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以逸待勞之計
所向門此時說道:“胤!你雖然將慵懶砸成肉泥,但并沒有毀了他的真靈!正是這場弒殺,給了他收羅亡靈的機會。”
所向門又道:“還別說,要不是慵懶拼死收羅了眾多亡靈之魂,我們還真少了談判的籌碼!”
胤和所向門四目而對,面面相覷,似乎交流了無數言語。
胤道:“你們想怎么樣!”
垍道:“我們雙方罷斗,對誰都好!你不想圣戰提前到來吧!我們本事雖不敵你,但你們想要將我們一網打盡,可實在不容易……何況我們手上還有亡靈大軍!”
胤道:“射魔教三圣之一果然名不虛傳,在我冰城之內還面不改色!夸夸其談,這么說,我還非得答應你們嘍。”
垍道:“女媧之腸之所以敢與天下為敵,自然是有許多籌碼的……你是聰明人,自然不用我啰嗦。”
胤道:“既然如此,就恕我胤某不能遠送各位了!請吧!”
所向門心道:“我預見的事情還有許多跟這冰城有關聯,此刻是決計不可離開的,更何況女人也在這里。我非得查的一清二楚不可。”
強良、九鳳見談判有效,同時一抱拳,有強良斬釘截鐵地笑道:“既然如此,謝了!”扭頭要走。
所向門說道:“慢!不急!”
強良、九鳳瞬間感覺空氣凝滯,心道:“所兄,你還有什么打算嗎?現在我們這邊你和垍身上帶傷,又有這些女流之輩,真不能硬剛,還不見好就收!”
所向門說道:“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胤!你又何必拒人以千里之外!”
垍聽所向門話里有話后,面帶愁容,不好當面反駁,只得靜觀其變。
聽所向門接著說道:“我這次折返回來,除了要看羽翯如何敗北外,還有一件事情,需要在冰城內查清!”
胤上眼瞼遮住半個眼球,說道:“哦!你的意思是我們不是敵人,反而是朋友嘍!”
所向門說道:“想必邪姬帝妃,紫圣麗主,你們冰城是曉得的,她們抓走了我朋友,我需要在冰城查一查……”
垍聽所向門還有其他朋友,懷揣著疑慮往強良、九鳳這里使個眼色。
所向門又說道:“我和她們交手,得知她們正在肅清敵人,排除異己,我和她們為敵,也就是女媧之腸和她們為敵,你說我們是朋友么。”
胤道:“你的什么朋友?”
所向門回道:“一個女人!”
“交手!你是說?那個意外的火災就是你們交手的場地!”
“不錯!看來你知道的蠻快么。”
燚瑤聽所向門言語,知道他還記掛歐陽嫣然姐姐,手里不知道何時捏著冰花花瓣,邊將它拆的七零八落,邊用幽怨的眼神吃醋。
強良心道:“我的所兄啊,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女人,我可真服了你了。這胤會答應?”
垍說道:“胤,如此說來,你還真不必下逐客令了!”心里犯疑,又想到,“我也想瞅瞅這紫圣麗主,是何許人,竟然能令所向門三番五次詢問!記得所向門在去常羊山的路上就問過一次……”
胤立在大雪中,還在搖晃羽扇,遲疑一會兒,背過身說道:“各位珍重,望在我冰城別做出出格的事情,否則我決不輕饒!”
九鳳晃浪著九個腦袋,不知所措,口吃道:“同同同,同同意了?”
洛神心下想到,“這明顯是胤和所向門兩人唱的雙簧,所向門醉翁之意不在酒,他還有別的企圖,我可以感覺的到。”
燚瑤踩動著碎雪,使得“沙沙”之音,不絕于耳,又心煩意亂說道:“所向門,你好啊,腦子里除了沾花惹草外,還有沒有出息!她就真的這么重要么。”
九鳳、強良意外之極,聽燚瑤耍女孩脾氣,心領神會笑了又笑。
此時,胤對怔在原地的琦白說道:“起來罷!如今大敵當前,我懶得計較你這些瑣碎之事,我憐惜你這樣的修真之仕是個可造之材,莫在今后有愚蠢的舉動,要知道!取你性命,我易如反掌!墜下城垣我是情非得已,就想令他們放松警惕而已,你以為你有機會毒死我么……”
說罷,眾人俱都駭然,那胤的身影一晃,人已不見,但大家還被他余留的靈壓震懾在當地。
尤其那琦白,猶如大戰過一番,他癱在雪地之上,完全失去了天才應有的傲視之氣,一動不動。
新風特穆爾遵從胤的意思,對女媧之腸不聞不問,也率領冰武衛遠去了。
慵懶一走四個腳印,粘液淌在雪上猶如一灘糧油,說道:“嘿嘿!看來我這本事對女媧之腸還真有用處!一個亡靈大軍就是一個城郭的攻守命脈!”
垍說道:“所兄,這冰城一片狼藉,要收拾需要些時日,咱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所向門破天荒說道:“玩!隨便玩!我開銷!”
其他人還猶可,唯獨強良、九鳳似乎樂在中,并爽快說道:“所向門,沒想到你還是一個有錢的主!”
燚瑤嘟囔著:“哼!你炫什么富,先前住店的錢沒付是吧!”
垍道:“也好,在這冰城內游玩游玩也無可厚非!”背上手,把深邃的眼往斜上方一望,好似一股傲雪凌霜之意顯在眼眸之中。
雪不停的下,不停的下,無始無終,無休無止。
眾人一邊走,一邊左右觀看戰爭帶來的凄慘之相,各懷其意,悶聲不語。
垍問道:“所向門,你確定你開銷所有的費用!”
所向門說道:“說話算話!”
九鳳、強良相互一笑,強良說道:“嘿嘿!這冰城內尋歡作樂的地方在哪,我等好去!”
洛神鄙夷著強良、九鳳的色心,說道:“好色到骨子里的東西,真令人惡心!”
燚瑤接著看所向門說道:“哼!好色之徒,怎熬的住寂寞,我們這里動不得手腳,就變個法找女人尋花問柳唄,男人沒一個靠得住的。”
洛神尷尬地盯著燚瑤,知道燚瑤又在生悶氣,又好氣,又好笑。氣的是這燚瑤接著自己的話茬,把話意延伸;笑的是,任你什么節骨眼,這燚瑤都可撒嬌撒潑,毫沒分寸。
九鳳不管這些,他則一門心思在胸,“我覬覦這洛神如此之久,怎耐得不可偷嘗,苦了我這生性輕薄之心,忍了這偷香竊玉之思。去這里纏綿床的之所一解燥熱之苦也好,嘿嘿嘿嘿……”嘻嘻搓著雙手,喜笑顏開。
垍曉得強良、九鳳之意,詢問所向門的意思,見所向門紅了臉用藍色的眼睛審視燚瑤說道:“這樣,就用所向門手札替他們兩個指點一番,由他們去吧!咱們去找個地方喝酒如何!”
所向門不搭話,被洛神搶先說道:“是啊!找這樣一個去處,一醉方休!”
原來洛神心里也有些許埋怨之意,她遍嘗七苦,對男女之事知之甚詳,從蕭玉譜一事,她就曉得了真理,“哼!你們男人的確自私,在其他男人的威脅面前把我們當做玩物一般擁有霸占,彰顯主權;在女人面前又貪得無厭,得隴望蜀炫耀欲望,可氣!可恨!誰叫我命苦,是一個殘花敗柳,否則,我也要像燚瑤這番好好爭風吃醋一番,聊表心思。”
所向門說道:“不知道這里的酒和現世的紅酒可有區別!”
垍躍躍欲試說道:“咱去品嘗一次不就知道了!”
“嘿!所向門,替咱哥倆查查唄!”九鳳九個腦袋充斥了淫念,急急地詢問所向門。
所向門似懂非懂,假意在所向門手札找尋答案,半晌說道:“冰花瀟湘館!”
九鳳扯起來強良衣袖就走,猴急得不可言語。
燚瑤、洛神舌橋不下,實難想象男人在這方面竟有出奇相通的意思。
強良跑不遠,扭頭說道:“所向門,可記得你說的話,來尋我們,你可還要結賬呢!”
所向門面無表情說道:“知道了!”
垍哭笑不得,心道:“真是奇葩,去尋歡作樂還要他人付賬,真見了鬼了!”
接著垍搖搖頭,對慵懶說道:“你就別去他處了以免節外生枝!”
慵懶不解其意說道:“無所謂,無所謂……我去了那里,”舔一下獠牙,“肚子肯定會餓的咕咕叫……”
垍閉上眼,喝到:“在這里可注意些,這里比不得現世,咱們處在劣勢……”
慵懶道:“知道了,知道了,婆婆媽媽……不是要喝酒么,走!難得我也興致大發,就陪你們喝一次慶祝自己旗開得勝!”
燚瑤向洛神靠攏,聽洛神小聲說道:“現在知道害怕了?”
燚瑤一反胃,把酸水吐在雪地上,然后說道:“到酒店后,咱們就去樓上歇息罷,可是吃不下任何東西,別說喝酒了……實在不行,就在屋子里消遣一下肚子得了!”懇求著洛神陪著自己,“行不行啊!”
洛神無奈只好答應,問所向門道:“咱們去哪個酒店!”
所向門說道:“再向里面走走罷,我看這里還是受些羽箭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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