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抄原作（除了后面一點基本是呢）
桌上擺滿了各種珍饈美食，以及一排排發(fā)出璀璨光芒的燭臺。
米考爾特的宴會上，愛琳的貴族們齊聚一堂。此刻正是宴會的高潮部分。
這些平素崇尚武力的人們，今天都盡最大努力做出了溫文爾雅的姿態(tài)。
只有今晚，他們沉醉在了優(yōu)雅的花香中。
是的，這是一場為嬌嫩的鮮花所設(shè)的宴會。
愛爾蘭國王科馬克．馬克．阿特的女兒格拉尼亞，將在今晚訂婚。對方是庫阿爾之子兒子菲恩．馬克爾。他是一位擁有無上智慧、掌管治愈之水的大英雄。只有他才配領(lǐng)導(dǎo)天下無雙的費奧納騎士團。他的英名甚至能與國王相媲美。實在是一段美妙姻緣。
老英雄菲恩身邊，有他的兒子詩人奧西恩和孫子英雄奧斯卡。以及勇猛的費奧納騎士團的勇士們。
“駿馬”吉爾達．馬克．羅南、“戰(zhàn)場之顫栗”格爾．馬克．摩納、ConanoftheGrayLashes，以及被給于最高榮譽的“光輝之顏”迪盧木多．奧迪納。
他們每一位都是英勇的騎士，他們敬愛菲恩，發(fā)誓對他效以無上忠誠。偉大的英雄仰視國王，以劍、槍、生命效忠于他。這才是騎士們的榮譽，騎士們光輝的天職被吟游詩人謳歌。
憧憬著這條道路。
貫徹著這份信念。
即使有一天死在那神圣的戰(zhàn)場上，他也絕不會動搖。
——這樣的想法，直到他在那個命運之宴的夜晚遇到她為止。
“用我的愛與你神圣的誓言作交換吧，親愛的人啊，請阻止這段荒唐的婚姻。帶我走吧……去天的盡頭，世界的另一邊！”
淚眼婆娑對他訴說著的少女（少女你妹！是黑木耳！是黑木耳！），用眼神點燃了他愛的火焰。
那是會燃盡他身軀的煉獄之火……英雄在那時已經(jīng)領(lǐng)悟了。
但他沒能抗拒。
試煉般沉重的誓言，與奉行至今的忠臣之路……究竟哪條才是正確的道路。無論問自己多少遍，都找不到答案。
所以，使他當(dāng)機立斷的，一定不是所謂的榮譽。
英雄牽著公主的手，一同舍棄了光明的前途。
就這樣．傳承了凱爾特神話的一幕悲戀故事上演了（悲劇你妹啊，異性戀全都給我去死！）。
……
——穿過奇妙的夢境，凱奈斯從熟睡中醒來。
所見以及所體驗的都是遙遠昔日的情景，但他并不覺得奇怪。與Servant簽下契約的Master，有時能以夢境這種形式來窺視到英靈的記憶。
對于凱奈斯來說，他自然了解自己所召喚的英靈的事跡，但沒想到居然能夠如此真實地感受到那情景……剛才的夢確實是《迪盧木多與格拉尼亞的故事》中的場景。
“可為什么我會在這里？”
意識朦朧的凱奈斯環(huán)顧周圍。
他身在一個靜到極致的空曠場所。冬夜寒冷的空氣中彌漫著塵埃。
四周只有冰冷的機械裝置，沒有人影，自己也從未來過這里。
但這里他卻并不陌生。這里是冬木旅館被毀后凱奈斯曾藏身的廢工廠。
整理一下混亂的記憶（被一發(fā)后有這么爽么？）。
他跟蹤那輛汽車一直到艾因茲貝倫的森林，在Servant們的戰(zhàn)斗之后。他只身一人面臨與Saber的Master的決斗……
握緊拳頭。仿佛想要將無法抑制的激情狠狠捏在手中，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從他醒來后手腳沒有一點知覺，而事實上手腳并沒有被什么捆住（監(jiān)禁啊，**啊什么的）。
“怎……”
全身被疑惑與恐懼包圍，并且他的身體無法動彈。他仰躺在簡陋的寢臺上，胸部和腰部被皮帶緊緊束縛。
如果只是無法起身，那倒也算了，但手腳完全沒有知覺又是怎么回事？
被捆住的只有身體，四肢沒有任何束縛，但——毫無感覺，仿佛那不是他的手腳。
“——看來你醒了。”
從視野之外響起了他未婚妻的聲音。將他困在此處的元兇看來終于出現(xiàn)了。
“索拉？！這到底是……我，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Lancer將你從絕境救出，并帶你來這兒的。怎么，不記得了嗎？”
“我……”
沉重的打擊。自己居然在艾因茲貝倫城內(nèi)，成為了那些半調(diào)子魔術(shù)師的攻擊對象。
但是自己確實是用月靈髓液擋住了敵人的子彈，但關(guān)于他認為自己已經(jīng)勝利的記憶已經(jīng)模糊不清了。
記憶在那里中斷了，自己似乎感到了一陣劇痛——好像是有這么回事。當(dāng)醒來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仰臥在了這里。所以，他無法判斷時間過了多久。
索拉像醫(yī)生似的將指尖放在凱奈斯手腕上，但他完全沒有感覺自己被人碰觸。
“全身魔術(shù)回路有暴走跡象，內(nèi)臟幾乎都破了，連肌肉和神經(jīng)都有不同程度損傷。沒當(dāng)場就死真是奇跡。”
“……”
“總之，我只來得及使你的臟器再生，神經(jīng)是無能為力了。就算以后漸漸康復(fù)，也很難起身走路了。而且——”
聽著她平淡的話語，凱奈斯感到絕望在向自己漸漸逼近。
因魔力暴走引起的自傷。這是時刻伴隨著每個魔術(shù)師的絕境。
雖然凱奈斯一直認為自己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但他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而且——凱奈斯，你的魔術(shù)回路也完了，已經(jīng)無法再使用魔術(shù)了。”
“我……我……”
這名曾被稱為“神童”羅德．艾盧美羅伊的男人流下了淚水（男人哭吧不是罪~）。
他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會遇上這種事，明明整個世界都在為凱奈斯祝福。他的天才，原本注定了他無可限量的未來與榮耀。
凱奈斯原本信奉的一切都被無情地摧毀，伴隨著碎裂聲在他面前土崩瓦解。面對這無情的事實與無法理解的現(xiàn)狀，他只能怯懦地哭著。現(xiàn)在的凱奈斯，就像是一個剛剛體會到恐怖為何物的幼兒。
“不要哭（主任不哭，站起來擼），凱奈斯。現(xiàn)在放棄還太早。”
索拉邊用安慰的口吻低語著，邊輕撫著他的臉頰。她對未婚夫的溫柔，總會在他需要之時才會出現(xiàn)。
“圣杯戰(zhàn)爭還在繼續(xù)。凱奈斯，這是策略的結(jié)果。只要作為魔力供給源的我還在，Lancer就還得繼續(xù)遵守與我們的契約。我們還沒有失敗。”
“……索拉？”
“圣杯如果真的能實現(xiàn)一切愿望，那么它也能夠治愈身體對吧。只要贏了就行，圣杯到手后，一切都會復(fù)原的。”
“……”
她的話給了凱奈斯莫大的鼓勵與希望。未婚妻給予他的激勵。比任何東西都能使他鼓起勇氣。
但是——為什么此刻卻有一股難以名狀的不安像風(fēng)一般，悄悄掠過了他的胸口。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到了他的疑慮，索拉露出慈母般的微笑握住了他的右腕。他的手無法動彈，手背上仍留著令咒。
“所以，凱奈斯……把這令咒讓給我吧，我來帶替你成為Lancer的Master。讓我為你奪取圣杯。”
“不——不行。”
他本能般立刻拒絕道。現(xiàn)在他所擁有的只剩下這令咒——絕對不能放手，凱奈斯的靈魂喊著。
看著露出莫名恐懼表情的凱奈斯，索拉像哄孩子般輕聲細語道。
“你信不過我？雖然我沒有魔術(shù)刻印，但好歹也算是索菲亞莉家的魔術(shù)師。作為阿其波盧德家的未婚妻，代行羅德．艾盧美羅伊之戰(zhàn)有什么不對嗎？”
“不是．但……”
話是沒錯。
確實，凱奈斯現(xiàn)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今后很難親赴實地參與Lancer的戰(zhàn)斗了，而且還會有像艾因茲貝倫這樣在Servant戰(zhàn)斗時往一邊的Master身邊安插暗殺者的情況，如果再被自己遇上就真的沒命了。
索拉作為魔術(shù)師，其地位遠低于凱奈斯。但圣杯戰(zhàn)爭中，也有像召喚了伊斯坎達爾的韋伯那樣的Master。如果能采用合理戰(zhàn)術(shù)，索拉想要取勝也不是不可能。
而要讓Servant乖乖聽話，令咒是不可缺的。但是——
凱奈斯想起來了。初戰(zhàn)結(jié)束的那天深夜，索拉看著Lancer的眼神是那樣熱烈。她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身為她未婚夫的自己。那種眼神。仿佛是在夢中般陶醉著。
如果她只是在欣賞一名美男子倒也算了。那不過是女人的小毛病，做丈夫的不應(yīng)該揪著這種事不放。
但Lancer并不僅僅是一名美男子而已。
“……索拉，你覺得Lancer會轉(zhuǎn)而效忠于你嗎？”
凱奈斯努力使自己用平靜的語氣問道．而索拉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他也不過是被召喚來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和我一樣追求著圣杯。就算改換了Master，他也會為了他的目的應(yīng)允下來。”
“不是……”
凱奈斯在心中說道。索拉或許并不知道，英靈迪盧木多．奧迪那并不是那樣的人。
確實，英靈作為被召喚來參加圣杯戰(zhàn)爭的Servant。并不是完全沒有理由的。正因為他們想要實現(xiàn)自己的愿望，才協(xié)助自己的Master共同參與圣杯的爭奪。
所以Master在英靈回應(yīng)其召喚現(xiàn)身后，首先會詢問他的愿望是什么、為什么想要圣杯、為什么回應(yīng)自己——如果不能明確其緣由，雙方便無法達成信賴關(guān)系。萬一雙方意愿相左，在得到圣杯的同時Master便可能被無情的背叛。
所以，凱奈斯也早早地了解了迪盧木多的愿望。他問他如果得到圣杯．他想要實現(xiàn)什么愿望。
但英靈沒有回答。
不，不該這么說。應(yīng)該說他并不是拒絕回答，而是拒絕了凱奈斯的提問。
換句話說．就是“他不追求圣杯。”
不需要回報．只是想將召喚者作為自己的主人，完成自己身為騎士的名譽。這就是他的愿望。
無法理解。名垂青史的英靈們?nèi)绻敢馇统蔀橐粋�普通人的仆從。那么勢必應(yīng)該有相當(dāng)?shù)睦碛伞o償奉公之類簡直會讓人笑掉大牙。
但無論他怎樣質(zhì)問，他的Lancer仍頑固地不愿撤回前言。
“只要能讓我盡騎士之職就行了，圣杯留給Master一人。”
Lancer從始至終都在否定圣杯。
——回想起來．凱奈斯或許從那時起，就已經(jīng)對這位與自己締結(jié)契約的Servant產(chǎn)生了不信任感。
怎么會有不要圣杯的Servant呢。
那么，Lancer就是在說謊了，他一定另有企圖。
但那也好，那時凱奈斯這么想著。只要有作為絕對命令權(quán)的令咒在手，他就無法背叛。Servant說到底只是道具，和普通器械沒什么兩樣。道具的心里就算有秘密也無所謂，只要能乖乖聽話就夠了。到昨天為止。凱奈斯都是這樣以為。
如果他服從了索拉——如果相信了他當(dāng)時的話——那么很明顯，他一定有圣杯以外的企圖。
他是個絕對不能信任的英靈，畢竟他生前就有過那樣的事。與君主的未婚妻私奔。他不就是個背信棄義的臣子嗎……
“令咒……不能給你。”
凱奈斯斷言道。
“令咒是與魔術(shù)回路不同的魔術(shù)，就算是現(xiàn)在我也能行使。我現(xiàn)在……還是Lancer的Master！”
索拉別有深意地笑著嘆了口氣。
隨著這聲嘆息，她臉上溫柔的笑容也慢慢被剝落了。
“凱奈斯，看來你還不明白……你還不明白我們?yōu)槭裁幢仨殑倮！?br />
啪嚓，仿佛枯木斷裂的脆裂聲響起。
索拉剛剛還溫柔地握著凱奈斯的右手，但現(xiàn)在她輕松地折斷了他的小指。
依然沒有疼痛，但這份毫無知覺卻更加深了凱奈斯的恐懼。隨后，她將他右手剩下的四根手指也全都折斷了，他毫無反抗。
“凱奈斯，我的靈媒治愈術(shù)還沒法將令咒強行帶走。只有在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才行。”
面無表情的索拉的語氣和剛才一樣溫柔，隨后，她仿佛在教導(dǎo)做了壞事的孩子一般，用平穩(wěn)的語調(diào)接著說道。
“如果你還是不愿意的話……那我只能把你的右手割下來了。好嗎？”
“還真是用溫柔的語氣說著殘忍的話語啊，這位女士。”
“什么？！”
“誰？！”
完全沒有察覺，原本不該存在的第三個人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輕佻。
“你、你是……”
看著本不該存在著他人的地方出現(xiàn)的來人，索拉的聲音出現(xiàn)了遲疑，身體也發(fā)生了顫抖。
“Lancer！！”
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凱奈斯大聲呼喊著自己的Servant，于此同時，他手背上的咒令當(dāng)即少去了一道，而效果自然也是相當(dāng)保證地，持著雙槍的Lancer瞬間被召喚到了現(xiàn)場，擋在了凱納斯與索拉面前，緊盯著眼前的不速之客。
“喂喂，不用這么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啊。”
看著Lancer那副緊張的模樣，侵入者毫無自覺地說著，完全沒有一絲應(yīng)該的緊張感。
“我可不是來打架的呢，相反，我是來提供幫助的呢，Lancer，還有Lancer的Master。”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避過我的守衛(wèi)侵入這里的，但是……”
看著眼前的來人，Lancer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他知道對方有著強勁的實力，同時也不敢有絲毫的舉動，身后的Master與其未婚妻的性命都需要自己的保護。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所說的話么，Caster？”
“這種事情可說不一定呢，Lancer。”
面對Lancer的不信任，陸過只是露出了一個隨意的笑容，完全不在乎對方所散發(fā)出來的敵意。
PS：果然節(jié)操什么的，一但舍棄就....差點連今天也沒得更了，結(jié)果更了也只是原作湊數(shù)什么的...我那天國的節(jié)操啊......;
(https://www.dzxsw.cc/book/102500/5420149.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