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儀琳耍人
衡陽劉府。
劉正風正在陪同岳不群、定逸、天門、余滄海說話,忽然門外傳來一個嬌嫩而慌張的聲音,叫道:
“師傅……”
“儀琳!”
定逸一看是愛徒儀琳,立刻起身走了過去,面露欣喜之態。
“師傅,弟子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老人家了……”儀琳一副梨花帶雨的哭訴著。
“好了,不哭不哭,不怕啊!告訴師傅是誰欺負了你?還有你不是同那個人一起來的嗎?難道是他欺負了你?”
定逸安慰著儀琳,疑惑的問道,她并未點明董曜,畢竟董曜與儀琳的關系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師傅……不是他,是田伯光……”儀琳哭泣之音在定逸的安慰下漸止。
“田伯光!?”定逸聞言一驚,可想了想又道:“那個人跟你一起難道都打不過田伯光?”
“額,是田伯光耍了奸計,趁那人不在的時候,偷襲了弟子,若非令狐師兄,弟子就真的再也回不來了……”說著儀琳哭聲又漸漸大了起來。
“儀琳師侄說的可是我那首徒令狐沖?”岳不群這時湊了過來。
“弟子儀琳拜見岳師伯,的確是令狐師兄……”雖是在哭訴,但儀琳卻仍持了禮數拜見了一下岳不群,讓人不由稱贊定逸教徒有方。
“他是如何救你的?”岳不群再道。
“……在那田伯光要擄走弟子的時候,令狐師兄冒充了一下青城派的觀主余前輩……”
儀琳流利的將令狐沖冒出余滄海那段詳細的講出,引來余滄海的惱怒,可是誰也沒理他,誰讓他的名頭連田伯光都鎮不。〗又鴥x琳說到后面成親那段,她聲音漸低,一副膽怯畏懼無比的樣子,只聽其繼續道:
“……在那田伯光出去與人喝酒的時候,令狐師兄闖了進來,他叫我……脫……脫衣服……”
“什么?這個逆徒。俊痹趦x琳的說話大喘氣下,岳不群顯得有些暴怒。
“……岳師伯,我還沒說完,您先別生氣……”儀琳似被嚇到,臉上一副鼓了鼓勇氣的道。
“儀琳!還有什么好說的,令狐沖那畜生竟膽敢如此!你告訴為師,他現在在哪?”定逸也是暴喝起來。
“……師傅、岳師伯你們都誤會了!”儀琳面上一片的著急,內心卻是覺得好玩無比,她說的都是事實,可沒騙人,是他們自己想歪了。
“誤會。空`會什么!?”定逸怒喊一聲,接著又朝岳不群質問一句,道:“岳不群,瞧瞧你教出的好徒弟,真不愧是華山的首徒!竟膽敢如此欺凌我的小徒!”
“定逸師姐,這位儀琳師侄的話尚未說完,現在下定論未免有些為時過早了……”岳不群不愧是岳不群,聽出后儀琳后面還有話,怒意暫止,心中想到了‘脫衣服’的另一種可能。
“放肆!還要說什么?難道岳不群還想聽聽你那寶貝徒弟如何欺凌我這小徒的詳細過程?”定逸怒喝一聲。
“定逸師姐還請看在劉某的面子上暫且息怒,剛剛定逸師姐與這位儀琳師侄有說那人,而儀琳師侄的話也沒有說完,或許并不像咱們大伙想的那般,還是聽完再說,師姐意下如何?”
適時,劉正風出來當和事老,他是少數知道董曜與儀琳關系的人,故才不相信董曜會放著儀琳不管,是以該是時候插嘴的時候,他也要出來插兩句嘴。
“劉師弟這話倒也有些道理,定逸師姐,咱們還是聽聽后面的事,再下定論吧!”天門道人也插嘴了。
“好,岳不群,貧道今日就給劉師弟一個面子,若你那弟子令狐沖真做了什么事,可莫怪我不講情面!”
因為董曜與儀琳的關系,恒山與衡山的關系一直不錯,是以劉正風的面子,定逸還是愿意給的,暫時熄了火,表示可以聽下去。
“定逸師姐放心,若令狐沖真做出什么丑事來,不勞師姐動手,師弟定親自了結了他,給師姐一個交代!”岳不群將君子本色表現的淋漓盡致,言語中透露著絕不包庇的意思。
“好!”定逸點點頭,表示了同意,并轉頭對儀琳再道:“儀琳,你接著說!”
“……令狐師兄說完讓我脫衣服后……他自己也脫下衣物……”儀琳怯懦懦的斷斷續續說道。
“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岳不群你還有什么要說的!”不待儀琳說完,定逸再度暴動起來,朝著岳不群就活力十足的開炮。
“……儀琳師侄……”岳不群聽到這里基本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沒理定逸,反而朝儀琳叫了聲,“……令狐沖那些畜生脫衣服的真正目的,應該是想要同你換衣服,讓你有時間逃跑,對么?”
“什么?”定逸嗆聲,立即回過了神,轉頭問向儀琳,道:“儀琳,真是這樣嗎?”
定逸的嘴上雖是問儀琳,但心中已相信了大半,因為令狐沖若真是那等好色之徒,以岳不群在江湖中廣為人知的性格,怕是早將他逐出了師門,剛才是乍一聽沒反應過來,現在回過了神,也就想明白了。
“……師傅……一切卻如岳師伯所說……弟子剛才就一直想說……”儀琳一副做錯事的樣子,低頭聲音怯弱的說著,說到最后都沒聲音了。
“呼……”岳不群送了一口大氣,“……幸得儀琳師侄無事,不然岳某真是無顏再面對定逸師姐了……”
“岳師兄,定逸剛剛多有得罪,還請勿怪!”既然事情解釋開了,定逸自然放得下身段道歉。
“師姐客氣了,我那愚笨的徒弟,雖救了儀琳師侄,但法子卻……是岳某教徒無方啊……”岳不群并不怪罪定逸,反而自責沒教好令狐沖,居然讓一個女子脫衣的法子救人。
“岳掌門這話說的倒是不錯,令狐沖那個小子冒充本座不說,還詆毀本座!不知岳掌門打算如何處置他呢?”這時,余滄海陰陽怪氣的開口了。
“余掌門,令狐沖也是救人心切,你又何必斤斤計較呢!”定逸開始了護短,不讓余滄海沒事找事,并扣了一定大帽子過去。
“定逸師姐此言不錯,余觀主,令狐沖年輕不懂事,你作為一代宗師,卻是無需在意,相信岳師兄在回華山后一定會好好教育令狐師侄的!”劉正風也適時的表現了一下自己五岳劍派同氣連枝的意思。
“你們,好,好!”余滄海一看定逸、劉正風都幫著令狐沖說話,并指責自己沒有宗師風范,氣的說不出話來。
“余觀主,令狐沖確有失禮之處,但余觀主當日在松風觀又是如何做的?年輕人有些急躁,可以理解,余觀主此事就當做當日的補償吧!”
岳不群見定逸、劉正風都幫著自己說話,并且連理由都找好了,他自是不能胳膊肘向外拐,于是就只能站在了同一陣營,指責起了余滄海,并以當日松風觀的羞辱當做了借口。
最后余滄海迫于壓力,只得偃旗息鼓,他是想一走了之的,可想起門外那個一直追殺自己的人,就又老實的做回了原位,一聲輕哼了事。
“對了,儀琳師侄,我那不成器的徒弟令狐沖他后來如何了?”見余滄海老實了,岳不群也沒深想,就又轉過頭來詢問儀琳令狐沖的下路。
“……對不起岳師伯……”儀琳低下頭,一副羞愧的樣子,道:“……令狐師兄他讓我快點跑,別管他,他自有法子脫身……所以弟子也不知令狐師兄的下落……”
確實,事實就像儀琳所說的,令狐沖當時的確有跟她這么說,而現在她也的確不知令狐沖的下落,只是有些東西沒說,她可沒說謊,這不算騙人!
“儀琳,那……那(nei)個人呢?”定逸問起董曜。
“在我來衡陽的路上,又有遇到他,在抵達衡陽后,他說他還有事,要先去處理一下,就讓我自己先來了劉府,拜見一下劉師叔還有眾位武林前輩……”儀琳解釋了一下董曜沒來的緣故。
董曜將儀琳送到劉府附近后,就回落雁峰了,他是將所有的事物都交給了其他弟子,但那也不意味著他就真的可以清閑,畢竟還有許多事需要一派之掌去處理的,他人代替不了。
“哦,那就好……”聞言定逸瞬間明白了董曜離開的原因。
不久后,岳靈珊、勞德諾會和了華山眾弟子,匆忙的就來見了岳不群,她要告訴老爹自己誤殺余人彥的事,這件事都讓她做了好幾天的噩夢了,她都快崩潰的,現在急需要找老爹安慰。
然而,岳靈珊才剛剛闖進門來,喊了一聲爹,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一臉陰翳的余滄海,余下的話音生生止在了嗓子眼兒中,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整個人傻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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