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齊聚
兩個帶面具的人揮劍直逼于墨軒,柳無雙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于墨軒的開云劍已經(jīng)揮出一道青色的劍芒御開了了兩人的劍,退了幾步停了下來。
對面的兩人落在了不遠處,于墨軒看著兩人眼神有些怪異,這兩人一身白色的裝束,兩副怪異的面具,分明就是來殺他的,可是剛剛這一擊完全沒有用十分的力道,看來即便是要殺他也要擔心是否會失手,如此看來這兩人也多少對自己有些了解,于墨軒想到這里不動聲色,而對面兩人卻張了嘴。
“早就聽說于墨軒武功超絕,所以前來請教。”站在前面的人聲音渾厚,聽起來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于墨軒握著劍無奈一嘆,顯得頗為輕松,隨意的說“三腳貓的功夫被人吹成了武功超絕,我自己都要被笑死了。”話剛落于墨軒全身金色的光芒大勝,開云劍瞬間有無數(shù)道劍影飛出,直逼眼前的兩人。
眼前的人寒刃豎起,瞬間幾道薄如白色飛紗一般的白色劍芒從他的寒刃中飛出,阻住了于墨軒的千影殺,不只于墨軒就連身旁的柳無雙也怪異的看著眼前的兩人,然后又轉(zhuǎn)頭看了看眼前的于墨軒。
于墨軒經(jīng)過這一試心中已經(jīng)有了一些答案,他正視眼前的兩人才說“兩位大老遠來云杉城就是為了來殺我,未免有點太費事了。”于墨軒說著把開云劍抗在肩上,看著眼前的兩人,雖然他剛剛出手就是殺招此刻卻像什么都發(fā)生過一般。
“我們來的值得不值得就要看于統(tǒng)領會不會讓我們失望了。”前面的人說道。
于墨軒無奈一嘆,身后不遠處的柳無雙看著他的背影微微蹙眉,卻見到于墨軒握緊了手中的開云劍,看著兩人才說“好吧,既然如此,不打都不行。”于墨軒身旁微微泛起微弱的白色光芒,周圍似乎有朦朧的感覺,柳無雙驚訝的看見周圍動向,再定神看了看于墨軒手中的開云劍,已經(jīng)被霧氣所擋住。
“雪舞霜降。”于墨軒念起,卻見到周圍霧氣繚繞。
前面那人,拉住身后的人瞬間退后數(shù)步,手中的長劍無數(shù)道劍芒從直逼霧氣中的于墨軒。“冰懸雪凝。”周圍的霧氣瞬間凝結,徑直的凍結了發(fā)出來的幾道劍芒,于墨軒一揮開云劍,一道純白色的劍氣直逼兩人。
為首那人拉住另外一個,自己面對直逼而來的劍氣長劍橫擋,卻聽見‘當’一聲,手中的寒刃斷成了兩節(jié),他扔下了手中的斷劍,與身后的人轉(zhuǎn)身離開,而于墨軒眼見兩人離去并沒有繼續(xù)追,而放下開云劍無奈笑笑,回身卻看見柳無雙滿是疑惑的眼神。
于墨軒恢復了以往的笑容對著柳無雙說“柳兄怎么這種眼神?”
而眼前的柳無雙卻收回疑惑的神情,饒有興致的看著于墨軒說“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還有多少秘密,剛剛就是傳說中的飛雪劍法吧?”柳無雙看著于墨軒的雙眼,于墨軒收回眼神也不否認,只是淡淡的說“柳兄見多識廣,自然認得飛雪劍法。”
柳無雙并不在意而是拿出一條手帕,擺在于墨軒眼前問“那么請于兄告訴我,這條手帕是什么顏色?”
于墨軒一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看了看眼前的手帕淡淡一笑“原來已經(jīng)被你發(fā)現(xiàn)了,看來果然是什么事都瞞不過慕容雙月的眼睛。”
柳無雙看了看眼前的手帕,收了起來說“我一直有些疑惑,為什么一路上就算是看到心曠神怡的景色你都沒有絲毫的動容,雖然你掩飾的很好,可是人有色覺,色覺也會影響到人的情緒,你卻完全沒有被周圍的事物影響到,我便猜測這并非你的高深莫測,而是你根本分不清楚顏色的。”柳無雙說到這里看著眼前的于墨軒,極為好奇的問“于墨軒,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你和別人如此的不同。”
柳無雙這一問真是把于墨軒問住了,于墨軒無奈一笑,自己那點陳年爛谷子的秘密都被這個慕容雙月挖出來了,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他也很想知道,若不是這樣他又何必冒著這種風險來到云杉城,說什么楚蒙的命令,逍遙王的托付最終也抵不過他對自己身世的好奇,只是事到如今能給他答案的關鍵人物蕭亦玄遲遲見不到,他也只好耐著性子繼續(xù)等著慕容雙月一點點的布置,想到這里于墨軒只是淡漠的笑著說“這也不算什么秘密,柳兄如今也知道了。”
“哪有這么赤裸裸的問的?”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
于墨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只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墨軒美人,我們又見面了。”
眼前出現(xiàn)了粉衣的半夏,搭在他肩膀上的當然不是別人,而是紅衣的大夏,于墨軒恢復了平日的笑容,看著兩人說“兩位仙女姐姐怎么也來了云杉城?”
“想你唄。”旁邊的大夏說道。于墨軒微微一笑,等著半夏的回答。半夏還是很有禮的微微欠身說
“我和大夏是來這里找?guī)熋玫模瑳]想到于公子也在此地。”半夏看了看于墨軒收起的開云劍,接著說“剛剛在不遠處見到飛雪劍法的霧氣,還以為是誰卻沒想到才幾日不見于公子武功進步如此神速。”
半夏說著,大夏也跟著說“是啊,就是這么回事,對了,你身邊那個美的不行的小精靈呢?”
“藍兒她還有些事,不能和我一起來云杉城,不過最近云杉城有點不安寧,兩位姑娘也在這里活動還是小心些。”于墨軒說道。
“恐怕此行兇險,于公子才沒有讓藍兒姑娘跟在身邊,足見于公子對藍兒姑娘愛護有加,于公子的告誡我們記下了。”半夏說著才看到旁邊的柳無雙說“于公子身旁總不乏有奇女子跟隨。”
此時的柳無雙并沒有被忽然出現(xiàn)的兩姐妹打斷思緒,從她與于墨軒結伴一路行來,于墨軒嘻嘻笑笑看起來正如所有人對他的評論一般,更像是個剛涉足世事的大孩子,可是剛才他的笑容與平日里的都不一樣,那么的讓人琢磨不透,這個于墨軒越是想看透他越看不透,越是在近處越是模糊,讓人越來越好奇,只是剛剛兩姐妹提到藍兒這個名字的時候,他眼中的顏色卻又如此吸引人,于墨軒,你的善變到底來自于什么,要怎么才能看懂你,柳無雙只是遠遠的看著他不做聲。
大夏卻不理柳無雙“墨軒美人魅力大嘛,今晚我就留下來好了。”大夏才說著,卻被半夏一把拉了回來。
“于公子在這里還有事要做,只怕我們留下會打擾你辦事,如果有什么事我們能出力請于公子不要客氣,盡管開口就是。”半夏說著面對柳無雙說道“這位姑娘氣質(zhì)不凡,必然能幫到于公子的忙,半夏大夏也謝過姑娘一路上照顧我們的恩人了。”
柳無雙這才看向兩人,笑著說“姑娘多禮了,我和于統(tǒng)領可能連朋友都算不上,不過姑娘的話我記住了。”
半夏微微一笑,轉(zhuǎn)身對著于墨軒說“那我們告辭了。”
“小夏夏,等等啦!我還要和墨軒美人說兩句話。”大夏說著卻被半夏拉起,兩人瞬間消失在夜空,只留下一紅一粉兩道光芒。
于墨軒無奈的笑笑,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在遇到這兩姐妹,旁邊的柳無雙看了看于墨軒才說“于兄真是風流不羈,不僅有秀媽媽垂青,連修仙派的女子都會被你俘獲,我是自嘆不如了。”
“柳兄過獎了,我一個小小的平民百姓,怎么能和柳兄比,雙月公主傾國傾城的面容,恐怕見過你真面目的男人都要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于墨軒笑著說。
“哦?是嗎?眼前就有個毫無感覺的人,不是嗎?”柳無雙自信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于墨軒看著她離開徒然覺得有些頭痛。
“鏡墨,這下你看到了,她連我沒有色覺都能察覺,遲早被這個公主玩死,早知道她這么難對付,我還真是不該招惹這個慕容雙月。”于墨軒無奈的說。
“遇到你,應該是這個慕容雙月的不幸才對,你是什么時候會的飛雪劍法,我怎么從來都不知道。”鏡墨疑惑的問。
于墨軒想起自己臨離開月華族的前一天晚上,藍兒曾經(jīng)將飛雪劍法的法門背給他聽,藍兒親眼見到那些想殺他的人怎么能放心的下于墨軒惹了這么多麻煩后獨自離開,所以縱使沒有白落雨的同意她也毫無保留的把飛雪劍法交給了于墨軒,想到這于墨軒眼中卻有少有的溫柔閃現(xiàn)。
夜,靜謐的街道上,閃過兩個身影。
“皇兄,你受傷了,于墨軒怎么會飛雪劍法?”
“我不礙事,這飛雪劍法多年不曾出現(xiàn)了,還是一般華舞漫天,元恒,你真的找不到落雨的下落嗎?”
“別說師父,就連藍兒也不肯跟我回南顛,難道于墨軒的飛雪劍法是藍兒教的,可是這樣也太快了,而且藍兒根本不在于墨軒身邊。”
“罷了,落雨如此,她的徒弟也如此,也許我們尹氏與她們師徒無緣。”男人捂著手臂接著說“飛雪劍法果然不凡,不愧是玄靈王所創(chuàng),當年皇爺爺在靈都城外見到滿地慕天族士兵的慘淡樣子還有城墻上的玄靈王就立刻撤離了靈都,可想而知當時是怎樣一副場景。”
“皇兄,那么于墨軒的事?”另一個男子問。
“我只怕楚蒙派他來有其他用意,因此早在知道他來云杉城就安排了眼線,沒想到他雖然察覺卻還假裝毫不知情,若不是今日我們出現(xiàn)恐怕這里出了事我們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如今蕭凌劍就在此地,于墨軒此人不凡,我只怕他在這里會有變,沒想到他的武功如此之高,此人今后會是我南顛的一個威脅。”
另一個男子無奈一嘆,才說“皇兄,事已至此我們先回邊城吧。”
男人點點頭,去無意間留意到街道巷子里似乎有什么,他走了過去,看見一個黑衣人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身后的男子跟了過來“皇兄,這?”
前面的男人搖搖頭,俯下身子翻過眼前的黑衣人撤下面紗,卻是一驚
“皇兄,這女子。。。。。”
男人微微一嘆,才說“看來是受了重傷,先帶回去再說,任她留在這里恐怕命不久矣。”此時男人拿下復古花紋的面具,露出的卻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
次日,早。
于墨軒打著哈欠走出來,見到柳無雙正在看著一張字條,于墨軒走了下來,笑著說
“什么事?”
柳無雙見他下來,才把字條遞了過去,看著還有些困意的于墨軒說“約你的人還真不少,你猜今次又會是誰?”
于墨軒提起了精神,接過字條看了看柳無雙笑著說“反正不管是誰都肯定不是為了我而來,他們的目標不過是那把劍,我現(xiàn)在倒是覺得蕭亦玄有點像待宰的羔羊。”于墨軒笑著看了看字條,才喃喃的念到“那片竹林啊,興許事情沒那么簡單了。”
柳無雙注視著于墨軒,見他毀掉字條才說“這不正合了你的意,你來這里進兩天了,到云杉城之前你都一直急不可耐,可是進來之后反而安逸了許多,你在等什么?”
“柳兄把我想的太復雜了,我不過是找不到蕭亦玄的蹤跡而已。”于墨軒的神態(tài)依然是很隨意,似乎并不在意。
柳無雙不與他爭,于墨軒不急她也不急,自信一笑說“不管怎么樣,這下可以去竹林了。”
此時,樓上的紫衣女子走了下來,見到于墨軒兩人笑著說“兩位要離開了嗎?”
于墨軒回頭看到秀媽媽走過來,有禮貌的說“秀媽媽,多謝你和紅袖姑娘這兩天的招待,我和柳兄還有事,是該離開的時候了。”于墨軒說著抱拳相向,秀媽媽看著兩人才說“有兩位這樣不凡的客人,我求還來不及,招待自然是少不了的,若是二位以后有空要常來光顧飄香閣。”
于墨軒客套的點頭應著,旁邊的柳無雙卻看著眼前的秀媽媽笑著說“紅袖姑娘是否已經(jīng)起來了,我們也該向她辭行才是。”
秀媽媽笑著說“紅袖今日已經(jīng)應邀去了城主那里,不能與兩位辭行真是有些遺憾。”柳無雙笑著點了點頭說“那便有勞秀媽媽給紅袖姑娘帶好了。”
“這是自然。”秀媽媽說著。
于墨軒也笑著說“如此,我們告辭了。”
兩人說罷轉(zhuǎn)身離開了飄香閣,兩人穿梭在街道的人群中。
柳無雙才說“這個秀媽媽恐怕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紅袖明明從昨晚就不在飄香閣,她還能如此鎮(zhèn)定自若的說謊話。”
于墨軒回頭看著柳無雙,疑惑的問“不在飄香閣?”
柳無雙微微點頭,回憶的說“昨晚回去后,我無意間發(fā)現(xiàn)紅袖的房間中空無一人,以她聞名遐邇的兔女之名,向來賣藝不賣身,又怎么可能晚上被叫出去陪客?本來我想大概是秀媽媽沒有注意到,可是今天早上她一直試圖敷衍,說明她根本就知道紅袖不在的事,紅袖是在見過于統(tǒng)領之后繼而失蹤,期中可能也有牽連,恐怕此刻于統(tǒng)領已經(jīng)在別人的算計之內(nèi)了。”柳無雙輕蔑的說著。
于墨軒聞言淡淡一笑,似乎并不在意,而是一如既往輕松的說“我不是早就在柳兄的算計之內(nèi)了嗎?”
柳無雙自信一笑,也不再說什么,似乎很多事兩人都是心照不宣了。。。。
兩人來到了竹林前,于墨軒走到了前方,笑著對著空地說
“既然已經(jīng)來了,就不用躲藏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于墨軒身前,柳無雙不做聲的看著他,而于墨軒則是看著眼前的人無奈一嘆“約我前來的果然是云飛兄,此時邀我前來應該不會是請我喝酒吧?”
來人回過身,狹長的雙目冰冷透骨的神情,絕美的輪廓,赫然就是先前救過他們的云飛,云飛看著于墨軒才說“你還是來了。”
“云飛兄既然要我來這里,我也來了,有什么事就開門見山吧。”于墨軒爽朗的說。
“我不說你也猜的到,不是嗎?”云飛依然淡淡的說,而此時的他卻與先前他們在城外樹林中遇到的云飛有些不同,雖然是同樣冰冷的外表,但是于墨軒分明能夠感覺的出此時他身上流露的殺氣。
于墨軒無奈一嘆,認真的看著眼前的云飛說“又是四劍,普天之下能夠讓所有有欲望的人望而卻步卻又欲罷不能的就是這四劍,云飛兄大概也是如此吧,你來此是否是勸我回頭?”
云飛看著于墨軒才,冰冷的神情不允許絲毫的含糊,他徑直說“你既然知道,那么回去還是留下。”
于墨軒嚴肅了神情,看著云飛拿出的玉簫一怔,有些遲疑的看著云飛說“我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件事?”
“請說。”
于墨軒直視云飛的雙眼問“你可知道月幽兒是誰?”于墨軒的話一出口,云飛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于墨軒沒有繼續(xù)追問,而是看著云飛笑著說“你的反應已經(jīng)告訴我了,那么也該我回答你的問題了,雖然我與云飛兄很投緣,也很想聽你的勸告離開,可是這次來云杉城我有我必須要做的事,不管什么原因至少此刻,我不能離開。”
云飛看著于墨軒,沒有遲疑,接著說“你知道的很多,也罷。”說著云飛吹起了玉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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