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首領的責任(二)
“啟稟主公,高仲達帶到。[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哦,仲達來了啊,請坐。”
高順,從深度昏‘迷’中醒來已經十余天了,在明白了自己成為俘虜后,第一時間就搶奪監視自己的士兵的佩刀刎頸自盡,被蔣通的親衛黃飛及時攔下,不過頸部又是很大一條口子,害得野戰醫院的軍醫很是忙活了半天。知道這一情況的蔣通大為惱火,從俘虜營里把并州軍的俘虜全部挑了出來,拉到高順面前,粗暴的表示,高順要再自殺,他絕不攔著。不過若是高順死了,他就把這近一千的并州俘虜統統活埋!看著這近千家鄉子弟期待的目光,高順只得暫時屈服。不過,也就是不再自殺而已。降服?免談!
不過這十來天里蔣通也忙得很。重傷員的救治、士兵的安撫、各方的聯系等等諸多事情搞得他相當頭大。尤其是崔琰去雒陽搬書后,營務內勤這一塊他不得不親自上手,‘弄’得他是焦頭爛額。根本沒時間去搭理高順。等到涼州軍、并州軍的俘虜都‘交’還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才終于在趙云、高覽的提醒下想起了這位猛將。
“高順不降!”
鐺!通哥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給我來這么一下脆的?不過,不過只要你肯開口,那就一切還有希望。
“呵呵呵,仲達,先請坐。有些話我們可以慢慢講。”
“高順不降!”
你!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容忍底線啊!這,這個大頭領做得真是失敗透頂了!剛剛被自己的兩個手下‘逼’宮,現在又因為這個俘虜連連吃癟。蔣通只覺得一股怒火不由自主的從兩肋升騰而起!
“咔嚓!”手里的玻璃杯被蔣通生生捏得絲裂了。不過與此嚴重不符的是蔣通的表情,依然是滿臉笑容:“好吧,仲達,你不降,那你想要做什么?”
這個問題真的把高順問到了。做什么呢?再次求死么?高順自己在心里都搖了搖頭。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一旦被救回來后,再想繼續求死的心就淡了。這是一切人類的普遍本‘性’。畢竟,螻蟻尚且貪生啊。第一次自殺,那是出于義憤,第二次,那就很艱難了。
不給高順多少思考的時間,蔣通緊接著的第二問又到了:“敢問仲達平生之志?”
這個問題蔣通從轉世前就曾經想過。高順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呢?白‘門’樓上,曹‘操’問他話,他是一言不發慷慨赴死。這呂布對他既不信任又不厚道,不接受高順的逆耳忠言也就罷了,連兵權都不給高順,只是在打仗的時候才讓高順帶兵上前沖鋒。這樣對待武將的方式簡直‘混’帳到了極點。這樣的主公,為他奮戰到最后一刻也就夠了。干嘛還要陪著他一起去死呢?連張遼這樣備受呂布重用的大將都降了的啊。高順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難倒這廝有受虐傾向么?
這個問題又把高順問到了。高順思索了好一會才答道:“回浩然公的話,這個問題順還真沒有好好想過。昔年,順在五原,和奉先(呂布)一同長大。浩然公,五原郡緊靠漠北,雖然有黃河水灌溉,但因為緊鄰匈奴、鮮卑等異族,漢民的生存相當艱難。順的記憶里,奉先好像從九歲開始就和匈奴人、鮮卑人廝殺了。順年幼的時候,家人被匈奴人劫掠,縣長不敢出面相救。是奉先糾集一群少年好友,與順一起殺入匈奴人的大帳,將家人救出。從那時起,順就把命‘交’給奉先了。后來我等又一起被時任并州刺史的執金吾(丁原)征辟入伍。順好像一直都是以奉先的志向為志向。奉先要做什么,順總是盡力去幫助他完成。僅此而已。”
原來是呂布的發小兒,對呂布有偶像崇拜情節?
“好吧,那么請問仲達,你認為奉先的志向是什么?”
高順又是一陣思索,之后抬頭苦笑道:“浩然公,你們這些世家子無法了解我們這些邊郡平民的悲哀的。奉先與順,都出生貧寒。奉先更是因為有匈奴血統而備受歧視。我等無法依靠‘門’第,只能靠著手中的兵器去努力求存、求功名。對我們這樣的人來說,活下去,爬到更高的位置,活得更好,僅此而已。”
“其實還是建功立業的想法嘛。”
“也是,也不是。奉先武勇天下無雙,當然是有志向建立一番功業的。但是要建立功業,首先就得活下去。我們邊地男兒不怕死,但害怕死得沒有價值。所以當初執金吾反對相國廢帝,要獨自以并州軍和相國開戰的時候,奉先不惜背負殺害義父的惡名殺掉了執金吾。就是因為當時一萬并州軍根本就不可能抵擋合并了北軍擁有十萬之眾的相國。若是照著執金吾的意思一意孤行,我并州一萬健兒全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奉先不愿意自己的兄弟全都死得這樣沒有價值,‘逼’不得已殺了執金吾。否則,浩然公,你以為一個背主殺父的人,怎么會得到并州軍全軍的擁戴?他是為了大家犧牲了自己的名聲啊!”
“嗯,這事情我原先大概也是這么猜測的。丁建陽雖然忠于漢室,其志可嘉。但作為并州軍的首領,不能為并州軍的前途考慮,反而要把自己這個團隊往死里帶。確實死有余辜。好吧,回到剛才的話題,現在你和奉先分開了,若是通非要做個惡人,不讓你回到奉先那邊。你現在能有自己的志向么?”
“順謝過浩然公對奉先的理解。順現在心中很‘迷’茫,實話說,順現在死志已消,但何去何從,實在是,不知所措。”
“那么通來說說奉先的未來吧。奉先這個人,現在依附董卓,可是董卓現在這個樣子,你認為能長久么?反對他的,想將其置之于死地的,實在太多了。到時候這股‘潮’流形成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的時候,奉先又該何去何從?為董卓奮戰至死嗎?絕對不可能。反戈一擊?完全有可能。可是他已經殺了丁建陽,若是再殺一次董仲穎。這個世間還有誰能容他?仲達,通對奉先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他的本‘性’不壞,但他的選擇總是錯誤的。他沒有長遠的目標,也沒有長遠的志向。這樣的人,做一名單純的武將其實‘挺’好,但若是成為一個團隊的首領。終究是害了整個團隊。
再來說說通自己的志向吧,男兒生于‘亂’世,自己活下去是最基本的。再上一個層次就是保護自己的家人、朋友活下去。再上就是讓自己的部屬、子民盡可能多的活下去。再上就是平定這個‘亂’世,讓這個世上絕大多數的人能安穩的活下去。再往上走就是消除造成‘亂’世的根源,讓我大漢子民世世代代不再受那‘亂’世之苦。仲達,這就是通的志向。這條路上,有無數的敵人和危險,通是無法一個人走下去的。通需要很多認同這個志向并愿意為這個志向奉獻一切的同志和通一起去走,一起去面對。仲達,你英勇善戰,義氣深重。正是通所需要的伙伴和同志。仲達,你能以通的志向為你的志向,和通一起走下去么……”
看著沉默不語的高順,蔣通只覺得一陣疲倦:“吾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何去何從仲達自行決定吧。若是仲達仍然執意要回雒陽。通絕不再阻攔。”
良久的沉默。蔣通忍不住閉上了眼睛。然而,最終他聽見了雙膝跪地的聲音:“高順拜見主公!”
……
當蔣通率領聯軍向虎牢關‘挺’進的時候,渤海郡的司聞令張濤帶著一支小分隊來到了潁川郡的潁‘陰’縣。
一切為了荀彧荀文若。
荀彧這一年27歲。在去年(中平六年,這個年份的公元紀年數字不對,不能直接寫出來,否則通不過審核)才被舉為孝廉,很快就擔任守宮令。但不久就碰到董卓入主雒陽。荀彧辭官歸家。這個時候的荀彧已經預感到‘亂’世將開,對自己的親朋好友說:天下將‘亂’,潁川是四戰之地。到時候必然倍受戰‘亂’,不如提前找一個地方躲避戰‘亂’。但是潁川的大多數世家仍然舍不得丟掉這里的產業遠遷。剛好冀州牧韓馥派了人來接荀彧,于是荀彧開始獨自收拾行裝,準備帶領自己這一支的親族北上冀州。
張濤等人趕到的時候,正好碰上荀彧即將起行。
“不好!”在稍稍打聽了一下情況后,張濤心急如焚。
“李馬槽,一路行來,就你牢‘騷’滿腹,老是嘀咕老子耽誤了你的前程。現在老子給你一個立大功的機會你要不要?”
“嘿嘿,司聞令,有啥好處要給俺老李的?”
“哼,剛才酒店里路人的談話你都聽見了吧。韓文節那種窩囊廢也敢和我們主公搶人,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某先帶十九人擺明了車馬去見文若先生,你帶領剩下的八十人在暗處。若是老子文請請不動,你就給老子來個武綁!等文若先生的車隊隨著韓文節的士兵離開潁‘陰’后。你們半路偷襲韓文節的隊伍,殺光那些魏郡狗。然后把文若先生一家綁了送到我渤海去。”
“司聞令,這哪里是大功啊?是大兇好不好?文若先生是主公建立我司聞曹的第一個目標,可見主公是如何的重視文若先生。不到我渤海就算了,到了渤海必是大用啊!老李這次綁了他,被他記了仇。以后他在我渤海做了大官,一根指頭都能壓死老李。”
“那又怎樣?主公難倒會坐視這種事情發生?主公如此看重的文若先生又豈是這樣小肚‘雞’腸之人。再說了,你不是一天嘟囔著要報主公的活命之恩么?你做不做?不做我另外分派人手了。”
“做,怎么不做呢。”
預先做好了后路安排,張濤命令跟隨自己的十九名士兵全身披掛。騎著高頭大馬,一路唯恐他人不知般的很是囂張的直奔荀府。
沒得辦法,張濤以前連孝廉都不是,一丁點名聲都沒有。要想進入荀府,只能是借助自家主公的名聲了。
荀府‘門’外,一片雜‘亂’,無數的家仆正在裝車,其間間或有一些士兵穿著的人在指揮。張濤看著那些士兵簡陋的皮甲,骯臟的戰袍,輕蔑的吐出一句:此可一鼓而下之!
于是再也不必有任何顧忌。二十騎加快速度,長槍放平,以臨陣沖殺的氣勢奔馳起來。頓時搞得荀府‘門’口的車隊、民夫、士兵一陣慌‘亂’。
“煩請通報。渤海太守蔣浩然麾下司聞曹司聞令張濤張季瀾求見文若先生!”張濤,這個當年的文弱書生,在經歷與親人的生死離別后,在濱海港的風‘浪’中搏擊了多年后。一開口,就是相當渾厚有力的嗓音了!
面對這樣一群氣勢洶洶的殺神,在張濤亮出自家字號之前。早有家仆奔進府中報告了。張濤的話音剛落,就看見荀府中一群人提著衣襟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放肆!蔣浩然的兵都是這么粗鄙無禮的么?竟敢沖擊我冀州牧的親衛?”
這,這些滿臉菜‘色’,裝備簡陋的家伙居然是冀州牧的親衛?我冀州牧,哦,這個人看來就是韓文節的代表了吧?不過后面那群人中有沒有荀彧呢?說不得,要稍微斯文一點了。
張濤下馬,換了個比較斯文的姿態拱手為禮道:“在下武邑張濤,現在忝為渤海郡司聞曹司聞令,敢問足下……”
“哼,某乃冀州別駕關純(1),司聞令?我大漢何時有這樣的官職了?”
“呵呵,好叫關別駕得知,司聞曹乃我家主公蔣浩然新設機構,專司尋訪、邀請天下名士到我渤海任職之事!”
“蔣浩然忒也大膽!竟敢妄改我大漢官制!他是想要造反嗎?就不怕韓冀州代天子問罪于他?”
嘩啦!十九名渤海士兵齊刷刷的拉出戰刀!殺氣猶如迅速形成實質搬推得關純往后退了一步。十九名戰士整齊劃一的吼道:“豎子,你再說一遍?”
張濤笑瞇瞇的輕輕往身后擺了擺手。刷,十九把戰刀同時歸鞘。“因為需要而新設置一個臨時機構就是造反?嗤~~~那么請問關別駕,董仲穎廢立天子,自任相國,鴆殺弘農王何太后算什么?”
“董賊禍‘亂’朝綱,天下忠臣義士,人人得而誅之!”
“那敢問關別駕,袁本初起兵準備前往酸棗的時候,韓冀州做了什么啊?十九家諸侯會盟酸棗的時候,韓冀州在哪兒啊?我家主公率領九千孤軍西進討董的時候,韓冀州又在哪兒啊?”
“你!你……哼,蔣浩然的手下,都是汝這般徒逞口舌之徒么?”
張濤再也懶得看關純一眼,大步走到府‘門’外的那群人面前,朗聲道:“渤海郡司聞令張濤張季瀾,奉我家主公蔣浩然之令,特來拜見荀文若先生!”
“某便是荀彧,請問浩然公有何指教?”
“我家主公有書信一封,文若先生閱過便知。”
看到荀彧接過張濤的書信,關純頓時急了:“文若,咱們可是說好了的……”
“說好什么了啊?“張濤斜著眼睛關純,那樣子要多讓人厭就有多讓人厭。
“張季瀾,你不要太囂張。你不過渤海一小吏,蔣浩然派你拜訪文若,分明是看輕了文若!渤海,不過是我冀州治下一窮鄉僻壤!若是文若這樣的王佐之才去了那里,哪有有施展才華的空間?”
“哼!關別駕,你可知我張濤是哪里人?現在為何在渤海?”
“哼!汝非天下名士,某怎么知道?”
“某確非名士,早年濤不過是安平國武邑縣的一個普通士子。想的無非是成年后外出游學,拜訪名師什么的而已。可是!”張濤的語氣逐漸轉厲:“中平元年黃巾大‘亂’……中平二年那一場瘟疫……安平國國相把我家主公的避瘟神‘藥’買到一萬錢一粒!我張家除了濤以外,一‘門’百口,盡數死絕!濤若不是逃到渤海!早已不存于世矣!敢問關別駕!我家主公以數千士兵向數十萬蟻賊進攻的時候,你在干什么?韓冀州又在干什么?我家主公在渤海拯救萬民的時候,你在干什么?韓冀州又在干什么?濤是位卑人輕,但來這里請文若先生,絕不因為主公輕視文若先生。而是我渤海的文武重臣,人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做!討董!撫民!這才是我大漢官吏的本職本分!文若先生何等樣人?鳳凰安能和草‘雞’一同進食?哪里是你冀州只知空談,不求實務的一群腐儒請得起的?先生只有去了我人懷自厲,吏不容‘奸’的渤海,才能成為真正的王佐之才!”
“你…你!文若!咱們可是先說好了的啊!”
“呵呵,兩位,請不要在彧的家‘門’外如此爭執,你們看看,周圍都差不多圍了個水泄不通了。”現代社會,無論男‘女’,只要有異‘性’對自己發起追求,不管自己喜不喜歡那位異‘性’,但心里肯定是得意的。荀彧現在的心思,也差不多就是這樣。
“關別駕、張司聞令,請入彧宅中敘話。”
荀彧拿到張濤遞過來的信件的時候,還沒來及看上面的內容,已經被信件的載體——紙張本身給震撼住了。蔣通在牟平莊園新開發出來的紙,已經接近了后世明清紙張的水準。只不過為了不過分刺‘激’士族,過早的引起士族的敵意,蔣通一直嚴禁限制紙張流出,僅限于軍隊和軍屯的夜校使用。所以荀彧看到這樣的紙張,也很是被震了一番。
蔣通的信很長。為了把荀彧挖到自己手下,蔣通差不多把自己中學時代政治經濟學的內容全都刮干凈了。他先是在信里闡述了生產力和生產關系兩個概念,然后以生產力的發展引起生產關系的變化來印證歷史上歷朝歷代的興衰。之后又具體發揮闡述到如今的‘亂’世之根源等。蔣通也提到了士族對大漢政權的有益之處和危害,并提出義利嚴重失衡是導致官貪吏‘奸’,民不聊生的根源之一。并闡述了自己的治政理念、未來大漢發展的方向等。最后蔣通向荀彧保證:若是荀彧能來渤海,無論是現在的渤海還是未來的更大的領土,荀彧都是自己麾下庶政第一人。若是自己將來有幸‘蕩’平諸侯,平定‘亂’世,也一定歸政于天子,絕不成為董卓那樣的權臣。
可以說,蔣通的這封信,因為仗著穿越者的優勢,完全把握住了荀彧的理想:輔助某一個忠誠于漢室的諸侯,掃平‘亂’世,還大漢朗朗乾坤,歸政漢天子。而蔣通在信中就反復的論證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選,而且是最好的人選。而至少就現在來看,蔣通確實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在扎扎實實的撫民,討董。所以,當荀彧看完這封信后,決心差不多就定了!
所以荀彧很快表達了想先去渤海看看的意思。關純聽到這個,非常憤怒的拂袖而去。而張濤則笑瞇瞇的對著荀彧說道:“文若先生,我家主公還拜托濤向您打聽一個人……”
司聞曹建立后,一炮而紅。張濤和關純在荀彧府‘門’外的‘激’辯,也被圍觀的潁川士子廣為傳播,‘激’起了很大的反響。武邑張濤之名,漸漸的被人熟知,相當一部分士族大家痛罵張濤狂狽無禮,也有更多的平民出身的士子開始對渤海產生了興趣,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原本印象中僻處海邊、海侵嚴重的荒蕪小郡。
……
初平元年三月二十日,陳王劉**、劉備、太史慈帶著黃琬、蔡邕及其家人,以及五十萬石糧食回到了滎陽城。蔣通、劉**、曹‘操’、劉備四人關起‘門’來開始分贓。經過一番假惺惺的推讓和暗地里的‘激’烈爭斗后,四方達成協議如下:
蔣通,待渤海船隊到達后,自己去孟津港搬取五萬卷藏書。糧食一粒沒有。
曹‘操’,分得糧食二十萬石。暫時屯兵酸棗,待朝廷任命下來后,立即揮師北上濮陽,控制東郡。
劉**,分得糧食二十萬石。回到陳國。待朝廷任命下來后,揮師北上,拿下陳留南部。
劉備,分得糧食十萬石。劉**將陳國下屬的長平縣暫借給他。讓他在那里吸納潁川的流民從軍。待朝廷任命下來后,南下江夏任職。
至此,討董聯盟徹底解散。除了孫堅、袁術外,關東諸侯暫時停止了對董卓的征討。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這個時候,突然又有新的諸侯發出討董的聲音……
——————調整結束,即將再入gao‘潮’的分割線————
1、關純:在演義中是韓馥的別駕,袁紹‘逼’迫韓馥獻出冀州,關純謀刺袁紹,被文丑斬殺。史書中對此人曾有過記載,但在史書中此人的姓名為“閔純”。可以推斷史書中的閔純和演義中的關純為同一人,所以大概演義中的“關”為“閔”字之誤(關的繁體字和閔很相似)。這里為了大家閱讀方便,仍為關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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