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雙重征服
種師道是被這次的慘敗給刺激了,遼國已經腐朽不堪,面對金國騎兵屢戰屢敗,潰不成軍,亡國就在眼前。可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強大的西軍,不可一世的勝捷軍(新西軍)竟然被遼軍殺的潰不成軍,這要是遭遇到金國騎兵,會不會一潰千里呀!
將來金國南下入侵大宋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想要對抗金軍,恐怕只有蔣忠了,其他人都不行,在這種情況下,種師道才堅持讓蔣忠率軍去拿下燕山府。
況且,燕山府城池高大,別說五萬大軍,就是十五萬大軍,想要破城都并非易事。種師道并不知道燕山府內的情形。他自認自己沒有那么大本事,能夠率領五萬大軍拿下燕山府,在這種情況下才極力勸說蔣忠去攻打燕山府。
蔣忠知道種師道已經決定了,在這種情況下也只好勉為其難地答應了下來,他最后說道:“讓我率軍進城也可以,我有一個前提條件,如果你不答應,我絕對不進城。”
“你說?”種師道一輩子最討厭和人做交易,更討厭被人威脅,今天他對蔣忠提條件有點不高興,只是沒有表露出來而已。
“種師中的五萬大軍是在攻打燕山府時死去的,而不是被鐵林軍屠殺的。”
聽到這里,種師道老淚縱橫,他沒有想到蔣忠這么睿智,這么大度,這么輕易就把種師中戰敗的這件事抹去了。不僅無罪,反而成了英雄,保住了種家榮譽,捍衛了西軍的尊嚴。
“大恩不言謝,我們種家記住這件事情了。今后如果有事用到種家,老種家上上下下都不含糊。”
心情大好的種師道設宴款待蔣忠,兩人喝了很多酒,也談了很多,這里面不僅有西軍在西線和西夏作戰,還有對今后金軍南下的看法。
蔣忠率領五萬大軍開拔,直接來到燕山府下,這樣以來,包圍燕山府的兵馬達十萬之眾,也正是這種狀態下,燕山府內的契丹人喪失了抵抗勇氣,要知道蕭干和耶律大石都在外面,遠水解不了近渴,城破已經成了必能挽回的殘局。
廖百杰等人夜間拜會蔣忠,徐文忠把和草原部落結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最后他說道:“草原部落的勇士馬術是一流的,絕對不在金軍之下,只不過缺少兵器盔甲,所以才在交戰的時候吃大虧。只要是有盔甲,武器支持,那么他們絕對可以金軍決一雌雄,來決定戰爭走向的最重要力量就是指揮官的才能了。我們可以適當的和草原部落結盟,資助他們兵器,盔甲,來換取戰馬。”
平日里看起來不靠譜的事情,在這個時候變為了現實。蔣忠擺擺手說道:“結盟可以,送盔甲,兵器也可以。具體如何合作,你看著辦吧,我就不管了,就等著大戰到來,拿下燕山府。”
其實,蔣忠有一點沒有告訴任何人,自己拿下燕山府,又怎么會甘心為別人做嫁衣呢?遼國境內哪有可以擊敗一萬騎兵的土匪呀,童貫又怎么會稀里糊涂被打敗呢?蔣忠在出征之前就已經瞄準了郡王這個位置,也只有拿下這個位置,才能夠正大光明地贏取嘉德帝姬,才能夠在朝廷的眼皮子地下擴展自己手中的軍隊,才有機會去拿下田虎,最終實現裂土封王。
城內,城外已經聯系好了,可以說早就事半功倍了,現在就是在等約定的時間,到時候武松率領十萬大軍,直接殺入遼國皇宮。
這一仗注定會名垂青史,就看最大限度的給蔣忠今后的擴張提供最堅實的基礎,聲望,讓全天下都知道這個年輕的郡王,是靠軍功拿下的,而不是繼承而來的。
戰爭的烏云籠罩在整個燕山府上空,平日里艷若桃李,雍容華貴的蕭普賢女坐在龍床上,沒有了昔日的氣定神閑,也沒有了往日的風采。她向往高高在上的那種感覺,要不然也不會慫恿耶律淳登基,可是這一切都已經是明日黃花。到這個時候,一切都結束了,往日的榮華富貴已經是過眼云煙,屬于自己的還有什么呢?
蕭干,耶律大石能不能擊潰宋軍已經毫無意義,現在燕山府外有十萬大軍圍城,城破只是時間問題,即便是能夠逃過一劫,那么后面金軍席卷而來由應該怎么辦?睿智的蕭普賢女已經沒有了昔日的風采,她知道自己這個皇太后算是當到頭了,燕山府也保不住了,撤走只是時間問題。
女人,再美麗,再妖艷,地位再高,面臨大軍壓境的時候,依舊是弱者,依舊會感到無助。在這個時候,蕭普賢女感到異常的無助,這種感覺讓她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
現在的問題是,天下雖大,卻沒有一處容身之地。蕭普賢女不知道自己應該逃亡何方,去追天祚帝耶律延禧顯然不是一個好的選擇,這個心胸狹窄,剛愎自用的家伙會容納自己這個亂臣賊子之妻么?要知道耶律淳當皇帝,這對天祚帝耶律延禧是極大的諷刺,這個家伙會怎么處理這件事情呢?
或許看在自己是大遼第一美女的份上,天祚帝耶律延禧會饒恕自己,在這個時候蕭普賢女開始胡思亂想,她慢慢地褪去衣裳,走進浴池,沐浴的時候,纖纖玉指劃過雪白如玉,光滑細膩的冰肌玉骨,那份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滿足,恐怕一次都沒有過,嫁給年過半百,年老體衰的耶律淳,注定了一次滿足都不會有。二十七八歲的蕭普賢女有過的滿足,往往是纖纖玉指,這點只有自己才能體會空虛寂寞。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纖纖玉指能夠解決問題,雖然歡娛是暫時的,但是對于內心緊張不安的蕭普賢女來說,這應該是最好緩解壓力的方法。
天祚帝耶律延禧會放過自己么,會占有自己,還是將自己處死?這個問題,蕭普賢女沒有答案,她也不想考慮這個問題了,大遼已經滅亡,夫君已死,生死或許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意義。現在,最大的享受是纖纖玉指帶來的,或許只是暫時的歡愉,但這足以讓這個高貴的美女迷失。
“皇太后,不好了,皇宮著火了,宋軍殺進來了。”侍女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也顧不上欣賞蕭普賢女的自娛自樂了,她磕磕巴巴地說道:“不,不好了,皇宮著火了。”
最最美妙的時刻被打斷,蕭普賢女十分的懊惱,可是這個時候已經無法沖著侍女發火,放在眼前,很無奈地說道:“只有你能夠帶給我歡娛,可惜,今天沒有得到滿足。”
來不及擦干身體了,蕭普賢女慌慌張張地穿上衣服,濕漉漉的身體穿上衣服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還好天氣炎熱,不會著涼。
逃走,帶上遼國皇室一百多年來積累的財富,蕭普賢女慌慌張張的在御林軍的陪護下選擇逃走。
蕭普賢女等人剛剛打開尚武門準備離去,武松,蕭乾勇等人就殺到了,對御林軍展開血腥的殺戮。而城外的大軍在牛皋的帶領下沖殺進來。
在狹窄的城門洞內,御林軍面臨殘忍的殺戮,竟然毫無抵抗力,不到半個時辰被殺得干干凈凈。剩下的只有蕭普賢女以及一群女眷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宋軍應該不會獵殺自己,也就沒有那么緊張。
重新回到皇宮,回到龍床,在這個時候,蕭普賢女還是相信自己的美貌可以換回性命的。她不知道對面這個體格健壯,看上去有點粗魯的中原男子如何對待自己,是野蠻的征服占有,還是假惺惺的和自己談情說愛,然后在睡自己。
龍床,睡龍床。這應該是第二次睡龍床了,蔣忠慢慢地卸去盔甲,動作很慢,好像一點都不著急似的,他看著坐在床邊,雍容華貴的蕭普賢女,冷冷地說道:“你可以保住屬于自己的榮華富貴,今后依舊可以高高在上。這就看你的選擇了。城外現在依舊在殺戮,今夜整個燕山府注定血流成河,生死是你自己做主。”
“你不就是想占有我么,說得好像自己很偉大似的。”蕭普賢女那彈指欲破的俏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她一邊寬衣解帶,一邊嘲諷地說道:“我已經沐浴過了,想要寵幸哀家,就請上來吧,收起你的那副假清高的嘴臉,想玩,就上來,讓我見識一下宋朝男人的威風,希望不是中看不中用。噢,不對,別是不中看也不中用。”
“啪”巴掌重重地打在蕭普賢女的臉上,這一巴掌把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太后打蒙了,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面對美色誘\/惑,不是霸道的征服,而是有點辣手摧花的意思。她捂著被打腫的俏臉,對蔣忠怒目而向,十分憤慨地說道:“你敢打我?”
“啪”又一巴掌,這一巴掌更重,只不過打的不是蕭普賢女的俏臉,而是另外一個讓她感到羞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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