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難得下雨
天氣雖然不能說很好,但還是一如以往一般,惡劣。可誰也沒有想到,連國家氣象臺也無法預料的事情發生了。一場暴風雨毫無先兆的降落大地,換作一個世紀前大家也許會紛紛聚集在陽臺看這難得一見的雨,或者在操場暢所淋漓的淋著雨,但是現在大家都像避死神一般的避著雨。
耿黎明和林小牛,在宿舍里兩給人站在窗口旁看著難得一見的暴風雨,透過玻璃只能很模糊地看到窗外的景物。耿黎明說:“真想出去淋淋雨。”
一旁的林小牛諷刺說:“想死的話,我會推你出去。”
耿黎明沒有說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兩個人繼續看著外面的雨景。是啊,想死也不能用這種辦法,畢竟死得會很痛苦,由工業廢氣所凝聚的烏云所下的雨,帶著腐蝕性,雖然沒有鏹水(硫酸)那般強烈,可被滴到還是會很刺痛的,之后皮膚開始干裂腐爛,最后帶著癌癥痛苦的死去,這一場暴風雨把整個城市的大街小道都清掃得干干凈凈,此時,城市只有雨水滴落的聲音,在也聽不到那喧嘩熱鬧的喇叭聲,因為所有人都去避雨,整個城市的人都躲進了房子里,外面連只老鼠都沒有………………
這場雨給很多人帶來了后遺癥,經濟系教授出了題目“雨后從何彌補造成的損失”、有的人還要寫論文題目是“暴風雨給大眾帶來多大的危害”、“如何防止雨后的危害”。
一切都太突然了,大家慶幸的是這一場雨只下了四個小時多一點,可同樣雨停后沒有人敢踏出門口半步,直到政府陸空兩路對城市灑下了中和消毒劑后,城市才恢復了往常的喧鬧。
宿舍里很無聊的兩個在玩著一個數個世紀前的游戲,也只是玩了一盤“剪刀石頭布”,耿黎明覺得很高興,而另一邊的林小牛就很遺憾的輸了,所以林小牛就要負責外出買飯回宿舍。臨出門的是耿黎明遞給了全副武裝的林小牛一個大號的防水密封袋,用來裝飯的,看著林小牛差一點武裝到牙齒的樣子,耿黎明就有些無奈,一雙高筒雨鞋、帽子、口罩、手套、眼睛、還有耳套……整個大街上都是這一副樣貌所以也不用覺得有什么奇怪的。
耿黎明拿出了那一本從圖書館管理員訛詐來的小說,躺在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打羽毛球不?”一把女性的聲音傳進了耿黎明的耳朵里,耿黎明初始還愣了下,過了幾秒發現沒有什么聲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于是繼續拿著小說看了起來。
“怎么沒有聽到?”聲音在一次的傳來,耿黎明立馬放下書翻身起床,發現在門口有一個跟林小牛一樣全副武裝的家伙站在那里。
耿黎明呆呆著看著門口的人回答說:“好啊!”
“那羽毛球第五室見。”說完對方就走了。
耿黎明心想:怎么她也來了?
可耿黎明沒有多想,他把門關了起來,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剩條內褲,然后在衣柜里拿出了一見背心穿上,接著又拿出了一套運動服。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耿黎明背著自己的一只羽毛球拍來到了校羽毛球協會的門口,這是一個羽毛球館,一共分為六間房子,三間大房分別各自有六個羽毛球場地同時有觀眾席位三排,兩間是單獨一個羽毛球場與及球場兩邊各自有一張長板凳,最后一間是會議室同時也是儲物室,一般來說第四室和第五室獨立羽毛球場是不對其他會員開放的,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有個別人可以進去,當然這些個別人說的就是羽毛球協會中的一些會員,而四、五室的常客就是羽毛球會的管理人員,他們還區分了四室是男管理專用,五室是女管理專用。不過耿黎明聽得最多的就是男管理們喜歡把女成員帶到四室里面打羽毛球對外聲稱“訓練”,實際是在“增進感情”,當然想進第四室的女成員必須有點姿色,不然門都沒有。
走過第一、第二、第三室耿黎明意外的發現這也太難得了!居然沒有一個人,站在第三室門口耿黎明看著空蕩蕩的場地張開雙手,閉上眼睛深深的吸氣,這感覺太好了,早知道拉上老牛和肥龍兩個人來打羽毛球,不過算了,已經有陪練的。
肥龍也就是張健龍。
“你在那里干嗎?”之前那一把女性的聲音又出現在耿黎明的耳中。
耿黎明回過頭一看,站在第五室的那個女學姐,就是之前耿黎明在羽毛球協會那一部的副會長學姐也就是在耿黎明教室隔壁班忘記了那個什么系的學姐。看著她耿黎明喉嚨咕嚕咽了咽唾沫,下體有些生理反應,心有些勃然心動,看著穿著緊身運動服迷你裙,露出兩條雪白大腿和上身那突出來的豐滿,耿黎明差點就沖動了。
怪不得,也難怪,有那么多男同胞要來打羽毛球原來就是為了看這尤物。
臉有些發紅的耿黎明打開門走進了第五室,然后順手又把門關上了。看著已經在另一端拿著羽毛球拍的周心娜說:“要是每天都這樣的話,我天天來。”
“什么?”聽到耿黎明的話有點驚訝的周心娜有點后悔讓他來這里。
“難道不是嗎?看到整個場地空空的,那感覺別提有多舒服了,我就喜歡這樣的環境打羽毛球。”耿黎明接著話說。
“你說這個啊?”周心娜發覺自己會錯意了。
耿黎明奇怪又坦白地說:“我就是說這個,你以為是為了看你啊?”
“你還真不客氣啊!”周心娜笑著說。
耿黎明拿出了自己的羽毛球拍,舞動了幾下說:“好久沒有用了。”
兩個沒有多余的話,就開始打起羽毛球來了。周心娜是高拋式開球,而且攻勢相當的猛烈,招招扣殺,沒有任何的花式,完全不介意自己胸前兩個抖動的物體,耿黎明一直盯著球看,盯著羽毛球,不是其他球別會錯意。
耿黎明海底撈月式的回擊給對方創造扣殺的機會,又將扣殺過來的球拍擊回去,不得不說對方確實是很厲害,無論是速度還是扣殺的威力,以及球技,都是超過自己的,可只要抓住了對方的攻擊路線和攻擊點,那么一切都很輕松的解決;兩個人在激烈的回擊著對方,似乎就跟碰見仇人一般,但耿黎明不是,耿黎明是難得打一回羽毛球,而周心娜學姐卻抱著教訓的目的在打羽毛球。耿黎明左邊嘴角輕輕地揚起笑了一樣,然后又恢復常態,因為耿黎明已經掌握了整個局面的主權了,繼續這樣的持久賽下去,相信沒有多久周心娜就要因為體力透支和手臂持續用力而產生酸痛而落敗;可耿黎明在半個小時后產生了恐懼感,這打擊太大了,自己的手臂居然開始有些不自在了!難道?
又過了幾分鐘,周心娜終于支持不住,拿了條濕毛巾蓋著只露出鼻子和嘴巴,坐在球場邊的板凳上靠著墻壁全身放松喘息著,而耿黎明早已經把外套脫掉了,一身的汗水,整個背心都濕透了,驚心地發現自己拿羽毛球拍的右手在發抖著,不單是對方手臂持續用力,而自己也一直是手臂持續用力,不是輕松的回擊,而是重力的攻擊,耿黎明暗自罵了句,這到是太久沒有打羽毛球而導致的后果。也許在過多五、六分鐘自己的手就要提不起來了。耿黎明沒有走過去,而是收拾了一下東西,走出去順手把門反鎖了,畢竟場面太誘人,光看著不能動手太過于難受,所以選擇了回去,因為老牛買晚飯應該回來了;至于為什么要反鎖門,因為耿黎明不想當楊過,也不想周心娜成為小龍女白白便宜了尹志平那小子。
回到宿舍,老牛第一句話就是:“你真的想死啊?”
看著耿黎明很簡單沒有什么防范措施就跑出去,老牛的第一個直覺是告訴自己這家伙想死了。耿黎明回答說:“拜托,都已經中和消毒了,緊張什么,何況我就雙鞋子碰到了。”
“咦,很難得哦,你多久沒有拿起你塵封的羽毛球拍了?今天這么有興致?”老牛發現耿黎明背著的羽毛球拍。
耿黎明把羽毛球拍掛在墻壁上,拿著衣服和桶說:“哦,你不知道,今天羽毛球館那里一個人都沒有所以我就跑去打羽毛球了。”接著就只奔去浴室。
留下老牛一個人在宿舍里想,一個怎么打羽毛球啊?
由于,下雨的緣故,原定于星期四的集體大掃除只能推后到星期五進行。這是晚自修學生會來傳達的消息,使大家白白高興一場,還以為可以偷懶一次,沒想居然明天繼續以往今天的故事。
而耿黎明這時候的手臂已經是完全酸痛了起來,使耿黎明無奈地傷感著。可他還不知道幾天后有個消息會傳到他的耳中,校羽毛球學會的大將周心娜右手受傷了,而且由于是流言,結果越傳越離譜到幾天后到耿黎明耳中就是:校羽毛球協會副部長周心娜在下雨那天被人尋仇,尋仇的人就是因為跟周心娜求愛時候而苦練球技來報復的,結果在比賽中周心娜的右手就被打殘廢了。
也許這就是傳聞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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