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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總要選擇


李奮爽朗地哈哈大笑起來,目光隨即落到前方那人身上,驚喜道:“瞧!這不是周老二嘛!”他滿臉笑容地看向那兩人,接著說道:“原來是二位啊!這可真是太巧啦!嗯……理應如此,理應如此呀!周大哥,時光飛逝,轉眼間這么多年都過去了,請您一定要原諒小弟我的眼拙,竟然沒能一眼就將您給認出來!來來來,您先別著急說話,趕緊去用飯吧。等用過飯后,咱們再坐下來,好好地敘一敘舊情!闭f完,李奮轉頭看向一旁恭立著的管家,吩咐道:“管家吶,快請這位周大哥到下面去用餐。務必要好生招待,把最好的酒菜都端上來。另外,給他準備幾套干凈舒適的換洗衣裳。要用心伺候著,不得有絲毫怠慢。對了,再多派幾個手腳麻利、機靈懂事的下人過去幫忙照應著點。”

管家李運來連忙應聲道:“老爺放心,小的明白了。我定會多安排些人手,確保把周好漢照顧得妥妥當當的。周好漢,這邊請,隨我來吧。”說著,他便做了個請的手勢,在前頭引路。

這時,周老二趕忙上前一步,緊緊握住李奮的手,激動地說道:“兄弟啊,不不不,如今該稱您一聲李大人了!只要您心里還念著我這個老哥哥,我就心滿意足啦!咱們確實也是有些年頭沒見面了,這些年里,我一直都惦記著您吶!其實,之前您寫給我的那些信件,我也都一一收到了,只可惜當時我自覺無顏面對您,所以才一直未曾與您聯系……”。

李奮面帶微笑地說道:“周大哥啊!咱們暫且先不聊啦,您吶,先移步去用飯。等用過飯后,咱們再坐下來,安安心心地暢談一番,如何呀?您放心便是,小弟這兒絕對虧待不了您。瞧瞧,我府上可是備下了不少美酒佳肴呢,保準合您口味兒!”

此時,一旁的管家李運來趕忙上前一步,恭敬地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同時笑著對那被稱作周大哥的人道:“這位好漢,請隨我來這邊。小的馬上讓人將上好的美酒給您呈上來。快快有請!”

李奮說完這些話后,若有所思地凝視著金立義和金立仁兩兄弟,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深意。他先是仔細端詳了一下滿臉疲憊、顯得有些風塵仆仆的金立義,然后又將目光轉向了金立仁,稍作停留之后才緩緩開口道:“今日二位賢弟大駕光臨寒舍,不知是前來興師問罪呢,還是另有其他盤算?但說無妨嘛!大家都如此熟悉彼此了,也沒啥不好開口的。呵呵,瞧立義老弟這副模樣,想來一路上也是頗為奔波勞累啊。也罷,有啥想法都說出來,咱也好當面鑼對面鼓地講清楚,免得日后心生嫌隙不是?”

金立義一臉誠懇地說道:“李大哥!有些事情吧,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小弟我可不敢隨便亂講呀。這也僅僅只是我的一些懷疑而已啦,所以這不才登門拜訪您嘛。不過話說回來,我心里頭始終都是信任李大哥您的為人吶!今天過來呢,也是順道兒給大哥您賠個不是。大哥您中毒那檔子事兒,小弟我確實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吶。至少在我得知此事后卻沒能及時告知于您,這絕對是我的過錯。但小弟我敢對天發誓,我真的絲毫沒有參與其中啊!正因為如此,上頭把我給外放了。在這里,小弟鄭重地向大哥您致歉。那些過往的不愉快就讓它們都隨風而去吧,從今往后咱們依舊還是好兄弟!”

此時,李奮皺著眉頭,沉思片刻后開口問道:“立仁啊,對于這件事,你又是如何看待的呢?我倒是很想聽一聽你的想法和見解!

金立仁皺著眉頭說道:“按理說這原本就是二位大哥之間的事,小弟我本不該多嘴插話。然而,無論如何我都難以想象,咱們三人向來情同手足、親如兄弟,究竟會有怎樣深仇大恨以至于非要鬧到如此你死我活的地步啊!”說到此處,金立仁不禁重重地嘆了口氣,接著道,“我堅信我的大哥絕不會有害您之心吶,李大哥!想必他只是一時疏忽未曾將相關消息及時透露給我們罷了。雖說大哥在此事上確有過錯,但為了解決此事,我們金家已然付出了沉重的代價——整整五百萬兩銀子吶!還望李大哥大人大量能夠予以諒解。不過這周老二的情況嘛,小弟我必須得弄個明白,否則心中實在難安哪!”

李奮無奈地苦笑一聲,緩緩說道:“好吧。人這一輩子啊,總是要面臨各種各樣的抉擇。咱們兄弟三個走到如今這般田地,可真成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面前的兩人,接著道:“我不知道我說的話你們是否會相信,但我覺得還是得和你們講清楚。信與不信,全憑你們二位定奪。想當年,我曾承蒙伯父的大恩大德,而你們倆兄弟對我也是多番幫扶照顧。于情于理,我又怎會加害于你們呢?關于周老二,我確實和他有所聯系。但我找他,絕非心懷不軌,而是實在不忍心看他就這么一直沉淪下去,所以才想著給他指條明路而已。再說那中毒之事,我自始至終都未曾怪罪于你們。我深知立義老弟肯定有他的苦衷和難處,因此從未心生埋怨之意!

這時,金立仁接口說道:“李大哥能如此坦誠相待,小弟甚是欣慰。說實話,我打心底里愿意相信李大哥您所說的每一句話。不過說到墨香樓這件事,想必大哥您心里也很清楚,我為它可是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吶!那悅薇堂為何會突然決定親自前來尋求合作?這里面究竟有著怎樣的緣由?還望大哥能夠給小弟指點一二!

李奮一臉淡然地說道:“關于咱們兩家合作亦或是不合作之事,我是真的一無所知!打從一開始,我對這件事就從未有過絲毫的了解。要知道,悅薇堂里大大小小的事務皆是由秦姑娘在背后操持掌管著,我向來都不過問這些事兒。不管你信與不信,事實便是如此。當然啦,如果你們對此心存疑慮,大可徑直前往刑部告狀,又或者直接將我給告發了,這都是你們應有的權利。只是于我而言,實在懶得再為此多費唇舌作任何解釋了。好了,話已至此!

金立義趕忙拱手施禮,言辭懇切地回應道:“多謝李大哥這般寬宏大量,小弟確實知曉錯處了。小弟深信李大哥定然不會跟那周老二提及此事,更是絕不會做出報復小弟之舉。然而,小弟心中仍有些許不安,所以還想求證一番。在此先謝過李大哥了。而且小弟絕對不會去告發大哥您的,請大哥盡管放心就是。就連那周老二,小弟也并未打算深究下去。大哥呀,您或許并不清楚,為了小弟我此番之事,家中可是足足拿出了五百萬兩銀子吶!可現如今咱們兩家竟然中斷了合作關系,您說說看,那墨香樓往后該如何是好呢?畢竟這名字當初還是您親自所取的呀!懇請大哥能夠網開一面、高抬貴手!”

李奮一臉嚴肅地說道:“兩位賢弟應當知曉我的為人處世原則。我這個人向來不受任何形式的威脅!再者說了,我與那悅薇堂可沒半點兒瓜葛。就算他們真要聽誰的話,也未必就肯聽我的呀!至于這周老二的事兒嘛,你們若是想要追查到底,盡可放手去做。若覺得需要拉上我一起,那也無妨!

金立仁趕忙陪笑道:“李大哥啊,小弟絕無威脅您之意吶!咱們不過是希望能懇請您繼續維持兩家之間的合作罷了。想來或許是我們方才言辭不當、表意不明,才致使李大哥您產生了這般誤解。其實小弟心里跟明鏡兒似的,悅薇堂那邊一直都是由秦姑娘掌管著,以她和李大哥您的交情,只要您開口,她定會給足面子的!

李奮微微皺眉,沉聲道:“兩位賢弟啊,如果你們當真遇到什么棘手難題,大可直言相告于我。我李奮在此京城之中本就親朋無幾,除了你們二位兄弟之外,還能找誰呢?然而,你們此番行徑著實令人心生不快,叫我如何能不懷疑你們此舉背后是否暗藏其他心思呢?”

金立義滿臉懊悔地說道:“我們錯了,李大哥!您可還記得當年咱們一同求學、一同參加考試的那些日子?在我心中,您始終都是我的親大哥,從未有過絲毫改變。然而,我卻鬼迷心竅,做出了那等對不住大哥之事,全因我那純粹的嫉妒之心作祟。是我心胸太過狹隘,看到大哥您升官速度比我快,便心生不滿和怨恨。如今想來,真是羞愧難當,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一旁的金立仁也趕忙附和道:“大哥,求求您了,就原諒我們這次吧,好不好嘛?”他眼巴巴地望著李奮,眼中滿是哀求之色。

李奮看著眼前這兩個曾經與自己親密無間的兄弟,心中不禁一陣感慨。他擺了擺手,寬慰道:“你們倆呀,別再這般模樣了。不管怎樣,咱們始終都是兄弟,沒必要如此生分見外。至于那墨香樓的事,我自會想辦法處理妥當的。不過就是些生意上的來往罷了,我會直接吩咐下去讓人照辦的。想必這點小事兒,秦姑娘應當會賣我這個面子的。過往之事就讓它隨風而去吧,又何必總是耿耿于懷呢?再者說了……”在我的生命歷程中,有一個重要的事實始終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底,從未有過絲毫淡忘。假如當初未曾有緣結識金家,特別是如果沒有那位伯父挺身而出、仗義援手,那么如今的我恐怕早已不知身在何處,或許已然淪為街邊餓殍。每每念及此處,我內心深處都會涌起無盡的感激與感慨,這份恩情我永生永世都難以忘懷。

這時,金立義滿臉懊悔地說道:“李大哥。∵@次確實是小弟我犯糊涂了,大錯特錯,簡直就是被豬油蒙住了心眼兒!別的啥也不多說了,請李大哥重重責罰于我吧!”他的聲音充滿了自責和愧疚。

一旁的金立仁緊接著開口道:“大哥,還有李大哥,咱們兄弟三人經歷這番波折后,終于又能像從前一樣重歸于好了,我打心底里感到高興啊!真心感謝李大哥您大人大量不記前嫌。不如這樣吧,李大哥您明天可否賞光蒞臨墨香樓?咱們好好歡聚一堂,權且當作小弟向您賠罪致歉啦。”

李奮爽快地點頭應道:“沒問題呀!只要我明日得空,定會如約而至。諸位盡管放心便是。無論時光如何流轉,世事怎樣變遷,咱們永遠都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這點毋庸置疑,我決計不會將你們忘卻的。”

金立義面帶感激之色,對著面前之人抱拳說道:“大哥,此次多謝您了!咱們來到此地已然有些時日,卻始終未曾見到秦姑娘的身影。不知她是否在府上?小弟心中著實掛念著她如今的狀況啊。平心而論,那秦姑娘當真是女中豪杰,竟能將這悅薇堂經營得如此風生水起、日益壯大。其產業遍布各地,貨物更是暢銷天下。如今私下里眾人皆在傳言,稱這閱微堂乃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商戶,而秦姑娘自然也就是天下第一富商啦!

一旁的李奮聽聞此言,連忙擺了擺手,開口道:“這些閑言碎語切莫再提,大多都是無稽之談罷了,萬不可輕信。倘若悅微堂果真如傳聞那般富有,我又怎會屈居于此處呢?兩位賢弟自然之道謠言止于智者。好了,莫要再糾結于此等話題。二位賢弟,且隨我一同前往書房一敘吧,正好與你們聊聊我新近所著的《紅樓夢》。”說著,便率先邁步朝著書房走去。至于秦姑娘她有自己的事情要辦。所以就沒有過來。希望兩位賢弟見諒。

金立義說:那確實太遺憾了。我也給秦姑娘帶了禮物。有勞大哥轉交一下。另外說到您的紅樓夢呀。那簡直是有價無市呀。當初為了購買您的紅樓夢我還花了一番心思,大哥能去書房親眼看看太好了。雖說弟弟我如今文不成武不就。但我依然喜歡大哥寫的東西。

金立仁說:紅樓夢在紅樓夢誰不知道呀?簡直火得一塌糊涂。謝謝大哥了。這么寶貴的東西都讓我們看了。聽說宰相的孫女為了紅樓夢。都快病了。麗華妹妹看了之后。也就是太子妃殿下。都心心念念著砍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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