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司徒南烈和司徒子軒掀開簾幕就覺得一陣熱浪迎面撲來,一抬頭就看到司徒靜軒步步緊逼著天機老人,雖然他們之間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可是他們卻也是感覺到天機老人好像對司徒靜軒很是緊張著。
“老三,你這是想干什么?”
司徒南烈可是沒有注意到還多別的,只是覺得司徒靜軒這樣逼迫著自己的救命恩人很是不好,也不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直接的就瞪著司徒靜軒。
“大哥”司徒子軒到是注意到司徒靜軒蒼白的臉色,雖然他是在緊逼著天機老人,可是看天機老人的神色卻也是有些心虛的樣子,他知道,事情可能不是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
司徒南烈回頭看著拉著自己的司徒子軒,臉色很是不好看,怒眼一瞪,道:“怎么,你也想和老三一樣沒大沒小?”話落,就甩開了司徒子軒的手。
司徒子軒有些頭痛的看著司徒南烈,卻也什么也沒有說,他知道,有時候,他這大哥還真是一根筋得厲害,要是他認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會,就像司徒靜軒一樣,認定了蘇小小,那可是怎么也不會放棄的。
“靜軒,你怎么樣了?”司徒子軒走到司徒靜軒身邊,準備伸手要扶他, 可是卻被他一個擺手拒絕了。
“我可以把你想要的都給你,但會有什么樣的后果,你自己最好心里有數(shù)。”
司徒靜軒緊緊地盯著天機老人,嘴角微微一勾,然后看了司徒南烈一眼,轉(zhuǎn)身就朝著床榻走去,他還要看看蘇小小那邊是不是真的身體已經(jīng)暖和起來了。
司徒南烈被司徒靜軒看得莫名其妙,雖然心里也是還有著不少的怒氣,可是也注意到了司徒靜軒那不怎么好的臉色,雖然很想繼續(xù)教訓(xùn)他,可也是真的擔心他的身體。
“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司徒南烈邊問著話。還邊擦了擦額頭冒出的汗,一扭頭,這才發(fā)現(xiàn)這營帳里面擺放了七八個火盆,他說怎么一進來就覺得熱呢。“撤了。撤了,都給我撤了。”一揮手,就讓跟著一起過來的親衛(wèi)把那火盆往外搬。
子書抬頭看了司徒南烈一眼,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床塌那邊的司徒靜軒,見他沒有出聲。然后低下了頭,也默不出聲的退到了床尾。
司徒靜軒摸了摸蘇小小的手,發(fā)現(xiàn)她的手是熱的,雖然溫度還是有點低,可卻也沒有像之前那么冰冷了。
把蘇小小的手又收回到被子里,司徒靜軒這才轉(zhuǎn)頭看著司徒南烈的那些親衛(wèi)一人捧著個火盆的就往外走,眼睛微微一瞇,然后抬頭看著司徒南烈,道:“大哥,你這是想要小弟的命嗎?”
司徒南烈正看著親衛(wèi)陸續(xù)把火盆搬出去。突然聽到司徒靜軒這話,一愣,轉(zhuǎn)頭看著司徒靜軒道:“三弟,你這是怎么說話呢?什么叫我想要你的命,我要不要你的命你心里不清楚嗎?”話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火冒三丈的接著道:“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有你司徒靜軒該有的風(fēng)采嗎?也不想想,是誰擔心你擔心得吃不好睡不好的,我他媽就是吃飽了撐的。來多管你的閑事。”
司徒靜軒聽了司徒南烈的話,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快要暴走的司徒南烈,然后薄唇輕起。道:“慢走,不送。”
“你”司徒南烈這下可真是氣急了,對司徒靜軒的態(tài)度是滿心的惱怒,卻是在司徒子軒的眼神下不敢噎下去了后面的話,然后一甩衣袖,整個氣呼呼的走了。
“三弟。大哥也是擔心你,你這又是何必呢?”司徒子軒看著司徒南烈氣沖沖的走了,轉(zhuǎn)頭看著司徒靜軒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司徒靜軒卻的看都沒有多看司徒子軒一眼,只是對著床尾的子書道:“備火。”
子書應(yīng)聲退了下去,在挑開簾幕的時候,他又聽到了司徒靜軒讓他多備的聲音,微微頓了一下,又應(yīng)了一聲,然后就退了出去。
司徒子軒這才知道司徒靜軒到底是生司徒南烈什么氣,可是想想,也是覺得好笑,不過司徒南烈也是,明明知道司徒靜軒不是那種會無緣無故在營帳里放這么多火盆的人,也不和司徒靜軒說一聲的就都給他撤了,而司徒靜軒又是個不怎么喜歡解釋的人,所以才會弄得自己滿肚子的火氣沒地撒,想來,今晚的演武場又會不得安寧了,只是司徒靜軒要備這么多火盆干什么?
“二哥還有事?”司徒靜軒轉(zhuǎn)頭看著司徒子軒,一副你沒事也請出去的樣子,讓司徒子軒一口氣憋在心里不上不行的憋得難受。
“你算了,我先走了,有事叫一聲。”說著,司徒子軒也甩袖離開了。
天機老人到是還在營帳里沒有離開,司徒靜軒這會也是安靜了下來,也不去看天機老人那邊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只是轉(zhuǎn)身又上了床榻。
“天機,想好了沒有,要還是不要?”
司徒靜軒拉了拉被子蓋在自己腿上,然后撇了那邊還真發(fā)呆的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抬頭看著司徒靜軒,臉上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然后又看著床榻里面的蘇小小,見她臉上恢復(fù)了些許的紅潤,而司徒靜軒卻的臉色蒼白著,想到師傅臨終前的交代,又想到師傅那傳給司徒靜軒卻沒有傳給他的秘法,心思百轉(zhuǎn)著的不知到底該怎么做是好。
子書都已經(jīng)搬了四個火盆進了了,可天機老人還是沒有想清醒自己到底要什么。是完成師傅的遺命重要呢,還是本門的秘法重要,一時之間,他真的很難抉擇。
司徒靜軒也不催天機老人,就那么只是低著頭的看著身側(cè)的蘇小小,再時不時的在她頭上摸幾下。
“子畫。”
突然,司徒靜軒出聲喊著外面幾乎快被忘記的子畫。
“公子。”
子畫很快的進來了,弓著身子的恭敬著不敢抬頭看司徒靜軒一眼,不知道怎么的,她雖然很想多看看司徒靜軒,可是卻是在司徒靜軒叫她的時候,心突然的一緊,然后進來的時候也感覺到了一陣寒冷,雖然營帳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擺放了六個火盆,而子書還再往里面搬,可她還是覺得一陣發(fā)冷。
“你走吧,我身邊以后用不著你了。”司徒靜軒那淡淡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淡漠得讓人心底直發(fā)寒。
營帳外面抱著火盆的子書微微一愣,然后很快的挑開簾幕,撇了那同意錯愕的子畫一眼,然后放下火盆,有退了出去。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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