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暗流涌動 七
(.b.新)水漫泗州城35:更新時間:24--62:53:5。“爺寬宏大度,通情達(dá)理,一看便知是做大事的人。說出來的話耐人尋味,真是金玉良言啊!”張朝勇點頭哈腰,奉承道。說。b.新
這時,許輝提著兩壺茶跨進(jìn)客廳內(nèi),將它放在茶幾上,賠著笑臉:“三位爺要喝茶時,幾上有杯子,要洗臉洗腳,盆架上有臉盆、腳盆,毛巾香皂,一應(yīng)俱全。如果要小的留下來侍候爺,小的還會按摩推拿、敲背揉肩,保證讓爺舒服,以此解除疲勞,不知爺意下如何?”659564
“噢!這就不必了。我們一沒官、二沒職,享受這些,授受不起。”田吉一副平易近人、和藹可親的樣子,微笑著擺了擺手,“其實,你們做伙計也不容易,一天忙下來,已是疲憊不堪,我們再要你們侍候,于心何忍?好啦!天時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你們回餐廳收拾一下,也該休息了,還要迎接明天的事務(wù)呢。”
“既然這樣,爺歇著吧!”許輝向張朝勇?lián)]一下手,“我們走吧!”
“好的!”張朝勇應(yīng)了一聲,與許輝離開客房。
卻說悅來客棧掌柜周建華,待馬記客棧廚子李南亞走后,思忖道:“田吉此來,以便裝打扮,一定要到金陵對袁大人進(jìn)行全方位的明察暗訪,搜集證據(jù),以此定罪。現(xiàn)在,曹將軍選拔我等為偵探,留在江北要塞防守,那是對我們的信任,我們不能辜負(fù)將軍的厚愛和希望。面對田吉到來,他身旁的兩名侍衛(wèi),武功一定練到爐火純青地步,即使我們二十多人全部出手擒拿,也未必能取勝。為了不貽誤軍機,我得遵照李南亞的建議,來個雙管齊下,一邊動手擒拿奸賊,一邊給大本營去道密函,奏明實情,要求曹將軍在金陵布下天羅地網(wǎng),以此讓姓田的,逃過江北一劫,到金陵卻寸步難行。”
想到這里,掌柜周建華伏在柜臺前,取過文房四寶,鋪下宣紙,磨好墨,手執(zhí)毛筆,開始寫信。大約過去一炷香時間,信函已經(jīng)寫好。隨后裝進(jìn)信封里,封了口,沖正在門前招攬顧客的伙計喊道:“李二,你過來一下。”
那個叫李二的伙計聞言,立即轉(zhuǎn)過身跨進(jìn)店鋪,來到柜臺前,抱一下拳:“掌柜有何吩咐?”
周建華揚了揚手中信函:“這封密函至關(guān)重要,是關(guān)系到總督府成千上萬人的生死存亡,你連夜劃小船過江,去直屬營,將信函親手交給曹文詔將軍。讓他作好充分準(zhǔn)備,布置人手,加強防范。”
說著,將密函交給伙計李二。
“掌柜放心,在下一定會將密函送到大本營,親手將信函交給曹將軍的。”李二接過密函,揣進(jìn)懷里,向周建華抱一下拳,轉(zhuǎn)身而去。
再說欽差大臣田吉、催命判官鄧士亮、黑蝙蝠于開舉被馬記客棧伙計張朝勇、許輝安排在靠近馬廄的兩間客房里住下。
待張朝勇、許輝走后,催命判官鄧士亮輕悄悄跟到門首,望著兩個伙計的背影,直到他倆走遠(yuǎn)后,才關(guān)上門,轉(zhuǎn)過身來到床前,輕聲對田吉道:“大人,我看這家客棧不大對勁。”
“何以見得?”田吉抬起目光,打量著催命判官鄧士亮的神色,見他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試探問,“難道你看出破綻來了?”
“我覺得店伙計對我們的生份有了懷疑,弄不好,他們會來搞突然襲擊的。”催命判官鄧士亮建議,“大人,為防不測,我們應(yīng)作好應(yīng)付準(zhǔn)備。不然,一旦著了道,我們連退路都沒有了。”
其實,田吉在官場上干事多年,對形形色色的人都掌握得淋漓盡致。哪怕是一舉手、一投足,一個眼神,都能知道對方內(nèi)心世界的變化。但他從沒在面部表露出來,一直深藏不漏。有時,表里不一,臉上笑逐顏開,心里卻算計如何揣度別人?在店伙計招呼他們時的種種表情,他就知道對方有意試探自己的底線。為此,他心中有數(shù),這就是他的精明之處。當(dāng)下,田吉以贊賞的目光看一眼催命判官鄧士亮,又轉(zhuǎn)過臉問黑蝙蝠于開舉:“你對這個客棧有何看法?”
黑蝙蝠于開舉不假思索:“叫我說具體原因,說不出所以然來,但總覺得氣氛怪怪的。正所謂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為了大人您的安全,我們還是防范點為妙。他們讓我們下榻在這里,那是有意安排的。”
“嗯,你倆的心思正合我意。”田吉抬眼環(huán)視一下室內(nèi)的陳設(shè),對鄧士亮和于開舉說,“如果店家有心想加害我們,首先是用迷香這種下三濫手段,將我們迷翻后,再破門而入,直撲床鋪,以暗器和兵刃,雙管齊下,置我們于死地。”
“面對敵人的陰謀,我們該如何應(yīng)付?以牙還牙?”黑蝙蝠于開舉問。
“為防范迷香,我們首先用濕毛巾捂在鼻子上,這樣毒氣就無法侵蝕到體內(nèi),這是第一道防范。其次,我們不能睡在床上,應(yīng)兵器不離手,躲在角落處,并且吹熄蠟燭,來個守株待兔。如果對手來行刺,我們首先先發(fā)制人,給偷襲者一個致命一擊。”田吉指著房門、窗戶和脊頂?shù)奶齑罢f,“敵手一定會在這幾處設(shè)伏,我們從哪一處出去,都是危機四伏,稍有不慎,就有喪**家性命的危險。剛才,我觀察一番,刺客多數(shù)從窗戶而進(jìn),而房門的門閂,我們先插牢,待外面有動靜時,再輕輕拉掉門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出門去。這樣,我們就能甩開手與他們搏斗了。萬一他們?nèi)硕鄤荼姡瑪乘贿^,就來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嗯,這是最好的辦法。”催命判官鄧士亮隨口附和,接著又建議,“大人,馬是我們的行走腳力,應(yīng)先將它牽出客棧,藏在僻靜處,如果出走時,也好擺脫敵人的追逐。”
“嗯,你說得也是,如果沒有馬騎,終究難逃他們的追趕。”田吉吩咐鄧士亮,“你出去偵察一下,看從哪里可以退出,哪里可以藏馬?”
“好的,開舉兄在此保護(hù)好大人,我出去偵察。”催命判官放下肩頭包裹,手持烏鋼箭,在門前向外張望片刻,見沒有可疑之人,便閃身而出。
單說催命判官鄧士亮閃身出離客房后,首先來到馬廄前,見自己的三馬匹拴在最外邊的木樁上,槽子里放些草料,馬正在低頭吃草。當(dāng)它們聽到腳步聲,昂起頭向來人望去,見是自己的主人時,便打起響鼻,以此向主人示好。
催命判官鄧士亮見三匹馬依然在此,放下心來。到馬身旁,抬手摸了摸馬頭,馬十分溫訓(xùn)而親熱的將嘴湊到鄧士亮的身上,噌了噌,又打了幾聲響鼻。
“好啦!你們安心吃草料。”催命判官鄧士舉撫摸他們片刻,轉(zhuǎn)身離開馬廄,沿著客房西端的場地,向后院摸去。
他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察看地形。時間不大,已到后院門前幾丈遠(yuǎn)地方。
只見后院門內(nèi)站著一個守門的伙計,手里拿著一把樸刀。當(dāng)他見一條黑影向院門竄來時,立即警覺起來,斷喝道:“什么人?報上暗號來!”
他話音剛落,催命判官鄧士亮早已從器囊里取出一根繡花針,迎著發(fā)聲處手指一彈,手里繡花針已經(jīng)飛出,一瞬之間,守門伙計已經(jīng)倒地,氣絕身亡。
催命判官鄧士亮腳尖一點地,已到院門前,將伙夫尸體拖到一旁的草叢中。然后返回到門旁,見房門上了鎖,伸手一擰,鎖脫落掉到地上。隨著輕輕拉開門,跨到了院墻外。
夜已深了,人們經(jīng)過一天的勞作,都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客棧的后院外,乃是一片荒地,相隔后院門幾十丈的地方,有一片小樹林,在夜幕籠罩下,黑黝黝一片。四周靜悄悄的,偶爾有些秋蟲發(fā)出唧唧的叫聲,給靜夜增添幾分活力。
水漫泗州城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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