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師妹秀發蝴蝶衩
寒月確實不知道姥姥吩咐的注意仔細觀察到場武林眾人神情之意味,她左看右看,恨不得趴在別人臉前去看,還是看不到什么意味,只看得有一些人在沖玄道長入定之時,便紛紛離場,這里,不凡有少林峨眉武當中人,她現在百思不得其解,比武還沒結束,掌門人仍然被控,為何此時離場?難不成有什么陰謀詭計?
皓月使者寒月一直用眼色讓映月使者紫蓮注意場中之人已經有人退場,可是,媚惑之眼神卻招來一些游手好閑之輩看得是渾身火熱,這讓一臉白皙嬌艷的皓月使者寒月大感不快。
殘月使者寒云無心這些事務,既然讓照顧現在一如木頭的武林盟主,她現在只管看著他就行,至于場中比武如何,場外之人如何,她都不在意,漫不經心的朝著殘劍山莊望去,站在這里,僅能看得見殘劍山莊一隅,卻見庭院鱗次櫛比,美輪美奐,密密麻麻,雄偉壯觀,寒云感嘆一個武林盟主竟能擁有如此美妙住處,他日若能一步登天,定當以山莊之規格之雄偉當做自己的住處,擁三千之房屋,養上百之奴仆,立三丈之高大門牌,這樣才不虛耗美妙年華。
但是,寒云一想到棲鳳崖寒洞冷窖,就不由得心中黯然,思忖上有三位使者,個個比自己武功高強,若是得勢,比登天都難,況,棲鳳姥姥根本就不喜歡自己,更何談出人頭地?
就在寒云思忖之際,被控制的武林盟主張懷仕看著場中比武,眼淚不禁大滴大滴落下:師父竟胸懷如此仇恨,況又有驚天之陰謀未得真相,這一切,設若讓徒兒陸子軒一人承擔,如何是好?可憐徒兒,自小無了父親,母親尚在,卻如同無有,缺情少愛的徒兒,怎么這般苦楚呢?
眼珠盯著山莊大門,見山莊此時仍然是平靜如初,心中略一釋懷,不虧是盟主府邸,訓練有素的護衛各司其職,即使亂象叢生,也巋然不動,這才是山莊的護衛。只是不放心的是,外面動靜如此之大,女兒不可能不知道,設若知道了,誰人能攔阻的她?如若雪兒此刻出來,是否也會深陷亂象,痛楚一生呢?
二十年都過去了,張懷仕想著江湖平靜,這樣終老一生,女兒徒兒藉此平平淡淡,享盡天倫之樂,一切都過去了,誰知韓怡鳳報仇之心不死,江湖宵小之輩層出,如此之下,江湖難免再次紛亂動蕩。
就在大家各自思忖心事之際,場中已經千變萬化,只聽得陸子軒大吼一聲,頓見劍光遁形,殘劍入鞘,陸子軒站在一側,臉不紅汗未出,單手拿劍,一手附后,眼觀前方。
沖玄道長道袍鼓風,白須紛飛,臉色平靜,單手稽首,屏聲凝氣,毫發未損。
就在眾人驚疑之際,有些眼尖的人突然大喊道:“看道長腳下。”
眾人不由齊齊朝沖玄道長腳下看去,不看不要緊,這一看,驚得眾人目瞪口呆:陸子軒竟然在沖玄道長腳下刻下一柄女人所用的巨型的蝴蝶衩!
當場不由得驚疑的眾人不知此舉為何,但是,幾個掌門人卻大驚失色,棲鳳崖映月使者紫蓮不由得更為大吃一驚:難道,陸子軒什么都知道了?
就在眾人猶疑之際,殘劍山莊大門吱呀一聲大開,且見張芷雪掙脫掉侍女們和幾個護衛的阻攔,一個縱身,飛到平地之上。
張芷雪倒是沒有看見爹爹正被人受控坐在太師椅上,而是看到了陸子軒,站在場中間的陸子軒。
張芷雪一陣激動,興奮的朝陸子軒跑過來,口中大喊道:“軒哥哥,軒哥哥,真的是你嗎?你沒死嗎?”
陸子軒聽得是師妹的聲音,心中也是一陣狂喜,轉過身來,朝張芷雪跑去,道:“誰說你軒哥哥會死啊,那個懸崖啊,哦,對,就是那個懸崖,它說雪兒妹妹等著我呢,不讓我死,所以,我就沒死了。”
“還是軒哥哥想著我,哦,你都來這么久了,也不來看我一次,我生氣了。”張芷雪一把抱著陸子軒的腰,在陸子軒的懷中撒嬌的說道。
陸子軒才不管剛才是否和沖玄道長拼死一戰,也不顧什么棲鳳崖,更不管江湖眾人圍觀,而是,大手愛憐的撫摸著張芷雪的頭發,說道:“我早想來了,就怕見了你,不知道這么長時間你又想什么法子出我丑相,所以,想來想去,哥哥我還是游走江湖,樂得逍遙自在。”
“你,我不理你了。”張芷雪一把推開陸子軒,撒嬌的說道,一雙明媚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上下看著陸子軒。
陸子軒笑著讓張芷雪看個遍,嘴上說道:“怎么,哥哥有什么變化?”
“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土樣子,妹妹聞聽如今叱咤風云的江湖浪子應該是三頭六臂,青面獠牙,誰知還是這么儒雅,風流倜儻,嗯,還真是我的軒哥哥了,誒,軒哥哥,現在我和你同出江湖,應該沒有人敢欺負我了吧。”張芷雪一雙玉手拉著陸子軒的胳膊,搖晃著,問道。
陸子軒狠狠的在張芷雪的額頭上彈了一指頭,說:“傻妹妹,誰要你游走江湖的,好好和師父在家……”
陸子軒剛剛話到半截,卻戛然停止。
張芷雪不知道怎么回事,聽的自己的軒哥哥話剛說到一半就停了,不由的抬起頭來,看著陸子軒,問:“不好,和爹爹在家太悶了,我要到江湖中去。”
陸子軒看到了張芷雪頭上戴著一柄和自己剛才刻劃到地上的蝴蝶衩一模一樣,心里面一沉,突然截住張芷雪的話,驚訝的問道:“你頭上這柄蝴蝶衩是何人所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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