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重返太師府(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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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名廠衛(wèi)道:“當時,許指揮和崔指揮奉命來太師府搬運財物時,確實遭鬼驚嚇,只得半途而廢。要是不相信,你可以靠近院門,向里張望一下,是否有鬼怪,便見徹底。”
“這”顯然,小頭目有點心虛,半晌也沒回答出所以然來。過了好一會,對眾廠衛(wèi)道,“你們留一半在此監(jiān)視太師府里一舉一動,我?guī)Р糠謴S衛(wèi)回東廠大堂,向許指揮匯報軍情。”
眾廠衛(wèi)異口同聲道:“悉聽尊便!”
當下,小頭目帶一少半廠衛(wèi),匆匆趕往東廠大堂。
此時,東廠大堂內,燈火輝煌。田爾耕、崔應元經過一段時間調養(yǎng)、醫(yī)治,傷口已基本恢復,但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正常工作。這一天晚上,田爾耕、崔應元、孫云鶴、楊寰應許顯純邀請,在東廠大堂內擺了一桌酒菜。五人圍坐在桌旁,一名廠衛(wèi)為他們斟酒。
酒斟滿后,田尓耕試探道:“不知許指揮突然請我們喝酒,有何意圖?”
崔應元接茬道:“是呀!常言說得好:‘無功不受祿。’許指揮不會無緣無故請我們喝酒的?”
田爾耕端起杯子又放下:“許指揮放心,要是有事相求,不妨說出來,我等會不遺余力幫助的。都是自己兄弟,相處多年,不要說出手援助,就是兩肋插刀,也在所不惜。”
許顯純搖著頭:“二位想得太多了,在下真的沒事相求。只是自張皇后、張?zhí)珟熞话钢螅ゴ笮∈聞詹粩啵愕梦覀兤S诒济诡^爛額。近些天才松懈點,所以,今晚略備薄酒,與二位小酌幾杯,無有它求。”
田爾耕微微一笑:“既然這樣,我們今晚要一醉方休。”
崔應元端起酒杯:“來,崔某借花獻佛,敬幾位一杯。”
當下,五人酒杯相碰,一飲而盡。
一時間,五人談笑風聲,再加上酒菜溢出的芳香相融合,氣氛顯得更和諧、更濃烈。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隨著酒量加大,他們的臉被酒jīng燒得通紅,話也多了起來。
正值這時,一名廠衛(wèi)進來匯報:“報告田都督,幾位大人,巡防隊有要事面見,請定奪!”
田爾耕、許顯純、崔應元幾人聽后,先是一愣,酒氣已消散一半。許顯純向田爾耕他們抱了抱拳:“諸位,自正陽門之戰(zhàn)后,九千歲授命許某特權,可以任任意調動廠衛(wèi)和御林軍。現在巡防隊發(fā)現問題,應首當其沖負起責任來。”
孫云鶴不以為然道:“你干你的,沒有人與你搶功。”
楊寰挖苦道:“許指揮受寵,屢建奇功,以后受到封賞,不要忘記讓小弟啃一口元寶邊子?”
“那是!那是!茍富貴,勿相忘嘛!”許顯純明知對方在挖苦自己,卻顯得一副無所謂樣子,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廠衛(wèi)道,“叫巡防隊小頭目進大堂敘話。”
“遵令!”廠衛(wèi)應了一聲,轉身出離東廠大。
時間不大,巡防隊小頭目跨進東廠大堂,見許顯純他們正在喝酒,抱了抱拳道:“各位大人真不好意思,打攪各位酒興了。”
許顯純訕然一笑道:“沒事的,我們不過是閑來無事,小酌幾杯;既然有事,還從大局出發(fā),以公事為主。快說吧!有何事要匯報?”
“是這樣的。”小頭目如實匯報道,“我們在巡城時,發(fā)現一支車隊向太師府緩緩而去,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暗喑暗跟蹤他們。車隊到太師府院門前,一輛接著一輛進了院內。我們疑竇叢生,聽說太師府曾鬧過鬼,不敢靠近查看真?zhèn)危涣粢话氲苄诌h距離監(jiān)視,另一半隨在下來此匯報實情。”
幾人聽后,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許顯純思忖一會問:“你們看真切車隊進了太師府嗎?”
小頭目回答:“許指揮,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大約有二三十輛馬車。如果不信,問其他廠衛(wèi)便知。”
“那就不必了。”許顯純對田尓耕、崔應元他們道,“現在早就關閉了城門,難道馬車從天上掉下來?”
田尓耕想了想道:“也許城門就沒關,張府的人趁虛而入,大有可能。”
崔應元持不同觀點道:“九門提督金良輔做事極其認真,他決不會放松對城里自安的,更不會讓下屬擅離職守的。”
“好啦!現在不是爭論這件事的時候。”田爾耕瞅著許顯純道,“許指揮,既然九千歲把調兵權交給你,你就得負起責任來,出兵去太師府一探究竟。如果真的是張?zhí)珟熕麄兓貋恚瑧銎洳灰猓テ洳粋洌瑢⑺麄円痪W打盡。”
許顯純滿口應承道:“那是當然的。”隨即對小頭目道,“你去營房傳我命令,集合所有廠衛(wèi),趕往太師府。”
小頭目猶豫道:“小的職位低下,恐怕調不動兵力?”
許顯純想了想道:“筆目侍候,我寫道手諭給你,誰敢抗令不遵,立即抓起關禁閉。本官要去調動御林軍配合作戰(zhàn),決不能再讓太師府人逃脫。”
當下,負責斟酒的小頭目已經取過文房四寶。許顯純立即鋪下紙張,調好墨汁,提筆在手,刷刷刷,手諭一揮而就。他將寫好的手諭交給小頭目,并囑咐幾句。小頭目拿著手諭出離東廠大堂,他自己也起身去御林軍兵營調兵。
崔應元望著許顯純的背影譏諷道:“現在許指揮是小巴狗咬死狼,鴻運當道,處處惡表現得很積極,下官自愧不如矣。”
“唉!”田爾耕慨嘆道,“姓許的是鉆了機會,他趁你我養(yǎng)傷之際,在九千歲面前極力討好,博得九千歲信任,交給他一塊令牌,那就是肖尚方寶劍,可以越俎代庖,調動任何兵馬。”
楊寰沉著臉,不悅道:“怪不得這些天他說話硬生生的,原來有了九千歲的封賞。這一次太師府捉拿反叛成功,更不把你我兄弟放在眼里了。”
“啍!自大必臭。”孫云鶴嗤之以鼻道,“看他的德xìng,說不定又要遭鬼毒打呢。”
田爾耕向幾位揮一下手道:“別背后議論人,他得寵也好,失寵也罷,并不防礙我們正常生活。來,我們一起借借花獻佛,喝酒吃菜!”
于是,田爾耕、崔應元、孫云鶴、楊寰重新杯觥交錯,開懷暢飲。
卻說周安率領三十輛馬車,穿街過巷,來到太師府院門前,停下車。周安與眾家丁下了車,來到院門前。當他們見院門關閉,不覺大驚失sè,狐疑不定。
周安望著院門,問眾家丁:“當時我和老爺被小太監(jiān)騙去內宮時,你們還沒有被抓吧?”
一名年老家丁道:“周管家說得正是,當您和老爺走后一個時辰,我們才被東廠一班爪牙抓走。“
周安又問:“你們被抓時,門是敞開的,還是關閉的?“
老家丁道:“當時我們被押走時,根本沒有機會關門。”
另一名家丁道:“我是最后一個被押出院門的,院門確實是敞著的;就連東廠人也顧接不暇,匆匆而去,誰還注意關門一事?”
周安環(huán)視一下院門,沉思一會道:“現在院門緊閉,說明有人來過。說不定府內的財產已被查抄。萬一這樣,我們是白跑一趟了。”
老家丁道:“不管是查抄也好,不査抄也罷,我們已經到院門前,就得進去看看。說不定有好心人將院門帶上的。”
“你說得也是。”周安抬手一推,兩扇門好像有人主動幫手,只聽“吱呀”一聲,分立兩旁。周安向后一招手,“快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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