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土豪也缺錢
中平二年(西元185年)的這一場瘟疫,蔣通的蝴蝶翅膀畢竟還是小了點。所能夠造成的影響實在有限。到了這一年的十月,天氣開始轉涼,瘟疫逐漸平息的時候。大漢帝國十三州因為這場瘟疫導致的死亡人數已經達到了七百萬以上。這對于剛剛將黃巾起義鎮壓下去的東漢zhengfu來說,無疑又是一個重創。
在這一年,時代的主角們開始凸顯出自己的與眾不同來。
剛到而立之年的曹cao,擔任濟南國國相。熱血正義、嫉惡如仇的憤青屬xing仍然和二十來歲擔任雒陽北部尉的時候一個樣。濟南國也是一個世家大族密布的大郡。高門大戶林立。在去年的黃巾起義中,算是青州幾個郡國里保存比較完好的大郡之一。在曹cao上任以前,這里的世家大族把持了濟南國的所有孝廉舉薦名額,侵吞國家土地,欺壓平民異常猖獗。歷任濟南國相都是睜只眼閉只眼,只求自己任上相安無事。又或者和本地世家狼狽為jian,只求任期內撈夠好處。至于平民的生死,拜托,平民又不能決定本官的官職前途,為啥要為了你們這些屁民而耽誤本官的前途呢?所以曹cao上任以前,民間無數的冤屈無法申訴,各地衙門的狀紙堆積如山。
曹cao上任后,主動接手這些陳年舊案,斷事公平公正。抑制豪強,保護平民。瘟疫大起的時候,曹cao嚴格執行蔣通的防疫十法,對朝廷分的、自己通過私人關系找蔣通索要的百浪多息,在全國大多數郡國的太守都賣一萬錢一粒的時候,仍然堅持三文一粒售賣!整個濟南國民間對曹cao感恩戴德,贊不絕口。而濟南國的世家大族們對曹cao是咬牙切齒。最后大家集體向雒陽告狀,說曹cao在濟南國搞得民不聊生——其實是官不聊生。最后zhongyangzhengfu覺得曹cao這樣高調的亂搞實在不像話。就免去曹cao的濟南國相職位,平調曹cao去兗州做東郡太守。殊不知曹cao此時已經是心灰意冷,干脆辭官不做,回老家隱居去了。
孫堅孫文臺,先是進入朝廷擔任議郎,不久就跟隨太尉張溫出兵涼州。董卓這時候也在張溫麾下聽命。但董卓不聽張溫的指揮,在和涼州叛軍的作戰中首先注意保存自己的實力。孫堅對此極為憤慨,多次私下、公開要求張溫殺掉董卓。雖然沒能得到張溫的同意,但董卓從此對孫堅有了心理yin影。
劉備劉玄德,在這一年做了冀州刺史部中山國安熹縣的縣尉。上任沒多久,朝廷下旨:凡是在黃巾之亂中依靠軍功起家,擔任內地各個郡縣都尉、縣尉的平民,都要重新進行考核——其實是想再收一次買官錢。而各個郡國的督郵們,絕大多數都把這次考核當成了自己財的一次絕好機會。對各地新上任的平民出身的都尉、縣尉們公開索要巨額賄賂。劉備先生這一年二十四歲,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面對索納無度的本郡督郵,直接綁了起來,一陣鞭子猛抽。這么一抽爽快是爽快了,是也把自己的副縣級公安局長給抽沒了。不得已,只有暫時回家去。不過雖然官丟了,名聲卻大了。因為全國各地有無數同樣背景的都尉、縣尉們感同身受啊!
在這個極度黑暗**的大環境里,新時代的主角們無一例外的展現出了自己堅持正義,堅持原則的本質。雖然也因此必定會遭遇到挫折和暫時的失敗。但是他們的品質以及后來歷史的選擇正好說明了:他們能夠從時代的選擇中脫穎而出,絕不是什么單純的僥幸。
蔣通的運氣比上面的三位主角都好。首先渤海郡不是什么高門大戶林立的繁華大郡,蔣通要推行政令本身遇到的阻力也不是很大。而中平二年的這一場瘟疫,在蔣通的努力下,在全國其余的一百零六個郡國,每個郡國死亡人數都以萬為統計單位的時候,渤海郡的死亡人數卻控制在了一千人以下。僅此一點,蔣通在全渤海的威望就到了頂峰。而借著抗擊瘟疫的名義實行的各種嚴刑峻法,雖然在一開始遭到了世家大族和普通民眾的激烈反抗,但在隨后的實際效果下,卻得到了廣大的認同,在這樣的基礎上,蔣通要施政,受到的阻礙就更小了。
不過反對和不滿的聲音并不是沒有,而且不光是渤海郡,在全國乃至朝廷zhongyang,對蔣通的質疑聲相當的不小。
質疑的聲音不是因為他的防疫十法,而是那天他當著一眾心腹和蔡邕、高覽所說的義利統一論。這個東西簡直就是在挖士族的祖墳:因為士族的本質就是權利要大大的享受,義務盡能不盡。所以義利統一論被蔡邕、高覽傳出來后,很是引起了世家大族們的jing惕。而由此造成的最直接后果就是:本來在防治這場瘟疫中功勛卓著的蔣通,居然沒能升官進入zhongyang,而是仍然被摁在渤海郡這個偏僻小郡的太守位置上——是,這不就是蔣通那天晚上不避諱蔡邕和高覽的目的么?不過現在這個時候直接和世家大族做對仍然是很不明智的。曹cao就是榜樣了。所以蔣通必須要和世家大族和解:所謂我怎么說的其實不重要,各位還是先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吧。
蔣通前世畢竟在zhengfu大院里生活了幾十年,知道做官的基本準則之一就是分享。貪官們要和周圍的其他官員分享貪污所得,清官們要和身邊的同志分享理想和名聲。只有這樣,做官才能長久。所以蔣通在瘟疫差不多平息,全郡解除戒嚴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渤海的世家大族們,一起瓜分流民。
渤海郡因為在黃巾起義中沒有受到大的波及,所以周邊不少郡國的平民都在黃巾起義期間涌入。到了中平二年的瘟疫大起后,涌入的流民更多了。經過各個邊境驛站隔離觀察后放入境內的,加上以前流入的,前前后后一共差不多三十萬流民。蔣通召集渤海郡各個縣有頭有臉的世家開了一個會,大家一陣討價還價后,蔣通代表國家先收下十五萬流民,給這些流民編戶,貸給種子和田地,分三年償還。之后的十五萬,蔣通以蔣家家主的身份分到了一萬。其他世家多的兩萬,少的幾千。這個事情傳出去之后,蔣浩然蔣青天的大名又重新響徹在了大漢帝國的士族階層之中。那義利統一論什么的,又被大家選擇xing的遺忘了:不是么,蔣浩然雖然說得好聽,做的還不是和我們世家大族一樣的事情。是的是的,我們士族就是這樣嘛,明明離不開商人,自己也經商,是嘴巴上卻一定要把商人砭得一文不值。明明自己貪污受賄,卻一定要把自己塑造得清正廉潔。對的,我們士族、士大夫階層就是專門生產偽君子的階層。你們看那個蔣通蔣浩然,不是跟我們一樣么?說什么義利統一,結果還不是侵吞國家的流民。他對那些流民盡什么義了?得到的利卻大得很呢!
不過這些家伙真的知道小爺要這一萬人來干嘛么?
“主公,這一萬人的編戶蒙已經弄好了,共計七千三百二十戶,一萬人。”
蔣通和他的伙伴們聽到這個數據心里都是一陣沉重。一萬人,就編了七千多戶出來,也就是說,大多數家庭,其實只有一個人。這說明這群流民的好多親屬都是死光了啊。
張濤張季瀾,冀州刺史部安平國武邑縣人。只看他的表字就知道他所在的家族一定是一個大家族。(1)去年黃巾亂起的時候,父親母親被殺,長兄、四兄、長兄的兒子被殺,長兄的女兒、自己的兩個姐姐被**至死。自己和剩下的兩個兄長也被迫從賊,過著朝不保夕的ri子。好不容易盼到了蔣浩然的青州兵北上,冀北的黃巾賊丟棄縣城,往下曲陽集中,自己一家子因為是新附民,賊酋認為忠誠度不夠,就把他們給扔下了。一家三兄弟四處尋找,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哥的妻子、幾個旁支的兄弟姐妹。全家聚集起十來人。張濤記得,當時二哥雄心滿滿,說是武邑張家,雖然遭此劫難,但一定以涅槃重生,重塑張家的家門。
是今年,瘟疫大起。家中先是二哥生病,嫂嫂、三哥也先后病。其余親屬也跟著病。周圍的鄰居也開始生病,等到張濤終于意識到這是瘟疫的時候,二哥二嫂已經病死很久了。
聽說渤海的蔣浩然治下,沒有瘟疫。即使得了瘟疫的,蔣浩然也能治好。在安平國內,已經被本地國相賣到一萬錢一粒的避瘟神藥,據說也是蔣浩然弄出來的,而且在渤海國只賣兩文一粒。聽到這些消息,張濤將自己的三哥和剩下的兩個親人推上車,連夜往渤海國疾馳。但還沒有走到,自己剩下的三個親人先后病逝,而自己也不幸染病!
兩年,僅僅只有兩年時間,武邑張家一個一百多人的中型家族,只剩下了張濤一人!看著自己的親人一個一個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這樣的巨創,早就打擊得張濤喪失了一切生存下去的**。
然而三哥臨死前的一席話,卻逼得張濤不得不咬緊牙關堅持:五弟,你一定要活下去,就是爬也要爬到渤海去。只要到了浩然公的治下,就能把病治好,就能活下去。你是我武邑張家僅剩的男丁,家族是否能夠存續,家門能否復興,就全靠你一人!你不是為你活,而是為了我武邑張家一門而活!只要你能活下來,我張家的人就不會白死!就一定有機會抓住我安平國那個天殺的國相,為什么浩然公送到安平國的神藥,浩然公都說只能賣三文一粒,他卻要一粒售萬錢!不是這樣,我張家怎么會死這么多人!怎么會死人!五弟,別管三哥了,三哥命不久矣!你才剛剛病,還有力氣,快走,快走啊……
終于,自己沒有倒在路上,而是沿著漳水趕到了南皮。在安平國和渤海郡交界的驛站里,自己在那里住了下來,得到了渤海郡郡兵的收容和救治。張濤至今忘不了躺在驛站的地鋪上,迷迷糊糊的雙眼中,那個戴著口罩、穿著手套,整ri整夜穿梭奔波在各地病患之中分藥物,灌水喂食的那個婀娜的身影。聽隔**的病友說,那個黑暗中給大家帶來光明的女神,就是浩然公的夫人,將作大匠黃琬的女兒!蒼天啊!你何其不公,為什么我安平國的國相不是浩然公!天下的青天何其之少!
所以,當聽說浩然公要為自家招收部曲的時候,張濤毫不猶豫的報了名。憑著讀過書識得字,他很輕松的被選中了。然后就是隨著其他被劃分為浩然公部曲的人們一起來到了渤海郡最北邊的章武縣的大海邊。
現在張濤手里拿著的,就是浩然公親筆書寫的文告。浩然公的詩賦號稱天下第一,但是這篇文告,卻通篇用大白話寫成。張濤知道,流民之中,像自己這樣讀過書的人畢竟還是少數,絕大多數人都是不識字的。若是文告寫得過分深奧,別說看懂的沒幾個,就是念出來,聽得懂的人也沒有幾個。
“各位流民,你們好,我是東萊蔣通蔣浩然。”張濤身邊圍了很多人,都是不識字的,張濤在這里稍微找到了點優越感。在眾人的催促下大聲的念了起來:“去年的黃巾之亂和今年上半年的瘟疫大行,對你們來說都是慘痛的回憶,你們中的絕大多數人,在這兩場大禍中,都失去了至少一個以上的親人,對于你們的悲哀和傷痛,我蔣通感同身受。你們背負著傳承家族的重大責任、你們靠著自己頑強的求生本能,來到了渤海郡,來到了我的治下,我作為這一郡的太守,有責任照顧好你們,讓你們活下去,活得好一些。請你們放心,雖然現在名義上你們是我蔣通的佃客、家奴,但我蔣通從來不會把任何人當成奴隸。我主持東萊蔣家的家務十年,我東萊蔣家除了老死、病死和戰死的,沒有任何一個人是因饑寒而死、虐待至死。
當然,我蔣通不是老好人,我在你們饑寒交迫、病入膏肓的時候收留你們,救治你們后。絕對不會就這樣把你們一萬人純粹的供養起來。所以,我和你們立五年之約,五年,你們為我做工五年,五年之內,我給足夠你們生存的糧食、少量的財貨。五年之后,你以自行決定去留。估計那時候,你多少有了一點積蓄,要自己出去做個新的營生也是有能的,估計那時候,你們對我蔣通,對我蔣家的家法也有了更深刻的體會,能夠自己決定是否愿意繼續留下來。
你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章武縣沿海的一片灘涂。我要在這里建設一個大型的海港。這個海港建成后,我們的船隊就以很方便的通過這里出航遼東、青州、徐州甚至揚州,以及遙遠的三韓等地。遼東有馬,三韓有糧,建成這個海港,就是為了以后若我們不幸再碰到天下大的變動,我們能有一個退路,能有一個希望。你們的工作,就是為全渤海乃至全天下的人準備這么一個退路,保留一個希望。
這個地方,我已經將其命名為濱海港。我的老家兵,從我十歲開始就跟隨我的蔣十五,是濱海港建設的負責人。蔣十五,聽名字就知道,他和你們中的絕大多數人一樣,是平民出身。但是現在卻不妨礙他成為上萬人的主管。諸位,好好干,我深信你們中的很多人都不比他差。五年之中,我蔣通的眼光會一直緊盯著這里。你們當中到底有多少人會脫穎而出呢?我拭目以待!”
華夏民族作為一個典型的農業民族,勤勞、勇敢、堅韌、保守、目光短淺、極度追求穩定,討厭變動。這些特xing幾乎是融入了華夏族的遺傳因子中。所以海港這個東西,大家聽了也就是聽了。浩然公說修就修吧。大家一路逃亡到這里,家里的土地、財貨丟了個干干凈凈不說,反而欠了浩然公十文、十幾文的藥錢。錢是不多,浩然公也沒有緊逼著還錢。是欠浩然公的錢,這怎么說得過去呢。沒說的,浩然公要我們修海港,我們就玩命的修,不就是個以停靠船舶的碼頭么?用得著修五年?
“主公,您說的那個預算,蒙和季珪先生、孝先先生一起忙活了半個月,總算做出來了。濱海港,占地三百畝,三個大型海船碼頭,以同時停泊一百艘五千石海船。一個大型造船廠,以同時開工修建五艘五千石海船。并預留了兩個碼頭和五個更大型船塢的區域。還有沿海城墻,五個面海棱堡以及相關的民居,商業區以及配套的水泥工坊、大型的冶煉工坊等等。呃,預算,一共是六千萬錢。”
“這么少?”
“主公,不少了,蒙和兩位先生把這預算做出來的時候,腳都快嚇軟了。主公你給的規劃圖實在是,太過于龐大了。這么大的海港,未來百年都足夠用了,是不是稍微減小一點?”
減小?我還嫌這地方太小了呢。北方的良港,還是在青州比較多,惜那里現在不歸自己管。不過這章武縣的東北角真的是前世天津濱海新區的范圍呢,修一個渤海灣內側的港口,一方面確實有其實用xing。另一方面,也給自己練練手。
“我家現在能夠抽調的流動資金有多少,每年收入多少?”
“主公,本家現在最多能拿出兩千萬錢,再多家里的各項買賣就要陷入資金不足的困境了。每年,家里最多以投三百萬錢過來。現在黃巾大亂方平,瘟疫剛剛減緩,商路不通,各地百姓惶惶不安,有錢都用來買糧。本家的各項貨物銷售不暢,收益明顯減緩。要不是東萊那邊研制成功了平板鏡子,在皇家和各個達官貴人家銷售極好,每年家中的純收益不會超過三十萬。”
“怎么會這樣,本家的白瓷、骨瓷的收益這么少?”
“主公,白瓷、骨瓷是為了這渤海郡太守一職,秘方與張讓那個大閹人共享了的。中常侍三十多個莊園,生產能力比本家強多了!自從中常侍那邊開始生產骨瓷、白瓷后,本家同類貨物就過不了虎牢關以西!還有,主公,您讓蒙在長島上設立鋼鐵盔甲作坊,私下打造鐵甲,這保密是保密了,是所有生產原料都要海運啊!生產成本奇高不說,還嚴重占用本家的海運運力。此外,您又讓蒙在長島和牟平莊園繼續屯糧,每年家中自己所產糧食絕不外售不說,還拼命從三韓、徐州、揚州、荊州購糧。這些都是只有投入沒有產出的東西啊!”
“嗯,子明辛苦了,這幾年是我cao之過急了一點。這樣,先往濱海港里投一千萬,城墻、棱堡以不忙修,船塢、碼頭也以減小一些規模。我開始以為只要五年就以建成這海港,看來還真的得拖個七八年了。”
“主公,蒙辦事不力,請主公責罰。”
“關你什么事,你能做到這個程度,很不容易了。財貨之道,我也不是很擅長。再說天下即將大亂,民生凋敝,再多再好的東西也賣不出去啊。現在家中的支出重心不變,仍然以長島的鋼鐵盔甲作坊和長島牟平莊園的糧倉為第一重點,子明,亂世將開,到時候決定亂世征戰勝負的,是堅甲強兵,決定堅甲強兵規模的,是糧食。只要抓住了這兩點,我們就能立于不敗之地。”
——————我是陷入寫作瓶頸的分割線——————
1、在新中國成立以前,漢族成年男子都有名、字各一。名是出生的時候父母起的。字是成年的時候父母、長輩、師長、朋友或者自己起的。字是對名的再一次表述或者升華,“以表其德”。因此也叫表字。
兩漢時期漢族成年男子的名,一般是一個字,表字是兩個字。比如,姓趙名云,字子龍。姓關名羽字云長。
字是對名的再一次表述或升華。比如趙云,云從龍,小云長大了就成了龍。后世的岳飛,字鵬舉。什么在飛,大鵬舉起翅膀。
字也是展現一家子男丁兄弟排行的工具。比如孫堅的長子,叫孫策字伯符。策和符對應,伯,說明孫策是嫡長子。孫堅的次子,叫孫權字仲謀。權謀是對應的,仲,說明孫權是次子。又比如董卓,字仲穎。卓爾不群和脫穎而出是對應的。仲,說明他是次子。
也有把兄弟排序的那個字放到后面去的。比如陳群的兒子陳泰,字玄伯。泰和玄,互為對應。伯,說明陳泰是陳群的嫡長子。至于為什么要叫玄伯不叫伯玄,個人覺得是因為伯玄實在太拗口了。
至于本書的主角蔣通,子達是符合這個時代的取字原則的。浩然就跟“通”字關系不大。不過《正氣歌》一出,作者本人覺得改的還是合理的。
新中國建立后,移風易俗,名、字合一,稱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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