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溫莎兒
這不可能,王慶一臉見鬼的從背包內(nèi)拿出一對雙劍。
劍柄上系著一個精美的劍穗。
現(xiàn)在劍穗正在不停的顫動。
劍靈輕離,找回溫莎兒的關(guān)鍵道具。
只是殘魂太少,感應(yīng)距離不足500米,王慶還以為機會渺茫了。
沒想到,現(xiàn)在有反應(yīng)了。
難道?王慶看了眼船上的奇女子,不可能,王慶怎么都不能把眼前這個張飛般的女漢子,和那個驚艷一舞的溫莎兒聯(lián)系起來。
“雙劍?哥,你給我找的?怎么早不給我,我現(xiàn)在都不愿用劍了,太輕。”
王慶沒空搭理小妹,抖手掏出一張養(yǎng)魂符。
火光閃動,一道紫光沒入輕離,感應(yīng)立刻增強。
一定不是,一定不是,王慶默念著,神識延伸了過去。
可惜,聯(lián)系穩(wěn)穩(wěn)的連上了船頭那位。
甚至那位還生出感應(yīng),豹目圓瞪,瞥了王慶一眼。
王慶心態(tài)崩了,耳邊小妹還在絮叨,但聲音仿佛漸漸遠去,王慶有些出神。
好半天,突然手臂上一陣劇痛,王慶猛然驚醒。
只見小妹一臉不滿的盯著自己。
嗯?小黑?
小妹的一條靈蛇正鬼鬼祟祟的游回小妹手臂。
“我去,王圓圓,你敢放蛇咬我。”
“哥,你變了,你吼我。你,你竟然對著一個500斤的女漢子發(fā)花癡,你真的瘋了。我就說嘛,你一直不給我找嫂子,原來口味這么重,我告咱媽去。看我口型,我不同意。”
“胡說什么,那是我一前輩,哦,不對,也是你前輩。你還學(xué)了人家劍法呢。”
“劍法?誰啊?啊!你是說溫...不可能吧。變魔術(shù)呢?大變活人啊。”
“誰說不是呢,我也正...我去,丫頭,解藥,手沒感覺了。”
兩人這一耽誤,船上已經(jīng)打成一鍋粥了。
現(xiàn)在敢在江上跑的,都沒善茬,兩句不合,就大打出手。
護衛(wèi)一方,呼呼啦沖出十幾個人。刀法統(tǒng)一,進退有度,應(yīng)該是某個小門派的同門,配合的相當(dāng)不錯。
奇女子一方,又出來了三十多個。但人數(shù)雖然占優(yōu),身手嘛,莊家把式,沒個套路。
全靠奇女子一人。
長近四米,重達一百八十七斤的獨腳銅人槊掄圓了,無人可以近身。
不過王慶看了兩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這位姑且就叫溫師叔吧。明顯沒練過武,全靠天生的神力,借了重兵長度的優(yōu)勢。
當(dāng)然也有對手太弱的緣故,十幾個人明顯只練了外功,沒練內(nèi)功,三流都不入。否則但凡有內(nèi)力,震也把溫師叔震傷了。
當(dāng)時剛不可久,沒有真氣的支撐,單憑體力舞動如此沉重的兵器,是撐不了多久的。
溫師叔輪了十幾下,就額頭見汗,速度慢了下來。
不好,王慶一個縱身,躍上了船頭。
那幫護衛(wèi)雖然身手不行,但是經(jīng)驗豐富。小心的繞著圈子,待溫師叔體力不支,才暴起就要傷人。
一陣叮當(dāng)作響。
王慶無意傷人,劍都沒拔,只是用劍鞘嗑飛了鋼刀。
“都住手!”
突然出現(xiàn)的高手,讓兩邊都難辨敵我,只能戒備著退開。
“你們...”
王慶一張口,就卡住了。我去,什么破事,要不是溫師叔,這就是一起陌生人追尾事件。幫忙報警就算仁至義盡了,哪輪到他多管閑事。
幸虧這是武俠的世界,很多時候武力比道理管用。
“咳咳,這里是江陵府,有王法的地方,你們怎能聚眾斗毆呢。好了,散了吧,再鬧事,抓你們見官。”
王慶一通胡攪蠻纏,雙方火氣迅速冷卻下來。
不是他的話有理,是他上來那一下身手嚇著人了。
護衛(wèi)頭目委屈的說。
“少俠,他們撞了我們船。”
額,這是事實。王慶轉(zhuǎn)過頭去。
“你們撞了人家船,把錢賠了,這事就算了。”
“沒錢。”
沒...王慶一口氣卡在嗓子眼。看著一臉坦然的溫師叔,王慶真想掩面離開這里。
“我?guī)еl(xiāng)親們就是出來掙錢的,剛出來,哪有錢。”
王慶到船邊看了看,還好,碼頭內(nèi)開的慢,撞的并不嚴(yán)重。
轉(zhuǎn)頭看向護衛(wèi)頭目。
“我看了,撞的不算嚴(yán)重。這樣吧,給你二百兩,應(yīng)該夠修了。”
說著丟過去一個錢袋。
“謝少俠,沒問題,給您面子。”
處理好護衛(wèi)這邊,王慶轉(zhuǎn)過頭來,惡狠狠的說道。
“你們,把船停好,跟我走。”
“哎呀,大兄弟,你被坑了。二百兩,都夠我們寨子一年的開銷了。他那點小毛病,敲敲打打就行了。不行,大兄弟,得把錢要回來。”
“閉嘴。”
“不是,大兄弟,你聽我說。二百兩不是小數(shù)目,不還得我們還么。我可給你說,我還不起的。”
誰能想到,五大三粗的溫師叔,依然逃脫不了女人絮叨的毛病。
好好說是不行了,王慶干脆肩膀一抖,蒼啷一聲碎星彈出一節(jié)。
面色一肅,帶出一股這段時間養(yǎng)出的威儀。
“你們現(xiàn)在欠我二百兩銀子,還清前就是我的人了。當(dāng)然你們可以不認(rèn),那就見官,看官府怎么判。如何?”
“而是,那二百兩不是我們愿掏的...”
溫師叔越說聲音越小。
“嗯?”
后面人趕忙拽住溫師叔。
“少俠,我們認(rèn),我們認(rèn)。”
亂世人命不值錢,寨民們見慣了武林人士橫行無忌,深怕王慶暴起傷人。
“認(rèn)就好,去把船停好。至于你,是領(lǐng)頭的吧?我的給你下個咒,防止你跑了賴賬。”
說著,王慶又掏出張養(yǎng)魂符。
“老,老娘行的正,不會賴賬的。你,你...”
剛才還天不怕,地不怕的溫師叔,慫了。巫蠱之術(shù)在鄉(xiāng)村還是很有市場的。看到王慶拿出一張不似凡品的符箓,這邪門玩意兒可比刀槍可怕多了。
可惜她的身手怎么躲得過,一縷紫光從泥丸宮鉆入腦門。
一陣清明席卷了她的腦海。如此明顯的反應(yīng),讓她更擔(dān)憂了。
“完嘍,老娘被人控制了。妖道,你要敢提什么過分要求,老娘和你拼了,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
這時小妹也跳了上來。
“哥,你要控制人?要不要我?guī)湍惆。績墒佬M,掌陰控陽,就算死了也不能脫離控制。”
說著,掏出一條毛毛蟲在掌心撥弄。
“啊!”
沒等王慶說話,溫師叔爆出一聲凄厲的慘叫,把兄妹倆嚇了一跳。
“蟲子,拿遠點。”
小妹一臉可惜的收起毛毛蟲。
“多可愛的小寶寶,不懂欣賞。”
小妹也就是逗逗她,知道這是溫師叔,小妹也就不敢造次了。畢竟學(xué)了人家劍法,承了情的。
兄妹倆的逛街游玩大計,額,倒是沒耽誤。
沒辦法,使用回魂符前,需要用養(yǎng)魂符溫養(yǎng)七天。而且王慶還沒辦法制作回魂符,只能給師傅去信討要。
沒有恢復(fù)記憶前的溫師叔,只能先當(dāng)下人帶著。
留下大部分人看船,剩下的帶著溫師叔和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充當(dāng)拎包。
這是小妹的意思,雖然有背包可以裝東西。但是逛街,不買的雙手提不下,怎么有逛街的氣氛。
整整七天,王慶和他的錢包都已到了崩潰的邊緣。終于,小妹必須返回五毒教了。
接了任務(wù)出門派,到期必須返回。逾期不歸,在各派都是極嚴(yán)重的罪名。王慶是申請了云游,自然可以隨便浪,對此,小妹嫉妒的眼都紅了。
終于送走了小妹,王慶不由的舒了口氣。再逛下去,王慶就的舉債度日了。
剩下的,王慶掏出一張紫氣盎然的符箓。也不知道溫師叔看到她的新身體,什么反應(yīng)。
“胖丫,進來!”
溫師叔扭扭捏捏的走進房間。
“妖,妖道,你想干什么?我...”
王慶懶得廢話,直接激活了回魂符。點點金色與紫色的光點消散在空中。
溫師叔身體猛然一僵,眼中陷入迷惘。
約么過了十幾分鐘。
溫師叔突然一抬頭,眼中精光一閃,擺出了防御架勢。
接著輕咦了一聲。
“回魂符?昆侖的。嗯?我的身體。你是何人,現(xiàn)在什么年月?”
王慶一看,搞定。躬身一禮。
“溫師叔,小侄昆侖派,崆峒上院,王慶。家?guī)煹朗叮褪撬吻锸熌付偶馈!?br />
“姐姐,師母?這么說,姓宋的還是把姐姐就回來了。”
“慚愧,剛剛救回不久。幸而小侄在無鹽島尋得師母的一支銀釵。這才有了契機。”
“哦?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王慶翻手,遞上了輕離。
“僥幸得到師叔佩劍,茫茫人海,能在江陵碰上,實屬僥幸。這是師傅,師母的地址,師叔可以前往尋親。”
溫莎兒豹眼微瞇,露出危險的光芒。
“小子,這么說你是殺了我一回了?”
“額,師叔,不關(guān)我事啊。我只是想和您切磋一下劍法,誰知道您最后突然放棄抵抗,一心求死。我那時學(xué)藝不精,一時收不住手。”
“少屁話,殺就殺了,一個靈境而已。男子漢大丈夫,怎么一點擔(dān)當(dāng)都沒有。我現(xiàn)在還不能去找姐姐,跟我出來的寨民還要安頓。喂,小子,既然這事你接下了,就交給你安排了。”
王慶一個頭兩個大,咋還拖家?guī)Э诘摹?br />
不過,不就幾十個人么?屁大點事。
“行,師叔,我安排。您打算讓他們做官,還是做匪?”
“哎呦,口氣不小啊。能做官,誰愿意做匪。”
“那好,南門洲南門城。愿意從軍的加入南門軍,不愿從軍的,在刺史府當(dāng)個小吏,可以么?”
溫莎兒認(rèn)可后,一眾人乘船回轉(zhuǎn)南門城。
“對了,師叔。到了地方請叫我王晨。還有不要提昆侖。”
“裝神弄鬼,知道了。”
溫莎兒眼皮都沒抬,繼續(xù)修煉著。
七秀的功法太詭異了,眼看著不到一天的時間,溫莎兒起碼瘦了二十斤。難怪門派里那幫丫頭都快把師傅家的門檻踩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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