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崩壞·下 我與自由（之二十二）4
“你想怎么樣？”葉子楓謹慎的問道，他現在已經不關心假面是怎么活下來的了，因為見面現在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或這個事實已經發生再去追究他的過程根本沒有意義，倒是問一問假面這個時候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有什么用意比較實際。
“你之前的問題有三個，其中一個我已經回答你了，我就是假面，就是你熟悉的假面。”假面像是見了老友一般，轉過身張開雙臂，像是要擁抱一般，“至于另外兩個，我實在是不想回答，這個要是既然已經來到這里對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還給你吧�！�
假面不理會葉子楓的問題，一揮手將手中的復古鑰匙像是扔垃圾一般扔向葉子楓。葉子楓手忙腳亂的接住，再次抬頭看向假面。
“你，怎么了？”葉子楓有些疑惑的看著假面，看上去假面有些亢奮，但是這也只是感覺出來，假面臉上所帶的蕭布爾的假面遮住了假面所有的表情。
“我？我能怎么樣，我好得很！”假面大聲的回答葉子楓，“倒是你，上尉先生，竟然關心我，你的敵人，你是怎么了？”
“我也很好�！比~子楓有些想不通了，假面帶自己來這里到底是為了什么，拖延時間？還是另有什么目的？
“很好就好�！奔倜嫔衩匾恍�，“給你講個故事吧，反正來到這里沒有想要跟你打。”
“故事？”葉子楓疑惑一句。
“關于我的故事�！奔倜媾牧伺氖郑粋�身影浮現，智者之眼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這里。
“哦，后來者，你又來了�！崩险呖吹饺~子楓顯得很高興，不過扭頭看向假面的時候。面色一沉。
“圣骸腐蝕者？為什么現在還存在。”老者嘟囔了一句，一閃身站到了葉子楓的身旁，“后來者，他是你朋友？”
“也不能這么說......”葉子楓撓了撓后腦勺。
“親密無間。”假面插嘴說道，同時張開雙臂緩緩地向著葉子楓走來。
“喂，你不要瞎說！”葉子楓沒有猶豫抬槍便向假面射擊。不出意外，假面的身體以驚人的角度扭曲，子彈一穿而過。
“果然。”老者輕輕點了點頭，“果然是圣骸�！�
“不過也罷。”老者接著說道，“先坐下來，我們慢慢聊。”
一揮手，黃金色的大廳再次出現，三人坐到了沙發上，白玉茶幾上面自動出現了熱氣騰騰的紅茶。
葉子楓已經習慣了。對于新的事物接受的快可能也是一種優勢吧，不過假面應該是第一次來這里才對，為什么沒有吃驚？看來怪人的思維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推測。
葉子楓自顧自的端起紅茶喝了一口，溫潤的口感讓葉子楓不由得長出一口氣渾身暖洋洋的。
“你們的話題看起來要暫停一下了。”老者表情嚴肅，做到了假面的遠點，“說說你，圣骸，你為什么會出現�！�
“原來現在還有人知道這個名字。”假面哼了一聲。“不過我覺得不錯，至少要比什么level iii要強多了。”
假面顯得毫不在意。將桌面上的紅茶端在手中，也沒有品嘗，接著說道。
“從圣堂圖書館里面看到的資料說當時輝煌教廷開辟了一片扭曲的空間，不過只有這樣一句殘篇我根本無法推測出這個扭曲的空間指的是什么。我想大書司詢問的時候得到的答復是這不是我應該是知道的事情�！�
“大書司？就是剛剛的那個穿紫色護甲的朝圣者？”
“是的�！奔倜婊卮鸬暮軋詻Q，“大圖書館隸屬于‘神跡’圣殿管理，里面記載著關于上古的資料。還有就是新記載進去的，關于探尋遺跡的情況�！�
“那你為什么會有資格去到圖書館？”葉子楓問道。
“很簡單，有人脈�！奔倜鎸⒓t茶放回到白玉茶幾上，攤了攤手，“別問我是怎么認識‘神跡’圣殿殿長的。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葉子楓將問話咽回了肚子中，而假面則是接著說道。
“于是我就很好奇，這個扭曲的空間到底是什么。我一直尋找，想找出與扭曲空間有關的線索，終于有一天，我感覺到了一絲絲氣息，從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
假面指了指葉子楓。
“我？”葉子楓指著自己的鼻子驚訝的說道。
“我今天上午剛來這里。”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能感覺到你身上那扭曲的空間之力，也就是說，你身上的時間停止過，與現實的時間不符就會產生這樣的效果。”
“但是很不巧，當時我確實是遇到了點麻煩，之前與你說的那些并沒有騙你。”
葉子楓想起了假面之前對自己說的話，與防御部聯手，兩者之前簽署了什么樣的協議，之后假面按照防御部的指示行動，而防御部這是答應了假面，幫助假面做什么事情。
“但是是什么呢？”葉子楓開口問道，“你讓防御部幫你干什么呢？”
“這不關你的事�！奔倜鎿u了搖頭，看來對于這件事已經沒有了什么反應，“于是我不得不與你為敵，當然我確實是想要殺了你，看看你到底是怎么與這個扭曲的空間有聯系的，不過后來一想，如果你對這個空間知情的話，殺了你我不是很吃虧嗎。”
“于是不論我受了多重的傷，你都沒有殺掉我。”葉子楓會想了一下，確實，不論那一次，假面都有能力殺了自己。
“嗯，留你確實有用。”假面點了點頭。
“那你為什么要雇傭殺手來殺我？”葉子楓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氣。
“我沒有雇兇殺人�！奔倜婧芡纯斓姆穸�，葉子楓一愣，隨后拍案而起。
“你開什么玩笑，你沒有派人殺我為什么知道‘獵犬’的事�！�
“聽說到。”假面聳了聳肩，“我提這件事只不過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存在感，和我自身沒有絲毫的關系。而且我可以提醒你，我雖然之前是北方傭兵集團的成員，但是‘神抵’說實話是超出集團性質的一個傭兵組織，他們不會聽從集團的調遣。至于北方傭兵集團為什么分裂，為什么有人會去雇兇殺你，我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假面的一席話。葉子楓心中依舊保持著警惕，但是不完全的相信并不代表假面所言為虛胡亂的否定反倒是下下策。葉子楓仔細的想了想之后坐回到了沙發上。
“關于防御部和北方傭兵集團之間的利益瓜葛，我是不想再插手了，我想做的事情已經大部分做完了，剩下的也不用再去請求別人的幫助。不過我想提醒你一句，北方傭兵集團的分裂肯定與防御部有關，不要看這兩兩邊平時相安無事，但是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沖突。你要是想查，絕對不能在趟進這淌渾水�！�
假面的提醒讓葉子楓微微的皺眉。不過葉子楓沒有說話。
“那我就走了�！比~子楓沉著連起身，“你們之后的話我不感興趣，也不想聽�！�
“那就再見吧，這回的出口是右轉第五道門�！崩险咝χf了一句。
“謝謝�！比~子楓頭也不回的走開了。金色大廳的們砰地一聲關閉，老者滿是慈祥笑容的藍立刻沉了下來，看向假面，開口問道。
“你之前一直在說找扭曲的空間，想必就是這里。那你要來這里是為了什么？”老者一語中的，葉子楓之前甚至沒有想到這里。
“問的好。問得好呀�！奔倜媾牧伺氖�，“人類的叛徒，這回我是有事來請求你，所以還是不要開打的好�！�
老者臉色越來越陰沉，不過依舊是平心靜氣的喝著紅茶。
“我就有一件事想要求你。”假面站起了身。
“什么事？”
“回到過去，回到四十五年之前。”
“什么！”老者騰地起身。直勾勾的看著假面，隨即咬了咬牙，“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是說了嗎，我去過大圖書館了�！奔倜孑p松地說道，“‘開啟時間的回溯’說的應該就是回到過去吧�！�
“......”老者沉默無語。半晌之后，老者將紅茶放回到了白玉茶幾上，滿臉復雜的表情看著假面。
“這么多年我一直在準備著，我為什么要幫助你而浪費掉寶貴的資源？”
“因為你不想讓那些來過這里的人知道，你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幾十萬年之前你到底做過了什么不要說你已經忘記了�！�
假面仿佛是笑著說道，話語中充斥著滿滿的威脅，老者臉上邊的鐵青，手掌緊緊攥拳明顯是壓抑著心中的怒氣，但是他卻是不敢發作，假面所說的都是他的軟肋。
最終老者嘆了口氣，面帶著無奈。
“你，跟我來�！�
大地在震動，葉子楓好不容易站穩了身體卻發現出口處已經擠滿了朝圣者。心中一陣叫苦，但是現在偏離開這里不可了。
葉子楓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有手緊握著步槍，子彈已經上膛。突然，一個火球從天而降，出口外的幾面朝圣者沒有躲開，立刻被火焰所吞噬。
“這是什么情況？”葉子楓看著人員通道外面的情況，自言自語道，亮著電藍色火光的火球明顯是被擊毀的“光環”戰機，但是這里為什么會有“光環”戰機。葉子楓不在猶豫，快步的跑出了通道，穿過通往缺口的房間之后，葉子楓站到了融化的自動門前。一切都混亂了，就像是星球大戰一般，朝圣者的地面部隊被從天而降的機炮與導彈打得無力還手，而天空中，人類的戰機與“光環”糾纏在一起，不時有戰機被擊中，爆出橙色或者是電藍色的火光墜落到地面。
從“斯大林格勒”號出來的一瞬間，電磁干擾消失，無線電通話恢復正常。耳機中傳來沙沙的白噪音，葉子楓點下了通話鍵。
“櫻井直人，你在哪？”葉子楓躲避著躲到了一堆架設起的屏障后面，對著耳機大喊。
“長官你出來了？”櫻井直人的聲音傳來。顯得有些驚喜，“聯合防御圈的支援戰機起飛增援了，不過回去依舊要我們坐車。”
“我已經叫加奈惠回家開飛機來了，你們有沒有看到‘信天翁’？”
“‘信天翁’？”櫻井直人愣了一下，“看到了，不過應該被追著吧。天上太混亂了�！�
“你們在哪？”
“我們在之前索降的位置，長官，我們去接應你。”
“不用，我去你們那邊�！比~子楓立刻否決，左右看了看情況，從屏障后面沖了出來。這個位置距離索降的位置并不愿，只有五十米，葉子楓剛一探頭就看到了不停射擊朝圣者的櫻井直人與葉可欣�？觳降南蛑鴻丫比伺苋ィ贿^身體的右側。一架“巡游者”已經瞄準了葉子楓，等離子加速器開始回轉，“巡游者”馬上就要發射了。
“長官，小心！”櫻井直人大喊一聲，不過救援已經來不及了。葉子楓看到了右側的威脅，腳下立刻一絆，身體向前撲倒在地，這是轟隆隆的引擎聲越來越大。葉子楓扭頭看去，一架殲-16向著“巡游者”的方向俯沖而來。機翼下方掛載的一枚近距離空空導彈點火。隨說是空空導彈，其實炸那里都沒有問題�！把灿握摺边�沒有來的幾開火就被導彈擊中，橙黃色的火光所攜帶的沖擊波掀翻了一大塊碎石，火光中還夾帶著“巡游者”爆炸時釋放出來的高能等離子亂流�？刂啤把灿握摺钡膽鸲飞畟H根本無法避免，而周圍將近十名侍者也被掀飛。
葉子楓從地面上爬起來，不敢猶豫。立刻跑到了櫻井直人的身邊蹲下，大口的喘氣。
“長官，你沒事吧？”櫻井直人問道。
“沒，沒事。”葉子楓擺了擺手。耳機中傳來了聲音。
“長官，五分鐘之后運輸機到達。”是川崎加奈惠的聲音。
“搜索無線電信號。我們能堅持得住�！�
“知道了長官�！贝ㄆ榧幽位萸袛嗔送ㄔ�。葉子楓端起步槍將一名撲向自己的侍者打成了篩子，一側身躲過一發等離子能量彈，葉子楓緊咬著牙關向著朝圣者繼續射擊。
“你說長官會不會表揚我？”吉姆不停地扭動著操縱桿，殲-16在空不停地翻轉，坐在身后的尼古拉斯在自己面前的控制板上不停地搜索著目標。
“中國人的戰斗機真麻煩，還不如‘夜梟’駕駛的方便。”尼古拉斯抱怨了一聲。
“這正常，陌生嗎，不過你確定‘夜梟’能在重力環境下飛行嗎？”吉姆面前的屏幕上出現了尼古拉斯鎖定的目標，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按下了導彈發射的按鈕，一枚中程空對空導彈發射，追逐著一架“光環”戰機急速飛行，嘭的一聲，導彈發生了爆炸，“光環”戰機的引擎好像被擊毀，戰機像是破掉的碟子向下翻滾掉了下去。
“哦耶！這是第五架了！”吉姆在水平儀的屏幕上那記號筆畫上了一道。
“喂，專心開飛機，別再別人的東西上輪涂亂畫�！蹦峁爬关焸涞�，“還有剛剛的‘巡游者’不算數�！�
“怎么不算數！”吉姆用力的一拉控制桿，殲-16向右一個翻滾，一枚等離子炮彈擦著殲-16的機腹飛過。
“注意，注意！身后有兩個目標，注意規避！”尼古拉斯大聲的提醒。
“幫我鎖定他們�！奔坊貞馈Ｄ峁爬沽⒖陶兆�，鎖定剛剛完畢，吉姆就大聲的喊了一句，“坐穩了！”
猛地拉動操縱桿，水平以上的仰角數字立刻攀升，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
“喂，你在干什么！”尼古拉斯幾乎是吼著對吉姆說道，抬一抬頭已經看到了下方的“斯大林格勒”號。
吉姆沒有回答，繼續緊盯著水平儀，一百一十度，一百二十度。時機已到，吉姆關掉了引擎，兩車停轉，殲-16憑借著慣性向前滑動，同時機首開始下降。尼古拉斯看到，兩架“光環”戰機從殲-16的屁股下面飛了過去。
不過動作沒有結束。吉姆推開引擎之后立刻拉動操縱桿，飛機在空中接著做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平行回轉。尼古拉斯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不過吉姆則是發出勝利般的呼喊，用力一推操縱桿，同時點下導彈發射的按鈕，兩枚中程空對空導彈飛出。吉姆的飛機同時向下垂直飛行，扣動機炮按鈕，幾十發機炮子彈將地面打得煙塵四起。迅速拉升機頭，殲-16 重新回到正常飛行軌道。
“你瘋了嗎！”尼古拉斯大聲的抗議道。
“沒有瘋，這是剛從俄國佬那里學到的機動�！奔放d奮的說道，“弗羅洛夫法輪，聽說過沒有？”
“沒有！”
“要不要再來一次�！�
“你最好不要�！�
尼古拉斯冷冷的說道。
“信天翁”如期抵達，飛快的停到了距離葉子楓幾十米開外的地方。。
“快！快登機！”一隊機動步兵從運輸機上沖了下來，為葉子楓三人做掩護。
葉子楓從金屬箱后面翻了出來。向著運輸機全速奔跑，路上的朝圣者紛紛想著葉子楓開槍射擊，不過葉子楓都輕易的躲開，同時開槍還擊的時候，將這些朝圣者一個一個的全部打翻在地，幾十米的距離飛快的縮短。
一名機動步兵被等離子能量彈擊中了手臂，掀翻倒地，皮膚肌肉瞬間融化便成立粘稠的血紅色液體。機動步兵慘叫著被隊友拉回到了運輸機上。掩護火力瞬間減少兩個。葉子楓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反倒是減慢了速度退到了櫻井直人的身旁。
“櫻井直人�！比~子楓叫道。
“什么事。長官？”櫻井直人扭頭問道。
“你背上的背包不會是艦橋中的那個吧？”
“就是那個�！睓丫比它c了點頭，“我覺得會有點用，所以就背回來了�！�
“嗯。”葉子楓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么，不過剛剛扭過頭，一片冰藍色的光滿遮住了視野。葉子楓下意識的向后一仰頭。身體從冰藍色的光芒下面滑了過去。一名裁決者手持光子劍向著葉子楓撲了過來。
“長官！”櫻井直人停住了腳步，不過葉子楓則是一揮手制止了櫻井直人，“你們快走！”
說著，葉子楓沖了上去。說起來葉子楓這樣的舉動有些魯莽，但是無疑是為其他的撤退爭取到了時間。向左一側身，葉子楓躲過了當頭劈下來的一劍，最后將手中的步槍的槍托用力的向前一推，砰地一聲擊中了裁決者的太陽穴。
“吼！”裁決者發出一聲慘叫，身體向著一旁一栽，不過當葉子楓想要沖上去補上幾槍的時候，裁決者竟然在倒下的過程中抬起了手臂，葉子楓被迫后退幾步，不過裁決者并沒有發現第三個人正從后面跑來。手中的軍用長刀用力一揮，葉可欣架開了裁決者刺向葉子楓的一劍。單手撐地，裁決者看似笨重的身體竟然輕巧的從地面上彈了起來，立刻向著葉可欣揮出一劍，將葉可欣逼著向后退開進行防御。
“你快走，這里交給我！”葉可欣大喊一聲，裁決者擋住了她的去路，就算是想要跑也跑不掉。葉子楓沒有說什么，點了點頭，向著運輸機跑去。櫻井直人向著葉子楓不停地招手。
不過異變發生，一架殲-20燃著火從空中墜下直直的砸向了運輸機。
“快起飛！”櫻井直人一把將葉子楓推上了運輸機。川崎加奈惠沒有猶豫，立刻發動了引擎，櫻井直人沒有趕上這最后一班飛機，帶著三名機動步兵向著與葉可欣廝殺的裁決者那里，重新的殺了回去。
“櫻井直人！”葉子楓趴在邊緣大喊。他不想放棄這個希望，他還希望這櫻井直人能夠回來至少向上一跳讓葉子楓抓住他的手。
“這個帶走，長官！”櫻井直人將身后的背包摘了下來，用力的扔上了運輸機，“雖然知道這個不是真的，但總覺得會有用的。祝你好運了，長官。”
葉子楓心中的愿望沒有實現，“信天翁”擺脫了兩架“光環”戰機的追擊，立刻提速直接沖出了大氣層。
“長官�！鄙砼缘囊幻麢C動步兵走了過來將葉子楓扶起。葉子楓不是那種將心中的火向手下士兵發泄的人，微微的點了點頭，葉子楓坐到了座位上。
“貨物接收完畢，立刻送往月桂冠基地�！比~子楓在“多米哈”號的休息區中躲著一條毛毯抱著咖啡蜷縮在角落中，雙眼無神，頭發還有些雜亂。
“這人是誰？”
“不認識。”
“不會是撿來的吧？”
周圍傳來了嘲笑的聲音，不過葉子楓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與自己一同執行任務的人的命運，櫻井直人，葉可欣，還有吉姆，尼古拉斯，再有就是留在地面上的人的命運，夏露，saber。
“長官�！币幻惺孔吡诉^來，向著葉子楓行了個禮。葉子楓看都沒有看他。
“三十分鐘之后起飛。請您做好準備�！敝惺繘]有過多的問話，傳達完消息之后轉身離開。葉子楓依舊是蜷縮在角落中。
“在這里�！毙菹^的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疾呼。休息室中的人全部向門口，瞬間這些艦員們的目光都被吸引。一頭烏黑亮直的長發下面是一張標準的東方美女面孔，略顯可愛的鴨蛋臉上掛著一雙充滿了焦急的大眼睛。
“長官。”美女沖到了葉子楓的面前，看著失神的葉子楓心中一陣絞痛，立刻用力的抱住了葉子楓。
休息室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角落中擁抱的兩人。有人開始猜測之前那個看起來像是流浪漢的男孩是誰，不過沒有結果。
“加，奈惠？”葉子楓沙啞的說道。
“是我，長官，我到處找你。”川崎加奈惠臉頰微紅的站直身體，“艦長說他要見你。”
“見我，為什么？”葉子楓眼神中充滿著迷茫，到了太空中，葉子楓仿佛是變了一個人，整個人都失去了活力。
“不知道，不過聽語氣挺急的�！贝ㄆ榧幽位萘⒖陶f道，“快跟我走吧�！�
“哦。”葉子楓緊了緊身上的毛毯，端著咖啡跟在川崎加奈惠的身后，走出了休息區。
“長官�！迸為L見到葉子楓之后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敬禮，一秒鐘充滿說出了長官二字。這叫的葉子楓一愣一愣的，在地面上他們叫我長官也就罷了，到了太空中，為什么還這么叫我？葉子楓眼神中從滿了迷茫。
“直接飛回月桂冠基地中的船已經準備好了。三十分鐘之后出發�！迸為L恭敬地說道，“當然您也可以選擇和這艘船一起回到月桂冠基地，不過到達是在一周之后�！�
“我，隨便吧�！比~子楓搖了搖頭。
“這可有些難辦。”艦長面露難色，“你必須做出選擇，要不然我們沒法對月桂冠基地做出通知。”
“那就跟著這艘船一起走吧�！比~子楓說道，扭頭看向落地觀測窗，葉子楓一下子愣住了。周圍的人好像都消失了，偌大的艦橋中就剩下了葉子楓一個人，葉子楓愣愣地向著落地觀測窗走去，一旁的警衛想要制止，不過被艦長抬手攔了下來。
葉子楓仿佛是在做夢一般，這個夢如此的真實，這個場景如此的熟悉。葉子楓意識到，這絕對不是什么超強的既視感，這就是現實。頭腦猛地一晃，葉子楓回到了那個喧鬧的艦橋中，不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看向葉子楓。葉子楓覺得有些尷尬，轉身快步的離開了艦橋。
看著自動門關閉，艦長立刻看向二副。
“立刻通報月桂冠基地，貨物已經收到，一周之后送達�！�
“是，長官�！倍憋w快的答道。
“看來是真的了，蘇醒確實即將到來了�！�
（崩壞下.我與自由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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