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章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第四更】
第七一章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
聽到蔣絮菡的問話,李墨白愣了一下,還買毛料啊,現(xiàn)在再去買就是送上門的冤大頭,自己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暫避風(fēng)頭,等這陣風(fēng)頭過了才能在圈子里露臉,否則走到哪里都會被圍觀。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回去把買好的料子解開一部分,準(zhǔn)備下一步珠寶公司的事情,還要去京城把老宅子的事情辦了,還要找回老太爺?shù)倪z骨,還要研究老爺子交代的那些典籍,一堆子的事情呢,哪里有閑工夫給人圍觀啊。
“你不累啊,我可是都快累趴下了!”李墨白笑了笑,這丫頭也真夠糊涂的,說完拉著蔣絮菡地小手上樓。
韓東可是和一幫弟兄在酒店房間守著那塊玻璃種的料子呢。那塊頭可著實震撼人心,吃飯都是讓服務(wù)員給送上來在房間吃的,財帛動人心啊,何況這里還是邊境。
“東子,辛苦你了,我們明天就回秦城,只是這玩意兒不知道能不能上飛機啊?”李墨白有些慚愧,自己在外面和人推杯換盞,而韓東卻只能在房間對著石頭吃飯。
“白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玩意兒應(yīng)該可以上飛機的,要不我們租一輛車開車回去?”韓東想了想道。
聽韓東說租一輛車開回去,倒不是不行,只是這一路數(shù)千里,安全卻是個大問題,現(xiàn)在身邊有寒冬的戰(zhàn)友和蔣云蓬帶來的人,而且這些武警戰(zhàn)士可是不能離開部隊太遠,顯然這辦法是行不通的。
“這還用考慮啊,肯定是要坐飛機了,托運的時候有我的人在,不會有人動手腳。”正說著呢,蔣云蓬也推門走了進來。
“云蓬大哥,你來正好,正準(zhǔn)備商量這事兒呢,我想明天就走,送回去放在銀行保險柜里面總要安全一些,不至于現(xiàn)在這樣提心吊膽的讓人難受!”看著蔣云蓬走了進來,李墨白趕緊說道。
“呆在這兒也沒事兒,誰敢來打主意,我讓他有來無回。”蔣云蓬一臉的無所謂,“看來這賭石卻是很刺激啊,早上的時候看著還是一塊石頭,這到現(xiàn)在解開立即就價值連城了,我還真是長了見識啊!”
“也許這就是解石的樂趣所在吧,但是說實話,我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再看石頭了。”想起這幾天所承受的壓力,李墨白真想再不玩石頭了,以后再也不和人置氣,爭個一時的勝負。
“你明天就要走,你就舍得放棄?”蔣云蓬雖然是公職人員,但是絲毫沒有說賭博是違法的話,反而是似笑非笑地提起了戰(zhàn)利品的問題。
“那是麻老爺子贏下的,和我可是沒與什么關(guān)系啊,沒什么舍不得啊!”李墨白笑了笑,又道,“再說于通海絕不會很爽快地兌現(xiàn)那份彩頭,反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敗名裂了,改姓賴也沒什么不可以啊?”
“是有這種可能,只是你不能不要啊,你要是不要人家還以為你好欺負呢!”蔣云蓬想了想,“這是你自己的事兒,還是你自己考慮了,不過你準(zhǔn)備怎么處理這塊料子啊?”
“呵呵,運回去放在銀行好了,放在家里那還能讓人安心睡覺啊!”李墨白早已經(jīng)想好了,這塊料子現(xiàn)在肯定是一點也不能出手了,到了以后才能奇貨可居啊。
隨便地聊了一會兒,蔣云蓬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李墨白也睡了,安全問題自己是完全不艸/心,韓東已經(jīng)安排了值班的人,反正現(xiàn)在包括韓東在內(nèi)一共有10個人負責(zé)安全問題呢,還是好好睇睡一覺為好。
第二天吃過早餐,李墨白便打電話到德宏訂機票,但卻悲催的發(fā)現(xiàn)德宏沒有飛往秦城的飛機航班,只好再打電話到騰沖機場,然而騰沖機場已經(jīng)沒有了機票,只能再等一天。
既然不能走,那就好好睇地休息一天,然而李墨白休息一天的打算卻被一個電話給攪了。
“什么?于通海自殺了!”
接到電話,李墨白差點尖叫起來,這消息也太震撼了,于通海竟然自殺了,一時竟然呆呆地坐在那里,怎么也想不明白,于通海竟然自殺了!
夠狠啊,你這是要向世人昭告是我李墨白逼死你的嗎?哼哼,你改姓賴就改姓賴,我又沒攔著你,你竟然用自己的生命作為代價,想徹底搞臭我的名聲?只是你這一招還是不夠看啊,你死了與我半毛錢的關(guān)系也沒有啊!
接完電話發(fā)了一陣呆,便給麻均打了一個電話,麻均也是剛剛知道的消息,問了麻均住的酒店,便說自己一會兒就到,要和麻老爺子見面詳談,這事情需要仔細斟酌才好。
想了想,又給自家老爺子掛了一個電話,在昨天漲了之后就告訴了老爺子,老爺子很是平靜地說,“沒垮就好,垮了更好!”聽的李墨白頗為無語,現(xiàn)在想來還是老爺子看的通透啊。
老爺子聽說于通海自殺的消息,還是平靜地說道,“死了就死了,他不自殺也是死人一個!”李墨白聽了這話更是無語,看來老頭兒對自己很是不滿啊,“老爺子,你得給我拿個主意啊!”
“現(xiàn)在知道要找我拿主意了,回來好好收拾你!”老爺子不咸不淡地說道,“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自己拿主意,我老人家的花兒還沒有澆完呢,先掛了!”
聽著老頭兒果斷地掛了電話,李墨白心里一陣默然,現(xiàn)在該干什么?什么是該干的?
給韓東說了聲,自己要出去一趟,韓東想了想找了一個蔣云蓬帶過來的人給李墨白開車,自己還是待在酒店,反正這兒離麻老爺子住的酒店也不算遠。
坐在車上,想著于通海的死,李墨白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這事兒與自己或多或少有關(guān)系,看來這幾天自己想走還真是走不了了,這會兒走了人家都會認(rèn)為是自己被嚇著呢,可是在這兒呆著也不是個事兒啊。
越想越煩躁,自己還真成了殺人犯了?居然將翡翠王給逼死了,難道自己那番話真的就那么有殺傷力?沒那么嚴(yán)重吧!那彩頭我也沒有逼你啊,你要改姓賴就改姓賴啊,你改姓賴我也那你沒轍啊!你這分明是以自己的死換來我李墨白被圈子里唾罵啊!
或許事情還真不是看上去的這么簡單?現(xiàn)在這個彩頭還真成了燙手的山芋啊,要還是不要,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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