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妙手(2)
昨天晚上少更了一章,解釋一下,昨天起點編輯找我簽約了,大家知道俺是新人,心情激動之余看了一晚上合約,早上又急急忙忙打印合約,打印出來后厚厚的一疊,然后去寄了。折騰了一宿,寄完合約回來才睡的,剛睡醒就碼了這一章,希望大家別見怪,大膽收藏投票,這書不會斷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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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旦旦又拿起一枚針,稍微烤了烤,再次刺向老人腦袋的另一個位置。
這么烤針、刺針、再烤針、再刺針……一轉眼的功夫,張旦旦已經一連把四枚針刺到了老人的腦袋上。
“血,流血了!”
正當張旦旦開始烤第五枚針的時候,那個中年人突然指著老人腦后驚呼。
女生一聽,連忙從祖父身前繞到后面看了一眼,只見從爺爺的腦門后,那幾枚插在上面的針上,正非常迅速的滴下血滴,轉眼就在老人的身后匯成一團血水。
這一下,女生急了,她拉著張旦旦的手,慌張道:“這……這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流那么多血?”
張旦旦還沒來得及說話,包廂外面一直“虎視眈眈”的乘務員可來勁兒了,她龐大的身形一下子擠進門來,伸手就要抓張旦旦的衣服:“都說像他這種人就不能信,走,跟我到列車警察那里去!
“別扯!”張旦旦的反應快,看見乘務員把肥手伸到自己的前襟,他猛地伸手一拍,大聲說:“你們都別吵,還有一針,等我做完了再說。”
“還想繼續裝神弄鬼?想都別想了!”乘務員被張旦旦拍得不輕,她捧著手死瞪張旦旦,想了一會兒后,才轉身走出包廂,朝著車廂前面走去,嘴里大罵道:“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列車警察。”
田志國一聽,當即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在門口哭喪著臉對張旦旦招呼:“咱還是快走吧,別惹事兒了!
張旦旦撇了撇嘴,露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田叔,你等會兒,就好了,等我把人救醒了咱再走,我不能半途而廢的。”
轉過頭,張旦旦又看了一眼身旁的那個女生,女生還一直拉著他的手臂,他用充滿自信的口氣對女生說:“你先放手,只剩下最后一針了,這針下去,只要五分鐘老人家的頭就不會那么疼了。”
這時候,老人腦袋上的血已經流了一地,女生又急又慌,按照平常人的觀念,流血可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尤其這血是從腦袋里流出來的,那就更嚴重了,她心里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看出女生心里的猶豫,張旦旦主動伸手過去拉開女生的手,然后根本沒給女生有任何阻擋的機會,他那最后一針再次準確無比的刺入老人后腦。
“啊?”
女生輕呼一聲,張旦旦立即感覺到她的手緊了一緊,本來想把她的手拉開就放手,這一下被她的小手緊緊握住,張旦旦反而放不開了。
轉眼之間,殷紅的血水沿著第五枚針身流出來,同樣滴到地上,不過這一次老人的狀況明顯有了的變化,他的眉頭一下子就舒展開了,之前痛苦的呻吟聲也漸漸低落,只要長眼睛的都能看出老人頭疼的癥狀得到了緩解。
“嗡”的一下,圍觀的人忍不住嘖嘖稱奇起來,他們一個個小聲的議論著,望向張旦旦的目光頓時都變了。
張旦旦沒理會其他人,等到老人流下的血的顏色不再那么紅,立即非常迅速的把五枚針從老人的腦袋上取下,然后又非常不雅觀的在拇指上吐了幾口口水,直接抹到老人腦袋上的針孔上。
“好了,讓老人家多休息,這幾天最好吃點清淡的東西。”止住血,張旦旦把五枚還帶著血跡的針放到桌面,同時舒了一口大氣。
這么一會兒功夫,老人的呻吟聲已經全部消失,這時候在床鋪上沉沉的睡著,安詳極了。
“人治好了,我也要走了!”一邊說,張旦旦一邊站起來準備走人。
女生沒想到張旦旦說走就走,他突然這么一站起來,頓時就把女生扯了一下,女生這才猛地發現自己的手原來一直握在他的手里。
女生的臉一下子紅了,她慌慌張張的放開握著張旦旦的手,然后想了一想,才很小聲很小聲的說:“謝謝你!”
張旦旦剛才一直專心治病,沒怎么注意,這時候女生的手從他的手里抽開,他立即察覺到那從掌心里滑出去的柔嫩,心里忍不住猛地一跳,也鬧了個大紅臉。不過他性格跳脫,一點也不老實,一雙“賊眼”偷偷朝女生的胸脯部位瞄了一下,發現女生的身材雖然纖細柔弱,可胸部卻真不小,按照他的理解這名女生顯然就是城里女人。
女生捕捉到張旦旦的目光,臉更紅了,她不過她這時候更關心祖父的病情,想了一下后又問:“先……先生,我爺爺的病能徹底治好嗎?”
“這病根落下了,就治不了!睆埖┑⿹u了搖頭,說:“以后少點操勞,保持心境平靖,平時多吃清淡的東西,多休息,這樣對病有好處。”
其實張旦旦的醫術也就學到點皮毛而已,平常一些小病和急救的東西他懂一些,要是真碰上大病,他就沒轍了。像老人這種因為氣血不活引起的頭疼腦熱,是木樺村里一些老人常有的毛病,他跟著花婆見多了,平常只要在風池、太陽、陽白等幾個穴位下針放出毒血,就可以減緩癥狀,有時候還可以加上拔火罐這種土方法,不過都不能根治。
生死有命,富貴由天,這是花老爺子常對張旦旦說的,他已經盡自己的能力救了這個老人一次,至于今后怎么樣,就只能由老人他自己的命運決定了,不是人力能夠改變的。
“警察同志,就在這兒,就是他們兩個,裝神弄鬼的,趕快把他們抓起來。”
就在這時,乘務員把列車警察帶回來了,她一邊走,一邊口沫橫飛的指著田志國和張旦旦罵,那眼神,就好像看到了殺父仇人一樣。
不過當她帶著列車警察走進包廂后,卻一下子呆了,因為她看得出老人家的狀況,比起之前顯然已經“治好了”。
張旦旦沒理那乘務員和列車警察,他走出包廂對田志國說一聲“田叔,我們走吧”,就徑自離開。
田志國剛才看到張旦旦真的把老人的病治好了,驚訝得嘴巴張得大大的,不論如何都合不攏,這時候回過神,得意的瞪了那乘務員一眼,轉身跟著張旦旦一起走了,心里只覺得真是揚眉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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