不過眼,那也沒辦法了。”
蕭祁淵伸手捏了捏司徒云卿日漸圓潤的臉頰,“是啊,我自己的媳婦,當(dāng)然只能我自己寵著慣著,再怎么都要忍了。”
司徒云卿無聲的笑了。
不過,就算這么一摻和。
司徒云卿照舊沒忘記自己的事。
“對了,二叔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二叔都這么大年紀(jì)了,真的就讓他這么過了?”
蕭祁淵沉默了片刻,“這事,我們是管不著了。當(dāng)年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就勸不動,更別說我們了。二叔自從戰(zhàn)場受傷后就不愛理人,也是不想牽連姑娘家。所以這些年堅持孤身一人。”
司徒云卿微微點頭。
蕭二爺?shù)氖拢退闶窍氩迨忠灿悬c困難。
畢竟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跟他接觸不多。
司徒云卿也就一陣陣的突發(fā)奇想。
很快就把這事給拋到了腦后。
蕭祁淵卻是把這事給放在了心上。
在蕭家,除了司徒云卿。
蕭祁淵在乎的人也就只有初和大長公主母女跟蕭二爺了。
蕭二爺對他來說亦師亦友。
蕭祁淵是知道的。
蕭二爺不愿娶親,一來是因為身體的緣故。
二來,是因為他的摯愛當(dāng)初病死了。
自此,蕭二爺就更不愿意娶親了。
蕭祁淵想了想,還是去找了蕭二爺。
蕭二爺擺著棋盤,跟一個小廝在下著棋。
見蕭祁淵來,不禁好奇的道:“你今日怎么得空過來了?”
蕭祁淵揮手讓小廝下去,自己坐到了蕭二爺面前。
“今天沒事,想來看看二叔。”
蕭二爺放下一枚棋子,“跟我還說這些有的沒的?”
蕭祁淵訕笑,“這不是怕二叔你生氣,我才不敢直言嘛。”
“那你就別說了。”
蕭二爺果斷的道。
蕭祁淵:“......”
蕭二爺會心一笑,“行了,既然來了就說。跟我藏著掖著,你怕是想挨訓(xùn)了。”
蕭祁淵賠著笑臉,“二叔,既然如此,那我就直說了。”
蕭祁淵深吸了一口氣,“二叔,你也別怪我多嘴。二叔難道就真的打算在這個小院里了此殘生了?”
蕭二爺執(zhí)棋的手頓了頓,“怎么,嫌棄我沒用,想趕我走了?”
“二叔。”
蕭祁淵頭痛不已。
一個司徒云卿季已經(jīng)夠他頭痛的了。
但最讓他奈何不了的人,還是他這個二叔。
“二叔,我也是擔(dān)心你。你說你都過去這么多年了,還是放不下那也不是個事。再說了,二叔你這樣,她在天有靈,也會擔(dān)心。二叔,我養(yǎng)你一輩子,這是應(yīng)該的。但你每天就這么過了?人生漫漫,路還長,有個人陪著才不至于寂寞。”
蕭二爺放下手中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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