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心思
詩曰:問世間武功誰高?直叫人心冷似刀。天南地北隨處飄,只愿一世逍遙。
話說莫大攙扶著裝老頭兒的白菜,向大年隨侍在旁,白菜晃晃悠悠的就出了回雁樓。
就當(dāng)大家都以為這位高人要回衡山派被供起來的時候,白菜卻帶著倆向?qū)ч_始清理雜兵小怪了。
在白菜看來,既然衡山城這么熱鬧,那最后肯定得有個**oss才對,打boss前要給小怪雜兵得清理干凈,這是基本常識。不懂這個的,那都不是菜鳥,是菜蟲!何況還有倆熟悉路和小怪分布的向?qū)Аkm然實力一般,但熟悉地圖啊,得省自己多大功夫兒。
所以,白菜一聲令下,莫大認(rèn)人,向大年引路,直接給不大的衡山城來了個徹底大清理。只要是持刀佩劍的江湖人物,但凡不是五岳劍派的,不管黑道白道,白菜統(tǒng)統(tǒng)用拐棍兒給人家眉心點個記號,勒令立馬滾蛋!至于幾個混不吝,敢嗚嗷反抗的,白菜也沒客氣,直接就是一拐掄腦袋上,死不死的不知道,躺地上抽是肯定的。
至于為什么放過五岳劍派的人,那不是白菜的錯兒,是莫大顧及五岳劍派的顏面,沒指點出來而已。否則,白菜又不認(rèn)識人,他哪兒知道誰是誰啊?準(zhǔn)保一路全趕跑了。
別人壓根兒就不明白白菜怎么想的,這套路也沒見過不是。包括莫大在內(nèi),所有人都只當(dāng)白菜在立威!在給衡山派的面子里子都找回來!所以向大年一路帶著白菜就給衡山城里里外外掃了一邊,犄角旮旯的也沒放過。莫大呢,直接給所有不是五岳劍派中人的武林人士指一遍,他是老江湖,眼光毒辣,認(rèn)怪……不是,是認(rèn)人極準(zhǔn)。誰什么名號,哪兒混的。耍什么功夫,那是一清二楚。一路講解下來,白菜對江湖人士的認(rèn)知度那是直接提升n個檔次。
等他們一圈兒逛完,剛才還熙熙攘攘的衡山城。立馬就清凈了。不算寬闊的石板兒路上,風(fēng)掃微塵,空闊無比。就連野貓野狗的都探個頭兒出來張望,心里鬧不明白:今兒到稀奇,人咋全沒了?
可不沒人了,住城里的都縮屋里不敢出來了。這不住城里的,統(tǒng)統(tǒng)被白菜趕跑了。到哪兒再找人去!
城外倒是挺熱鬧,興沖沖來的這會兒全捂著腦袋往回走。碰見個認(rèn)識的,不用打招呼,看看對方腦袋,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眼神兒里全一個意思:“你也被點一個?”
城里這么大動靜兒,衡山派弟子們還能不知道?這會兒全跟在白菜和莫大后面裝大尾巴狼,一個個走路都透著jing氣神兒。被人指指點點戳脊梁骨戳到現(xiàn)在,這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憋悶了好些ri子了,今兒可算是揚(yáng)眉吐氣啊!就是老祖出手太快,這也沒留下幾個給咱們練練。否則要是能在老祖面前表現(xiàn)表現(xiàn),指不定老祖一高興,給咱點兒什么好處呢!
沒去劉正風(fēng)府,莫大引路,那是不可能給白菜引劉正風(fēng)家里去的。直接上衡山派總堂。雖然如今門臉兒冷清,氣場不強(qiáng)了,但那也是衡山派的根基所在。
門樓牌坊的自然少不了,一路往里,到了大堂所在,只見那橫在門楣之上的牌匾寫的有氣勢。五個鎏金大字:“衡山神劍堂”。
白菜左看看右看看,一臉唏噓。這地方太破了!就連門口石頭獅子都缺個角兒,牌匾上的字是不錯,就是牌匾掉漆了。
莫大看白菜臉se,以為前輩在感慨衡山派如今的沒落。所以將白菜引入大堂落座之后,一撩衣襟。跪倒在白菜面前。他一跪下,跟在身后的十來個衡山弟子也統(tǒng)統(tǒng)下跪,沒人敢站著。
只聽莫大自我檢討的說道:“師祖,莫大無能,致使門派凋零,還請師祖責(zé)罰。”說完重重一叩首。
為什么叫師祖呢?還是白菜自己鬧的啊。他揍嵩山派的時候說什么來著,他當(dāng)時自稱老夫,而且滿口放炮的說什么“老夫縱橫天下的時候,你們師傅都還沒出世呢。”莫大自然有自己的情報路子,而且他還能不認(rèn)識自己師傅一輩兒的人?加上白菜雖然臉嫩,但此時打扮的須發(fā)皆白,最重要那實力高深的沒邊兒啊。綜合種種因素,白菜在莫大等人的眼里,那就是已經(jīng)修煉到返璞歸真境界的高手高高手。臉嫩那是功力到了返老還童境界的表現(xiàn),鶴發(fā)童顏這詞兒就是為這種老前輩準(zhǔn)備的!
白菜摸摸下巴上的假胡子,沒敢用勁兒,怕給扥下來。哈哈一笑,搖了搖頭,信口道:“老夫早就交權(quán)了。至于衡山今后如何,只看你們,與老夫何干?”
莫大心里一抖,心想:感情這位師祖還做過掌門來著?
暗自把祖師堂里掛著的列代掌門畫像一一回憶比對,等看見白菜拐棍兒上的掛著酒葫蘆,莫大心里再次狠狠震驚,九代掌門柏劍松師祖可不就是xing烈如火,嗜酒如命,而且常年隨身帶個酒葫蘆?再偷眼看看白菜的臉,那是越看越像。尤其是那三綹長髯,雖然畫像上是黑的,但如果真是這位師祖,如今變白了很正常啊。再一想自己都第十三代掌門了,這位如果真是第九代掌門,那現(xiàn)在少說也得二百多歲了吧?難怪這么厲害,果然已經(jīng)修煉成仙了啊!
又驚又疑,莫大再次重重叩首道:“莫大斗膽,敢問師祖可是九代掌門?”
白菜心說你愛想誰誰吧,反正算年紀(jì)肯定已經(jīng)死了,死無對證,我說了就算。拿過拐棍兒上的酒葫蘆,長飲一口,然后學(xué)著那個瘋癲羊的語氣道:“想不到,江湖上居然還有老夫的名號。呵呵,呵呵。”
聽白菜這么一說,莫大和身后的衡山弟子那就真的把白菜當(dāng)成了九代掌門柏劍松了,各個暗自震驚的同時,齊齊叩首,大禮參見。
“好了!”白菜再喝一口,然后揮揮手道:“既然來了,就拜拜祖師堂吧。總不能因為我……這個老不死的,壞了規(guī)矩!”白菜還記得當(dāng)ri六猴兒在華山教的規(guī)矩。所以想入鄉(xiāng)隨俗。但他這么一說,本來就已經(jīng)信了九成九的衡山弟子們,更是對他的身份信了個十足!不是本派的人,又怎么會去拜祭本派祖師堂呢?
衡山派祖師堂內(nèi)。白菜接過莫大送上的三柱清香,環(huán)身給最頂上幾位躬身拜拜,其他后面的沒管。
莫大和好幾位弟子偷著拿九代掌門畫像跟白菜一比對,心里再次認(rèn)定,這位就是九代掌門。十足真金,如假包換!
說白了,這古代畫像都差不多。換個胡子、帽子、衣服的讓你去認(rèn)。你要是能認(rèn)出誰是誰來,那就是神仙!可惜,如今衡山祖師堂里,沒有這種神仙,只有一個白菜!
拜完祖師堂,所有衡山弟子眾星捧月一樣的給白菜迎回大堂。自有門下弟子來報:“衡山派十三代弟子劉正風(fēng)師叔及五岳劍派恒山派掌門定閑師太,泰山派掌門天風(fēng)道長,登門拜山。”
照理以劉正風(fēng)的身份。進(jìn)衡山派那就跟進(jìn)自己家菜園子一樣,不用這一套。但誰讓他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了呢?
而且衡山城里這么大動靜兒。他們會不知道?莫大找到了衡山派的前輩師祖,這消息早都傳到他們耳朵里了,所以才有了這正式的登門拜山之舉。大家心里都明白,如今衡山派的話事人改了,不是掌門莫大,而是莫大找回來的這位衡山派老前輩!
“老祖,您看……”莫大在白菜下首的位子上拱手垂詢。
怎么又改稱呼了呢?這不白菜的輩分兒比師祖大太多了么!二百多歲的老祖宗,不叫老祖又叫什么呢?所以,大家伙兒都改口了,都以老祖稱呼。
白菜摸著胡子有點兒拿不定主意。因為他不知道跟這些人說什么。總不能說我來打boss,發(fā)展劇情,你們該干嘛干嘛吧?而且這三位都見過他,萬一……。但不見吧,這也沒道理啊,不跟他們發(fā)展劇情。還能找誰去發(fā)展劇情呢?
莫大見白菜臉上yin晴不定,以為白菜在生劉正風(fēng)的氣。畢竟衡山派這么多事兒,說到底還都是他一個人搞出來的,連自己都隱隱不愉,何況驚動了這位隱世不出的老祖呢?
所以莫大拱手問道:“要不弟子打發(fā)他們先回去?”他這意思是等老祖你氣消了,再讓他們來拜山。否則老祖你一生氣,指不定怎么樣呢。
白菜聽莫大一說,心里到拿定主意了。心想:莫大這個衡山掌門已經(jīng)認(rèn)我做了老祖,他們?nèi)齻憑什么說我不是?給他們個膽子也不敢來拽了我的胡子不是?見見就見見,就算為了發(fā)展劇情,總沒壞處。
所以他再喝一口,然后擺擺手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我倒要看看,你們搞的這個五岳劍派,到底算是個什么名堂。”
莫大微微一凜,心想:五岳劍派是十一代掌門同意后才成立的,當(dāng)初ri月魔教剛興未艾,勢頭不小,大家為了集合力量與魔教抗?fàn)帲怕?lián)合成為五岳劍派。可如今……,唉——,真要算起來,有老祖的時候,還沒有五岳劍派呢。也難怪老祖對嵩山派下了重手。
莫大自己給自己腦補(bǔ)了一段兒之后,沖白菜拱手道:“那弟子下去安排。”說完行禮退下,自去與劉正風(fēng)等人交待白菜身份及要他們主意的事項。
而白菜呢,則在想著怎么解決劉正風(fēng)和曲洋這事兒。怪來怪去,就怪他倆弄個什么傲什么的秘笈,否則哪兒這么多事兒呢?要不叫他倆拿出來看看,自己再給貶的一文不值,這么一來,以自己如今冒充的這身份,應(yīng)該能讓很多人信服。大不了我耍一遍五岳劍派的劍法,把那個狗屎秘笈破個干干凈凈,看誰還把這秘笈當(dāng)寶貝……今兒二更結(jié)束哈,感覺在家就定不下心寫東西,事兒還挺多!(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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