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六大門神
方恨天的心思根本沒有放在天隱客身上,至于四大天王的仇,刀王已經(jīng)報了一次,也不可能追殺天隱客一輩子吧?何況方恨天也想看看如今的天隱客有多少能耐去找正道盟麻煩,像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游戲中已經(jīng)很少見了,留著或許會做出許多令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
兩人走出茶寮。
方恨天看著綁在一邊的驢子,開口說:“我們來比一比,誰想到正道盟如何?”
同樣,天隱客也看到一批駿馬在一邊等候著它的主人,淡淡笑道:“我無所謂!
“那好,從這里去正道盟有兩條路,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同行,你自己挑一條吧,大路坦蕩到正道盟不過六天時間,小路曲折需要十天時間,這還是按馬匹的速度來計算的,至于你騎驢的話,那就慢上很多。”方恨天看著不遠前的兩條分岔道說。
“好走的路不一定好走,你走大路吧!
方恨天沒有說什么直徑走向自己的駿馬,騎了上去才看向天隱客說:“那么正道盟見。”跟著駕馬而去。
實在是出乎天隱客的意料,他萬萬想不到會在這里,以這樣的形勢跟hei道盟主見面,不過……天隱客微微冷笑,似乎方恨天不想浪費太多精神在自己身上,不然以他在茶寮內(nèi)的那一手,想殺自己也容易得很,但如今他并沒殺自己,反而請自己吃饅頭,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這頓饅頭的代價可不低。
看著小道,天隱客騎上了自己的驢子嘆息道:“好走大路的埋伏多,可是不好走的小道卻更加危險,方恨天一頓饅頭就讓我?guī)退麪恐谱∫宦仿穹,呵呵,可真聰明。”一邊搖著頭,天隱客一邊騎著驢子向前走。
遠處的黑點,就是方恨天的背影逐漸著消失在眼前,天隱客滿腦子卻在想,在茶寮內(nèi)方恨天的黑色披風(fēng)突然將伸長變大,披風(fēng)邊緣鋒利無比,自己暗中釋放出寒氣檢查那些銀牌殺手的死因,卻發(fā)現(xiàn)都是利器割斷心脈致死,割斷后還不造成任何的傷痕,可見方恨天的武功有多厲害,而且他的那件披風(fēng)也暗藏利器或者本身就是一件離奇。
慢慢著天隱客騎著驢已經(jīng)到了分岔路口,卻依舊悠然般地向前走,沒有停留下來作任何考慮……走的是大路,跟方恨天走的是同一條路。
傻子才會去走小道,誰知道小道有什么牛鬼蛇神埋伏在哪里?
換句話來說天隱客也沒有答應(yīng)過方恨天說自己要走小道,而是讓方恨天走大路,那并不表示天隱客就不能走大路,很明顯天隱客把堂堂靖道山莊之主給忽悠了。
其實,想想天隱客也清楚,能在茶寮設(shè)伏還是請了銀牌殺手,專門狙殺方恨天,那就證明正道盟的人不會找自己麻煩,而是把重心放在方恨天的身上,那自己也就清閑多了,一路輕輕松松就可以到正道盟,最好就是方恨天跟正道盟拼個兩敗俱傷,好讓自己一個個收拾了他們。
天隱客在這邊打著如意算盤,殊不知,方恨天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濃厚灰塵,神色一邊,駕馬往旁邊的下坡,飛躍了下去,直奔而落,在大路直接切換到小道上去。
“能相信的只有自己!憋w奔在小道上的方恨天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
可是,方恨天似乎很了解正道盟的地形,竟然知道從高過人的草叢山坡上跳下去就可以切到小道上去,正道盟中知道這條路的人也不超過十個。
躺在驢背上瞇眼假寐的天隱客已經(jīng)走了一天一夜,路上真如自己所預(yù)算的一樣清靜得可以,甚至清靜得令天隱客有些奇怪,一路上都沒有任何戰(zhàn)斗過的痕跡,難道是被系統(tǒng)刷新了?
可突然間,天隱客猛大了個激靈:有人?
連忙從驢背上翻跳了起來,站立在驢背上冷眼掃視著四周,驢子悠閑著在原地打轉(zhuǎn),似乎在懷念它推磨的日子……
接著,從兩邊的草叢中走了六個人出來,六人看著天隱客皺著眉頭:“好啊,等不到方恨天,把邪刀等過來了!
聽到對方的話,天隱客眉頭一皺,一路上都沒有見到方恨天?連他們也沒有見到?那方恨天跑哪里去了?
“你們是在等方恨天吧?他應(yīng)該很快就到了。”天隱客很快鎮(zhèn)定下來。
“別說那么多沒用,不管方恨天還是你,誰來了都要死!
看來非得要打上一場了,不然自己可過不去,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方恨天沒有過來,但要等方恨天根本就沒有可能,自己一路上走來,別說人,連飛禽走獸都不見只。
突然,天隱客猛發(fā)覺身體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整個人往下墜落,驢子不停地嘶叫著。
陷阱,竟然大路中央挖了深坑。
看清楚后,天隱客卻已經(jīng)掉落了有百多米深的深坑內(nèi),接著泥土鋪蓋而下,要將深坑埋起來,將深坑內(nèi)的人活埋。
本身就不會輕功的天隱客,看著自己已經(jīng)掉落了大半,才想起以腳御刀,可是……以腳御刀只會向前沖,并不會向上飛……加上頭頂上砸落的泥土石頭,以腳御刀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不,怎么可能就在這里被活埋。
“給我封。”雙手握拳,全身緊繃,天隱客暴喝一聲,渾身上下寒氣濃烈地散發(fā)出來,瞬間將整個深坑給冰封住,連掉落的泥土石頭都一同冰封了起來。
在上面的六個正道盟的人,看著天隱客中了陷阱,還是一臉得意的神色,可突然間卻感覺到一股股的寒意冷風(fēng)從深坑那邊傳了過來,不由得眉頭緊皺,想要走過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什么事。
卻猛然停了下來,因為他們正看到深坑中有個人頭逐漸地冒了出來。
天隱客從深坑中走了出來,拍著身上的泥土,冷冷看著眼前的六個人,一臉的殺意。
剛開始還是很驚訝,但片刻后,六個人恢復(fù)常態(tài),其中一人說:“邪刀,果然有兩下子,看來還得要活動一下身子骨才行,真是不得閑啊。”
聽著對方的話,天隱客就知道這六個人肯定不簡單,要么就是自大狂,要么確實有真本領(lǐng),嘴角微微一笑:“那你們就一起上吧,好讓我見識一下狗是怎么咬人的!
“我一個就夠了!甭牭教祀[客的話,一人勃然大怒,直線飛沖向天隱客,不知何時手中已經(jīng)多了一把劍。
好快!天隱客一驚,對方的劍已經(jīng)刺到,倉促間天隱客無路可退,無法躲避,只能雙用運起刀氣將對方的這一劍格擋住。
“給我開。”對方卻暴怒一聲,手中的劍傳來巨大的反震力,將天隱客雙手震開,情知對方震開自己雙手要一劍刺來,天隱客卻借勢向后退了過去,躲避開對方的一劍。
有些吃驚看著這幾個人,眉頭一皺:“你們是什么人?”剛才那一劍內(nèi)勁極大,還是瞬間爆發(fā)出來的,由此可見這六個人比之茶寮中的銀牌殺手還要強。
“我們是正道盟六大門神!
左門神,武瘟神。
右門神,漢太歲。
前門神,太保。
后門神,有路。
中門神,四通八達。
正門神,驅(qū)邪避鬼。
“切,六條小狗吧!碧祀[客不屑地笑道。
而這六個人,卻是傅君和親自挑選出來的,無論武功還是能力都能比得上十大高手,至于為什么讓他們守在這里,無疑是為了當(dāng)正道盟的門神,把守門關(guān)。
出劍的人,就是前門神太保,聽得天隱客繼續(xù)辱罵自己,太保飛躍一劍又是向天隱客的面門刺來。
天隱客心中也驚訝:怎么動作這么快?
就算發(fā)覺對方要動手,天隱客都無法躲避開他的攻擊,被逼迫正面應(yīng)戰(zhàn)。
天隱客連刀都來不及拔,只能用手刀去拼對方的這一劍,手刀神……,可惜刀勢還沒有發(fā)出去,對方的劍已經(jīng)刺到,完全跟不上對方的速度,天隱客只能雙手運氣護住面門。
雖然,雙手已經(jīng)刀氣護住,可硬接對方這一劍天隱客仍覺得雙手猶如被割裂一般,痛疼。
“給我去死吧。”太保瞬間又爆發(fā)出強勁的震力,將天隱客雙手震開。
天隱客咬著牙道:“讓我出刀,死的就是你!蹦_底卻不慢,以腳御刀,向后飛退。
“拔刀,下輩子吧!币娞祀[客退,太保一路急追而上,這次的劍尖卻是對準(zhǔn)了天隱客心門。
眼見,太保一劍比一劍快,一劍比一劍狠,天隱客也有些震驚,正道盟還真有不少高手啊,可惜了……
后門神有路,看著天隱客節(jié)節(jié)敗退,語氣有些質(zhì)疑地說:“他真的是邪刀嗎?”
“怎么啦?”旁邊的四通八達皺著眉頭問。
有路搖頭笑著說:“邪刀在少林時可是跟盟主、劍神、劍仙長歌一笑并排的高手,怎么……現(xiàn)在看起如此不濟?這要是讓江湖人知道,不是說盟主也不怎么樣嗎?”
四通八達:“死了又怎么一樣?”
有路恍然大悟:“哦,對了,被我們下了追殺令,又被錦衣衛(wèi)通緝,盟里有消息說他被錦衣衛(wèi)燒死了,差點忘記這事。”
“不過,他死過,武功還是很不錯!彬(qū)邪避鬼突然說。
“武功不錯?”其他四門神向天隱客看去,細細想起來確實如此,太保出了幾劍雖然將天隱客節(jié)節(jié)逼退,可對天隱客并沒有造成什么傷害,由此可見天隱客武功確實是不錯,只是可惜了……
眼見太保一劍刺近,原本神色慌張的天隱客卻冷冷詭異一笑:來得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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