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一筒斯帕姆
呵呵,周末睡懶覺,更新晚了,抱歉抱歉
“主公,陳國國王劉**劉公崇、陳國國相駱俊駱孝遠、驍騎校尉曹‘操’曹孟德、陳留孝廉衛茲衛子許、北海國下密縣縣丞劉備劉玄德及其兩位結義兄弟在大寨外求見主公,隨行的人馬一共大約一百騎。[燃^文^書庫][www].[774][buy].[com]”
“真是會挑時候啊,一大早過來,是來蹭飯的么?”蔣通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放下了手里的碗筷。在大帳內四處巡視一番后,看著手下文武個個埋頭做刨飯狀,不由得長嘆一聲:這領導太和藹了也不是太好啊。都沒有主動站出來去接客的。
不過外面這些人估計是準備來和小爺合兵一處西進討董的吧。曹‘操’、衛茲、劉備、關羽、張飛這些人,青史留名,不必多說。不過這些人說實話,比起漢末陳王劉**和他的國相駱俊來,未必能強到哪兒去喲。(1)
所以,見還是得見的,必須見。“季觀、子龍,出大寨外接客。各位,暫停吃飯,整肅下衣裝,在大帳外等候。”
大帳里頓時響起一片嘆息聲,太史慈甚至嚷嚷開了:“大兄,人家是來拜訪你的,你去見見不就好了。今天好不容易不用吃那個什么斯帕姆了,好不容易有點新鮮的蔬菜,這就不能讓我好好吃一頓么?”
蔣通終于忍無可忍,朝著太史慈飛起一腳:“你嚷嚷什么,有斯帕姆吃還不好,沒看見人家酸棗大營的一般士兵都是面黃肌瘦的么?趕緊的,放下碗筷,去把你那嘴巴擦一擦。真是個‘混’蛋,前些年斯帕姆剛研制出來的時候你不是說若是天天能吃斯帕姆,便是死了也甘心么?”
太史慈敏捷的躲開這一腳,閃到一邊后繼續嘟囔道:“你喜歡吃就吃呀,只是為啥今早你的餐盒里茼蒿草的分量比我們都多?”
“哼!”蔣通心虛的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茼蒿草,糾結了好一會,還是搖搖頭出帳去了。
從在渤海軍大寨‘門’外見到那個一身英氣的趙云趙子龍開始,劉備就處在一個基情澎湃的狀態。這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實在是太符合他的口味了。而且舉手投足之間,沉穩、堅定,雙臂揮動有力,一看就知道是個武藝高強的主兒。這樣的武將怎么就跟了蔣通這個世家子呢?我劉玄德帝室之胄,怎么會吸引不到名臣武將來投呢?
你也敢稱帝室之胄?那人家根紅苗正的陳王殿下算什么呢?
“臣渤海太守蔣通,拜見陳王殿下!”
“呵呵呵,浩然公不必多禮,今天我們不是為了敘爵位而來,只是為了天下蒼生而來。互稱表字就可以了。”
“孟德兄,當年廣宗城下一別,于今已近六年矣!孟德兄風采不減當年,著實大慰我心。孟德兄不避危難,舍身刺董,實乃我輩楷模啊!”
“浩然,你是在惡心我么?‘操’當日可是戰戰兢兢,汗出如漿。待到刺殺不成,可是倉皇出逃,惶惶然如喪家之犬。哪里比得上浩然當年直接在董賊的征辟令上畫個中指的氣魄啊?”
“哈哈哈哈,孟德兄,你我都是‘性’情中人,有時候都要做點傻事的。”
“不錯不錯,浩然與吾,是同一類人。”
“玄德,好久不見,嗯,你的右手沒事了吧?沒事了啊,那就好那就好。當年通少不更事,出手魯莽,請玄德不要在意啊。”
“各位來得正巧,我軍此時正是朝食時間,各位用過飯沒有?來來來,一起入帳。來人哪,去給各位貴客一人‘弄’一份早餐來。呃,不要和我們的一樣,用斯帕姆。對,就是用斯帕姆。”
眾人入得帳來,經過一番推讓,蔣通和陳王劉**分坐主位兩側,右邊坐的是渤海一眾文武,左邊坐的是以陳國相駱俊為首的一眾人等。
“唔,這就是當年被皇甫義真稱為天下第一美味的渤海出產的斯帕姆么?據傳當年這斯帕姆被賣到3000錢一筒。小王雖然忝為王爵,不過自黃巾大‘亂’以來,皇家已經不再按時劃撥俸祿,各地豪強反而侵吞小王在陳國的王田。所以便是小王,也是今日才有緣一見啊!不過,浩然公,這斯帕姆是何意啊?”
“呃,嘿嘿,殿下,這個斯帕姆是內子一時偶發奇想取的名字,通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的哪。”哎哎,老婆,你就幫為夫背了這個惡名吧。誰讓你老公我是個惡趣味相當嚴重的家伙呢。
“嗯嗯!好吃!好吃!俺張飛屠夫出生,啥‘肉’沒吃過。可是和這斯帕姆比起來,以前那些豬‘肉’牛‘肉’羊‘肉’都難吃到了極點了!浩然公,還有沒有?再來一筒?哎,若是能天天吃上一筒斯帕姆,張飛便是馬上死了,也心甘了!”
此言一出,渤海文武這邊都是一陣大笑,太史慈更是嚷嚷起來:“張翼德,這可是你說的,我家主公定下的規矩,我渤海軍軍候以上軍官,每人每天配發一筒斯帕姆。全軍戰兵,每兩人一天配發一筒斯帕姆,民夫每七人每天配發一筒。我渤海又嚴禁‘浪’費,不準隨意丟棄食物,所以搞得全軍是苦不堪言。你要是出得這大帳,吼一嗓子,我保證全軍士兵都會把他們每天定量的斯帕姆給你送過來!”
“浩然公,這可開不得玩笑,這斯帕姆,雖然形狀是個筒狀,不過**也能察覺到里面有面粉、豬‘肉’、魚‘肉’等成分。油脂也相當不少。鹽分也足。這對于一般小民來說,可是窮其一生都吃不起的東西!再加上裝斯帕姆的可是當年一萬錢一個的水晶杯。這,浩然公,渤海已經富裕到這般境界?全軍都吃這個?還吃得全軍拒吃?那,那!那浩然公和渤海諸賢為何餐具里都是野豬‘肉’、野草?”
蔣通滿帶自豪的微微一笑,正想解釋呢。太史慈又嚷嚷開了:“陳王殿下,這水晶杯我渤海多的是,要有多少有多少,其實一點都不貴的。這斯帕姆嘛,剛開始吃的時候確實是人間美味,可是再好吃的東西也耐不住天天吃啊!雖然大兄說每天吃斯帕姆,才能有力氣忍受長時間的行軍和‘操’練。可是這天天吃人真的受不了啊。要不是我家主公昨天從酸棗回來的路上看到路邊長滿了,呃,呃,對了,是茼蒿草,食指大動,叫人來收刮一番,割草的時候又打到了一頭野豬,要不然今天早上我們都得繼續吃斯帕姆。”
“久聞浩然公有陶朱公之才,今日一見,方信矣!**這些年,和駱相殫‘精’竭慮籌備防務,省吃儉用以賑濟災民。終于得保陳國在‘亂’世之中一方平靜。本來也滿帶自豪,今日見識了浩然公的軍隊之食,才知**不過是井底之蛙爾。所謂管中窺豹,可見一斑。浩然公的軍隊都吃這樣的東西吃得抗拒,那浩然公治下的渤海郡,又是何其一片欣欣向榮之景啊!”
“呵呵。”蔣通狠狠的瞪了一眼太史慈,轉過頭來說道:“殿下不要因為這個輕佻的豎子一面之詞就對我渤海下此贊譽。通的士兵,只是因為通的需要,就背井離鄉,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打一場和他們自身關系不大的戰爭,隨時都可能拋尸荒野,通當然要對他們好一點。這斯帕姆以前都是外銷的,賣得貴一點,只是因為我渤海這些年收容了太多的流民,這些錢是用來安撫流民的。而渤海郡郡民是吃不到這個的,總的來說,普通的渤海人,也不過勉強溫飽罷了。”
“浩然公過謙了,浩然公,我等的來意想來你是清楚了吧?”
“嗯,這個當然知道。說真的,各位能來這里,吾心大慰,大漢朝養士四百年,到了最危難的時刻,還是有那么幾個忠臣義士的。”
“浩然公,這些話就不必說了。小王的陳國,下屬九縣,中平二年以前有口三十三萬。中平二年那場瘟疫,我陳國損失慘重,全國人口十停去了四停。故而小王這次只帶了三千人馬。請浩然公莫嫌小王力薄,帶小王一起討董。小王從未上過戰場,于戰陣之事一竅不通,所以小王保證,若能有幸與百戰百勝的浩然公同行,一路之上,戰、守絕對聽命于浩然公……”
“殿下‘胸’襟,通拜服!能得殿下相助,我等的討董大業又近了一步!嗯,駱相應該是要留在陳國看家吧?”
“呵呵,浩然公高鑒,只要看看酸棗那群牧守的樣子,也該知道我陳國不能傾巢而出啊!”
“浩然,‘操’與子許先后破家,招募了士兵共計三千人,陳留太守張邈張孟卓聽聞‘操’和子許要和浩然一起西進,又支援了我等兩千人。現我軍共計五千人,‘操’之從弟夏侯元讓、妙才,曹子孝,子廉,均是一時勇士。還請浩然與我等一起西進。‘操’在這里也說一句,全軍指揮權都‘交’給你,你讓‘操’做什么,‘操’就去做什么。”
“孟德,你我當年圍剿黃巾,早就配合默契,如今你我同行,董賊必然深俱之……”
“浩然公,劉備只是下密縣丞,下密,北海小縣,兩次為黃巾催破,民少縣貧,故而備只帶來了三百人。不過,人雖少,但備身為漢室宗親,早就存了不歸之念。請浩然公帶我等一同西進!”
“好好好,我等合力,定要讓董卓知道我等大漢忠臣的力量!諸位,請各自回營整備兵馬,明日辰時,全軍開拔,目標五十里外之原武!”
“喏!”
……
夜深了,蔣通和崔琰仍在大帳內秉燭夜談。
“主公,陳王英武豪邁,‘胸’襟廣闊,最是坦誠不過。與陳王的軍隊一同西進,琰是不‘操’心什么的。曹孟德雖然并不完全甘于主公之下,時時不忘提點我等不要忽視了他的戰力,不過也是深明大勢之人,只要董卓沒有出現敗象,一路之上,不會扯我們的后‘腿’。只是這劉玄德,哎,三百人也敢自稱一路諸侯?當著陳王的面也敢自稱漢室宗親?還有主公,您看見后來他在大帳內拉著子龍的手時那個樣兒!就差明言招攬了!這廝,這廝簡直就是個禍害!還好只有三百人,要是三千人,我等還真不敢和這廝一起西進!”
“劉玄德嘛,出身實在太差了點,野心又實在太大了點,當然要抓住一切機會提高自身的名望,增強自己的實力了。十九路諸侯會盟酸棗討董,結果只有我渤海、陳王、孟德三路敢于西進,他要是跟我們一起,這聲望上面,收益可是不小啊。可是季珪,我們能怎么辦?真的將之拒之‘門’外?那我們渤海的名聲可就臭了!”
“主公,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主公放心,琰既然隨軍在此,自然會盯緊了劉玄德,不會讓他有什么機會做出有損全軍的事情來。只是主公,這劉玄德對子龍……”
“季珪,這一點倒是完全不用擔心,子龍這個人,有自己的忠義標準和原則,他出仕于誰,確實和對方的實力大小完全沒有關系。只是看對方能否給他提供一條符合他的忠義理念的奮斗之路。這條路,昨天我已經很清楚的指給子龍了。所以,子龍,以后不會離開我的。倒是季珪,我軍明天離開酸棗后,我軍的糧道又斷了,這隨軍糧草能支撐我軍多久啊?要是明天陳王、孟德的軍隊帶的糧草不多,我軍豈不是又要割‘肉’給自己的盟友?”
“呵呵,主公,你忘了黃河了么?忘了我渤海天下第一的水軍了么?我軍出發之時,黃河還未解凍。而再過半個月,黃河就要徹底解凍了啊!到時候我軍的后勤隊伍,直接從濱海港出發,進入黃河,沿河直上。誰能切斷我軍的糧道?”
對啊!自己畢竟是個現代人,用慣了公歷,總是條件反‘射’般的認為中國北方一般要三月份才會回暖。可是這是漢代呀。這時候的人用的是農歷啊。農歷的二月,不就是公歷的三四月了么?嗯,這次自己終于不用在糧道被斷的情況下作戰了。
“啟稟主公,張濤求見。”
“終于來了,季瀾,快進來。”
“喏。”
“季珪,這是武邑張濤,字季瀾。濱海港的屯民,這次被十五哥推薦給我的。你和孝先去年不是跟我說要我尋訪天下大才么?這個事情我就準備‘交’給季瀾去做。通征辟他為我渤海郡的司聞令,讓他自行挑選人馬組建司聞曹,以后探索在野大賢,邀請各方大才的工作,都是他具體經手。”
“主公,季珪先生,濤經過一月準備,已經備齊司聞曹人手,共計一百人。都是從這次跟隨主公出征的戰兵、民夫中挑選。現在司聞曹靜待主公命令。”
“很好,這第一次的任務,本來該讓你們練練手,不給你們太多的壓力的。不過時勢‘逼’人,這一次任務的成敗,可以說是關系到渤海之政能否得到進一步完善、提高的關鍵!你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你們的目標,在潁川!”
……
運氣好差,被遺棄了,張季瀾你這個‘混’蛋!娘子,為夫出人頭地的夢想到此就要破滅了!
李馬槽心里的怨念一‘波’又是一‘波’,在心里把張濤詛咒了無數萬次。
這次從軍,李馬槽在一開始是相當興奮的。沒想到浩然公對我們這些民夫也這么好。居然讓我等小民吃上了以前只聞其名,不見其貌的斯帕姆。剛開始吃的時候李馬槽差點把舌頭咬斷,一個勁的大吼本屯的屯長切斯帕姆的時候不公平,說是每人七分之一,但是自己那份最多十分之一。后來雖然連著吃了快一個月,口感越來越糟糕。但不得不說,吃這個東西之后,力氣多了好多,每天對米飯的需求量也不是那么大了。
聽說浩然公很快就要獨自西進了,到時候面對董賊的北軍、涼州軍,單是渤海的九千戰兵估計是不夠的。說不定要從民夫中挑選人手補充戰兵吧?到時候我就去做戰兵,怎么說這些年在軍屯我李馬槽冬訓的時候都是全屯弓術第一啊!戰陣之上萬一運氣好,一箭‘射’死了董賊呢?不,董賊估計不會親自上陣的,好吧,馬槽哥勉為其難,呂布的首級也就將就湊合一下吧……
結果自己的幻想才剛剛開始,就被自己的屯長叫出來跟這個叫張濤的家伙聊天。一番‘交’談下來,張濤點點頭,自己的屯長很快就把自己的‘私’人物品給扔了出來,叫自己跟著張濤走。動作之麻利,表情之舒暢,李馬槽這才知道自己在屯里多么不招人喜歡……
雖然預感不妙,但李馬槽抱了最后一絲幻想:“這是主公要增編親衛隊么?”
結果現實殘酷得要命!那個帶隊的張濤告訴他們:明天,浩然公向西,他們向南。這一支小部隊,徹底和渤海大隊分離!
現在,這個叫張濤張季瀾的家伙,正在對他們這一隊人發表,嗯,對,叫就職演講。
“各位兄弟,某姓張名濤,字季瀾。你們叫我張兄、老張、季瀾都可以。就是叫張濤也可以。現在忝為渤海司聞令一職。你們這九十九人,加上我,就是我渤海司聞曹的第一批元老哪!”
“我們這支隊伍是干嘛的呢?簡單的說,就是邀請我大漢朝各地的大才賢人去我渤海當官的。也就是說,我們就是為主公請人的。我們的任務,分兩部分,一部分,是主公特別提到的人,籍貫、姓名都比較清楚的,我們要去尋找、拜訪人家。說服人家到我渤海來。另一部分,是我們自己尋找到的,有一技之長的,我們覺得能對我渤海的大業起幫助的。主公說哪,這支隊伍一百人將來肯定是不夠的,以后要大大的擴編,若是成效顯著,就是擴編到一萬人也是沒有問題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么各位,你們至少都是什長一級的軍官!所以,各位兄弟,我們的任務是艱巨的,前途是光明滴……”
“我們是去請人的嘛,請的都是大賢。所以我張濤在找人的時候,第一條標準就是部隊、軍屯開辦的夜校里成績最好的。畢竟你連字都不識,文縐縐的話都不會講兩句,怎么跟那些大賢‘交’流呢?還有呢…”張濤說到這里,臉上換了一個兇悍的表情:“雖然主公再三‘交’代,若是人家不愿意接受我渤海的邀請,就不要過分勉強。可是我張濤可不這么想。大家都聽說過商君的故事吧?魏王不能用商君,又不殺商君,結果商君跑到秦國去,把秦國搞成天下第一強國,魏國只能是年年挨打最后亡國。所以,對于那些主公名單上的大賢,我的意思是,一請就來最好了,若是不來,就綁來!若是不好綁,就干掉!免得這些家伙投靠到其他諸侯那里,到時候幫著其他諸侯來打我渤海就虧大了!所以,你們除了書念得好,也是每年軍訓中各個部隊、軍屯里箭‘射’的最好的人!”
——————我是匪氣深重的分割線————————
1、陳愍王劉**:漢代藩王,漢明帝(東漢二代目)子陳敬王劉羨第四世玄孫,陳孝王劉承之子,封陳國。史載其身段猛勇,善長使用弓弩。劉**是漢末群雄中唯一一個以諸侯王脫穎而出的人物,而且其事跡不在當時劉備、劉虞、劉表、劉焉父子之下。黃巾時期,就賴得劉**保全,陳國境內相安無事。關東軍起,劉**屯于陳國的陽夏縣,自稱輔漢大將軍。陳國相駱俊也是個人物,他素有威恩,時天下饑荒,鄰郡人多歸就之,俊傾資賑贍,并得全活。漢建安二年(西元197年),稱帝的袁術向陳國求糧,被駱俊所拒,袁術因此憤恨,派刺客用計殺死了駱俊和劉**,陳國因此破敗衰落。順便說一下,這個駱俊就是后來東吳名臣駱統的爹。
劉**這個名字在漢代不止這位王爺一個人用過。比這位王爺更著名的另一個劉**,就是赫赫有名的一錢太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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