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白少將鬧事記
親衛隊異能者夏梨由“夏梨殿下”大人扮演。
明天我要去吃酒席,會晚回家,更新也要晚一點。。現在盡量碼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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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岳冰的親生父親結束通話,白選回到大會議室。趙庭上校讓白璧微瑕轉告給她,大家都覺得啟森藥劑癮癥之事刻不容緩,干脆通過地下室的傳送板一起去了青丘繼續討論。
“我們的戰爭正式打響,走吧!”白選對白璧微瑕說。
白璧微瑕低頭看著她,目光溫柔沉靜,微笑道:“無論面對多強大的敵人,我都在你身邊。”
乘車離開金玉小區,一長列懸浮車呼嘯著直奔國家安全部。這棟外表普通的七十二層建筑屹立于首都最繁華的商業圈內,外面亂七八糟噴著各式廣告,有十九家資探公會總部或者分部在大樓里合并辦公。那些進進出出的公會職員里隱藏著安全部的官員,他們與其余人一樣形色匆匆。
車輛飛入大樓建于三十六層的空中車輛停車場,七輛無標無牌車輛在減速時齊齊于兩側車門緩緩顯露威猛象荒獸圖騰。來往車輛有識貨者不禁驚呼。在首都資探界賺前程的人們,很少有人不知道初陽公會和資探總隊第十九大隊的徽章就是一頭名為猛犸的象荒獸。
車隊低空掠過,象荒獸圖騰靈動似活物。那筆直伸向天空的長鼻、閃爍寒光的卷曲長牙、粗壯有力的四肢,凡此種種無不彰顯來者身份。尤其是高昂象首上端端正正戴著的一頂王冠,更是告訴人們,白選白少將大駕光臨。
按照停車場管理員的指示,車輛一一在車位泊好。恰巧在此時上班的人們不約而同放慢腳步,車門打開后,傳說當中的“女王軍團親衛隊”終于露面。
果然如外界傳說,這些年輕人盡皆是俊男美女,個個身穿深黑色合體制服,愈發顯得精神勃發、氣勢不凡。他們無論是武者還是異能者,不管是否在資探總隊任職,現在肩上掛著的都是天然晶石雕刻的猛犸徽章。
停車場光線不佳,昏暗之中那些不時由一點點光線便折射出五顏六色璀璨光華的天然晶石閃爍著異常明亮奪目的光芒。聽說初陽公會和資探總隊的中高層干部都是直接用晶珠和晶石這樣的硬通貨發放薪水,現在只看這些親衛肩章用品質如此之高的晶石琢磨而成,這件事絕不是空穴來風。
忽爾兩道微弱紅光射入旁觀者眼中,人們的注意力隨即被吸引,目光頓時撞上兩顆顏色鮮艷得讓人心悸的血紅鉆石。一大片晶瑩剔透中這兩顆血鉆的光芒稍顯黯淡,但它卻是方舟形狀,有如兩艘被血染紅的巨大船只停泊于港口。
血色鉆石方舟徽章!這是軍隊將軍軍銜標識物。那么,那位被人墻擋住、黑發束成馬尾的女軍人可是大名鼎鼎的白少將?人群中有一名臉上戴著面具、與眾多親衛顯得格格不入的銀袍長發男子,十分符合白少將喜歡以各種途徑弄來各種奴民的傳聞。她的身旁,經常出現這種與天舟氣氛很違和的神秘人。
今天帶班的親衛隊長是姜亞,數年前在虛境那次外交事件讓她直接丟了軍職。白選就任總隊長后,聲稱奔著帥哥美女而來的姜亞加入了資探總隊。原本只是發泄郁悶心情,換個地方排解排解,哪里知道她這一待就是近五年。她愛上了在荒原和大海冒險的生活,再也不愿回到軍中去。
邁著長腿幾步站到停車場管理員面前,姜亞用“狼”的眼神打量一番這名青年,邪邪笑著說:“詹姆帥哥,麻煩你給你們部長閣下傳個話,我們總隊長白少將前來拜訪。”
詹姆咽了口唾沫,他現在掛在胸前標牌上的名字可不是“詹姆”。目光一掃,倏地落在三位被捆得結結實實的同僚身上,這位以停車場管理員身份為掩護的年輕安全部官員收斂了虛假客套笑容,不溫不火點頭說:“請您稍候。”
“三分鐘。”姜亞一扣大拇指和食指,其余三根修長手指在詹姆面前揚了揚,笑得不懷好意,“我們總隊長只不過請你的三位同事等了三分鐘,他們就駕車直闖總隊長府邸。現在,我們也只等你三分鐘。”
福特,你這該死的瘋狗!詹姆瞟了一眼正在好奇觀察停車場內部環境的白選,在心里把福特三人罵得狗血噴頭。三分鐘時間,能夠接通部長辦公室的電話就要謝天謝地。急忙回到崗亭內,他撥通了內線電話。
詹姆一走,后頭的車輛就被堵在路障前面。姜亞招招手,奔過來幾名親衛,把指揮車輛停泊的活兒干得不錯。有幾輛車的車主被帥哥和美女們的燦爛笑容晃得眼花,差點連車都不會開了。試圖搭訕、大方給予小費的人更是不在少數。等這些車輛進入停車場,他們這才發現情況有異。
而此時,三分鐘已過。“乖乖,崗亭粘著的墻就是通道!我看見墻后面有人走來走去。”從犯罪現場返回的皮皮在白選肩上蹦蹦跳跳,用爪子指路。它飽餐一頓,心情格外舒暢。
“把人拖出來,砸了崗亭。”白選微笑看著嘴被堵住的福特三人,“這筆帳你們說是算在我頭上,還是你們頭上?”
福特的嘴巴被膠帶粘住,他奮力對白選擠出哭也似的笑容,眼里終于露出畏懼之色。他出身的家族比起元家畢竟還是差遠了,就算還有黑金公會撐腰。但是現在對方占了道理,他想擺獨立調查員的譜也要分清楚狀況。
而此時方才還滿臉陽光的親衛們立刻變了臉,姜亞長腿重重一踹,崗亭的玻璃門當即嘩啦啦碎成一地殘渣。里面還在焦急打電話的詹姆瞠目結舌地看著姜亞,手下意識伸向抽屜。姜亞冷哼一聲,水晶級武者的威壓驀然暴發,直接把詹姆連人帶桌子壓伏在地,一把手槍掉落于地。
“你們這是犯罪!”詹姆目眥欲裂,憤怒咆哮。
“誰讓你們安全部的人先踢翻了我們家門衛的垃圾桶?”姜亞說的話要氣死人,揪著詹姆的衣領把他拖出崗亭。
數名暴力傾向格外嚴重的親衛一擁而上,七手八腳一通亂砸。這些家伙還不解恨,最后用內力斗氣一摧,這座隔層還加了防彈材料的崗亭在短短幾分鐘內就變成了一堆廢料。
圍觀群眾看得目瞪口呆,有幾人鬼鬼祟祟拍了兩張照片,立刻被親衛禮貌地請到一邊談心。這時,白選才淡然吩咐:“清場。”所有閑雜人等都被客氣請離。
詹姆掙脫了姜亞的鉗制,怒目瞪著白選,緊攥雙拳低吼:“白少將,您已經觸犯了危害公共安全和國家財產方面的刑律。就算現任首席大法官是您的表叔,您也不能就此逃脫法律的制裁!安全部也有權力對您直接提出控告!”
白選今天就是來鬧事的,只會嫌事情不夠大。她要提前激化元家與政敵的矛盾,讓元家提前準備應付攻訐的辦法。等幾天以后啟森藥劑癮癥暴發,她已經站在風口浪尖,多少能替元啟森擋住一點攻擊。
簡單粗暴?沒錯,白選有強大異能和一堆打手在身后,她最合適使用的就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攪局手段。元啟森不罵她,她只怕還不會想起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數。反正要自損的也是元家和花家,她此時已有辭職之心,事情鬧得再大都無所謂。
“那面墻很厚,估計有四米左右,中間是合金板。”白璧微瑕適時輕聲提醒,“要用破壞力最大的異能。”他瞳仁深處有彩芒如星光閃爍。
被親衛們興高采烈的打砸活動勾引起破壞欲望的白選只好悻悻然住手,無論破魔閃電還是吞噬異能都只對肉體或者能量有用。只不過砸一面墻,用湮滅小手槍又很是浪費。“小婧子,梨子。”她喊來秦婧和夏梨這兩位重火力打手,一指被砸碎的崗亭后露出的那面墻,“不要超出崗亭范圍,把那面墻轟倒。”
“不!”詹姆絕望大叫,試圖沖上前去,卻被姜亞一腳踢翻在地。被綁縛住的福特也努力掙扎,額上青筋直暴,眼里滿是不敢置信之色。這處秘密通道在安全部的保密等級不低,譬如福特的兩名隨員就不知情。白選從哪兒得知的?
“安全部既然有我的檔案,就應該知道,當年我還是低級資探員時就敢在特警追捕下從低等大區一路跑到高等大區。我不怕事。”白選蹲在地上,對詹姆很誠懇地說,“我心眼小得很,元啟森都曾經被我‘慘無人道’地勒索過。你們福特調查員以例行調查的狗屁名義開車闖進我家,給我帶來了重大財產損失和精神上的嚴重創傷。我很生氣,真的!”
福特的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他統共也就踢了門衛的垃圾桶兩腳。誰能想到堂堂資探總隊長、血色鉆石少將居然血口噴人,竟然這么無恥!
“所以要怪就得怪福特調查員。你別這么瞪著我。換了你,你不生氣嗎?”白選對詹姆笑得很和氣,同樣和氣地對福特笑了笑。
這是惡魔的笑容嗎?血鉆徽章微光落入她眼里,倒映出滿眼的殘酷凄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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