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陰靈乍現
天道捕四項基本能力也不是可以隨便使用的,每次使用都會消耗善功,當善功耗盡為零時,所有能力自動出于封禁狀態,而消耗的善功數目則跟施術對象的等級有關。
除此之外,因為鄭東目前只是一等見習衙差,四種天道捕基本能力每天每種只能動用一次,不過隨著他提升天道捕級別,不光釋放次數能夠增加,能力也會升級,甚至進化成小神通、大神通。
“除了獲得天道捕能力之外,衙房內還有修煉加速的作用,目前等級加速是三倍,也就說如果吞噬小培元丹的話,你本來可以一天服食一粒,在這里可以一天吞服三粒!崩戊`的聲音又一次響起。
“我進入囚牢空間的只是靈魂,也能吞服丹藥修煉?”鄭東有些詫異問道。
“衙房的先天衙氣很神妙,完全可以讓你把修煉收獲帶回肉身,不過囚牢空間中時間流速本就比外界快百倍,這里一個時辰外界剛過了一分鐘,不過一旦你開啟了衙房修煉能力,這里的衙房中的時間流速就會跟外界同步,是否要感受一下?”
“還是先算了吧,外界發生了那樣的變化,你覺得我現在可能塌下心來修煉嗎?”鄭東自嘲的說了一句。
衙房見識過了能力也已經獲得,鄭東決定再去械房看看,畢竟這兩棟建筑可是他犧牲了煉制魔寵換來的。
不過對于獻祭兩只魔寵,他到沒什么可惜的,根據前兩次經驗,似乎每次天道捕晉級都會獎勵魔寵,而且從兌換的魘元上來看,魔寵等級越來越高。
一走進械房,望著墻上架子上掛著的琳瑯滿目刑具枷鎖,鄭東立刻感覺到陣陣親切,他下意識的向一把穿骨鎖魂琵琶爪摸去。
可是手掌距離那件刑器還有一寸距離時,一道黝黑光芒從刑器上升起,剛觸及鄭東手指,他全身就像被雷擊一般劇烈顫抖,渾身麻痹的僵立那里,半天才緩過勁來。
“牢靈趕緊給老子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我不是這個空間中唯一衙差嗎,這個械房不是屬于我的嗎,該死的刑器為什么會攻擊我。”緩過勁來的鄭東徹底憤怒了,如果不是處于靈魂狀態,他簡直想一記炎陽彈將那該死的琵琶爪燒化。
“你之前還干過衙門班頭,怎么一點規矩都不懂,如果是桑梓縣的衙房,里面的器具會讓一個幫閑的亂動嗎?”牢靈的話音慢悠悠響起,語氣中充滿對鄭東的不屑。
“幫、幫閑!”牢靈的話令得鄭東徹底傻眼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身份。
“不然你以為呢,見習見習,也就說你目前其實還沒入天道捕正式編制,一等見習衙差也不過相當于高級些的幫閑,成為捕快才算是真正入門,械房中器具雖多,目前你能動用的只有一種,就是角落里那根殺威棍!
聽到牢靈話后,鄭東四下大量一圈才看見墻邊角落里杵著一根上紅下黑的殺威棍,跟桑梓縣衙役用的外形似乎沒什么不同,細看發現紅色那端棍頭上還刻有他的名字,顯然這根殺威棍是他的專屬物品。
殺威棍上紅下黑,紅為火黑為水,所以也稱為水火棍,為不容私情之意,鄭東將它攥在手中,關于此殺威棒的信息也在他心頭流淌。
天道殺威棍代表天道威嚴,為天道捕標配刑器之一,作用無視一切等級防御痛擊對方臀部,造成受刑者臀部劇痛士氣大跌,影響對方實力發揮。
特別說明受刑者級別不易過高,若是高于施刑者一個境界則有很大幾率激起反作用,令對方士氣大漲憤怒值暴增,不過臀部劇痛無法豁免,施展殺威棍要消耗惡業無使用次數限制,根據融入惡業不同,殺威棍威力可疊加為十殺威棍,二十殺威棍……直到一百殺威棍。
看了殺威棍的說明,鄭東感覺很無語,這根殺威棍無視一切等級防御的攻擊看似很強大,實際細想想卻不然,除了對同級別跟高于自己一兩個位階的能起到消弱作用,真攻擊強者,除了給對方臀部造成點傷痛外,簡直就是個嘲諷利器,使用它是生恨自己不死啊。
從械房出來后,鄭東又直奔中央祭壇,反正他如今功勛值也有一些,豈能不趁機兌換些防身手段。
丹藥不想了,估計也沒有吃了立刻能長一兩個境界的仙丹,就算有估計也不是他能兌換起的,靈器也不考慮,他級別太低再好的靈器放在他手上也發揮不出幾分威力,大威力術法更是被否,他根本沒那個時間聯系。
最終鄭東將目光鎖定在符箓上,還是這東西好,就算初級練氣士也能激發低階中品符箓,發揮出練氣中期的攻擊跟防御力,若是舍得一口精血,就算低價上品符箓也能激發,那可是媲美練氣后期的攻擊跟防御力,實在是居家常備殺人越貨絕品。
鄭東花費了三百功勛值,兌換了五張低階中品符箓,跟一張低階上品符箓,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王老道的影響,鄭東五張中品符箓換的都是紫光雷符,那一張低階上品符箓更是紫光雷符的進階版“紫光齏雷陣符”,威力超過紫光雷符十倍僅次于那枚極焱劫雷,三百功勛值中有二百是花在這張陣符上面。
因此耗費的大量功勛值鄭東一點也不心疼,可想而知在這霧谷封靈之地注定不會平靜,只要有戰斗有殺戮,功勛、善功、惡業自然滾滾而來!
其實身為天道捕,鄭東的本職工作是抓而不是殺,不過在天道看來,筑基之下皆為凡,最多能殺了當肥料,根本沒有捕捉看押的價值,由此可知,在接下來相當長的一段日子,鄭東只要還想晉升,就得把殺戮進行到底。
能做的準備工作都做完,鄭東終于站在祭壇上脫離了囚牢空間,靈魂重新回到肉身里,別看鄭東在空間里忙了半天,其實外界過了還不到半分鐘,整個地域變化依然在緩慢進行著,鄭東腳下的黑**頭城堡,也才剛剛從地下升起了三分之一而已。
鄭東可不想等著城堡完全從地下升起最后成為甕中之鱉,他更喜歡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里,伸手撈起地上的龍貓鼠揣進自己懷里,鄭東直接啟動了靴子上自帶的浮空術法,打算從城堡上方開口飄離出去。
可是才飄飛起三十幾丈跟城堡眾多建筑頂端平齊時,鄭東就發現空中有一種無形的禁制力,想要通過上方飄飛立刻根本就是做夢。
飄飛在半空中的鄭東清楚看到,附近一些發現荒靈地域異變的練氣士,已經三五成群的往這里趕來,那種急切的態度似乎這里有器山藥海等著他們一樣。
看看他們想想自己,鄭東突然響起以前看過的一部古書,著書大儒寫過這樣一句話,命運就像是圍城,一些人拼命想從城里逃出去,一些人想從外面闖進來。
既然上面的路走不通,鄭東飄落下來認準一個方向出發了,在空中時他大概看了一下,整座黑色城堡的占地面積大約一千四百平方公里,城堡為不規則圓形圍繞一圈有九道城門,相信只要選擇一個方向中途不迷路,最終還會從一個城門離開。
鄭東不是沒有貪念,對于可能存在的大能遺寶他也敢興趣,只是這個城堡給他的感覺實在太不好了,那種命運完全脫離自己掌控的感覺,令鄭東一刻也不想多呆,修行本就是個水磨工夫,就算真有仙丹靈藥一吃跨幾個境界,也會造成根基不穩徹底抹殺今后晉級空間。
隕落大能跟他們這些小練氣士級別相差太多,就算真能找到一兩件寶物,也沒準是寶器甚至道器級別,沒有金丹期的修為想都別想驅動它們,最終結果就是懷璧其罪引來殺機。
鄭東能以十八歲的年齡成為縣衙的大班頭,考的不是什么絕世武功或者阿諛奉承,靠的就是他那善于分析的頭腦,一件事只有利弊都擺清楚才能定取舍。
一路快步急奔,剛跑出兩條街道,整個城堡突然發出一下巨震,同時間仿佛一聲魔鬼咆哮,在鄭東心頭浮起,本來如死物一般的城堡此時似乎活了過來。
隨著城堡完全露出地面,整個堡內的氣溫驟然極速下降,極寒的陰氣閉目整個空間,在這股陰氣的侵襲下,鄭東感覺渾身上下皮膚似乎被萬千毛刺扎著,雖然不痛卻癢的人心煩。
好在陰氣也是靈氣的一種,當整個城堡充滿陰氣時,本來因為荒靈無法動用的術法真氣也隨之解禁,當然了陰氣畢竟屬于負面靈氣,所以在城堡中施展術法還會被消弱三分之一,不過比起之前荒靈地域連十分之一都無法發揮明顯要好得多。
陰氣越聚越濃最后甚至有液化趨勢,在整個城堡空間中凝結了一片片飄動的青霧,想要脫離這里的鄭東也遇到了第一批魔堡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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