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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題

　　鴨子上架笑哈哈

　　馬兒躺地甩腦瓜

　　女人聚堆伸指處

　　笑談男人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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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而來的時刻，在特殊年代政治運動異常猛烈的當口，幾個廠革委會叱咤風云的人物，聯合唐世科這個被關押隔離的反動技術權威，被“組織上、軍代表”一個實在有點開玩笑的任務捆綁在一起。

　　眾人把心思放在這個“光榮的任務”之上，憑著對組織的一顆忠心，熱忱完成這個“簡單工作”，忘記了考究這個任務本身的合理性，更忘記天下還有專門搞地下勘探的職業隊伍、職業器械、專業技術，唐世科本想提醒扎佐便有一支國家地質隊，代號一零五，顧念自己身份緘口不提。

　　拿著泡過機油的火把，一根長繩子，走到洞口全身收拾利索，唐二國神采奕奕。

　　唐二國對王新德說道：“王黑子，現在是水低時間，下去以后要快一點把洞里的情況搞清楚，如果地下水涌上來，說不得一定要快一點倒退上來，我在你前面，要是你****的不往后面退，那就把哥們活活堵死在里面了。”

　　低頭拴緊鞋帶，王新德站起來高出一截，大眼溫怒說道：“你是不是怕死了，一句話說的老子跟個笨蛋一樣，地下水上來老子早跑了，就是你想死老子還不想死呢。”

　　范一彎說道：“你們嘴巴上干凈點，記著在里面看不見時就把火把點著，有危險快一點上來。”

　　唐世科提醒說道：“火把點著人要蹲下一點身子，不要被煙熏著了。”

　　這個提醒很重要，唐二國點點頭，看看離地一米多高已經沒有水的石坎下面，抓著石頭伸腳踩下去，腳下是濕漉漉淤泥沙石，踩下去腳邊即刻冒出水來，回頭接過火把轉身邁步，王新德隨后下去，身體太重一腳踩出一個水坑，剛走沒幾步放了一個驚天動地的響屁在洞里環繞，引得唐二國一陣吵鬧，眾人一陣笑。

　　剩下三人在外面看著，三潮水附近的幾個村民，蹲在石頭上看熱鬧早在旁邊，議論著幾個人吃飽了沒事干，鉆黑洞瞎胡鬧，聽見王新德驚天動地的響屁，嘿嘿嘿呲著黃牙大笑不止。

　　菜三根問道：“老哥們，你們是這里本地方人，這個水洞你們進去過沒有。”

　　村民搖著頭用土話道：“沒得事情跑進去干那樣卵，水洞嘛，就是流水的，天干水少，雨多水多，聽見里面嘰嘰咕咕的聲音，們就是水要上來了，你們跑進去看那樣卵，給我們一點錢，我們下去幫你們看看。”

　　三人無從解釋，蔡三根再問：“今年雨多嗎？”

　　村民點點頭說道：“嗯，多球的遭不住，種出來的包谷水夸夸的沒吃法。”

　　原來如此，關注洞內，回頭懶得搭理。

　　唐二國和王新德摸著頭上、身邊參差不齊濕淋淋的石頭，一步步向洞里走進，每走一步甩甩手上的稀泥，濕漉漉山洞越走越黑，唐二國不經意將稀泥摔在身后的王新德身上，王新德報復，手上的稀泥直接摔在唐二國背上，是此情況，唐二國回頭叫范一彎給他做主，范一彎笑著安撫才算完事，二人繼續前進。

　　大概走進去七、八米以后，山石阻擋加上黑暗，外面便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只是聽見二人仍然繼續嘴仗，洞外三人關切地看著里面，不時發聲詢問，里面的兩人隨時回答著。

　　范一彎坐在四角石亭，聽見唐世科和菜三根的重復后趕緊記錄，大大地寫好抬頭，年月日，憑著一顆對組織負責的心用眼珠寫字，眼珠的黑色變成一行行文字，是此瘦消的臉上，黑色漸失的眼睛越寫越明亮。

　　從時間上看，來的時候三潮水剛剛停止吐水，坐下來抽煙說話及準備工作，到現在過去時間不長，因此大可不必擔心地下水，在這個時候涌上來，因此幾個人以及當地的村民也都心平氣和地等待著，等待著唐二國和王新德順利地走出洞來匯報結果。

　　且說唐二國和王新德，二人進洞距離越來越遠，傳出來的聲音，站在外面已經聽不清楚，唐世科看看范一彎，兩腿一邁下到洞口地面，摸著石頭踩著沙石彎腰伸著身子，從這里可以聽見里面二人，黑暗里帶著回音的說話聲，聲音來自好像沒有多遠，又好像在地下的一個坑里：

　　“哎喲娘的好大一個破坎坎，落差大概一米多。”

　　“注意這里向下有個洞，洞口說不好是垂直的。”

　　“娘的我的頭撞了一下，哎約，真個疼死老子。”

　　“這是啥玩意軟綿綿的像蛇還能動。”害怕的驚叫。

　　“你不要老用腦袋頂哥們的屁股，你頂一下，哥們的頭就頂一下上面石頭，疼死人。”

　　“把火柴拿出來點火把，不點就跟瞎子一樣。”

　　“娘的，可以看見了，哎約這屁煙，太嗆人，呵呵，原來這里石頭像懸掛的刀子，一個挨一個中間是石縫。”

　　說話間洞里一股黑煙冒出，燃燒的機油味令人窒息，唐世科急忙蹲下身來躲避，想一想可能二人實在看不見點著了火把，又有話音傳上來：

　　“你咋不快點跟上來，跟緊點老子安全點。”

　　“還往里走啊，看看就上去了唄，一個破石頭洞子，老往里面鉆有啥意思！你個私兒。”

　　“你懂個球，干什么事情都像你這德性，革命工作還怎么完成。”

　　“別******給老子擺譜，今日不要回頭，要鉆就往死里鉆，回頭是王八。”

　　唐世科蹲著細聽，間接將話語傳上去，偶然抬頭，石壁上竟然刻著“吐銀口”三個字，心下感覺甚是奇怪，看看字跡必是古人所刻，不由心中感嘆：“看來這個地方古人也是看好，先賢刻下字跡定然為此。”只是在這里抬頭刻字，所用精力必是不易，撿起石子用力畫畫，石灰巖不甚剛硬，刻字倒也容易。

　　只是實在想不通，這樣的字跡為什么不刻在外面，人們要看到這樣的字跡必須進洞才行，如此刻在大石洞里面，卻有什么人見到？看來以后有時間的話，還要過來研究研究，說不得里面有什么古怪。

　　他向里面大聲問道：“里面看見些啥？”

　　二人甕聲甕氣回答道：“除了石頭就是石頭，山洞拐彎抹角，向下一個坎又一個坎，一個斜縫子挨著一個斜縫子，有幾個地方看著石頭縫子大一點，但哥們怕硬擠下去上不來沒下。”

　　話音傳上，范一彎真實記錄。

　　菜三根忍耐不住跳了下來，大聲對里面說：“有啥東西就說一聲啊。”

　　里面回答：“有石頭行不行？難不成這里面，還有你家老娘們端上一碗紅燒肉了？憨包！”

　　菜三根聽見罵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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