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終得八荒
網(wǎng)游江湖再會 第167章 終得八荒
九江飛虹將碧血照丹心收入劍鞘,說道:“師伯,剛才李秋水進(jìn)來后,冰窖的大門一直沒關(guān),她臨死前又大叫了一聲,這里畢竟是皇家重的,戒備森嚴(yán),恐怕御前侍衛(wèi)立刻便要來了,到時候萬一驚動了大軍,咱們就插翅難飛了!”
聞言,童姥頓時醒悟,按理說這種事不需要九江飛虹提醒,可是她一朝大仇得報,心情激蕩之下,居然忘記考慮周圍的情勢。此刻見自己這個師侄見事明白,立刻說道:“好,我們馬上走!……只是便宜這個賤人了!”說罷,當(dāng)先躍上臺階,九江飛虹朝虛竹說道:“師兄先請!”虛竹也不謙讓,沖九江飛虹點(diǎn)點(diǎn)頭,也躍了上去,九江飛虹看著兩人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隱秘的笑意。
出了冰窖,以三人的輕功在這皇宮里行走自然是暢通無阻。直到出了靈州城,三人才遠(yuǎn)遠(yuǎn)望見皇宮之內(nèi)火光沖天,想是李秋水這個皇太妃的尸體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九江飛虹笑道:“還好,若是遲一步就出不來了!”
童姥用贊許的目光看著九江飛虹,忽然擲過來一本書冊,“接著!”九江飛虹伸手一抄,一看之下,當(dāng)即心中大喜,果然是八荒六合功。他連忙說道:“多謝師伯!……”童姥擺了擺手,說道:“你也不必謝我,這是你應(yīng)得的!”頓了頓,童姥忽然“你小子嘴皮子功夫不錯,不過武功方面就差了些!……”顯然童姥是想起了九江飛虹勸說虛竹動手的那番言語。
笑了一陣,童姥轉(zhuǎn)頭對虛竹說道:“獎勵了師弟,你這個做師兄的自然也跑不了。你不是想知道夢姑的身份嗎,姥姥我就告訴你實(shí)話,那夢姑就是西夏國的銀川公主!”
“啊!”乍聞夢姑的身份,虛竹微微一驚,畢竟一國公主,非同小可,不過他倒也沒有絲毫自慚形穢之意。這就要得益于他自幼受到的佛家眾生平等的教育了,此時童姥忽然問道:“九飛師侄,在冰窖之時。你何以知道夢姑之事,莫非……你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到了!”童姥望著九江飛虹的目光大有深意。
九江飛虹心道來了,他心知若是一個回答不好,童姥不見得會殺他,但是也絕不會給他好果子吃,說不定會給自己來個生死符嘗嘗。不過九江飛虹說謊的功力也不低。只一個動念的功夫,便有了說法,“師伯有所不知,小侄雖然猜到你們會來西夏皇宮,但是卻和李秋水一樣不知你們的具體方位。所以便滿皇宮的尋找,哪知前日晚尋到一處富麗堂皇的大宅子里,見里面一個姑娘嘴里正念叨夢郎、夢郎,你可曾向我一樣想念你的夢姑么!,當(dāng)時小侄也未在意,不過后來在冰窖見到師兄不思,精神恍惚的樣子,小侄立刻就明白了!”
虛竹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和猴子身上的某個部位差不了多少。可是童姥還是不依不饒的問道:“那么何以小和尚就是夢郎呢!”
九江飛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小侄摸進(jìn)皇宮之后。其實(shí)早已發(fā)現(xiàn)那姑娘,只因那姑娘美貌過人,所以……”說著,他臉上的表情更是尷尬了,“去得次數(shù)便多了些,頭幾天那姑娘還好好的,后來……呵呵,那姑娘突然間有了心上人,所以那人必定是這幾天才進(jìn)宮的人。雖說皇宮每天都有新人進(jìn)出,但是像那種在宦海沉浮之輩。如何能入那么清新脫俗的姑娘的法眼呢!再后來我一瞧師兄的樣子,哪里還能想不到師兄就是夢郎,夢郎就是師兄!”見童姥眼中的寒氣漸漸散去,九江飛虹趁熱打鐵道:“師伯這次能夠恢復(fù)功力,師兄居功不小,小侄早就料到師伯對師兄必有獎賞,只是沒想到居然是西夏國的銀川公主,師伯這一出手果然是不同凡響啊,呵
一番話說得童姥臉露笑容,她向虛竹說道:“你定是要留在這里去找夢姑吧!”虛竹大感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堅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童姥笑道:“那好吧!……嗯,不過你此番破戒甚多,少林寺恐怕是回不去了,而我又已將生死符、六陽掌等一干功夫傳給你,那么你也算是我的傳人。以后你若是無處可去,大可帶著你的夢姑到靈鷲宮來找我這個師伯,哈哈哈!……”童姥的身影漸漸遠(yuǎn)去。
靈州城已經(jīng)戒嚴(yán)了,這自然是因為九江飛虹那幫人。
“師弟,現(xiàn)在城中太過危險,你就不必陪我涉險了!”一個青年說道。
另一個青年聞言,故作不愉道:“師兄這話可就太見外了,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弟,那么我陪你走一遭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再說了,沒了李秋水的皇宮又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險的!……”這說話的二人自然就是虛竹和九江飛虹,三天前,童姥走后,二人留在了靈州,虛竹為的自然是他那個夢姑,而九江飛虹留下來的原因,想來絕不是為了他和虛竹剛剛才建立的那點(diǎn)薄的可憐的師兄弟感情。
此時,皇宮的戒備比之三天之前嚴(yán)密了十倍也不止。可是卻難不住九江飛虹二人,虛竹雖然在皇宮里住了好幾天,但是他卻不認(rèn)得路,幸好九江飛虹當(dāng)初為了找童姥他們,皇宮里的重要的方也還記得一些,他帶著虛竹三轉(zhuǎn)兩拐,就來到了銀川公主的寢宮。
“師兄,我先走了!”虛竹此時巴不得九江飛虹快點(diǎn)走,不過他到底還是宅心仁心些!”聞言,九江飛虹笑了笑,消失在夜色中。
……到底在哪兒呢!找了好幾個的方,還是沒有自己要找的人的蹤跡!九江飛虹心中奇道:不會吧,難道對方知道自己要來!那人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所以她絕不會離開皇宮的,除非……九江飛虹心中一動,難道她藏在那里!
九江飛虹立刻順原路返回銀川公主的寢宮,他的身子才剛剛落到寢宮的屋頂,里面立刻傳來輕喝:“誰!”九江飛虹小聲答道:“師兄,是我!”九江飛虹身形毫不停留,順勢翻下屋頂,落在寢宮內(nèi)院,此時寢宮周邊并無一個侍衛(wèi)和宮女,大概都被銀川公主給打發(fā)走了,九江飛虹信步走進(jìn)殿內(nèi),只見虛竹和一個用絲巾蒙著面的少女站在一起,而虛竹臉上的表情頗有些慌亂。
九江飛虹先向銀川公主施禮問好,然后打量了一下殿內(nèi)的環(huán)境,這才意味深長的一笑,說道:“師兄啊,師父以前和我提過一門內(nèi)功,叫做龜息功,據(jù)說施展此功的人,渾身氣血停止流動,就好像死了一般,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聞言,虛竹的臉色更顯慌亂,居然不知道回答,倒是那銀川公主的聲音毫無異樣,她說道:“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師弟還是先行回去休息,待夢郎和我明日再為師弟接風(fēng)洗塵!”
見對方下了逐客令,九江思再和他們玩兒下去了。其實(shí)他這次來皇宮,就是要找李秋水,他當(dāng)初在冰窖的時候就知道李秋水根本沒死,童姥和虛竹都不知道,而九江飛虹卻知道李秋水曾經(jīng)修習(xí)過龜息功,原著中更是以此功騙得童姥死在了自己前面,而那時九江飛虹之所以不揭穿李秋水,為的自然是完成那個無涯子畫卷任務(wù)。此刻見了虛竹和銀川公主的反應(yīng),九江飛虹更加確定了,李秋水根本就是藏在這里養(yǎng)傷。當(dāng)下,九江飛虹更不遮掩,他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師兄,實(shí)不相瞞,我今晚之所以陪你進(jìn)宮,除了要助你和公主相見,還要交給李師叔一件東西,這東西是師父他老人家托我交給師叔的,還望師兄能夠通融,讓我見見師叔!”頓了頓,又道:“就算我想對師叔不利,難道以師兄的武功,還保護(hù)不了師叔么!”
“師兄果真收的好徒弟啊!……”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內(nèi)堂傳來,李秋水緩緩走出來,虛竹立刻施禮道:“師叔!”銀川公主小跑上前,扶住李秋水的身子道:“太妃!”
李秋水拍了拍銀川公主的手背,這才轉(zhuǎn)頭對九江飛虹說道:“真是好小子!……你說師兄有東西給我,到底是什么?”此時的李秋水臉色灰敗,哪里還有當(dāng)日那將敵人玩弄于股掌之間的意氣。九江飛虹倒也痛快,立馬就把那畫秋水,李秋水隨手打開,一見畫中人,先是一喜,隨即臉色大變,“原來是她……原來是她!哈哈……哈哈……”李秋水雖然在笑,但是笑聲中充滿了悲苦傷痛。她將畫卷收起,深深吸了口氣,冷冷的看著九江飛虹,說道:“你師父叫你來干什么!”此時李秋水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絲毫偽裝,因為那刻骨的傷痛和怨恨是無論如何也裝不來的。
若是以前的李秋水,九江飛虹只有望風(fēng)而逃的份兒,可是現(xiàn)在,他毫不退縮,不卑不亢的說道:“是為了丁春秋之事,此人危害武林,所以師父讓我持此畫卷來找?guī)熓澹 笔O碌脑挘沤w虹沒有說出口,但是李秋水如何不明白,她不理眾人,嘴里輕聲念叨著:師兄啊師兄,你還有臉來找我么!……這么念叨了幾句,她忽然神經(jīng)質(zhì)的一笑,猛的撲向九江飛虹,雙掌起處,掌風(fēng)大作,竟是想將九江飛虹立斃于掌底!(未完待續(xù),如欲知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jié)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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