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失落—無獲的歸來
邪道士?那是什么?
無奈返回的我任由坐下的驛馬緩步前行。
“你代表著夢想,我代表著現(xiàn)實——我就是與你相對的邪道士!”
臨別時特茲的話語依然在耳邊回響。
邪道士?
操縱道符僵尸的邪道士?
竟然能讓僵尸自爆——那簡直是在玩弄生命。
怎么會有這樣的道士?!
白公子不是說過,作為道術師,要是恣意玩弄生命,逆天而行的話會遭到天譴,形神俱滅的嗎?
那怎么會有這么邪惡的道術?
還有……特茲他的道術……是誰教他的?
特茲的師父是誰?
“清雨?那是誰?我?guī)煾?——不是哦!”在我說出疑問時特茲他這樣回答,“我雖然不能告訴你我?guī)煾附惺裁矗^對不是櫻的那個戴著樹皮面具的清雨——我?guī)煾笍牟粠婢叩。至于我的邪道術……是自己的發(fā)明哦!”
真的么?
當時看著急匆匆遠去的特茲,我疑惑了。
難道真的是我猜錯了嗎?
不像……雖然特茲很簡單的否認了,但我還是覺得他和面具人首領清雨之間有關系。
因為他的操尸術。
因為我也是道術師。
因為所有的道術都是基于一定的自然規(guī)則,即使特茲他自稱自己是邪道士,應該也不會例外。關于他自己發(fā)明的操尸術……如果沒有一定規(guī)則的話是不可能成功的。
更重要的是……他是怎么想到的?
他怎會想到這種操縱尸體的方法的?
這么粗暴的方法?
他是從哪里得到的提示?
——如果不是因為特茲他急著去追蹤紐希爾村孩子的話,剛才真的應該不惜一切代價攔住他的說!
也不知道特茲能不能追上那些被綁架的孩子……
唉!現(xiàn)在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有追上嗎?
最令我沮喪的是——偷偷放出去的追蹤道符紙鶴也被特茲發(fā)現(xiàn)并燒毀了。
本想悄悄跟上的說——結果特茲這個家伙竟然預先留下了兩只攔路的道符僵尸!
嗚!追了他一夜,真的是一無所獲。
好失望。
那群孩子——特茲能救到他們嗎?
。。。。。。。。。。。
“就不該讓櫻一個人去的!冰晶石也融化——她會不戶出事了!是不是該去找找她?”
冰晶石?哦!對,剛剛把冰晶石變成黑冰劍的說。
剛進家門。就聽見阿薩在客廳里鬼叫。
“放心啦!櫻很強的,而且她不是放道符紙鶴回來通知安全了嗎?”夏南懶懶洋洋地回答他,“對了,要不要西爾維婭跳支舞給你看呀?穿著薄薄的紗衣,很誘惑的那種哦!”
“她?算了啦!”阿薩的聲音顯得很無奈,“我不想看!天都亮了……我們還是出去找找吧?”
呃……真的?那個好*色的阿薩?竟然為了我不想看西爾維婭跳舞?
——他竟然這么擔心我?擔心到連……
“小弟你放心的啦!你忘記你哥是誰了嗎?夏南大人可是風使耶!——要是小櫻有危險他一定會知道的哦!不過……呵——”屋子里西爾維婭似乎很無聊地打了個哈欠,“就在這里等。夏南大人~麻煩你彈琴哦!人家想要跳一段的啦~”
“饒了我好嗎?”阿薩慘叫,“看西爾維婭你跳舞我會死的!”
會死?怎會?
原本想要推門進去的我不禁好奇地縮回手。
“嘻嘻!你不會死的哦!放心的啦~”西爾維婭用甜的發(fā)膩的聲音說,“小弟你最多只是流些鼻血嘛!哪里會死呀?”
“就是!你要是不想看?梢猿鋈パ剑 毕哪细胶椭鴱椘鹌呦仪佟
“不要呀!那樣鼻血根本止不住呀!”阿薩繼續(xù)慘叫,“對!我還是出去找櫻!就算死我也要看完櫻的**才死——”
死變*態(tài)!原來不想看跳舞是這么回事!
虧剛剛?cè)思疫為他感動了下的說!
惱怒地推開門,正見那個變*態(tài)兩手捂著鼻子,瞪大那布滿血絲的雙眼。死死盯著對面穿著大膽裸露肌膚的紗衣。正準備跳舞的西爾維婭。
——哪里有一點點急著想要出去找我的樣子?!
哪里有一點點想要出門的樣子?!
“死變*態(tài)!你不是說不想看的嗎?!”我生氣地直接上前踹了他一腳,“還有你們,在人家家里跳那么惡心的舞?!討厭啦!”
“呦!小櫻你回來了呀!”西爾維婭卻是毫不在意地嬉笑著吐了下舌頭,“怎么樣,追到那條毒蛇了嗎?”
“對啊!櫻,沒事吧?”阿薩也跟著問。
“要你管!”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滾出去把臉洗干凈!鼻血都快滴下來了!——要是敢滴到地上——”
“是是!”阿薩連滾帶爬地跑出門。
“剛回來就那么大怒氣呢!”夏南卻是很悠閑地放下七弦琴,然后拿起桌邊的酒瓶——
那個酒瓶——那個酒?!
“你快給我放下!”我再次氣得大吼!澳阍诤仁裁蠢?!”
“酒呀?”夏南顯出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真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不知道)
“給我!”匆忙沖上去,一把奪過酒瓶——嗚!都快被喝干了的啦!
——那是母親為我釀造的酒……
只有這一瓶……
“嗚……”一時間。疲累心酸,憤怒,惆悵,一晚上發(fā)生那么多事,那份雜亂的心情一齊涌上心頭,我不由得大哭起來。
。。。。。。。
“特茲他自稱自己是邪道士?!”待我平靜心情后,夏南確認地問。
“恩。”我點點頭。
“有趣!——沒想到還真有!”
“還真有?你知道?”我一愣。
“是呀!”夏南顯得很得意,“以前和你師父白隨云一起喝酒時聽他說過哦!——”說到這里他忽然停住了。
“是什么?快說呀!”我焦急地催促。
“你答應不計較我偷喝你酒的事我就告訴你!”夏南一臉賊笑。
“去死!”
怎可能不計較?怎可能不計較?那個可是母親為我出嫁釀的酒耶!原先一共兩瓶,其中一瓶被我和雷斯喝掉了,這最后一瓶——人家可是很小心地珍藏在酒窖里的呀!竟然被這個混蛋偷喝了……嗚!
想著想著,我又想哭。
“好啦好啦!”夏南無奈地撓撓頭,“唉,動不動就哭,一點也沒拉格西絲不好玩——算了,”繼而他長嘆口氣,“不逗你了——白隨云是這么對我說的‘道術是很復雜的,不僅僅復雜在它的理論和使用,最復雜的是它的分支,同樣的道術,學的人不同,效果也不一樣——就像道家的陰陽學說一樣,如果說遵循天道之人為陽,那么那些追求力量極致的道術師即為陰,也叫邪道士’”
“有什么區(qū)別嗎?”阿薩不明白,“感覺兩種道士區(qū)別不大。
“這個我也不大清楚,當時白隨云就是這么說的!
“恩……可能我能理解哦!畢竟人家是道術師嘛,”聽了夏南的話,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追求力量極致……也就是沒有制約,天的制約,道的制約可能都不存在,不惜一切代價地追求力量——即使遭到天譴也在所不惜!”
“哦!這個跟我們那些被力量吞噬,發(fā)瘋了的魔法師很像!”阿薩會意地點點頭。
“恩……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夏南,在凱西爾你叫西爾維婭提醒我的是不是這件事?——就是那件‘白公子教給我的確實是道,但并不完全’?”
“對,沒錯!”夏南坦然地點點頭,“白隨云曾經(jīng)和我說過‘道術的陰陽兩面是學習道術的基礎,只有徒弟知曉了道的能力和危險,有所顧忌后,師父才可以放心地教授道術,否則一旦徒弟在學習道術的過程中墮入邪道,那么不僅僅是對他自己,對他人,甚至對整個世界來說都是一場災難!’”
“啊?那么厲害?!”
“可是,”夏南不理會我們的驚嘆,接著說,“可是奇怪的是,當白隨云向櫻你教授道術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在用圣風偷聽哦!——并沒有告訴櫻你道術的危險,之后我問他,白隨云也只是笑笑,并沒有做出解釋——”
“所以你就來提醒我?”
“恩……但是我并不能理解道術,也不知道白隨云這樣做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用意,所以我也就只能請西爾維婭那樣提醒你一下了。萬一學道的時候走火入魔——。∵@個是白隨云的原話,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那么至少櫻你會考慮是不是自己學的不完全而不會硬著頭繼續(xù),對不對?”
“原來是這樣……”我沉思地點點頭,“謝謝了。
“嘿嘿!不客氣哦!”
“恩……那么,夏南……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話鋒一轉(zhuǎn),“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要阿薩把你帶過來吧?”
“嘿嘿!當然知道咯!”夏南又露出那份不正經(jīng)的微笑,“剛剛阿薩已經(jīng)問過我了——我的回答也很簡單呀:‘圣風*胡莉貝爾的占卜告訴我,瑟雷斯汀還有櫻你需要我的幫忙,于是我就來了。
“……”(未完待續(xù)。。)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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