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誰惹的禍 上
“各位施主,是這樣的,前面的通道因為本寺有些事暫時封了,所以請施主們走另一條道,萬望諒解。小僧是特意守在這里告訴來游玩的施主的,施主輕的和尚伸手做了一個請的禮,引向另一條通道。這一個和尚叫心明,心懷不軌,他認出了阿紫,不知是怎么,他知道阿紫的身上有一件連阿紫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寶貝。以前阿紫都很少出家門,有時上線了幾天都不會出她的那一個大門,要想在她家門口伏擊好像要不得。一個和尚老是在那里轉(zhuǎn)悠當然是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心明還不想讓別人也知道阿紫身上有那一件寶物。因為這一件寶貝對他來說并不是很急切,但如果來到自己的地盤,那就方便多了。在天寒他們剛進到崇圣寺的時候,他就認出阿紫了,于是就把這一件事告訴了他的師兄一伙,得到他師兄的大力,他師兄小團伙中的師兄弟有一個人是練有視察術(shù),等級還不低,在經(jīng)過偷偷的視察天寒他們好,發(fā)現(xiàn)里面只有一個五十多級的高手,一個四十多級,而還有一個男的才二十多級。
雖然不知道他們還會有什么樣的法寶或是絕招,但憑著自己一伙二十多人五十級的高手,還有三四個和肥鴨一樣等級的人,甚比他等級高的人都有,想要吃下他們是完全可行,重要的還有就是有心算無意,只要把他們引到設(shè)有機關(guān)的地方,還不是手到擒來。小女孩子,只要是嚇唬幾下,肯定是會把那寶貝拿出來的。至于那幾個男的,殺了,或是敲詐一番就另作打算了。
這心明一伙是在剛游戲開始時,相互認識的流氓,利用在崇圣寺表面的正派門面做了許多的壞事。可因為掩飾得好,并沒有人能發(fā)現(xiàn)他們,這一伙人數(shù)不少,在崇圣寺里跟他們一起通氣的竟有一百多人。崇圣寺因為是游戲里的門派,并不是自己組建的,是屬于招收弟子,系統(tǒng)在一開始并不會去證明某人的道德如何,只要是投到這一個門派,負責(zé)的人收下就可以了,權(quán)利完全在門派的掌權(quán)人手里,系統(tǒng)不會去干涉。其實崇圣寺里面是山頭林立,都分為好幾個組合,相互的爭權(quán)奪利,但大家都心照不宣,都努力的維持著崇圣寺這一個門派的外在名聲,然后再利用崇圣寺來達到自己的目的。心向善的一幫也想改變這種狀況,可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無可奈何。
心明一伙職務(wù)最高者已達到了般若堂首座。算是權(quán)利中心的人物了,也因為是在般若堂,能學(xué)到的武學(xué)還很多,所以首座的能力達到了六十一級。因為要掩飾,江湖上并不知道這一個崇圣寺是一個藏龍臥虎之地。
不知是心有所感還是覺得有一些什么,天寒突然不想去三塔看看,即然這一條路不通了,那就不去了。有一些東西只有在遠處看,才會覺得雄偉,而就在其中時,卻不會覺得有什么感覺。就好像,廬山一樣,“橫看成嶺側(cè)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現(xiàn)在三塔的感覺就是給天寒這種感覺,也許留在心中的才是更好的。
“不用了,有勞小師父。我們不去看了,要回去,以后有空再來吧,謝謝小師父。”心明臉一楞,沒有想到天寒竟是如此說,那如果這樣子的話,那計劃不是不能用了嗎?心明連忙伸手一攔,再施了一個禮說,“各位施主,即來之,則安之。來側(cè)是有緣,冥冥中能得以在此相遇,即是緣份,何不結(jié)個善緣。”
小豬不明白老大為什么突然又會不去了,剛剛是說得好好的,奇怪。不過他倒是想登上三塔去看看蒼山和洱海,“也是,老大,這位小師父說得對呀。上去看看吧!反正都來到這里了,以后都不知幾時才回到來,并且都一定會是有這樣的心情。”心明聽到這胖子說話,不由大喜,眼里也精光一閃,暗想計劃就可以成功了,那等一下就小放他一馬。
“這位施主言之有理,上去看看這舉世聞名的三塔,在上面可以讓你可以看得到你想看到的景色。讓你也不虛此行。人說,來大理不到崇圣寺是白來,到了崇圣寺不登三塔有若虛行。”心明連忙的接過小豬的話說。天寒本來想想小豬說得也對,剛才只是心中有種不安的感覺,也沒有根據(jù)就說不去了,說出來會給笑了。才來的人,應(yīng)沒有人看到他身懷珍寶,總不會是先設(shè)下埋伏來暗算自己吧。
正想答應(yīng),可是心明的那冒出的精光給他捕捉到,當下疑云大起。這一個心明和尚一心要我們?nèi)ト墒裁矗要往這一條通道去。剛剛有看到,原來通往三塔的那一條路并沒有什么不讓去的字樣或是有人守著,而這人和尚還是突然的跳出來的,并且還很是急切的想讓自己這一行人要一游三塔。好像沒有那一個寺院的僧人會是這樣的,就是有,也是知客僧的份內(nèi)事,可這一個和尚怎么看都不像是知客僧。嗯,很奇怪,一定有陰謀。只是天寒怎么都想不到才第一次來崇圣寺,怎么可能會讓人盯上呢,在深潭的出手,也是在峰頂,夜晚不可能有人看到自己的面容,也就更沒有人知道就自己這幾人得了那么多好處。
當下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個禮,“不在打擾,小師父,今天就到這吧。我們有事,如果一游三塔可能要好長的時間。下回吧,即是有緣,留待下回再來時再一了心愿也是一樣。”有些不明所以的小豬奇怪極了,老大今天怎么了。剛想開口,肥鴨拉了他一下,打了一個眼色。小豬明白,肥鴨的意思是說,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說,老大這樣做肯定是有理由的。
心明臉色微變,想不明白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剛才師兄看過,這里面就這個人的等級是最低的,可聽剛才那胖子說,叫了他一聲老大,仿佛他才是這一行人的頭,看樣子頗為之精明,要想一個辦法來留住他才行。
天寒不等心明說話,說道,“小師父,你勿需多說,我們是真的有事。三塔的事以后再說,再次謝謝你的邀請,下次再結(jié)善緣。”臉色再變,看著天寒的眼睛竟閃過一絲恨竟,但又一瞬而逝。“媽的,就你小子多事,要不是現(xiàn)在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先滅了你。”
“可是,來了又怎么不到崇圣寺的最著名的景點一觀呢,那跟沒來沒有什么分別了。不如就由小僧帶各位去游覽一番,如何?”
因為心所想,也因為有些看不起這幾個少年人,心明的形于色,縱然是很快的一瞬間,還有他的執(zhí)意讓他們?nèi)ト囊馑级甲尫束喓托∝i看到了。小豬不禁暗暗佩服,“嗯,果然有有古怪,老大就是歷害,這樣子都發(fā)現(xiàn)有對。只是他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了,怪事了,我咋的一點都沒有發(fā)覺呢。”
天寒很是古怪的看著心明,不停的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弄得他以為自己身上有什么異樣,也低頭的打量自己一番,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心虛的心明,想,難不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正想再說話。
“走,我們走,這不好玩。”就在心明尋思間,天寒語氣有些轉(zhuǎn)冷的出聲說走。什么話都沒有說,都跟著天寒轉(zhuǎn)身就走,阿紫一聲都沒有出,沒有出來見過世面,也不知世間險惡的她當然是不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但覺得氣氛好奇怪了。但憑一切有哥哥作主,她才不用煩心的想一些什么呢。說實話,這崇圣寺他她是第一次來,原來毀去的崇圣寺在二零零五年重造完成,但她從來就沒有去過。阿紫覺得歷史是一種文化的沉淀,用翻新重造當年的崇圣寺,那怕是一模一樣,也沒有了歲月那種蒼桑的存在而減少了吸引力。如果在一兩百年后再去看可能會體會得到那一種感覺,但那時自己早已是化為塵埃了。只有在這一個游戲里才再重現(xiàn)了當年崇圣寺經(jīng)歷了歲月洗禮的風(fēng)貌。
在答話間,抱著眼睛不停滴溜溜轉(zhuǎn)小家伙的阿紫站在天寒的旁邊,肥鴨在她左側(cè),而小豬是站在后面。無意間是把她保護在中間。在天寒說走時,心明楞住了,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在他們走了二步時,一個激靈,才想起不妙。走了,那要幾時才找得到這樣好的機會呀。
連忙追上去,才念了一句“阿彌佗佛”天寒就說話了,“我說你這一個和尚是怎么回事呀。我都說不去了,你還老是糾纏個不停干什么,你有什么企圖,想打什么壞心眼呀。”天寒如此一說,心明臉上掛不住了。“施主,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貧僧只是好心的向各位推薦和帶各位去一游本寺的著名景點,怎么叫有企圖和有壞心呢?”
“我們不是說過不去了嗎?但你就是在這里糾纏著,怎能讓人不懷疑嗎?如果你沒有企圖,那你現(xiàn)在就走開,我們不想在此游玩了。”很是不給面子的言語,聲音有一些大,在觀看的游客也有一些圍了過來。心明看到這情景是不可能再按計劃進行下去的了。只好是雙掌合什,彎了彎腰低頭,然后一言不發(fā)的后退幾步轉(zhuǎn)身走開去。但一直在注視他的天寒有看到他低頭之時,有看到他兇光一閃,心中一凌。
沒有再說話,只是在出門之時,在門口的那一個結(jié)緣箱里叫肥鴨塞了一張三百兩的銀票進去,然后在其他游客看到龐大的豬豬的驚呀眼光中走出了崇圣寺。天寒知道,這崇圣寺不簡單。就剛才的那一個和尚所言,肯定是有所圖,并且,在出來的時候,眼睛是看著阿紫的。不會是想打阿紫的主意吧,那他們肯定是要后悔了。天寒心里嘿嘿的冷笑一聲,就小家伙發(fā)火就夠他們喝一壺了。
出了崇圣寺,幾人慢慢的向山邊走去,本來是想用遁術(shù)走的。但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讓這一些出家人在保持心凈間會有閃兇光的想法,到底是想做什么,難道這崇圣寺全都是污垢之人,佛門已沒有了凈地?在出來的時候,天寒就悄悄的跟肥鴨幾個說出了自己的疑問,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如果那里的和尚是真正的對自己一行人有企圖的話,肯定是會跟出來的。并且還會在游玩沒人的地方出來,那這樣,還不如是成全他們。
果然,在悠然自得的對周圍的景色指指點點,并慢慢的向一座山走去時。就發(fā)現(xiàn)了有人在跟蹤,因為路上還有人,跟蹤的人并沒有行動。在進入到高大樹木林立的林間,沒有什么路人或是玩家到這一些地方打怪時候,十來個和尚終于是不在顧及的出現(xiàn)了他們的身影。在一個稍微有一些平坦的地林間,由心明和他師兄帶頭的十幾個和尚手拿兵器堵在了天寒他們的面前。
剛剛開始還不相信和尚會真做這些事的阿紫終于是知道了,對于流氓來說,有什么不可能會出現(xiàn)呢。佛門敗類是無論哪一個朝代哪一個寺廟都會有的,并不是每個人進了寺當了和尚就是真心向佛的人,更多的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更或是借和尚這一個名字做傷天害理的事,就比如眼前的十幾個人。
必竟是見識過大場面的阿紫沒有過分的驚慌,只是有些緊張的抱緊了小家伙,都差點讓它喘不過氣來。
“阿紫姐姐,你抱得太緊了,偶都喘不過氣來了。”阿紫聞言,有一些不好意思的對小家伙笑,幫它理理有些亂的毛發(fā),那模樣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那緊張的神情。這模樣落在心明師兄心見的眼里,心里感到有一些驚呀,“難道是這一個小女孩一點都不害怕嗎?是對自己身邊的人有信心還是沒有見過世面。看樣子有點像沒有見過世面,心明有說過,這小女孩是大理本地人,才玩游戲沒有多久,平時都沒有去過那里,應(yīng)是無知者不懼吧!”心見為自己想到那么好的理由而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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