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五十八章 神秘的沙漠 三
人還沒到,還沒有見到沙漠,就已感覺到了沙漠的存在,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而且,還離得老遠(yuǎn),這樣的感覺出現(xiàn),著實讓人驚呀。小家伙飛上天空看過,它說在一眼望去,都沒有看到有沙漠,滿眼的都是青翠綠色,一絲絲的黃沙都沒有看到。
這樣奇怪的現(xiàn)象,天寒他們從來就沒有遇到過,只能自我解釋,因為生命之初里的森林靈氣太過清新,一有一些異樣,遠(yuǎn)遠(yuǎn)的就能感覺到。就有如黎明之前,太陽尚未升起,卻能感覺到光明。即時如此,無法,只能一步一步的向著感受到了的燥熱方向行走。
幸好,眼前已有了盼頭,知道沙漠離他們不遠(yuǎn)了,眾人心里一陣興奮,個信都興高采烈。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xiàn)象,常理,都是在沙漠中人行走時,特別是喜歡看到綠色,看到了綠洲,那就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命的延續(xù)。可他們倒好,反為能早些看到沙漠而興奮,果然,相對論不論是何時,何地,都能得到貼切的形容。
只是,望山跑死馬。走了一天,依然還沒有看到沙漠,大黑的眼神比較好,它飛上高空中,往前面使勁的看,也沒有,并且,它振翅半天,都沒有看到那沙漠在何處。連大黑都沒有看到,這已不只是奇怪了。天寒馬上讓大家都停下來,好好的研究一下。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看到沙漠。要知道,大黑飛半天。足有千里。千里之外,都還沒有見到沙漠,這就有些不正常了。
沙漠地味道,再強,也不可能飄到千里之外。這樣,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沙漠隱藏起來了,給一個莫大的大陣籠罩著,或是,在他們現(xiàn)在所在地地方,有一個迷陣,讓他們在山中轉(zhuǎn),就連大黑飛在空中,所作的,也是無用功。
“我敢肯定。這一定有古怪。”一坐下來,小豬就開口了。
“砰”
他的話才說完,就給后面的快刀浪子和肥鴨同時一腳就把他給踹倒。
小豬大怒,“干嘛踹我。”
“因為你剛才說廢話了。欠踹。不信問問別人。”
“我作證,你確實欠踹。”天寒舉手,作好市民狀。
“我也作證。”阿紫看他們玩得熱鬧,也湊一份熱鬧。
“偶也是。還有偶,還有偶,這樣的事情,怎么可能少了偶呢。”有了阿紫,怎么可能會沒有小家伙呢,有小家伙帶頭,小雪和胖胖也不會落于人后。
看著那么多的證人。小豬忿忿不平的嚷嚷,“靠,你們欺負(fù)人。我只不過是說了一句大實話罷了,有必要這樣子對付我一個么。”
嘻鬧過后,都坐下來,好好地研究一下,眼前所發(fā)生的事情。很明顯了,此地有古怪,必定是陣法無凝。就不知道是他們走的地方給籠罩著,還是沙漠給擋住了。數(shù)千年前,上機子所留下的資料似乎沒有多大的用處,當(dāng)年,他就沒有提到,有陣法阻擋。
天寒所學(xué)雖多,可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找不到陣式所在,一切都是空談。就目前來,他并不知道是處于陣中,還是給擋在陣外。不管是在陣中還是陣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知道,這是一個什么陣式。只有知道是什么陣式,才能破陣。
這一點,尤其的重要。
很顯然,在原地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地。不管是從那一個方面看,設(shè)下的這個陣式,都非常之巨大。雖然,比不上那個五行神陣,但也絕對是天寒到目前為此,所見到最大的陣式。他坐在大黑的背上,升上天空,從高處俯瞰著周圍地環(huán)境,以求看出些不同之處。
青蒼蒼,綠茫茫的青山綠樹,接連著天,一眼望不到邊。往下看,到處都是山,不時的有著一些山谷,小山包,草地與河流點綴其中。特別是那些小河流與小湖小潭,就好像一條條的玉飄帶與珍珠般,好一處人間仙境。無奈天寒此時并不是在欣賞著美景,他是在尋找著路徑。
在問題沒有解決之前,何來地心情欣賞呢。天寒有些郁悶,早知如此,大伙就應(yīng)早些坐飛行機關(guān)獸飛在空中來,好好的欣賞一下,免得在遇到現(xiàn)在這樣的事,連欣賞的心情都沒有了。郁悶呀郁悶。
尋找路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三天了,足足三天,天寒他們將方圓百里的所有山頭與河流都走了一遍,卻沒找到一絲有用的東西。山還是那些山,樹還是那些樹。除了在地上找之外,天空也是他們尋找地地方。小家伙不信邪,它化身為大鵬鳥,在天上飛了一天,依然沒有見到那一個沙漠。倒是它飛到別人的地盤,惹得幾個修行者追出來,直到它離開對方的勢力范圍。
這也說明,這個沙漠,就在這附近,不知給那個強者用莫大神通將其放入到另一個空間。就好像那佐愚山一樣,沒有準(zhǔn)確的座標(biāo),沒有找到路徑,沒有找到開啟的辦法。那怕就從它身邊過,也發(fā)現(xiàn)不了上機子所說的那一個沙漠。
有些垂頭喪氣的坐在一片開闊地的石頭上,旁邊有一河。足有二十多丈,深估計得有二十多丈,可能還要深。在這個時候,誰也沒心情去一探這河深淺。里面有些什么東西,他們也不會相信,陣式的路徑會藏于河中。
像這樣的河,在森林里有著許多,比這大比這小的都有,深有四五十丈的都有。很有可能,以前這些河其實就是一個深溝,后來有水了,溝就成了河。
“沒想到,會那么難的。我還以為,任著地圖尋找。就可以很輕易地找到那人沙漠,然后。找到那一座山脈。最后,與那座山的修行者交涉一番,看看能不能得到五行神晶。卻不料,我們把事情想得太過地簡單。迷失了方向不說,就連到了地頭,也不得門而入。明明,這個沙漠。就在附近,有好幾次,我都感受到了那一種燥熱。”
天寒顯得很沮喪,一點頭緒都沒有,找不到一絲絲的線索。他試過了許多辦法,可一點成果都沒有。這一刻,天寒知道自己所學(xué),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他要學(xué)習(xí)的還有很多很多。對于玩家。也許,他能排在前列,可對于九洲大陸和其它大陸來說,自己并沒有什么可依仗之處。高人輩出。在生命之初,很多都比他強。
“老大,不要灰心。找不到,這很正常了。要是找得到,才有些不正常。你想想,這個地方,幾千年前就有了,也許,是幾萬年前就存在了。上機子能找到這里,是因為他是高人。比我們強。很輕易就能找得到這里,加上當(dāng)時,很多人能懂得陣法吧。
所以,他以為誰來了,都能進(jìn)來。還有一個可能就是,當(dāng)時,在此處的那些修行者看到上機子隨意都能到達(dá)沙漠,覺得這樣不是很安全。于是,就在沙漠的邊上設(shè)下了這一個大陣。以他們的實力,布下這樣的大陣,似乎并不是一件難事。”肥鴨安慰著天寒。
其他人也在安慰著天寒,他們都知道,這幾天,天寒很勞累,很辛苦。誰叫那么多人當(dāng)中,只有天寒對于陣法研究比較深呢。肥鴨只會那么一點點,他雖然會擺一個威力頗大地殘陣,可對于陣法的了解,連諾諾都比不上。
五行,陰陽,八卦,這些全是中國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可是,在現(xiàn)階段來說,對很多伙講,太深奧了。不是一般人能靜下心來學(xué)。看著每一個字都代表著好幾種意思,比起數(shù)學(xué)要深奧不知多少倍。
肥鴨,小豬,浪子,又怎么會真正的深入學(xué)下去呢。江湖中許多的所謂陣法大師,大多數(shù)是半桶水在那里晃呀晃。必竟,真正的學(xué)會陣法與系統(tǒng)給你學(xué)會陣法是兩回事。一個是自由的,一個是固定的。
這也就是肥鴨為什么會威力強悍的那個殘陣,可對于陣法,所知不多了。諾諾和丹丹本來在意門里學(xué)過陣法,有過基礎(chǔ)。而諾諾地師付更是一件修行有成的前輩,難得有諾諾這個乖巧的徒弟。自然用心的教,諾諾就用心學(xué)。但就這樣,還是比天寒差了一些。這除了說天寒地根骨與悟性比諾諾好,還有就是他所得,也比諾諾好,才能達(dá)到這個高度的修為。
連天寒都沒找出來,他們就不用說了,他們也曾試著找過,沒有絲毫的收獲。
“說什么都沒有,現(xiàn)在我們確實是找不到沙漠所在。再找不到,最多只能多看多玩,然后打道回府。不過,這里實在太大,想都走遍是不可能的了,加上還有那么多地強者在這里。哎,你們說,要是這里的修行者與未知大陸的那些怪斗,誰會更強一些呢。好期待呀。”天寒話音一轉(zhuǎn),突然來了興趣。
天寒把話題一轉(zhuǎn),原先有些沉悶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眾人紛紛說著自己的見解,這么多天,一直都找不到,不只是天寒沮喪,大家伙也同樣沮喪。心情不好,老是這樣,可能會讓心情更加的沉重。天寒不想這件事,影響到身邊同伴的心情。再說,這次找不到,并不代表下次來找不到,一次不行,那就兩次,三次。
開啟五行神陣任務(wù)時間為十年,現(xiàn)在也不過是過了一年而已。還有九年,他就不信九年里面,會找不到一些可以讓他找到這個沙漠地方法或是法寶。再換一個角度想,那五行神晶,現(xiàn)在并不在沙漠邊的那座山脈的話,而是在外面,這沙漠找不找也罷。就像那水靈之晶,原來是在深海之中,可結(jié)果呢,卻在一個海盜窩里。
也許,在這里的那一顆五行神晶,現(xiàn)在,并不在生命之初當(dāng)中。可能在一兩千年前,那塊五行神晶,就流落在外。誰知呢?
就在天寒他們熱烈的討論時,突然,身邊的那一條河風(fēng)不起,云不涌卻浪涌起三四尺高。在某一處就有如一個地下泉,水浪不停的涌出。浪聲陣陣。好不驚人。天寒他們頓時給嚇了一跳,以最快地速度做出反應(yīng)。
轉(zhuǎn)身,結(jié)陣,兵器拿在手中,防御的光芒一圈圈地在身上閃出,以最佳的狀態(tài)保護著自己。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天寒他們已
一個圓桶陣。將幾個女孩子護在中間,寵物在外面,河,還小心的看著周圍,以防中計。
出乎意料的是,河水的當(dāng)涌到一個高度后,并沒有再繼續(xù)的上升,而是維持在一個高度。樣子實在像是涌泉,沒有對他們進(jìn)行攻擊。如此這樣的足有一刻鐘。依然沒有什么變化,天寒他們也慢慢地休整了之前緊張的心情,再次調(diào)整了陣形,進(jìn)可攻。退可守。
望著就似在河底真的出現(xiàn)了一個泉眼的河心,天寒拿著“青龍偃月刀”慢慢的行出陣形,向河邊走去,邊走邊打了一個手勢。小家伙立刻飛到他身邊,爪子拿著一把小刀。兩個如臨大敵般,輕手輕腳向前,樣子就有如一個賊。
走到河邊,沒有發(fā)現(xiàn)任可的異樣,也沒有什么東西從河里向兩個攻擊。除了還在涌著的河水,與之前并沒有多大異樣。水可見度很高。在休息的時候,天寒就曾在河邊洗過東西,知道河水最少能看到水下三四丈。
這樣望去,并沒有發(fā)現(xiàn),涌起浪頭的地方有何異樣,也沒有異物。撿起一塊石頭,往水里一丟,除了“砰”地一聲響,看著石頭晃悠悠的沉下去,再沒其它反應(yīng)。
“好像,沒有什么,我們有些驚弓之鳥了。”天寒回頭給大家打了一個安全的手勢,自嘲一句,不過,他沒有做出解散手勢。眾人微微的松了一口氣,手中兵器也微微提在手中,陣形往外松了圈,不再像之前緊繃著。天寒地剛才那個手勢,只是暫時平安無事,但仍需小心警惕。他說的那句話,其實是一句引誘之言。
用來引誘有可能掩藏著的敵人,好讓對方放下心來,以為自己之方已放松,不再有警惕,可以發(fā)起攻擊了。如果,真的有怪在埋伏著,看著已做輕松,但實際上仍十分小心地陣形而發(fā)起攻擊之時,那后悔的一定是對方。
又過了一刻,依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這就讓天寒他們感到奇怪了。是真的碰巧還是對方看穿他們了呢,眾人不得而知。天寒再次丟下幾塊石頭,沒反應(yīng),小家伙和舞言,大黑周圍百丈距離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樣。
揮手讓讓大伙再后退一些,天寒決定和小家伙下水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這個泉涌得太巧了,讓他不得不懷疑。他更擔(dān)心的是,剛才他們談?wù)摰脑捊o偷聽去,待他們走后,這些原住民,就將這消息傳給它們地朋友聽。那,麻煩就大了。他們是客,對方是主,對于這個地方,絕對沒有對方來得清楚。
就在天寒和小家伙要下水之際,足有兩刻鐘沒有變化的河水發(fā)生了變化,就有如風(fēng)起云涌般的翻騰著。這翻騰不像海洋上的巨浪,沒有拍岸,沒有驚濤。有的,還是泉涌,只是,聲勢是之前數(shù)倍。那模樣,倒是有東西從水底要出來。
能驚起如此聲勢,水底的那些家伙有多大,足以讓他們吃驚,天寒更是將手中大刀趕緊換上“裂天墜日弓”,凝出一支星力箭,指向水中。看著天寒如此,后面的眾人也跟著做出反應(yīng),只要天寒一攻擊,他們將隨后就到。
出來了,出來了。
水中露出了一件東西,隨著那東西的慢慢升高。大家臉上的驚愕表情,著實精彩。一臉的不相信,一臉的不可能,就是沒有驚怕與恐慌。
讓眾人臉上有這種表情的,最大的功勞都是從河里出現(xiàn)的物品。沒錯,是物品,而不是怪或是妖。因為,從河底冒出來的是一截圓木。一截又圓又大又長的圓木,僅露出水面的就有五丈長,直徑有八尺。在水下面的,還有多長,現(xiàn)在還不知,但看圓木慢慢的往上升。只怕十丈,還只是保守估計。
在這圓木還沒有完全出現(xiàn),河里,再次出現(xiàn)了另一根與之前一模一樣的圓木。以眾人的修為,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圓木并不是什么木怪,只是很單純的木要頭。
“嘩”的水聲響起。最后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又讓他們睜大了雙眼,不時的擦著自己的雙眼。
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的,竟是一只龜,明顯,不是海龜,而是烏龜,一只足有兩丈大小的大烏龜。在它的背上,聳立著那一根大圓木。完全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的圓木有十二三丈高,穩(wěn)穩(wěn)的立在龜那厚厚的背上,未見有分毫的動搖。
古有靈龜駝碑,今有巨龜駝木。
巨龜出了水面,望也不望天寒他們一眼,旁若無人的上得岸來,竟直的往前走。隨著它的上岸,跟在它的后面,又有一只龜爬上岸。
一只一只又一只,河,就有如龜窩般,魚貫般的走出一只只巨龜,每只巨龜身上都有著一根巨木。用那種奇特的方式,讓巨木就像長在它們身上。仔細(xì)的數(shù)了一下,有二十四只龜,排成一排的向岸上爬增。當(dāng)最后一只龜爬上岸時,最先上岸的那只,此時已在一里多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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